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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170部分

小说: 杨家将九代英雄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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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贤弟,这可真是一个妙法呀!哎,贤弟,这是什么水呀?我这张脸还能变白吗?”

“大哥,暂且莫问,只管放心。俗话说,‘会造锁头,自会配钥匙。’待那走线铜锤到手之后,小弟再给你把黑脸变成白脸。”

“贤弟,进京寻锤要紧,咱们赶快起程吧!”

“好,说走就走!”

他二人转身走到柏树下,各自解下一匹战马,攀鞍纫镫,上了坐骑,走出庙门,直奔东京而去。

有的问了:“杨宗保进庙时是三匹马,怎么骑两匹马走了呢?那匹马不要啦?”众位,刚才,岳安出庙取药时骑的那匹马,没有骑回来。他把那匹马放到哪儿啦?自有安置。

简短截说。这一天,杨宗保和岳安来到东京城外的一家客店门口,勒缰驻马,抬头一看,门旁挂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东京张家老店”。

店小二一看杨宗保和岳安站在门口,急忙迎上前去,说:“二位客官,天快黑了,住店吧!”岳安问杨宗保说:“大哥!你说住这儿呢,还是到京城里去住哇?”

杨宗保心想:“住到城里,万一有个风吹草动,四门一闭,就难以逃跑。住到城外,那就方便了,还是住到城外为好。”想到这儿,对岳安说:“贤弟,就住这儿吧,城外还清净些。”

岳安转身对店小二说:“哎!有干净的房间吗?”

店小二满脸带笑地答道:“客官,什么样的房间都有哇,请客官随便挑选。”

杨宗保和岳安下了马,店小二接过马缰,便引领进店。

他二人来到上房,洗漱完毕,店小二端来酒菜,摆在了桌上。岳安一见“状元红”,笑道:“哈哈!状元红,好酒!好酒!”

店小二说:“二位客官,今天多喝点儿吧!以后,再喝这样的好酒,恐怕就不容易啦!”

岳安一听,不解其意,问道:“店小二,为何不易呀?”

“客官,你们不是此地人吧?”

“啊,不是,我们是乡下来的。”

“怪不得你们不知道哇?”

“店小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哎,你们到京城有何贵干呢?”

“没什么事儿,我们没有到过京城,听说京城又大又热闹,想来看看,游玩几天,开开眼,死了也就不冤枉啦!”

“要是这样,我就给二位说说吧!反正这会儿也没有什么住店的,不忙。”

“那,你就坐下吧!说说为何从今以后就喝不到状元红了?”

店小二坐下,叹了口气,说:“想二位不会没有耳闻,西夏发兵十万,围困了延安府,把八贤王、高元帅、寇准这些重臣都困到了城内,逼着大宋写降书。二位想想,要是一写降书,亡了国,咱成了亡国之人,还能喝状元红吗?”

杨宗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再派能征惯战之人,前去解救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可朝中派不出能征惯战的将领了。因为这,西夏就骑着咱脖子上拉屎,派了一个使臣,带着一只叫什么九头魔的大鸟,用大鸟跟咱大宋比武。说是大宋的人若能制服此鸟,西夏便息兵罢战;若是制服不了这大鸟,不论是被这大鸟啄伤,还是抓伤,只要伤着一点儿,就得乖乖地写降书向他西夏投降。”

店小二说到这儿,杨宗保忍不住了,“啪”一拍桌子,说道:“可恼!这分明是羞辱大宋,哪里是比武?圣上可曾应允此事?”

店小二说:“应允啦。听知情的人说,圣上明白这是西夏羞辱大宋,可想到斗一个大鸟那有何难。再加上延安府被困,一时又想不出解救之策,只好应允比武。西夏还提出了比武的条件:一是以七天为限,不许逾期;二是只准用刀、枪、剑、戟等兵器,不许使用弓箭。这些,圣上也都一一应允了。”

这时,一直静听的的岳安忍不住了,说:“有这两个条件也不要紧,一只大鸟再凶猛,咱大宋人也能制服它。”

店小二连连摇头说:“起初,人们都是这么说,可是一比,你猜怎么样?”

