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奉父成孕-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之,丝毫没有去见父亲已经铁青的脸。想必那个时候,付擎天就已经有了再收一个义子的决心。
但没想到,自己却阴错阳差的又成为了付擎天寄予厚望的干儿子,付城苦笑了一下,举起杯子一口饮尽了牛奶。
吃过早餐后,付擎天对他道:“听你姨说你从前成绩不错,这样,我请人介绍了几个补习班老师给你上上课,争取明年参加高考,你现在准备一下跟我出去见见老师。”
付城愣了愣,他难得见付擎天对自己上一次心,从前找补习老师的事都是林丽敏一手包办的,他一直认为父亲是不管这种小事,没想到……。真是个意外。
车上调了常温,付城穿着件新买的蓝黑色暗格纹大衣,这是付擎天给他置办的,从他搬来付家后,小行李袋里的旧衣服被付擎天清理掉了,卧室衣柜里便排满了各类新式男装,令他意外的是,尺码出奇的合适,付城长这么大不知道父亲竟有这种好眼光,不但全是名牌,而且每件衣服的款式穿在自己身上都有不同味道。
他只觉得付擎天越来越多自己想不到的事在慢慢显露,而他一直以为冷漠严凛不苟一笑的父亲,竟是如此细心和贴近。
正如此刻,他还发着愣时,突然一阵急刹,付城猝不及防地往前倾去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适时挡在了自己胸前,阻止他扑向车后椅,而当付城惊诧地回眸时,只见付擎天温温笑着道:“小心点,你没事吧。”
付城有些难堪了,他忙摇了摇头,身体正想缩回车椅里时,却被一股强力搂上肩膀,轻而紧地靠进那个宽厚的胸怀里。
他浑身一僵,父亲身上淡淡地香水味是他最熟悉的薄荷味,小时候他每次见到父亲时都多么渴望父亲能抱抱自己,可每次付擎天都只是站在原地,高大伟岸的身影一动不动,仿佛永远是那么遥不可及,而现在,他竟然可以享受到这一迟来的待遇,还是以干儿子的身份来享受。
付城有些哭笑不得,心里一时间百味交集,他想推离付擎天的怀抱,肩膀却被付擎天搂得更紧,付擎天扭头抵在他头上,温暖的气息在他发顶缓缓吐出,“别乱动,好好待着。”
听着温软如低音提琴般男声,付城突然觉得周身一僵,这一来,他倒是被镇的定定的不能动弹。
怀里很温暖,薄荷味混杂着成熟男人独有的气味令人有种眩迷的错觉,付城心里一阵紧张,他揪紧裤脚保持这种僵硬的相偎姿势半天都不敢动,付擎天感觉到他的尴尬,在头顶轻轻一笑,就松开了他,“怎么这么紧张,你小时候没有被父亲抱过么?”
这倒是问对了付城,他甚至想反问:你有抱过你的儿子吗?
但他将这些话咽了回去,只垂着眸淡淡地道:“对不起爸爸,我还不太习惯。”
付擎天微微一笑,长指一伸,轻轻抚上他的鼻尖,“没关系,以后会慢慢习惯。”说着,他又打量了一番付城身上的新大衣,展眉笑道:“这身衣服不错,挺适合你的,看来我眼光不差,你喜欢那些衣服么?”
付城知道他在问卧室衣柜里那满满一架子的名牌,想起从前父亲对自己的衣食住行问都不问一句,而现在,从里到外全是亲自挑的新衣,他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沉闷地回道:“还行,我没什么挑的,有的穿就行了。”
付擎天的大手抬起缓缓落在他的发顶上,似乎对他的答案不堪满意,轻抚间低沉的声音落下,“你不太会讨好人,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会慢慢教你。”
☆、兼职挡箭牌
找培训老师的事是付擎天托了个故友来办,付家身份显赫,完全可以请老师上门,但付擎天的意思是想让付城在培训中心里好好上课,希望能感染到一些学习氛围,或许是知道付擎天会来,大老远的,培训中心门前就站了三五个人,一看就是颇有身份的学者,见兰博基尼靠近后,便急步上前恭敬地迎上车门。
“这种小事付先生还亲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只要您说一声,我们可以请几位老师上您家选选。”一个五十开外的老教授模样的男人陪着笑道。
“不用麻烦了,我家小城也该好好来这学习学习,听说陈教授有几位不错的高校老师在这兼职,我想亲自来看看。” 说着,付擎天搂了搂付城的肩膀,又对他们微笑介绍:“ 这是我家的二少小城,以后请教授们多关照。”
“付先生哪的话啊,能给城少辅导我们不胜荣幸,来来,我这就带您上去。”陈教授笑着道,这间全城最大的培训中心全依仗付家基金会的捐助才办得有模有样,对于付擎天这样的幕后大金主,他当然不敢怠慢。
辅导室安排在最大的一间,几位学者模样的老师一一走过后,最后一位进来时,付城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这人竟是自己的旧情人周安其!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专门教语文的大学讲师周安其老师,他目前就职于城中名牌大学,听说付先生要请最优秀的老师,我们也是费了一番力将他从高校里请出来,比起前面几位老师来说,他应该是最优秀的,那个,付先生你看怎么样?”
陈教授下意识地抹了抹额头,刚刚那几个老师进来时,城少连眼皮都没有抬,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如果这最后一个老师都不满意的话,那他可有的头痛了。
“就他吧,爸爸,我就要这位周安其老师来辅导我。”付城双手撑着桌面,目光定定地望着镜子对面的周安其,他最爱的情人此刻依然英俊挺拔,微微扬起的眼角流露出不经意的清傲,形状较好的唇瓣还留有淡淡的笑纹。
付城记得自己曾经用手企图去抚平他那带着笑意的纹路,“别有事没事的笑,皱纹都出来啦。”
每当这时周安其就笑得更欢,拥着他笑翻在椅子上,“这我可改不了,谁让我得到了你呢?城城,你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
他一直望着,眼睛都有些发酸,而付擎天却蹙着眉峰,不堪满意地偏了偏头,“怎么是他?谁让你们找他来的?”
