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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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烈焰嚼,你都不许出动。”
说到这儿,金棍将正严厉色,又说,“咱们弟兄可是不错,千万记住我的话,如果自以为是,目空一切,莽撞行事,那可要凶多吉少。”杨士瀚理解金棍将的意思,点了点头:“好吧,仁兄如此嘱咐,我杨士瀚遵命就是。”金棍将说:“好,我马上动身。”
曹文豹也说:“那我马上回雁门关。”
两个人收拾妥当,辞别杨士瀚。金棍将带手下几个喽兵奔西番国去了。曹文豹奔雁门关而去。
且说曹文豹到雁门关见了杨上亮,这时魏化也回来了。他俩正在里边为杨士瀚几天未归着急呢。曹文豹来了,如此如彼,一说明,魏化、杨士亮觉得张明祖的计策很好。第二天,他们即按计高挑杨士瀚的大旗,带领三万大军奔番营而来。等到了番营外边,安下营盘,但不出阵。
铁雷在营中闻报,杨士瀚带兵来了,即带着队伍到宋营讨敌骂阵。可是宋营高挂免战牌。在古时候,两国打仗有这么一个规矩,只要对方一挂免战牌,就应该回去,暂时先不讨阵。铁雷只好拨马回营,并传令所属连营加紧防备,准备与杨上瀚决一死战。
再说杨士瀚,从张明祖、曹文豹离开青龙寨以后,他在山上等着,着急上火的,差不多脑袋都要急裂了。他想,金棍将此去能不能把烈焰蟠得来呢?如果得不到手,怎么办?那铁雷的金眼五花裘,真是出奇之宝。看来我杨士瀚与他交手是难以取胜,只能等金棍将回来再说了。等了两三天也未见回来。等啊等啊,三天、四天、五天过去了,仍不见回来。到第六天,杨士瀚可等不住了,心中暗想:看来张大哥此番去西番国可能凶多吉少啊。不然怎么去了五、六天还没有回来?若真有个好歹为话,铁雷啊铁雷,我跟你绝不能善罢干休。哎呀,我不能再等啦,我当去找铁雷战上一战,能赢便赢,不能赢就算死在他的手下,也落个为降服敌寇光荣献身的美名。我不能贪生怕死,在这儿傻等着。想到这,杨士瀚顶盔贯甲,罩袍束带,肋下佩带青钢宝剑,让喽兵在外边带过他的马来,然后对喽兵说:“我下山走啦,等你们寨主回来,请告诉他,这几天把我等的如坐针毡一祥,我不能再等啦,我要去会战铁雷,与池分个高低上下。”
喽兵一看,也不敢拦,只能说:“好嘛,你老人家可要小心。”
杨士瀚上了马,双脚踹镫,离了青龙寨,穿山岭,过山林,恨不得一步来到番营前跟铁雷交手。他绷马向前飞跑,越想快越心急,越心急越想快,不觉走出去好长一段路。突然心中一动,哎呀,常言道,心慌了失计,马急了乱蹄,我心急似火要到番营前找铁雷叫阵,这条道对不对啊?来时,我的马走开了,那是日行一千,夜走八百,这时候不小啦,怎么还没有看到番营?这是什么地方呢?撒目观看,尽是山峦、树木、乱草、蓬篙,连人影也不见,哎呀,是不是走错了道,他正在疑惑之际,忽然由打半空中传来一声怪叫,这怪叫声就象野狼嗷嗷啤叫,听了令人混身发麻,脊梁骨都冒凉风。杨士瀚不由打了个冷战,这是什么玩艺儿?抬头往上一看,又一声怪叫。哎呀,这个怪叫的玩艺儿,长的大约有四、五十斤重,那个毛长的乱糟槽的,你说它像鹞鹰吧,颜色又不是,头像个人脑袋,嘴一咧一咧,咧的像血瓢一样,两只闪光的怪限清叽哩咕噜在转,看见杨士瀚,不知为什么在半天空直打旋,看那意思是想下来吃人。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怎么鸟还想吃人呢?这是什么鸟?
