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奉父成孕-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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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显扬欲言又止,紧了紧唇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周女士,我已经交待美国那边的朋友帮忙一起寻找可配对的人,另外也会给邱智请最好的医生,根据这几天的消息,邱智的病情,或许并没有你们想像的那样严重,总之我会尽力想办法,你们不用担心。”
周兰心感激地握上付擎天的手,“真是谢谢你了,付先生,小城能找到你这样的养父,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最后一句话被付擎天记下了,开车回家的路上,他时不时望着身边的付城笑:“听见没有,刚刚你妈妈说遇上我,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
付城噗哧一声笑出来,忍不住伸手捏了他一把,“少得意,还不知道是谁修来的福气呢。”
付擎天张嘴咬住他伸过来的手指,亲呢地咬了咬,“行了,算我俩有缘份,说不定上辈子和上上辈子都是夫妻,这辈子也逃不掉了。”
付城幸福地靠在他肩膀上,望着前方小声道:“何止这辈子,下一世也是一样啊。”
是夜,平城古玩交易市场里热闹非凡,交易市场中央临时搭了一个小舞台,周围被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
“原来今晚是古玩交易市场的一周一会,看来倪宇是算好了时候让你露一手。”在下车前,付擎天先给付城整了整领结,他猜到今晚肯定不同凡响,以倪宇那样霸气张扬的个性,绝不会随便搞个什么赌博。
“有信心么?”付擎天替他整着领结,认真地看着他问道。
付城莞尔一笑,“有你在就有信心。”
“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会说,我在能帮你什么?”付擎天拉开车门,牵着他的手下去。
付城把手放在他掌心里,眉眼含笑,“有你在我当然心里有底啦,就算我输了,也有人替我交赌金不是?”
“你这小骗子!”付擎天忍俊不禁随手刮了下他鼻尖,然后两人牵着手进去了。
拔开人群才发现原来里头早就坐了排男人,大约都上五六十岁的年纪,看衣着和神态,应该都是古玩界的泰斗,估计是请来的评委或鉴定师之类的人。
付城眼尖,一眼就瞧见倪宇就坐在那排人的左侧,他身型约一米九的个头,宽肩虎背,大冷天的夜晚,只穿了件黑色风衣,坐姿笔直,神情冷峻,那气势一看就令人生畏。
“他在那,我们要不过去?”付城正想走过去,被付擎天拉住,“不用了,我们坐另一头。”
他转头看着付擎天,俊朗温和的脸已经悄然暗沉,呃,一定是强强相斥吧,付城却没他这般严阵以待,经过上次的试验后,付城对自己所拥有的异能已经相当自信,即使达不到百分之百,也能中个百分之九十八,再加上每天晚上临睡前都静静地吞气吐气,摩挲掌心,自己也能感受到来自身体深处的异能正日复一日的沸腾。
所以今晚,他一点都不紧张,相反,他还有些盼望呢。
他们两人坐在倪宇对面的桌椅上,两两相对,倪宇也发现他们到了,唇角动了动,扯出个意味不明的笑。
51这人是曾小宇
付城见他这般后;也礼貌地回个微笑;再一看身旁的付擎天;脸色更为阴沉;就连垂在椅下暗暗抓着自己的手都收紧了许多。
“别绷着个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来砸场子的。”付城打趣道。
付擎天这才稍稍松了些脸色;但仍不放心的握着他的手,凑近他低声道:“这个姓倪的不简单;就算你蠃了,他也?必会放过你。”
“我知道,放心,他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付城也低声回道。
时间已到;悬挂在古玩市场城楼上的一面巨型大锣被人敲响,原本喧哗的人群此时全场肃静;人人眼睛都盯紧了灯光闪耀的小舞台,一位身着中山装的男子稳步上台,他拿起话筒正欲说话,这时,场外发出一阵骚动,只听数声叱喝声此起彼伏,被堵的水泄不通的人群里硬是被人推出一条道来。
“闪开闪开,别挡着爷走路,爷里边的贵宾票都买好了,别挡道啊。”
付城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他不禁失笑,这个邵三少啊,走到哪都是一身蛮劲。
人群被硬生生地劈开条道,邵风在十几人的拥蔟下大咧咧地走进来,下雪的天气,他穿着件亮棕色的短款羽绒服,下面一条时尚修身的翻绒牛仔裤配靴子,满身霸气的从人群中走进场里,这气势本该逼人震慑,偏偏他生就一双狭长的美眸,抬起眼皮看人时微微上扬,带出几分媚惑,将他身上那出霸气给折弱了不少。
邵风进场后左右看了看,当见到右侧方的付城时,唇角微勾了勾,点头笑了笑就往付城那方向走去。
左侧坐姿笔直的倪宇朝侧边的人低声问:“这人是谁?”
