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by子一十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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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周到的招呼着:“您稍侯,茶水马上就来。”
“把你们那些甜腻腻的点心也端些上来。”老十一副大款样,毫不客气的吩咐着小二,小二低头哈腰一通后,便伶俐的出门下单。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雅间,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只在东面的墙上贴着一副牡丹图,窗户却正对着大街,小贩的吆喝声不时传入耳中,不知道老十为何会喜欢来这吃饭。
“这家的素菜不错,四哥都赞呢。”老十兴冲冲的给我介绍着。
我一听,只能暗自祈祷,千万别遇上那个冷面王。
“爷见你平常爱吃素的,就带你来这儿了。”老十继续表白着。
不是说这家的猪蹄好吗,怎么现在改口了,再说,我什么时候喜欢吃素了,多吃蔬菜那是为了增加维生素。我看了眼老十,不好纠正他,只好笑笑。
老十觉得得到了回应;更来劲了,“他这儿的糕点不知味道怎么样,反正你爱吃甜点心,每样都尝尝,喜欢哪样,爷以后经常给你带回去。”
“那多谢爷了。”虽然觉得老十的殷情有些莫名其妙,我还是很礼貌的道谢。
不一会儿,桌上就堆满了七七八八的菜,看来这家店毫不犹豫的举起了锋利的屠刀对老十痛下杀手,根本没考虑两个人的饭量;而老十一点也没发觉自己成了冤大头,还傻乎乎的对这家店的效率提出了表扬。也许该管管他的帐了。
等菜上齐后,我发现没有老十最先念叨的猪蹄,便询问老十,是否是小二粗心漏掉了,虽然我觉得桌上的菜已经很浪费了,但今天毕竟是带老十出来散心的,总得照顾他一点。
谁知老十毫不在意,“没上就算了,你明儿下厨给爷弄一道不就成了。”
那也得我会下厨呀,这不摆明为难我嘛。我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
老十看着我的表情,呵呵笑道:“其木格,你真不会做菜呀,哈哈,我就说嘛,怎么就没见你给爷弄点小菜出来。”
我正准备反抗两句,就见老十凑近了说道:“一年,一年后给爷弄盘猪蹄,时间够富裕了吧?”
一年后,还不知道我在哪呢,说不定正在视察黑龙江的产业。
于是,我非常高兴的答应了老十;老十也心满意足的乐呵着。
一顿饭下来,老十一直在不停的说:“味道如何?还不错吧?”
末了还说,如果我喜欢,以后就经常带我来光顾,而且还可以把这儿的厨师请到府上去,弄得我都开始怀疑这家店该不会是他暗地里开的吧?
在听到我要将点心打包的要求后,老十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等出门后,才发现勒孟手里提了两大包的点心。我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把老十的月例扣下一半。
“十三弟,你看刚出去的是不是十弟呀?旁边的难道是十弟妹?”四阿哥看着大街上的人群,疑惑的对十三阿哥说道。
“不会吧?十哥还在闭门思过呢,何况他嫌这儿的菜不合胃口,上次来后,还说再也不登门了。”十三边说边走到窗前,正好看到老十眉飞色舞的指着街对面的小摊说着什么,而旁边的女子背向窗户,看不到容颜。
直郡王府书房
“大哥掌管河务日夜劳顿,此次回京,可得多歇几日。”八阿哥坐在下手,恭敬的说道。
大阿哥面带一丝得意的说:“皇阿玛盯着呢,丝毫不敢懈怠,要不是出宫晚了;今儿就得赶着出城。”
沉吟了一会,大阿哥问道:“十弟最近好象动静不小?”
八阿哥苦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怎的,弟弟我也没弄明白。”
大阿哥疑惑的问道:“就没和他好好聊聊?”
八阿哥叹口气,“不瞒大哥,年前的时候,我和九弟也被十弟拒之门外…”
大阿哥打断八阿哥的话;说道:“奴才的事,我还没那闲工夫管,既然归到十弟府上,怎么处置,那是十弟的事,八弟莫非还要和哥哥装糊涂。”
八阿哥神色未便,气定神闲的说:“弟弟正想说呢,如今十弟闭门思过,也不好上门,只有等他上了谢罪折子,才好走动。”
大阿哥看了八阿哥半响,低头摸着扳指,“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
八阿哥正色道:“没有。”
大阿哥想了想,“十弟弟最近和那边走得近?”说着用手比了个二。
八阿哥缓缓摇头,“因九弟生意忙着开张,十弟去那边的时间虽少了些,但也没和其他人走动过近。”
“那可奇了,难不成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大阿哥的神色中多了份提防。
八阿哥笑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十弟性子直,如果真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恐怕还真没其他意思。”
“打探打探吧,如果背后没人捣鬼,该帮就帮着点。”大阿哥把玩着扳指,幽幽的吩咐道。
见院里一片狼籍;小英子顾不得放下哭号的小孩;骑着马站在篱笆院外,怒气冲冲地骂道:“还有没有王法了?天子脚下,光天化日里胆敢行凶,你们有几个脑袋?”
“臭小子,有本事,你去告御状啊!也不问问自己多少斤两,敢管十阿哥的闲事!”
“环儿,信带到了?”嫣红坐在炕上,看着食盒问道。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无妄
曹嬷嬷这段时日有些百无聊赖,虽说十阿哥府好吃好穿的将她供着,连带媳妇也在自己的院子里当差,但总觉得福晋客气中透着生分。好在府里的两个姨娘时常倒请她过去小坐,否则自己在府里连个串门的地都没有。
要说福晋不喜欢吧,自家男人和小子又被府里重用着,保贵虽是十阿哥亲点的,但自家男人却是福晋一手提拔的,曹嬷嬷思来想去,觉得怕是自己哪里犯了忌讳,惹得福晋不喜。
保贵媳妇说道:“怕是和姨娘走得近了呢。”
“福晋看着倒不象小气的人,对两个姨娘也都和蔼着呢,再说,还是福晋让两位姨娘与我多走动的。”曹嬷嬷思忖了半响,不悦的说道,心里却在嘀咕,莫不是真为这个?
