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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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看了看那傻小子说: “这位施主哪?”
傻小子说,“我是走道的,进院喝点儿水,碰上这事儿啦,和尚你帮不帮忙我不管,反正我得帮。”说着话他哈腰提起大铁铲说:“开门,我拍死这两个小子。”
老和尚说:“且慢,二位不可莽撞,你们且到大殿里边躲避起来,待贫僧开门将那二人引进院内,再怍处治。”说到这老和尚看了看焦赞那似有疑虑的目光说:“施主放心,贫憎虽为出家之人,但尚怀有报国之心,一定助你一臂之力。”
焦赞说:“多谢了。”他与傻小子两个人躲进了塑有罗汉佛像的大殿里,把马赶到殿后。
老和尚在越来越急越来越响的敲门声中急忙开开了庙门。
耶律斜珍怒观着和尚问道:“敲了这半天门,你怎么才来?”
和尚不慌不忙地说:“贫僧在禅房诵经,不曾听清,故此开门来迟,施主莫怪,请问施主有何贵干?”
耶律斜珍说:“方才有个人跑到你的寺中,本都督要捉拿他,你可看见了?”
和尚说:“贫僧出来时,并没见院里有人。”
“你躲开,我要亲自查找!”耶律斜珍与耶律斜宝两个人把自己的马拴往庙门外的树上,手提大刀走进院内,和尚顺手把庙门闩好。
耶律兄弟先看禅房,后看偏殿,接着又在院子里寻找,最后来到大殿之内,这阵儿焦赞与那傻小子两个人各自都藏身在一尊罗汉塑缘的后面,听候动静。
耶律兄弟在大殿内环视了一下这些罗汉像说道: “我们要到这罗汉像的后面逐个查看查看。”
和尚说:“慢着,施主,这罗汉圣像,不可轻慢,你登上佛坐便是亵渎佛祖,万望施主谅解。”
耶律斜珍说: “少要胡说,你家耶律都督只管搜人,不管什么佛祖不佛祖。”
和尚闻言两道苍眉的眉梢往上一挑,二日闪烁出逼人的光华:“请问都督大名?”
“耶律斜珍,耶律斜宝。”
“噢!原来如此。”和尚说到这里突然到大殿门后一伸手抽出来一口明晃晃寒光闪闪的戒刀,说道:“二位都督想你恐怕不认识贫僧了。”
耶律斜宝说:“你是什幺人?”
和尚说: “还记得两狼山之战吗?我乃是金刀扬无敌手下副将王贵,当时死里进生在此出家为僧,没想到与二位都督仇怨未尽,今日又在此相逢。实不相瞒,你所找的人已被贫僧藏匿,如胜了我的戒刀,便可交出此人,胜不了这口刀,我让你二人在佛前丧命。”
耶律弟兄一瞧这和尚也是当初的宋将,还有什幺可说,于是摆刀就制,王贵横刀还战,耶律弟兄一齐上前。躲在佛像后头的焦赞一昕,打起来了,焦赞手提大枪在佛像后纵身跳出,大喊: “你焦爷爷在此!”端枪直刺耶律斜珍,耶律斜珍忙抽刀招架,刚架开这一枪,忽听佛像后又一声大喊:“好野驴,哪跑?”凌空跳起一人,手摆大铁铲直往耶律斜珍头上砸下,口里嘁到“拍蒜瓣儿!”
第二十三回 杨延昭威镇边陲 谢金吾奉旨夸官
傻小子跳出之后,举起铁铲照着耶律斜珍就是一铲,喊了声:“拍蒜瓣儿!”耶律斜碜往旁边一闪身说: “你是什么人?”
“告诉你,我是杨家将,杨九郎。 这句话一出口,不光耶律斜珍听着一愣,就连焦赞也愣了,焦赞心想哪来的杨九郎呢? 这傻小子正是杨兴,杨兴怎么跑这来了呢?自从他上次和寇准分别以后,网家看望老娘。老太太希望儿子能为国尽忠,为民出力,最近,听说杨家将被困平城,因此老太太打发儿子,平城投军,杀敌立功。傻小子走到寺院这渴了,进来喝水,正碰见了这件事儿。
这阵耶律斜珍,手端大刀,听说是杨九郎,甭问是杨家将一伙的。杨兴说:“你是什么人?”
