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7-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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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喜欢红红,这一点,连红红自己也早有觉察。她越对他不冷不热,他越是穷追不舍,男女之间,就是这样的。
沉默了好久,中年男子又开口了:“我前几天连着来了好多次,都没找到你,你干什么去了?”
红红说:“我回乡下老家待了几天,我的母亲病故了。”
中年男子问:“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红红说:“几年前我的父亲死于一场车祸,我有一个哥哥,对我不错,可嫂嫂不喜欢我,老是和我吵架。我本不想再来酒楼做陪酒小姐,只是田里的活太苦,做不来,能上哪儿去呢?想来想去,还是来这里混日子了。”她一边说话,一边不停地在菜单上划着,这个菜那个菜的乱点着,好像不把他兜里的钱掏光,她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说:“你还那么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出去闯一闯?”
红红笑了,笑得有点悲苦:“我现在不是从家里闯到这里来了吗?”
中年男子有点急了,说:“你不适合在这里,真的不适合,请相信我说的话,我没有骗你。”
红红小姐的眼睛仍在菜单上,好像根本就没听他说的话。过了一会儿,她终于点完菜了,便把菜单递给了他,这时,他发现红红的手腕上戴着一个很好看的手镯,就说:“你的手镯真好看,是玉的吧?”
红红瞟了他一眼,从他走进这间包房起,她是第一次拿正眼看他。她说:“不是玉的,假的,我们酒楼大厅里就卖玉的,那才是真的,是上等的好玉镯,几千多块呢,我可买不起。”
中年男子的神色突然有点激动:“你想要吗?”
红红也有点激动了:“谁不想要?我做梦都想要呢!”
中年男子忙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放在红红的手上,说:“拿去吧,你现在就可以去大厅里买你喜欢的玉镯了,卡上余下的钱我也全送给你了。”
红红惊呆了,接过卡,愣在那儿,一时不知该用怎样的微笑、媚态和秋波来回应他的出手阔绰,好半天,她才想起来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中年男子笑了笑,说:“因为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我愿意尽我所能,给你所喜欢的一切。”
红红笑了,这一次她笑得真好看,她说:“那我现在就去把玉镯买回来,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其实红红怕他骗她,想现在就去试一下,看看这个卡是不是真的,说实在的,她还没亲手拿过这种卡,也不知道怎么用。她刚要走,中年人又喊住了她,说:“你等一下。”
红红扭过头,说:“你想反悔?心疼了吧?”
中年人没说话,匆匆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然后“刷刷”地在纸上写了一行字。写完,他把纸折叠好,小心翼翼地放在红红的手上。红红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不会白给她这张卡的,无非是鸿雁传情的把戏,约她出来在什么宾馆的哪个房间见面,放上一段音乐,来一杯香槟,搞出那么一种谈情说爱的氛围,最后就是在她身上占点便宜。和她玩这种把戏的人多着呢,她懒得看这张纸条,走出房门,没走几步,就顺手推开了走廊里的窗子,伸手一扬,把那张纸条扔了出去,纸条就像一只白蝴蝶,在空中飘呀飘,不知飘向了何方。她长长吁出了一口气,一边走着,一边在想着在买回了手和他周旋的理由。她是不会轻易答应他的一些非法要求的,但她又不想失去白白送上手的玉镯,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要人给她送这送那,然后再绞尽脑汁想一些办法来应付他们,总之,是以最小的牺牲,来换取最大的利益。
这时,中年男子正一个人坐在包房里等红红小姐回来,他的情绪看起来有些激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他不能自制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忽然,他摇晃了一下,便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他死于心肌梗塞!
卡上的钱是他卖自己的肾挣来的,那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数目。现在,那张卡成了废卡,因为这个世上的人永远不会知道,刚才那位红红小姐就是他的私生女儿。当然,就像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女儿把那张写有取款密码的纸条扔掉一样,女儿也永远不会想到他竟是她的亲生父亲……
绝钓
2005年04月14日13:46 作者:桂忠阳 来源:故事会
麻三是远近闻名的钓鱼高手,那天,他正在水塘大堤上晒太阳,只见村里的姑娘四丫急匆匆走过来,说:“麻三,求你帮个忙好吗?”麻三懒洋洋地说:“什么事?说吧。”四丫说:“求你把‘保长塘’里的老鲇儿逮住。”麻三笑了,自己的钓鱼本事在方圆数百里内是没说的,只有他能逮住老鲇儿。麻三瞟了一眼漂亮的四丫,说:“干吗非要逮‘保长塘’里的老鲇儿?”四丫说:“保长死了后,他的魂就附在那条老鲇儿身上,成了精呢。”
说起“保长塘”,麻三知道那来历:
村口有个大水塘,村里的人洗衣淘米都到这里来。三年前,保长看上了四丫的姐姐二丫,二丫长得如出水芙蓉,杨柳腰卧蚕眉,人见人爱,保长见着她就流口水,早想把她占为己有,只是没有机会。后来国民党25军要在皖南扩军,保长就乘机把二丫的丈夫抓了壮丁。从那以后,保长就经常在二丫家里出出进进了。
夏天的一个晚上,保长硬要二丫陪着来到水塘边钓鱼,二丫热得很,就脱了衣服下到水塘里洗澡。保长一见,哪里还有心思钓鱼,也脱了衣服下到水里,硬是把二丫给污辱了。
保长完事后走上岸来,感到很疲劳,便把钓鱼线拴到脚腕上,闭上眼睛躺在堤上休息。二丫也走了上来,心头辛酸,哭哭啼啼的。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丫突然听见了保长的惊叫声,跳起来一看,只见保长已被那根钓鱼线拖下了水,正在水中拼命挣扎。二丫吓呆了,眼睁睁地看着保长消失在水塘里。二丫清醒过来后便朝村里奔去,大喊“救命”,村上人闻讯赶来,把保长从水塘中打捞出来,这才发现保长已经被老鲇儿咬得血肉模糊,已经断了气!