“怎么样?”

“上一个,输一个,不是被那九头魔抓破脸,就是被它啄伤手,大小都带了点儿伤。今天是第六天,明天就到期限了,再要没人能制服那大鸟,就得给西夏写降书。眼下,不论是官,不论是民,都在思念那智勇双全的杨宗保,都说要有杨宗保在京,准能制服这只大鸟。唉!杨宗保已发配到沙门岛了,思念他也没用啊!算啦,天色不早了,我罗罗嗦嗦地说了这许多,请二位不要见怪!二位慢慢饮酒,小人告退啦!”

杨宗保一见店小二离去,“啪”把桌子一拍,就站起来了,义愤填膺地对岳安说:“贤弟,大宋江山,危在旦夕,你我快想对策才是!”

岳安早已想好了主意,从容说道:“大哥,莫要心急。明天是与九头魔较量的最后一天,就是一死,咱弟兄也要前去与那九头魔较量一番。哎,今夜还去不去驸马府***走线铜锤呀?”

“一定要去。如果今夜能盗来走线铜锤,明日就用它与那九头魔较量。”

“好!大哥,你且歇息,小弟前去。”

“要千万谨慎行事。”

“大哥放心。”

说话之间,到了一更时分。岳安更换了夜行衣,背插单刀,告别了杨宗保出店而去。

岳安出了店门,进了城门,霎时到了驸马府的府门。仔细一看,见大门紧闭着,没有一个人,只有檐下的灯笼随风摆动。看罢,他沿着府墙向前走了几步,“噌”翻墙到了院内。“嗖”纵身上了屋顶。这岳安蹿房越脊,来到后院一瞧,只见待客厅里灯火通明。侧耳一听,有人说话。他立即跳下房顶,绕到后窗,舔破窗纸,往里一看,见对坐着两个人,摆着丰盛的酒菜,正在边谈边饮。

岳安一端详,知道一个是驸马周恒威。为什么呢,因为周恒威穿的是驸马的衣着。另一个长相是番人,却是宋人的武士打扮。岳安心想:“这是何人呢?”他正在纳闷儿,就听周恒威满面赔笑地说:“二王千岁!一到京城,卑职就应请你进府,就应设宴与你洗尘。只因担心走漏风声,不利于咱们的大计,所以迟至今日,才请你更衣而来。望二王千岁海涵!”

那个武士打扮的人说:“哪里,哪里。为了我们的大计,理当如此。”

“二王千岁!明日,如若朝中再无高手取胜于九头魔,三帝真宗一写降书,大事便告成功啦。到那时,你可不要忘记我周恒威呀!二王千岁,你知道吗?为了咱们的大业,我可把心爱的公主都给搭上啦!哈哈。。。。。。取笑,取笑啦!”

“周驸马,放心吧!如果此次大功告成,西夏国的君臣,西夏国的庶民,千秋万代会感谢你的。哎,周驸马,你可不要高兴得太早哇!我龙银环临行之时,家兄龙金环还特意让我转告周驸马两件大事呢!”

欲知龙金环转告的是哪两件大事,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聚宝楼岳安盗锤

小校场番将叫阵

周恒威一听龙银环的口气,心中十分不安,急忙问道:“哪两件大事?”

龙银环微笑着说:“第一件,真宗的降书一到手,我西夏国就与周驸马平分宋朝的疆土;第二件,周驸马一定要杀死杨宗保。周驸马,如今把杨宗保杀死了吗?”

“二王千岁!杨宗保尚未杀死,可卑职杀死了公主,给他栽了个逼奸杀人罪,充军沙门岛去了,而且命他终生不得还朝。这与死有何两样?”

“周驸马,事情可不能这样看哪!两国交战,军情一旦紧急,怎能断定那真宗不调回杨宗保呢?杨宗保万一回朝参战,咱们的大事可就难以成功啦!”

“二王千岁,卑职不明,贵国的良将如云,为何单单惧怕那杨宗保呢?”

“周驸马,我们不是惧怕杨宗保,是惧怕他杨家的一件兵器。”

“什么兵器?”