“我乃辽国大都都耶律斜珍。”
“好小子,你是野驴我也不怕你,今天我要扒你的驴皮,铲你的驴啼,抽你的驴筋,吃你的驴肉。”耶律斜珍一听气的哇呀怪叫:“匹夫,休走。”摆刀就剁,傻小子举铲相迎,刀铲相碰,震的耶律斜珍两膀发麻。过阵大殿里兵器相撞,乱做一团。焦赞跟和尚王贵双战耶律斜宝,耶律斜宝打了没有几个回合,自觉不敌,抽空子纵身跳出大殿,想要逃跑。焦赞跟王贵随后就追,他们仨这一出去,耶律斜珍也没了底了,知道兄弟不行了,暗想我也够呛,虚砍一刀抹身要走,傻小子杨兴一看;“你要跑哇,要跑可不行,跟我打仗的谁想跑也跑不了。”他把大铲往地下一拄,双腿往高里一悠,嗖——在耶律斜珍脑袋上过来了,在前边落地一站,铁铲一横;“好小子,想打就打,不想打就走哇,没那便宜事,接着打!”
耶律斜珍一看麻烦了,想跑还跑不了,他摆刀又砍,杨兴往旁边一闪身,举起铲又喊声:“拍蒜瓣儿!”耶律斜珍撤身躲过,杨兴赶前一步,用铲往下面一戳喊声:“戳脚指盖儿!”耶律斜珍一抬腿,躲过这一铲,但铲已戳入地下,杨兴双手端铲,撅起一铲土来往耶律斜珍脸上一扬一“胡椒面儿!”耶律斜珍躲闪不及,双眼被迷,杨兴大铲攒扫:“扇脸蛋儿!”耶律斜珍听风声一到,一低头,大铲扫过之后,忽又反回:“铁屁股垫儿!”耶律斜珍撤身略一迟慢,扫上了一点,别看是一点,这劲头可不小,啪嚓一下子,把耶律斜珍给**下了,那口大刀当啷一声也出了手了,傻小子走上跟前,脚踩着他的后腰,铲往脖子上一放:“别动,你要动一动,我就把你脖子上边这个玩艺铲下去。”耶律斜珍只好束手被擒。傻小子把他身上的绊甲绦解下来,倒剪二臂,捆上了。
这工夫焦赞和王贵把耶律斜宝也给抓住了,杨兴说:“行了,这俩野驴全抓住了。”
焦赞说:“多谢师父帮助,师父,既然您是当年的宋将,在此出家为僧,何不跟我一起再回宋营呢?”
王贵说: “将军,贫僧老了,无心再过戎马生涯,只请你回去见了杨元帅,给我向他转致问候,你一提王贵这个名字他就知道了。也不知杨家的沉冤昭雪否?”
焦赞说:“我听六哥说过,打赢了官司,才出来领的兵。”
“那潘洪呢?”
“听说死了。”
“好,我谢天谢地,请将军更耍谢谢那位寇御史。”
焦赞说:“如此说来,前敌军情紧急,我可要去了。”他瞅了瞅这位杨九郎:“我说这位兄弟,你这打算上哪去呀?”
“我呀,要去投军哪!”
焦赞说:“你要投军就跟我走吧,咱们俩一起到平城,去见杨元帅。”
“哪个杨元帅?”
“就是六郎杨延昭哇。”
“哎呀,那太好了,那是我六哥。”
焦赞说.“你这杨九郎是在哪论的,在哪排的呢?”
“哎,这是我自个续上的,老杨家七郎八虎外加我老九。我妈可疼我啦,就我哥一个,可佘太君也不知疼不疼我?别看我们哥们这么多呀,长这么大我还一个没见过呢。”
焦赞一听说的这个乱啊!“行啦!你也别说啦,你跟我走吧,咱们俩带着他俩。”
杨兴把耶律斜珍、耶律斜宝用一条长绳子都捆了一个四马倒串蹄。提着这俩人,来到庙门外头,俩绳子头接一块,把他俩往他们的马鞍鞒上一担,就象俩包袱拴一块一样,一头一个。焦赞到大殿后把自己的马牵出来,与和尚王贵告辞。杨兴骑上了另一匹马,跟焦赞压着耶律弟兄,奔平城而来。他们来到平城,迎面正碰上孟良,孟良说:“兄弟,你让我好找,我寻思你完了呢?”