保长死了后,二丫受了惊吓,疯了,那口塘也被村里人叫作了“保长塘”。说来也怪,那口塘里的老鲇儿真像是附上了保长的灵魂,只要有女人到水塘边洗菜、洗衣服,它就要游过来调戏,不是舔脚就是舔手,色迷迷的,村上人都恨死了那条老鲇儿。四丫被那老鲇儿舔了几次后,联想到姐姐的悲惨遭遇,发誓要除掉它,所以她就来找麻三了。
麻三想了想,说:“我要是逮着了,你怎么报答我呢?”四丫果断地说:“我就嫁给你。”四丫离婚两年了,早就知道光棍汉麻三的心事,所以才这么说。麻三听四丫说愿意以身相许,乐坏了:“好,一言为定,你可不能反悔!”四丫说:“一言为定,小狗才反悔!”
麻三虽然答应了四丫,但他心里清楚,要逮住那条老鲇儿谈何容易,保长生前是鬼精灵,死后不就更是精灵鬼了?他哪肯轻易上钩呢!为此,麻三做了充分的准备,他买来了最粗的麻线和五只大钩,又买来几斤牛肉,用酒泡过后放在太阳下晒,在苍蝇的围攻下很快变成了臭肉,然后他又把臭肉分成小块,挂在五只大钩上,再抛入水塘中,可是从早上一直到晚上,麻线上的浮标不见一点动静。麻三想,这真是怪了,狗日的保长成神了,它真的不上钩了?
第二天还是如此,麻三急了,怎么样才能让保长上钩呢?他猛然想起保长那一双好色的眼睛,顿时有了主意,于是麻三进城来到一家妓院,找到了一个小姐,说:“我想用你一天,要多少钱?”小姐说:“最少要三块大洋。”麻三一狠心,说:“行!”麻三就这样把小姐带回了村,又把她带到了水塘边,说:“你坐在塘边,只要把脚放在水里就行了。”小姐莫名其妙了,问道:“这是干什么呢?”麻三说:“你不用管,到时付你钱就是了。”
于是小姐就不再吱声了,她按麻三说的把脚放到水中后,麻三再把五只大钩抛入水塘里。他想,狗日的保长,这下该上钩了吧,老子还为你花钱请了女人呢!可是麻三低估了保长,只见麻线上的浮标轻轻地动了一下,然后就停了。如此三番五次,等麻三把钩拉上来时,只见上面挂的臭肉全被吃得干干净净了!
麻三气了个半死,他重新挂好臭肉,把钩抛入水里,然后对小姐说:“委屈你一下,你站到水里,再向前走几步,我加你一块大洋!”小姐说她怕,麻三说:“我在你腰里拴一根绳子,万一有什么就把你拉上来,不用怕。”小姐为了四块大洋,只好按麻三说的做了。麻三在心里说:“保长,我这下总算对得起你了,快点上钩吧!”但是,保长毕竟是保长,他怎么会轻易上钩呢?眼看天快黑了,小姐在水中说:“大哥,我可没得罪你啊,你让我在水里泡了老半天,这算啥事呀!”麻三没了主意,只好让小姐上来,掏出四块大洋给她。小姐说:“你要是想做那事,我还是愿意的。”麻三摇了摇头,手一挥说:“你走吧。”
保长不上钩,四丫就成不了他麻三的媳妇,这可咋办?这狗日的保长,活着的时候那么好色,变成老鲇儿还要舔女人的手脚,怎么这会儿就不上钩呢?他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呢?麻三琢磨了老半天,突然有了主意,他匆匆找到四丫,说:“四丫,我没福分娶你,这老鲇儿逮不着了。”四丫急了,说:“你麻三都逮不着,谁能逮着呢?”麻三告诉四丫:保长太狡猾,除非有一样东西,四丫忙问是什么东西,麻三便附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四丫脸一红,说:“能行么?”麻三说:“只有这个办法了。”四丫便进了屋,拿了件东西递给麻三,麻三接过来就走了。
第二天,麻三胸有成竹地来到水塘边,把四丫给他的东西和另外的诱饵一同挂在大钩上,然后把大钩抛入水中。一会儿,只见浮标猛地往下沉,麻三心中大喜,知道保长上钩了,但是保长并不听话,在水下暗暗地和麻三较劲,把他拉得东倒西歪的,麻三火了,便脱下背心绞在麻线上,双手一使劲,终于把那条老鲇儿拉出了水面,只见那条老鲇儿嘴里紧紧咬着的是老母猪的奶头和一条大红的裤衩……
狂风暴雨
2005年04月14日13:41 作者:江薛 来源:故事会
嗨,这人一倒霉呀,喝凉水还会塞牙缝!这天晚上,我应“狂风”之约……喔,我忘了说啦,这“狂风”是我网上的一个哥们,我们两个,一个“暴雨”,一个“狂风”,关系很铁。今天晚上,“狂风”对我说:“咱们网下见个面吧,你在林荫小区门口的花坛边等着,马上!”我一看时间,乖乖,十一点半,正想问个明白,“狂风”已经吹走了,他下线了。我硬着头皮过去,在花坛边等。蹲下不到十分钟,忽然听到一阵叫喊,几个保安就围了上来,说我是犯罪嫌疑人,把我带到了他们的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他们让我在一个凳子上坐下,然后就盘问起来:“名字?”
“暴雨。”
一个保安火了,拍起了桌子:“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这才想起这是在保安的办公室,不是在网吧,不应该说网名,于是我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