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by子一十四-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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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画听闻此话头看向十;伤心的泪水夺眶而出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其木冷冷道:“爷的话你听明白了?”
如画的滴滴珠泪立即作倾盆大雨;但脸上的妆容却一点也没花的迹象;要么用的是防水材料;要么人家确实是脂粉未施。
“爷;您难道忘了;您那天说过不会不管奴婢的;爷;求您让奴婢留在您身边伺候您吧;奴婢绝不生事;绝不惹福晋生气;爷…”
老十慌乱的解释道:“爷是说若你回乡;爷会让地方官照拂你;你少乱攀扯。”
其木格漠然道:“你是什么身份?就算进得府来;也不是你想生事就能生事的。”
如画忙转向其木格;悲切道:“福晋;奴婢不会说话;求福晋别和奴婢一般见识;奴婢只想进得府里;每天能给爷端茶倒水;就心满意足了;求福晋成全。”
其木格嘴角露出一丝讥笑;说道:“十爷府里想给十爷端茶倒水的多了去了;我能成全的过来吗?”
如画又梨花带雨的看向其木格;“奴婢、奴婢已经是爷的人了。”
老十噌的站起来;对着如画怒目而视。
如画不提此事倒罢;一提就让其木格火往上涌;不由得刻薄道:“那又怎么样?花魁;名头听着倒是响亮;可却也脱不了下作!莫非还要学贞洁烈女;给自己竖贞节牌坊不成?”
看来不论世道如何变迁;沧海如何桑田;小三在大老婆面前永远都是理直气壮的坦承私情;一点也没羞愧之心。
如画悲戚道:“奴婢自知出身卑微;不敢有什么奢望…”
其木格毫不客气的打断如画;恶毒的说道:“这就好;人就得知道什么是本分。既然爷压根就只是找你寻乐子;我劝你还是断了非分之想;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如画低声抽泣了一会儿;不再言语;其木格正想再刻薄一把;如画却冷不顶的猛朝门柱撞去;门口的勒孟眼疾手快;一把将如画拦了下来;如画悲切道:“让奴婢去死;让奴婢去死。”
老十脸色铁青;沉声道:“既然你想寻死;爷就成全你;勒孟;将她拖到柴房一板子打死;扔到城外乱岗去。”
寻死这戏码最多只能上演一次;次数多了;看客也就觉得烦了;更会有种被挟持的不爽感觉;老十本以为如画会对其木格乱说一气;却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又来撞墙;老十火一下就上来了;其木格胆子虽不小;可若亲见有人血溅当场;没准会吓出病来;因此也顾不得顺着如画找源头;直接吩咐勒孟结果了她。
其木格见老十下了此道命令;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知是否该给老十冠上薄情郎的称号。
其木格见勒孟果真要将痛不欲生的如画拖走;心里的问越深了;如画应该知道见了自己也不会如愿以偿的进入府里;那她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机来拜见自己?她到底有何目的?这番交谈下来;也没见她说出什么感天动地的话来;就是那么干瘪瘪的几句;那这番交谈对她有何意义?她为什么要采取这么激烈的方式?背后的主子策划这一步的时候难道就没想到老十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虽然其木格有很多问;但还是没有阻止勒孟;若没有安安和斌斌;其木格肯定会冒险让如画入府;看看她和她的主子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可如今有了孩子;其木格绝不会让孩子身边有任何不确定因素的存在。
众人静静看着勒孟将如画拖走;因如画的贴身小丫鬟被拦在门房;也没人为如画求情;如画只是哭泣着;也没求老十饶她一命;可能不好求饶吧;毕竟是她求死在先的;老十如此处置;也算是让她求仁得仁了。
屋里一时分外寂静;远处如画的哭声显得越刺耳。
“爷;手下留情!”
“爷;您就可怜可怜她吧!”
见嫣红和海棠双双跪倒在地上;其木格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威廉与格罗夫纳商议着明日的相关事宜;格罗夫纳有些担忧道:“阁下;虽说十福晋瞧着没有恶意;但毕竟不符常规;我担心万一出什么事;阁下的安全…”
威廉摇摇头;“放心好了;我是十福晋请去的客人;她自会保证我的安全;再说;大清的子民也没和我们有太大的冲突;不会出什么事的。
我很期待能和十福晋深入交流一番;我很好奇在这个神秘的国度;她怎么会对我们感到好奇;并还有所研究?”
格罗夫纳皱了皱眉头;道:“听澳门总督说;十福晋居然还知道法兰西的波尔多;而且似乎也是她建议十阿哥品尝西餐。”
威廉笑道:“这让我更加好奇了;你帮我找个精通汉语的翻译;我不希望明天与十福晋的交流因翻译的失误而留有遗憾…”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处置(上)
看着双双跪倒尘埃的嫣红和海棠;楞神的不光是其木格起了怔;一时没反应过来。
其木格心里暗骂自己愚蠢;居然幻想让她们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
老十眯起了眼睛;凌厉的看着嫣红和海棠;咬牙说道:“小英子;去拦着勒孟;告诉他别一板子将人打死了;给爷好好打;若打不够五十大板就让那贱人咽了气;他也不用在府里伺候了!”
嫣红抬头动情的劝道:“爷;您息息怒…”
老十面带狰狞的打断嫣红的话;阴森森的说道:“还有你们两个;都给爷到柴房观刑;爷赏你们每人一条白绫;若瞧着那小贱人可怜;你们随她去就是了!”