焦赞说:“二哥,咱们哥们哪有完的那一天哪,瞧见没有,一块抓住俩。”焦赞说到这摇头晃脑,带着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孟良一看: “行啊,兄弟,真有两下子。” 焦赞说:“那还用说吗。” 孟良说: “这位是谁呀?” 焦赞说:“我给你引见引见,这位是……” 傻小子赶忙说:“姓杨叫杨兴,杨九郎!” 孟良一听: “什么?扬九郎?也是杨家将吗?” “对了,是杨家将,跟七郎八虎不是一个爹,也不是一个娘,我们姓的都是一个杨,我排行老九,是老兄弟。”
孟良说:“这怎么回事。”
焦赞说:“别问,越问越糊涂。”
杨兴说: “你是谁呀?”
“这是孟良,我二哥,他是老二,我是老三。”焦赞说。
“噢,你叫孟老二。孟葫芦儿。”他看见孟良背的那大葫芦啦。“你叫焦老三啊!”
“对!咱们走吧!”孟良很喜欢这杨九郎。
这阵,平城四外呀.辽邦人马差不多都败退了,战场上留下了折枪断箭,无主的战马,倒塌的帐篷,坍坏的锅灶……这一场恶战,里外夹攻,把韩昌苦心经营的包围攻势,打得遗不成军,一败涂地。
韩昌领乓败走,杨延昭带兵进入平城.各路首将前来交令报功,孟良、焦赞领着杨兴来见杨延昭。此时佘太君寇天官等人都在临时帅府堂上,傻小子杨兴进来之后,一瞧满堂官员在座,一眼就看见寇准啦:“哎呀!这不是翻过来寇老头吗?你好吗?”
寇准一看也认出了杨兴,说:“噢!你到底来啦,杨兴,是你母亲让你投军来的吗?”
“是我娘让我来投军的,我说寇老头,你还挺好的呀!没人害你嘛?”
大伙一听这是问的什么话呀,寇准说:“我倒是挺好的啊!杨兴,我来给你引见一下,这就是天波杨府佘太君,快过去见礼……老太君,这位是扬九郎,您的九儿子。”
杨兴听到这里来到老太君跟前:“哎呀娘啊,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见着您哪,您也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您,可我是您的九儿子,我娘问您好哇,儿给娘见礼啦!”
杨兴这一说,大伙全傻啦!谁也听不出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连老太君也不知所以:“天官,这是怎么回事呀?”
寇准此时代替杨兴把他的身世说了一遍……这才知道他是边关将杨永和的儿子,老太君听完之后,知道他父是大宋亡将,又是老令公杨继业的部下,所以双手将杨兴搀起:“孩儿啊,快快起来。”
“娘啊!您收我这个儿子吗?别看我有点傻,不过没傻透腔儿,我呀,有时候真傻,有时候装傻,明白时候是装傻,不明白时候是真傻。我呀装傻的时候多,真傻的时候少。您说我能不能做扬九郎啊?”
太君一听笑啦:“好吧!我就认你作我的义子杨九郎!”
“谢谢老娘!”
大堂上众将集台之后,杨延昭亲率兵将,继续出征。没用几天,收复了雁门关等处失地。边关大捷,佘太君带着众女将与寇准、高君保等人回朝见驾,奏明大破辽军的盛况,轰动了大宋王朝。宋太宗高兴极了,把岳胜、孟良、焦赞加封为边关上将军,杨兴封为边关副将,杨延昭封为北路都招讨使,边关大元帅,让其卫戍边界,抵御辽兵。
韩昌平城兵败之后,又几次重整旗鼓,再犯边关,结果都是屡战屡败,节节后退。最后只好龟缩境内,不敢妄动。
由于杨延昭知人善任,用兵如冲,屡挫辽军,名扬边陲,使辽军淡杨而色变,闻杨而战粟。两军打仗,一见杨延昭的大旗到,不少辽军腿肚子转筋……这叫心理惧怕症。杨延昭又如当年其父金刀杨无故一样,威镇敌胆。这使辽国的萧太后大为不安,她生怕不一定哪一天,杨延昭的队伍会侵占了他们的国土,再象当年那样,直捣幽州,危迫眉睫。在这个时候,萧太后想到,要想保国土安全。就得削弱宋军的边关的势力,而进关的掌握兵权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