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by子一十四-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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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瘪瘪嘴,“爷还用你教!”
其木格朝老十的胳膊拧了一把,老十眉都没皱一下,让其木格很没成就感。
还好,隔天,其木格就在庄亲王府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虽然都是强加,但其木格仿旧感觉良好,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庄亲王福晋很是热情,非要将孩子抱出来让其木格瞧瞧,其木格忙摆手:“婶子,别,我才从外面过来,又没换衣服,也没净手,孩子还小,怕过了病菌给他们。”
庄亲王福晋一听,也不再坚持,道:“原来是这么个理,难道府上孩子没办满月酒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其木格解释道:“府里的孩子不是双胞胎,就是三生子,比平常孩子小得多,这身子骨也没法比,只得等他们大些了才好抱出来见客。”
庄亲王福晋笑道:“我家爷虽不知道原因,不过也早早说了,不给俩孩子办满月酒呢,呵呵,我原本还犯嘀咕,如今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就不再争了。”
接着,庄亲王福晋又道:“婶子托你件事,你可别笑话。”
其木格笑道:“婶子吩咐就是了。”
庄亲王福晋道:“我有一个远方亲戚,也是多年都没求到子嗣,听说我府里添了丁,便求了过来,想叫我帮他张罗一两个蒙古女子,虽说他门弟也不低,派个人手去蒙古寻人也不是难事,可不知道该选什么样的,便求到了我身上,我也不懂,只好厚颜求你了。”
其木格听得哭笑不得,“婶子,这事我也不懂。”
庄亲王福晋对其木格是盲目的相信,道:“你挑的人肯定没问题。”
其木格无奈硬着头皮道:“我回府看看,如果不行,就托人给我阿布送信去。”
庄亲王福晋忙谢过,还不忘说道:“你都不知道,如今京里许多府里的管事都到蒙古去寻人呢,好多宗室还伸长了脖子求太后给自己子侄指个蒙古媳妇呢。”
其木格彻底无语。
回府后,其木格将此事交给了乌雅去办,虽然其木格认为给一个老头当通房丫头或小妾是件非常悲惨的事,但时代不同,许多仆人挤破了头都想爬上男主人的床,梦想一天母凭子贵,其木格断了她们对老十的念想,便也乐意给她们寻另一条荆棘的阳光大道,反正也是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呢?
接着,其木格又进宫谢过了十三福晋和十四福晋,再后来,其木格又去拜访了八福晋,不过,却听了八福晋好一顿埋怨,其木格道:“正因为没拿八嫂当外人,这才来晚了,八嫂千万别不高兴。”
八福晋给了其木格一个白眼,“不拿我当外人?那生子的方子怎么就我不见效?九弟妹还得了个格格呢。”
其木格头疼道:“八嫂,你别听外面乱说,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
其木格虽然赌咒发誓,八福晋还是一脸的不悦。
其木格回府后,冲老十埋怨道:“八嫂也太不讲理了,我又不是送子娘娘,怎么好像我真藏私了似的。”
老十很没立场的笑道:“换了我,我也不信,怨不得八嫂。”
其木格气恼。
接着其木格又去拜访了五福晋,自己以后要扎根吕宋,那么京里的镜子作坊还得五福晋多费心,自然得与
五福晋打好关系,虽然九阿哥更适合监管作坊,但从长远来看,这些生意还是少打上九阿哥的标签比较好。
其木格本来还想去拜访四阿哥府的,如果老十要去吕宋开垦殖民地,祖国可是大后方啊,与继任领导人搞好私交那是有百利无一害,可一想着以后得将九阿哥偷渡过去,到那时候,雍正肯定翻脸不认人,不发兵讨伐就算烧高香了,想了想,其木格便懒得费神,去一次得小心翼翼的陪笑脸不说,还得找个合适的借口,太麻烦了,能省就省吧,于是,自觉以后不用看雍正脸色过活的其木格,便势利的将四福晋扔到了脑手,反而跑去七阿哥府上坐了一个时辰。
不说七福晋百思不得其解,老十也纳闷:“你什么时候和七嫂有交情了?”