杨士瀚忽然想起跟他师父司马林学艺时,他师父讲过有一种出在昆仑的哭丧鸟,专门爱喝人的脑子。这鸟要遇上、看上谁,那人准跑不了。一点不错,少哭丧鸟。哎呀,怎么此地有这种鸟呢?只见这鸟在上空转悠,打旋儿,忽然“嘎”一声怪叫,直冲杨士瀚扑来!杨士瀚往旁边一踅马,这鸟又飞起来了。杨士瀚心中暗想,这鸟说不定伤害了多少人命呐,我不能放过它。想至这,把双锤拴在得胜钩上,摘下弓,抽出箭,搂了搂诛红,纫扣搭弦,“噔”就是一箭,说时迟,那时快,离弦的箭,直冲上空,射中了哭丧鸟的翅膀,疼的这鸟嘎嘎直叫,但没射死。这哭丧鸟大概是头一回吃这样的亏,这人脑子是喝不上啦,逃命吧,这鸟展翅摇翎奔西北飞去。杨士瀚一见,哎呀糟性,这哭丧鸟拐走了我的雕翎箭,这如何使得,为大将者,宁害全身,不失寸铁,我会铁雷一旦要用上箭,如果因为短一支箭,得不了胜,甚至丧了命,那岂不是误了大事。好恶禽,拐去我的箭,我怎能容你,他两脚一踹镫,“嗒嗒嗒嗒”在后边追起来了。
这哭丧鸟在半空歪歪裂裂往北飞,飞了不太远,“嘎嘎”又叫了两声,好象得救了似的。
杨士瀚撒马追着迫着,见前边显出一座城池,城头上,大旗飘摆,有军兵把守。再看,城门紧关,吊桥在上面悬着,那哭丧鸟一打旋,飞进城里去了。咦,这鸟好似到家了,这是什么城?
这座城叫金锁关,是大弯国的地方。大弯国在北方十八国中是著名的国家之一。镇守金锁关的是个老都督叫车门多尔亮。这老都督是火弯国的一员上将,机智、勇放。是他在昆仑山一带花了不少金银财宝,“掏换”来的这一只哭丧鸟。车门多尔亮想把这鸟训练好,作为打仗时用来伤害对方的一种赔器。他每天都亲自喂这鸟,训练这鸟,让这鸟去叼他所指的人或野兽,叼住之后,喝那人或野兽的脑子。他训练的虽然尚未十分成功,但也差不多了。近来,他每天把哭丧鸟放出去,让鸟到城外去自找目标,喝人或野兽的脑子。
今天放出这鸟同来的晚啦,老都督心中正在惦念之间,哭丧鸟“嘎嘎”飞回来了。这鸟往架子上一蹿.一抖翅膀,鲜红的血珠往下滴嗒。老都督“哎呀”一声,心想:“这,这是怎么回事?”过来一瞧,翅膀上插着一支雕翎箭,这箭射的挺重。老都督把箭拔下来,见箭上刻有三个字:司马林。司马林?司马林是谁?是哪儿的?老都督正在纳闷几,这鸟“嘎嘎”又叫起来,大概挺疼,老都督听了心里世挺疼得慌。
这时,杨士瀚来到城外,见城上的大旗上写着“大弯国”三个字,咦,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于是用锤点指;“大弯国的军兵,你们听着,你们赶紧把刚飞进城里的那个怪禽给我送出来,那怪乌身上有我的一支雕翎箭,你们赶快连鸟带箭献出来,是你们的万幸,如若不然,我闯进城去,别说我锤下无情。”
大弯国的军兵闻听喝喊,一看这人是中原的上将,忙到帅堂察报都督车门多尔亮。
老都督闻报,不由一惊,心想:这南朝的上将怎么跑到我们这儿来了?去泥雷城解围也走不到我们这里啊。我们大弯国也没碍你何事,你伤了我的哭丧鸟,还如此猖狂无理,本都督岂能饶你。想到这里,便喊道;“给我带马抬刀,待我会一会他。”
军兵外边带马过来,老都督扳鞍上马,带五百军兵,马到城外,跟杨士瀚二马相对,问了一声,“你是何人,如此嚣张?”