老十此言吓得红和海棠浑身打颤;虽然老十一向脾气大;不懂温柔;但除了其木格翘家时曾冷脸斥责过嫣红她们外;其余时间;老十也就大着嗓门咋咋呼呼的;随手扔几个茶杯了事;从未说过这等狠话。
因此;嫣红和海棠一见老动了真火;吓得身子软;用抖的声音讨饶道:“爷;奴婢知错了;爷息怒…”
老十冷冷道:“你们少看了几板子;自己就受几板子;若你们想挨上五十大板;爷也成全你们。”
嫣红和海棠从未见过老十今天这幅六亲不认的模样;一时也没了主张;忙慌乱的给老十磕了个头;爬起来朝柴房赶去。
老对呆若木鸡的环儿道:“你也去看看长些规矩。”
老十地态度仅吓到了嫣红和海棠。连带其木格也觉得浑身冷。
其木格舔干地嘴唇。干涩地问道:“爷。真要了如画地命?”
其木格虽然是统治阶级地一分子。虽然是欺压农民地腐朽地封建势力虽然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剥削。但作为一个在大清生活了十多年地现代人。其木格骨子里还是没法将人命视如草芥。
或说。其木格愿意当真眼瞎。只要自己不直接参与草菅人命就好。
可老十不同。老十是土生土长地清朝人。从小就在吃人地皇宫里耳濡目染。压根就没吃念佛地菩萨心肠。对人命没那份敬重。打死个奴才对他而言就如同捏死一只小鸟般简单。
老十虽然是个直肠子可不代表心软。血液里也继承了康熙心狠手辣地基因。虽然在康熙地一帮儿子中不算聪明。但有遏必隆这样地外公,老十莽撞中也透着一丝精明。遏必隆地老爹是清初五大臣额亦都。母亲是努尔哈赤第四女和硕公主,不管从父系还是母系来看。老十除非是痴呆儿。否则再笨也有个限度。
嫣红和海棠的出手;其木格只觉得她们是想找外援与自己对着干;可老十的第一反应就是;幕后之人已经将手伸进了后院。
九阿哥的回信至今未到,以九阿哥的能耐;光是查一下双寿的结交圈子怎么会耗时如此之久?而且回信未到;老十要的几个机灵的探子也没派过来;老十心里早就犯了嘀咕。
如今嫣红和海棠又插手救人;这让老十极度震惊。
老十才不理会什么人命关天只要触及了他的底线;他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见其木格脸色苍白;老十暗暗叹了口气;心想;其木格真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老十扯了个笑脸;道:“这种人留着也是祸害;死了倒干净。”
其木格觉得眼前的老十分外陌生;庆幸老十未曾对自己过狠。
其木格想了想;支吾道:“不是要留着查线索吗?”
老十摇摇头;鼻子里哼了一声;“怕那些人就想爷留着查呢;爷偏不让他们遂愿。 ”主要是如今有了嫣红和海棠两条线;如画活着也就没什么价值了。
虽然其木格只想将如画打得远远的;但若如画背后的主子或老十要取她的性命;只要在杀人时;其木格并不知情;那其木格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可如今这情况;其木格怕自己晚上会做噩梦。
于是;其木格含糊说道:“爷;孩子还小;府里若出了人命;我怕孩子晚上会哭闹。”
老十倒也爽快;直接吩咐人去给勒孟传话;打完五十大板;要将人活生生的抬出府去。
其木格松了一口气;端起茶杯喝水压惊;一想起自己差点就成了杀人犯;手还在微微抖。
老十瞧着其木格没出息的样子;觉得自己当初怀其木格害死环儿的孩子简直太不应该了;其木格就是吼得凶;真要干起来;准下软蛋。
老十不知道现代人基本都这样;虽说现代社会人情味越来越淡;面临着严重的道德危机;但除了穷凶极恶之徒;人民大众还真没那胆子唆使杀人;惹急了也就放放狠话;但只说不做;过过嘴瘾就好。
老十又安抚了其木格一会儿;直等到其木格面色恢复正常;才陪着其木格回到卧室休息;又命奶妈将孩子抱来;开心的陪孩子玩耍了一会儿;见其木格脸上露出了笑容;才拍着脑袋懊恼道:“爷光顾玩了;折子还没写好呢!”
其木格笑道:“怎么听着象孩子上学堂;晚上临睡前才想起功课还没做。”
老十得意的嘿嘿笑道:“爷以前是见了先生才想起。”
其木格笑骂道:“你还有理了;不准在孩子面前显摆这些;当心带坏了孩子。”
老十满脸笑容的走出房间;两脚刚一跨出门槛;脸上立即呈现出肃杀之色。
到书房后;小英子早等在那里。
老十冷着脸问道:“说了什么没?”
小英子摇头道:“开头还哭;后来连嚎的声音也没了。”
老十敲着桌子;漫不经心的问道:“人还没咽气?”
小英子点点头;回道:“遵爷的吩咐;还留着一口气在,今抬回那边院子了;勒孟带了几个人在那守着。”
老十抬头看了眼小英子;“告诉勒孟;补一板子;也送那小丫头一程;完了去衙门报个暴毙;烧了。”
小英子忙应了;正要出去;老十又唤住问道:“郭络罗氏和王氏是什么模样?”
小英子低声道:“受了些惊吓。”
老十吩咐道:“叫她们到书房来。”
面色憔悴的嫣红和海棠一进书房就规规矩矩的跪下
老十盯着她们半响牙缝里逼出声;“谁指使你的?”
两人皆矢口否认;均表白自己是心地善良;觉得杀戮之气太盛不好以才开口求情。
老十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想好了再说,爷不介意府里多两个暴毙的。”
嫣红和海棠大惊失色;没想到老十一上来就这么狠;一点回旋的余地也留。
想张口辩解;又怕老十说到做到;若交代出去;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两人犯了难。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嫣红和海棠还在为难的沉默着,老十似乎很有耐心;仔细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扳指。
过了半个时辰是没人供;老十轻声道:“如画也是什么都没说…”
嫣红和海棠里一凉老十平静的模样;实在没勇气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