“平城邵家的人,排行老三,叫邵风,人人都叫一声邵三少。”回答的人小心冀冀地说:“他还有个名字,叫邵疯子。”
“邵疯子?”倪宇侧目,浓眉微微扬起。
“对,因为他做事向来蛮横蛮干,全平城的地下钱庄和赌档百分之五十都在他手上,谁见了都得给个面子。”
“呃,原来这样。”倪宇弯了弯唇角,一抹笑意浮现硬朗的脸上。
场上的中山装男人正在宣读赌局条规,而邵风站在付城面前,倚坐在桌子上冲他笑道:“好戏开场了,有信心不?”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付城也笑着道。
“当然知道了,我是谁啊,平城的邵三少哪有不知道的事,听说你在颜老爷子的拍卖会上露了一手,还跟那啥军二代立下赌注,这种好事我当然得来瞧瞧,唉,我说,你真有那本事?”邵风说着身子微倾,凑近些盯着付城,这位付少虽然没魏魏长得漂亮,但也算得上清俊,最关健的是,那眼神和气质还是那个味儿,他不禁抿了抿唇角,怎么看都还是喜欢啊,这可咋办呢?
付城倒没发现他心思,笑着说:“你要不相信一会就瞧着好了。”
“呵呵,那我可得好好瞧瞧。”邵风说着正想坐下来,却听付擎天沉着声道:“邵三少的位置在正中贵宾席里,这里是参赌人员的位置,请邵三少按规矩坐。”
邵风不情不愿地瞅了付擎天一眼,暗自磨牙,这头老狮子还想霸着嫩草呢,操!
念完参赌规矩后,赌局正式开始,今晚是平城古玩市场的一周一会,所谓一周一会,即是将每周市场上新进的贵货挑几件一一摆上台,由场下的古玩鉴定师们鉴定真伪,估算贵货的价格,前几年一直是这样搞的,本来是场正而八经的鉴定会,但后来被颜家接手古玩市场后,就搞成了赌石或赌古玩真假的赌局会,许多自持有能力的古董收藏者或赌石者,都以此为发财成名的捷径,谁
要在一周一会上一鸣惊人,往后平城仍至周边城市的古玩市场定有一席之地。
不过今晚,因为倪宇的到来而打破了以往五人以上参赌的局面,这一晚只有他与付城相赌,别的赌师都拒之门外,换言之,那就明摆着是倪宇与付城之间的赌局。
锣鼓声声急中,主办人首先呈上第一件古董,红布一拉开,一个精致的雕花云纹碗安然立在盘中,主办人高声叫道:“这是本场二号档店铺新进的货物,请呈两位赌师观赏。”
身着红色旗袍的年轻女子端着碗一一经过倪宇和付城身边,倪宇拿起碗左右察看,并不时屈指摸索着碗上纹路,他硬朗的脸上不带半丝表情,只将碗翻来覆去地摸索了一遍就绽出抹讽笑。
到了付城面前时,付城用手将碗放在掌心里,五指慢慢包裹而上,他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来自掌心的温度,碗的温度一直是冰凉入骨,他静默了会,心里就已经知道答案。
待旗袍女子托着盘回到主席台时,付擎天贴近他耳边问:“你看出来了吗?”