陈教授好不容易才从付城的赞同声中缓过气来,转眼间又被付擎天一句话跌入了谷底,他尴尬地抹了抹额头,讪笑道:“这个……。因为周安其老师确实是位很优秀的语文老师;经他辅导过的学生几乎年年都是高考文科状元;所以我想……。。这不也是给付先生您先看看吗?如果觉得还不行,那我们就再找找。”
“不用找了,爸爸,我就要他做我的辅导老师。”付城抢先说道,他一动不动望着周安其,丝毫没注意到身边的付擎天已然升起淡淡的寒意。
过了许久没见付擎天回应时,付城才转过头,即刻迎上付擎天不悦的鹰眸,他知道父亲对周安其有成见,但他好不容易才重见周安其,他怎么能就这样放手,既使已经成为了另一个人,付城心里仍想将周安其夺回来,而这次辅导无疑是最佳机会。
他看着付擎天,无比认真地继续强调着重说一遍,“爸爸,我说了就要他,请你同意好吗?”
付擎天望了他一会,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的眸光后,唇角微微弯了弯,声音软了不少,“好,既然你挑了那就选他吧,从明天开始,你每天来培训中心上课,我会安排阿雷来接你。”
“谢谢爸爸。”付城绽出个感激的笑,他这一笑让付擎天身形一震,像是被什么刺中般僵着无法动弹,他看着付城眼光一刻不停地围着那位周老师转,心里突然间就腾起股无名火,但他到底是有一定阅历的人,暗暗收敛了紊乱的气息后,转而对陈教授等人轻描淡写地道:“老师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明天开始辅导,麻烦各位教授好好照看我家二少。”
陈教授等人立即呵呵笑道:“哪里哪里,这是我们中心的荣幸啊,付先生就请放心好了。”
付擎天压根底就没听他们的奉承话,伸手一把拉起付城的手,大掌将他的十指紧紧握在掌心里,然后俯在他耳边轻声道:“该回去了,我们明天再来。”
回去的路却不是通往家里,而是驶向了城中最璀璨夺目的歌舞剧院,兰博基尼停靠在剧院门前时,一长排的人群让付城小小吃了一惊。
“爸爸是要请我看歌舞剧吗?”付城不知道父亲竟有如此雅兴,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付擎天的眼神一直在注视着歌舞剧院门前的巨型海报,海报上的人物无比夸张清晰,今晚即将上映的是经典舞剧《天鹅湖》,而剧中的男主角则是最近几年国内芭蕾舞界的新星邱智。
“阿雷,花备好了吗?”正望着出神的付擎天突然对前排的司机阿雷说道。
“按付先生的吩咐,都准备好了。”
付擎天点了点头,对付城道:“走,陪我去见见他。”
因为有了付家特权,他们被工作人员引进了特殊通道,走在通道上时,付擎天一直紧紧握着付城的手,他神色冷俊,步履快而稳,像是赶着要去见什么重要的人,付城不禁打趣道:“爸爸是那位芭蕾舞演员的狂热粉丝?”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父亲喜欢看芭蕾舞,呃,他怎么会知道,付擎天从来没有带母亲和自己出席过任何公开场合,除了一年一度的家族聚会外,林丽敏和自己就没再上流圈子里出现过。
林丽敏学历不高又出身平庸,对付擎天的安排也只能忍气吞声,而付城更不明白,为什么做为付家长孙的他也不能随父亲出席那些重要宴会,想到这里,他不由又想起了老宅里的奶奶,印象中奶奶总是板着张脸,她跟其它那些爱孙如命的老人不同,付城是她最不喜欢见到的人。
记忆慢慢地翻滚来去,在付城成为另一个人时,他才突然惊觉自己所处的家庭是多么不正常,而过去他总活在林丽敏的保护下,被那些华丽的慌言所迷惑,长大后又只想追求自己的幸福,将家里的不和谐抛之脑后,现在回过头来看,自己是不是过得太傻了?
站在贵宾室门前,付擎天突然驻足,深深地吸了口气后,才紧握着付城的手推开门进去,室内很干净明亮,只有少数的几个化妆师和服装师,他们都围着一位靠大面化妆镜前坐着的年轻男子,看样子是在进行演出前的化妆。
付擎天的进来让他们都不均而同地回头,其中有位助理模样的男人大概是认出了付擎天,赶紧站起来笑着迎上,“唉哟,什么风把付总给吹来了,呵呵,是专程来看小智的吧,看我这神算,我早就给付总您留贵宾票了。”说着就从口袋里掏了几张出来。
“不用了,我想单独跟小智说两句就走。”
他一说完,化妆镜前的年轻男子便转身站了起来,付城眼前顿时一亮,好漂亮的男人,身姿修长如同洁白的天鹅,他长着一双细长明亮的眼睛,看人时会不经意地微微往上挑着,带出几分妩媚。
付擎天望着他笑了笑,同时抬起手挥了一下,贵宾室里的人都识趣地离开。付城也想出去时,却手上一紧,被付擎天紧紧握着。
门在这时又打开,阿雷进来了,捧了一大捧鲜花放在化妆镜台上,然后悄然离开,邱智看了眼台上的花,唇角绽笑,“又是香水百合,这几年你次次演出都送这种花,我闻得都鼻子发痒了。”
付擎天平静地笑道:“以后不会再有了,这是最后一次。”
“为什么?”邱智脸色微变,不过又很快迈着长腿踱到他面前,像只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