其木格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朝中有人好做官,以后咱们去了吕宋,万一有人说爷的坏话,光是八哥,九哥帮爷澄清那是远远不够的,关键时刻,不怎么过问时政的五哥和七哥只要一出声,肯定比九哥说一百句都强。”
老十皱了皱眉头,一点也不领情,“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赶紧安排一下京里的事吧,爷伤好了,咱们没两日就得起程,别到时候手忙脚乱。”
其木格这才想起,京里的各个产业都得有个长远规划,看来自己接下来够得忙了,正头疼时,突然想起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康熙会同时老十举家迁移吗?
老十听后,闷声道:“叫你别操心,爷心里有数呢!”
其木格心中虽然很不踏实,不过一见老十抿紧的嘴角,遂笑了起来,也是,这些事让康熙头疼去,自己还是想着怎么将作坊的利益最大化吧……
第二百四十七章 第六感
又过了一个多月,老十屁股上的伤虽未痊愈,但也好了,养伤八八,不仅能独立行走,还能作势抬腿踢人,这让来探视的九阿哥甚感欣慰,没几天就要过年了,看来老十不用趴在炕上孤零零的守岁了。
与九阿哥一样开心的还有四阿哥,缘由也是春节要到了。
四阿哥倒不是想在除夕宴上大显身手,而是为了十三。
十三自一废太子后,便失了圣心,虽然没被明文圈禁,但十三的活动范围 就在阿哥所自家的院子里,这种半禁闭的生活让原本意气风发的十三暮气沉沉,加之又患上了腿疾,如今的十三完全找不到往昔的翩翩风采。
见着备受煎熬的十三,一向冷心冷肠的四阿哥觉得心里隐隐作痛。
一想到四处惹事却总能逢凶化吉的老十,四阿哥便觉得康熙以前对十三的宠爱全是虚的。
虽然康熙从来对老十都不假辞色,但仔细算算,从老十学会爬开始,哪次老十闯祸后,康熙的板子不是重重提起,又轻轻放下?
四阿哥愤愤的想,若换了十三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殴打太子,会这么轻松的了结吗?
四阿哥甚至还想到,如果是老十在一废太子中受了牵连,是不是如今也早就生龙活虎的满北京城转悠了?
意识到康熙偏心的四阿哥便为十三打起抱不平来,希望在团圆宴上,康熙见着颓废消瘦的十三,能想起自己这个比老十强万倍的儿子,如今还在用青春和自油为几年前的错误买单。
可是,除夕夜,十三的腿疾不凑巧的又犯了,未能出席晚宴。
而狗胆包天,成天惹是生非的老十却挽起袖子与十四高声喧哗着大肆拼酒。
于是,在四阿哥期盼已久的除夕之夜,四阿哥的书房中是一片狼籍,不知道四阿哥是气老十的好运气,还是气自己没胆量在康熙面前申诉。
四阿哥的气还未消,没两天,老十又给他添堵了。
春节过后的第一次早朝,康熙发出的第一道旨意,就是着令老十整改驻守吕宋的绿营兵。
听到此道命令,四阿哥是心如刀绞,若十三在朝,哪里轮得到满腹草莽的老十。
比四阿哥更郁闷的还有十四。
十四如今早已在兵部办差,适应期一过,十四便长袖善舞起来,凡事都处理得头头是道,不仅得到了兵部大佬的称赞,还获得了康熙的肯定。
不想诸人皆看好的十四竟然还是败在了刚刚经历了几起几落的老十手里,这让十四的自尊心备受打击。
比十四更郁闷的还有九阿哥,虽然他早就得知老十将肩负重任,但没想到康熙竟然让老十去吕宋试点,这不是给老十机会建窝吗?
于是,暗暗生气的四阿哥便听到九阿哥和十四异口同声的开口道:“皇阿玛,儿子有本奏。”
四阿哥心想,是了,一向受皇阿玛宠爱的十四弟肯定也吃味了,可九弟又要说什么呢?