付城微笑着点点头,低声道:“是假货。”
不久开局,付城当即给出假货二字,全场哗然,二号铺主更是脸色都变绿了,他站起来想骂人,
不料倪宇也亮出结果,竟然也认同是假货,这下子围观的人群嘘声四起,过了不久,鉴定席上的几位专家也研究出了结果,确认为假货。
第一局打了个平手,接下来的两局中,一局是赌石,一局是鉴定翠青龙凤酒杯,出人意料的是,两局都平了手,付城神色波澜不惊,而对面的倪宇硬朗的脸上却绽出抹意外之意。
同样深感意外的何只倪宇,场外围观的观众都对付城议论纷纷。
“没想到付家的大少爷这么厉害,我听说那位倪少可是从小跟着盗墓的爷爷看宝,他有眼力还说的过去,这付家大少哪学来的本事啊?”鉴定席上的一位中年鉴定师颇为疑惑地对旁边的老者鉴定师道。
老者鉴定师点了点头,“确实是奇怪,我在古玩界待了三十多年,从来没见过付少有涉及古玩,今天这身本事真是开眼了,就拿刚才的赌石来说,就是有十年赌石阅厉的人都未必能赌中那块玉石的价值,可偏偏他就猜中了,就算是个运气,那么第三局的翠青龙凤酒杯又是怎么看出来的,那仿品可是经过了香港拍卖会的鉴定,不是资深古董鉴定师都看不出来,他怎么就认出是假货?”
说到这里,两位鉴定师相视了一眼后,都不解地摇摇头,而倪宇这边也有人对他俯耳问道:“倪少,付家大少真的是初次涉及古玩?”
倪宇沉着硬朗的脸,只用黝黑如墨的眼眸盯着对面的付城,过了一会,才答道:“应该是吧,我没听说过他。”
“那真是太奇怪了,别的不说,刚刚赌石那会,他怎么就能猜出里边的是祖母绿,才一个小刀口下去,他就赌中了,这也太特么神了吧。”
倪宇淡然地笑了笑,“是不是神了,看他下一局怎么赌?”
话语是波澜不惊,但在倪宇心里,这位刚刚涉及古玩界的付少确实有些神奇,倪家人没参加革命之前,祖上一直以盗墓为生,倪家里人人都练就一手的摸宝好本事,参加革命后,因为有红色根底,这种不光彩的旧事就被刻意掩去不少,但家里仍留有一手,只传直系亲人,他自小跟着爷爷摸宝看宝,早就是古玩界的小神童,他能鉴宝也能仿宝,仿出来了东西比真的还要值钱。
这也造就了倪宇冷漠狂傲的性子,而付家大少,他根本没听过这人的名字,今晚一赌,他还真是大开眼界,这人哪来的好眼力?或是,好运气?
但倪宇的眼睛还是毒,方才鉴宝时,他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付城,他发现付城看宝时基本不看,只是摸摸而已,这就有些怪了,鉴宝的人不察看宝物就靠摸,那是不可能鉴的出来,以他倪宇从小到大二十年的磨练,那得练多久才能练到现今的眼力。
“下面一个,如果他能赌中,那我们得好好查查他的底子。”倪宇沉着声道。
这时,因为三局都打平,场上的主办人只得搬出最后一件珍品,居然是一付秋收猎鹰图,经主办人介绍,这付图是从海外回归而来的名画,一位法籍华人用了半生积蓄将这付画买回来,但因为家族生意破产而不得不放出来拍卖。
画卷缓缓展开,画面保存极好,色彩及物景都是栩栩如生,倪宇对这付画极为慎重,小心冀冀察看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