“走线铜锤。”

“嗐!一个走线铜锤也值得惧怕?”

“周驸马有所不知,这走线铜锤是杨家的传家之宝,千万不可小看它。当年,火山王杨衮使的就是此锤,就是用此锤破了佘表的走线鞭。如今,我兄长龙金环使的就是佘表的那种走线鞭。倘若杨宗保带了那走线铜锤到前敌与我家兄长交战,我家兄长必定败在他的手下。所以,不害杨宗保,咱们的大事就难以成功。”

“二王千岁,此事不必忧心!杨家的走线铜锤早已到了卑职的手中。”

“什么,在你的手中?”

“正是,在卑职的手中!”

“周驸马,你是如何弄到手的呢?”

“杨宗保在监房之时,他的战马尚在本府。卑职的两个心腹家将搜寻马上的褥套时,发现了一个黄缎子口袋,里边装着一个带线的铜锤,便交给了卑职。卑职仔细一看,此锤甚是精美,认为不是一般的兵器,定是杨家之宝,便收藏了起来。二王千岁,这不就是那走线铜锤吗?”

“不错,不错,正是那走线铜锤!周驸马,此锤现藏何处哇?”

“在后院儿的聚宝楼上。”

龙银环闻听此言,满心欢喜,笑道:“周驸马!走线铜锤留在贵府,也无有什么用场,不如让我带回敝国,给我家兄长看上一看,以除我家兄长的忧虑之心!周驸马!你意下如何?”

周恒威思索片刻,说道:“二王千岁!这走线铜锤,卑职甚是心爱,视为珍宝,欲拟在敝府多留一时,你看。。。。。。”

龙银环看出了周恒威的心思,忙说:“周驸马,刚才,我说的乃是一句笑话,我怎能拿走驸马的心爱之物哇?再说,我家兄长知道此锤在驸马之手,也就放心啦,哈哈。。。。。。”

“哈哈。。。。。。来!二王千岁,干!”

“周驸马,干!”

岳安在窗外听了周恒威和龙银环的这番谈话,不由怒发冲冠:“周恒威呀,周恒威!你身为当朝驸马,竟然私通番邦,认贼作父,引狼入室,妄图夺取大宋的江山。有朝一日,我定要奏知圣上,要尔的狗命!嗯,在此不可停留,我得赶快将那走线铜锤***在手,明日,好让大哥去小校场战败那九头魔,免得圣上写降书哇!” 想到这儿,岳安转身离开待客厅,直到后院去寻找聚宝楼。

在后院里,岳安找了半晌,找不见聚宝楼。最后,见东跨院里有一座小楼。这座楼,不太高,里面灯火通明。他走进一看,见重檐之间有一块匾额,上写“聚宝楼” 三个金字。岳安喜出望外,四下看了看,无有一人,便轻步走了进去。到了楼梯处,见有一道门,用大铜锁锁着,拧了几下,拧不动。砸,也没有东西砸。怎么办呢?他又走出楼来,绕楼察看。当走到窗下时,“噌”纵身跳到了窗台上,右手一攒劲,猛地往里一推,“啪”推开了窗扇,随即跳进了楼内,举目四下一观,嚯!只见桌上放的,架上摆的,墙上挂的,绳索吊的,处处皆是珍宝古玩;天上飞的,地下跑的,山中采的,水里捞的,木雕的,石琢的,金铸的,泥塑的,无奇不有,件件俱全;白的,黑的,红的,绿的,五颜六色,绚丽多彩,耀人眼目。岳安无心观赏这些珍宝古玩,急忙寻找那走线铜锤。找着找着,忽见东北角的墙上挂着一个黄口袋,便大步过去一看,是个黄缎子口袋,急忙摘下来,用手一摸,顿时心中大喜:“哎呀!不错,就是它!”岳安提起口袋,才说迈步欲走,又一想:“嗯?不能大意!万一不是,岂不白跑一趟?岂不误了大事?待我解开看看。”

岳安刚要解袋,突然,楼下有人说道:“大哥!你看,楼上的窗子开啦!”

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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