九阿哥一听十四也有本奏,忙示意十四先请,一副大让小的爱护手中的模样,其实九阿哥是回过味来,知道十四肯定要请去请缨,心想届时支持十四就好,何必再去找借口不许老十踏入吕宋半步。
十四也不推辞,当即就道:“皇阿玛,十哥前些年一直在南方呆着,这才刚回京没两年,再说了,三个小侄儿还小,十哥离家在外的必定放心不好,儿子已然在兵部办了几年差,对绿营事务也算熟悉,儿子愿代十哥去吕宋走一遭。”
看着意气风发的十四,四阿哥心中不由冷笑,看来十四弟还是没识清自己在皇阿玛心中的分量啊?
四阿哥还没冷笑完,九阿哥就出言附和道:“皇阿玛,儿子觉得十四弟说得在理,十四弟这些年办差一直都有张有驰,吕宋之事交到十四手上,必定不会出什么差错。”
四阿哥面上不显,心中却暗惊,怎么九弟会站在十四弟一边,忙不动声色的偷偷打量老十。
老十正翻了个白眼,一脸的无所谓,心想,不就是说我办事不牢靠嘛,正要出声,就听康熙道:“这些章程都是十阿哥这些年的所思所想,交给他去办,才不会流于表面,此事毋庸再议,十阿哥,十日后整装起程!”
老十忙谢恩道:“儿臣领旨,谢皇阿玛栽培,儿子一定竭尽全力,不负皇恩。”
九阿哥和十四还想再抗争,被康熙无情的打压了下去,于是散朝后,九阿哥来不及找老十算帐,便跟着十四追到了乾清宫。
乾清宫中,康熙依旧不松口,只叫十四老实在兵部办差,想下部队锻炼,以后有的是机会,急得十四脱口而出:“十哥在儿子这年纪已经天南地北跑了许多趟了,儿子如今还一直在京窝着……”
九阿哥忙接话道:“是啊,皇阿玛,儿子以后,十弟性子过于莽撞,这些年来,他就没顺顺当当的办过一回差,儿臣以为,此事还是交由十四弟稳妥些。”
康熙不仅固执已见,而且还变本加厉,连话都不想和他们多说,直接打发他们走人。
九阿哥不甘心道:“皇阿玛,儿子愿前往吕宋,同为皇子,儿子一直未能为朝廷出力,心中甚是惭愧,请皇阿玛给儿子一次机会。”
九阿哥此言一出,康熙和十四都给怔住了。
半晌,康熙才没好气道:“你以为绿营是你家钱庄啊?”
九阿哥给哽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又重新保举十四,“皇阿玛,儿子能力有限,可十四弟能胜任啊!”
康熙叹了口气道:“好了,知道你担心十阿哥,他那么大的人了,就算惹事也会有分寸,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个儿吧,蒙古药材的事好像蒙古王公不怎么满意啊,你上个申辩折子来,至于十四嘛,既然一心想多些历练,那就先去西山火器营练练兵吧。”
见十四还要争辩,康熙忙道:“十阿哥在西山火器营可待了不少日子,你也慢慢的一步一步来吧。”
于是,当得知九阿哥走出乾清宫时,两眼喷火,十四则垂头丧气后,四阿哥的眼神里便多了许多思量,莫非总不能光过子以母贵的圈子?
心思重重的四阿哥当天便去了佟府问安,期望能提醒康熙,自己可是皇后养大的。
而怒气冲冲的九阿哥却在老十府里扑了个空,直等到月到半空,也没见着老十的一根汗毛。
憋着一肚子火的九阿哥打定主意要在老十府里坐等天明,刚想叫人给他在书房多加盆炭火,就见徐公公匆匆跑进来,道:“九爷,十爷刚派人给福晋送信,说他今歇您府上了,您瞧这事弄的……”
九阿哥突然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起身就想打道回府,可刚走出书房,又改了主意,“派人给十爷送信,叫他回府来,就说爷在他府里候着!”
九阿哥心想,这么冷的天,看不冷死你这个臭小子!
事与愿违,在九阿哥府干坐了半天的老十急匆匆的冒着严寒深夜赶回家时,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