杨士瀚一看,来将面似墨黑,领下残髯,胯下马,手托大刀,精神饱满,是一员上将,就问道:“你是镇关的上将码?”老都督点头:“不错,正是。”
杨士瀚说:“刚才那只怪鸟,带着我的一支雕翎箭飞入城中,我跟你们大弯国无仇无恨,请你们把我的箭给我找回来。不然,我就闯进城去。”
老都督闻听,说:“你这个南蛮小将,大弯国又没惹着你,你为何伤害我的哭丧鸟,我没找你算帐,你倒堵着城门来要你的箭,休走,看刀!”撒马抢刀奔杨士瀚劈来。
杨士瀚心中暗想:虽说你大弯国尚未与中原直接交战,但也是北方十八国联盟之一。我找铁雷误到此地,这就是你们遭劫在数,休怨我无礼。他把马往上一闯,见来将的刀劈下来了,一点没急,等着刀快到脑瓜门啦,一晃锤“当”的一声,与刀碰上了,把老都督震得两膀发麻,这刀“悠……”的一下出手了。
老都督一踅坐骑,拨马便跑,喝喊:“军兵们赶紧往上围,别让他跑啦。”军兵们想围杀士瀚,那怎么可能,谁上去谁丧命,谁:还教敢上。
杨士瀚一声断喝:“前边的老贼,不还我雕翎箭,我绝不饶你。”一撒坐骑,杀开一条血路,直奔车门郭尔亮追来。
车门多尔亮撒马跑进城来,回头一看,哎哟,我的妈呀,这南蛮小将可真历害,都追进金锁关来了。老都督带马猛劲住里跑,杨上瀚紧追不舍。杨士瀚要追索雕翎箭。老都督跑近帅府,回头一看,杨士瀚追来了,老都督马也没下,绷坐骑,直奔北门跑去,杨士瀚后边紧追。老都督跑出北门弃关而逃。
哪曾想,杨士瀚仍穷追不舍,老都督心里话,哎呀,这小子跟我镖上了,这是天上飞来的祸,这小子是哪儿来的呢?怎么有如此大的本领。看来我跑到哪儿,他也得追,怎了么办?我得给我的哭丧鸟报仇,别看我上了年纪,不是他的对手,可我可去禀告我们的少王爷,叫我们的少王爷来拿他。谅他不是我们少王爷的对手。对,我去大弯城。
老都督撒坐骑奔大弯国国都而来。大弯城跪离金锁关不太远。不多时,车门多尔亮就跑到了。在大弯城门外,把马带住,喘吁吁地,叫把守城门的军兵到里边去通报。
这时,杨士瀚也马到切近,断喝:“番贼!你跑不了啦吧,快把雕翎箭还我。”
老都督在马上一声冷笑,从箭壶里抽出杨士瀚那支雕翎箭。说:“雕翎箭在我这是不假,不过你伤了我的哭丧鸟,打死打伤了我这么多人,又把我赶到这里,我岂能还给你。你如果是英雄,就在这略等片刻,待我进去禀告我们的王爷,让我们的王爷跟你较量一番。你若赢了,没有二话,这箭就物归原主。你若输了,别说要箭,恐怕连你的脑袋也要留在这儿。”
杨士瀚哈哈大笑:“好,你既这样说,你赶紧让你们的主子出来投降,送死。出来一早,还可,出来晚,我要踏平你们的大弯国。”
“好好,你等一会儿。”老都督叫开城门带马进了大弯国的都城。杨士瀚勒马提双锤在城门外等着。
老都督绷坐骑来到银安殿前,下了马,正盔正甲,迈步走进银安殿两旁的钟鼓楼,擂鼓掩钟请王爷登殿。
钟鼓声一响,大弯国的国王子在后宫听见了,忙整衣来到银安殿。这国王,年纪不大,二十上下岁,头戴番王盔,身穿番王连环甲,双插雉鸡翎,胸前飘洒狐狸尾,面似美玉,长的英俊。他升座正位,一捻后边雉鸡翎,问道:“刚才擂鼓撞钟,是为何事?”
老都督进前跪倒:“哎呀,王驾千岁!可了不得啦,我也不知道,咱们大弯国怎么把南朝大宋得罪了,南朝来了一员小将,要踏平咱们大弯国。这小将真厉害,我跟他动手,没有儿个照而就败了。我跑他就追,这小子走马闯进金锁关,还不放松,一直追到大弯城外,他说让我给您送信,叫您趁早到城外递降书顺表,并说去早了是便宜,如果晚了,他就要打进城来,别说人,就连鸡犬也不留。”
“啊!”大弯王说,“好啊,他有多大能耐,竟敢这样大言欺人,我跟南朝无冤无仇,虽说我们也是十八国联盟之一,可铁雷请我两次去出阵,我都婉言拒绝了。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