保贵媳妇低头不吭声。
此时却见保贵铁青着脸走进房中,安也不请,见着自家媳妇;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曹嬷嬷正要呵斥儿子,却见十阿哥跟了进来,身后是鼻青脸肿的小英子。
曹嬷嬷惊道:“十爷,出什么事情了?”
保贵媳妇捂着脸,也呆住了,忘了哭声。
老十面色不善,但还是沉住气,说道:“嬷嬷莫急,只是有点事想问问,怕保贵莽撞,所以跟来了。”
曹嬷嬷看着架势,怕是事情不小,但自己媳妇整天就在自己院里忙活,怎么会惹出是非呢,而且还惊动了十阿哥?
曹嬷嬷不好直接问自己的衣食父母,只好转头问保贵,“出什么事了,啊?”
保贵却在一旁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十看了看屋里情形,觉得有些气闷,“小英子,你来给嬷嬷好生说说。”
小英子再次绘声绘色的将事情经过非常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听完后,曹嬷嬷也呆了,对保贵媳妇厉声骂道:“小蹄子,真是你指使的?”
保贵媳妇大呼冤枉,“婆婆,媳妇打小没了父母,跟着叔叔过活,一直在家帮婶子做针线,左邻右舍都鲜少窜门,嫁人后又一直在公爷府当差,哪会认识那些人啊?”
曹嬷嬷听了,也觉得事有蹊跷,但眼下十阿哥分明是恼了,也不好说什么。
保贵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是不是你回娘家,你叔叔说了什么,你就糊涂的应下了?”
保贵媳妇直摇头,“就拜年的时候回去过一次,除了让给两个弟弟留心个差事,婶婶还让我帮着给小妹寻个人家,也就没说其他事了。”
保贵媳妇的叔叔是个走街串巷的卖货郎,媳妇则接些个针线活来做,早先虽然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但如今两个儿子都当了学徒,缺粮的日子倒是渐渐少了。保贵本还想帮两个堂舅子找个活,但自己的老娘在公爷府不受待见,因李音的事,十福晋嘴上虽不说,但把公爷府送来的人全换了差事,自己和爹爹虽没受牵连,但也不好提这事,因此也就搁下了。
保贵想了想,当时拜年的时候,好象她叔叔确实只提了这么些事。
“十爷,我这媳妇虽说蠢笨,但还真象她说的,没什么机会认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她就是想坏咱府的名声,也没那个能耐。他叔叔也是个老实人,按理也不会惹这事出来,我马上去那边走一趟,看有什么异常没。“
老十也没旁的法子,只得让保贵去打探消息后再说,走时,还对曹嬷嬷和保贵媳妇安抚了一番;表示只是走个程序而已;没其他意思;让她们安心;自己对她们还是非常信任的;只是担心她们被有心人利用了而已。
见老十忿忿的一屁股坐在炕上,我就知道事情肯定没有眉目。
当时听了小英子的话,就觉得事情棘手,如果真是保贵媳妇指使人借老十的名义去抢旁人的田产,八成和老十舅舅脱不了干系,所以我拒绝趟这趟浑水,让老十自己伤脑筋去。
听了老十的讲述,我有些纳闷,“爷,您看,会不会是撒谎不承认呀?”
老十摇摇头,向我保证了曹嬷嬷和保贵的忠心,而且也给我描述了保贵媳妇的老实模样;并信誓旦旦的说,就算保贵媳妇被人利用真干了这等事,那俩人也绝对会大义灭亲。
如果真不是保贵媳妇干的,那又会是谁呢?
要知道在京郊外强占农民土地,御使台一道折子,就够老十喝一壶的,就算老十得罪了人,谁又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陷害老十呢?
老十虽然比较粗心,但在皇宫中浸染了十几年,政治敏感性却一点也不低,如果让他去勾心斗角,肯定一败涂地,但这并不意味着他闻不到阴谋诡计的味道。
“爷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捅刀子。”老十恶狠狠的说道,面目显得非常狰狞,害我打一冷颤。
“就算是得罪了人,也没这么大仇怨呀。”我虽然怀疑大阿哥,但觉得他似乎没必要为了奴才的事情与老十翻脸。
老十沉默了半响,“怕是有人见了折子,以为爷想着军权,哼…”
我惭愧的无地自容,虽然我比老十多了300多年的见识,但毕竟我曾经工作过的单位,最多也就一百来号人,加上不思进取,所以争权夺利的事情根本就没机会亲身经历,这方面比起老十还是差远了。
但我毕竟来自后世,大体知道康熙儿子的事情,不管是太子还是大阿哥都得很多年后才被康熙抛弃,因此,就算查出来了,弱小的老十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反而徒增烦恼。
而且,更关键的是,老十手上根本就没人可用,就说这事吧,就算再信任保贵,也应该遵守回避原则啊;老十如此安排;除了信任保贵外;另一个原因就是没人。
因此;最好实际点;还是想想怎么挽回恶劣影响吧。
要是有新闻媒体,老十还可以开个新闻发布会,澄清自己,并保留进一步采取法律行动的权利。
可如今,老十只能与我大眼瞪小眼。
想来一时半会儿也没辙;我往老十头上嗅了嗅,用手挥了挥空气,“好大的味啊,爷,我让人准备洗澡水,你边洗边想法子,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