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by子一十四-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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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火了,大声道:“你当你皇玛法是你阿玛啊?”
弘暄不做声了,九阿哥这才将弘暄好好的耳提面命了一番,口若悬河的说了大半天,归纳起来就一句:“跟着我的思路走。”
教育好弘暄后,九阿哥才领着弘暄慢慢朝康熙大帐走去。
走到康熙大帐时,弘暄又不怕死的提醒道:“九伯,你真想好了?”
九阿哥瞪了弘暄,弘暄缩了缩脖子,嘀咕道:“知道了,九伯就是说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我也会说,今早我瞧见了。”
气得九阿哥恨不得踢弘暄。
真不知老十这些年还没被气死,是幸还是不幸!
见九阿哥一脸想吃人的表情,弘暄倒也识趣的闭紧了嘴巴,不过,还是不副极不赞成的神色。
九阿哥对大帐外的侍卫道:“烦劳通报一声,九贝子和敦郡王大阿哥求见皇上。”说完还不忘再给弘暄一个警告的眼神。
不一会儿,侍卫就出来道:“传皇上口谕,宣九阿哥和敦郡王大阿哥进帐。”
九阿哥本以为自己会在帐外跪求康熙接见,没想到康熙这么容易就将他放了进去,心中不由更加忐忑,不知道康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九阿哥酝酿了一下表情,才踏步走进大帐,弘暄很乖的紧随其后。
九阿哥刚进大帐,就知道自己今天得打场硬仗,所有随驾的皇子全到齐了,形势不太妙。
三阿哥,七阿哥和十四先前留京处理朝务,前两天才被五阿哥,八阿哥和十二阿哥换了过来,如今大帐里站着的除了换班过来的三人外,还有太子,四阿哥,十三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
九阿哥扫了一眼满满一大帐的人,快速分析了一下形势:
虽然十四弟会帮着说话,但八哥这个最好的帮手却走了,扣一分;五哥和七哥虽然都不管事,但五哥与自己一母同胞,怎么也会帮自己说两句好话,因此五哥换七哥,不划算,再扣一分;十二弟更是老老实实,到哪都不怎么吭声、却换了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三哥,再扣一分……
算到这,九阿哥更郁闷了,自己怎么不早两天找弘暄谈心呢,对了,应该怪弘暄怎么不早点在皇阿玛面前捅自己的篓子……
可九阿哥此时却没功夫瞪弘暄,在大伙的注目下,赶紧上前一步,为了避免重演早先的悲剧,规规矩矩的跪下行了个大礼,“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弘暄刚甩了下袖子,见九阿哥跪下了,也忙收回手,仓促的跟着跪了下去,“皇玛法吉祥。”
康熙还是不叫起,但此时却出声了:“嗯,你们见朕有何事啊?”
九阿哥吱唔了一会儿,才底气不足的道:“儿子先前关心了一下弘暄,怕他打扰到皇阿玛休息,就提了皇阿玛几句,正巧皇阿玛过来,儿子怕皇阿玛听岔了,特意来给皇阿玛解释一二。”
康熙点了点头,道:“嗯,正巧,你这些兄弟都在,大伙都来一起听听,看看你当时说了些什么。”
十四心想,哪有那么巧啊,还不是你将大伙召集起来的,思及此,便甚是同情的看了看跪倒在尘埃的九阿哥,琢磨着是不是请萨满做法做法,给九阿哥转转运。
九阿哥正要出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不想却听康熙说道:“弘暄,你先进来吧,给你叔叔伯伯说说,你九伯都跟你说什么了?”
九阿哥一听就急了,瞧这架势,此事怕不能善了,怎么能让弘暄打头阵呢?弘暄若当自己的应声虫,最多算个胁迫犯罪,可若弘暄当主讲,万一不慎,失了圣心不算,没准还会被判个欺君之罪,自己还有什么脸见老十?
于是,九阿哥忙播话道:“皇阿玛……”
康熙冷冷道:“你若不想听弘暄说话,就到帐外跪着去。”
弘暄此时已经站起来,怔怔的望着康熙,可能也在琢磨该怎么回复。
九阿哥忙道:“弘暄,你照实了说。”
康熙威胁道:“你再插话,朕就叫人将你轰了出去。”
九阿哥不顾康熙的威胁,着急的一个劲给弘暄使眼色。
九阿哥当局者迷,可帐内的其他皇子们却都明了了,康熙此番是要考校弘暄了,若弘暄考丨试不错,这以后……
因此,弘暄身上便聚集了诸多复杂的眼神。
康熙也不动声色的看着弘暄,不知道自己到底期望得到何种答案……
弘暄无端被康熙摆了一道,远在吕宋的其木格自是不知,此时正兴致盎然的瞧着案桌上的地图。
虽然老十叫其木格随处走走,但其木格身分在那,哪能真的在村子里四处乱窜,加之日头也不小,其木格也没心思走访农家。
于是,其木格便将春儿三人叫到到屋里,与她们闲话家常,既能探知她们到底有几斤几两,也能顺道体察民情,倒是一举两得。
不想还有个意外收获,得了一张地图,据说是村子里最详尽的一张,由村长亲自保管着。
于是,当弘暄面临有生以来第一次重要考验时,其木格正高兴的指着地图问道:“我们眼下是在哪儿?”……
第二百五十八章 起誓
看着眼前的地图,其木格看了半天也没将之与后世的世界地图联系起来,不过其木格上辈学的最差的就是地理,别说世界地理了,就是中国的大多数省份,她也没本事对号入座;何况手中的地图还只画的是局部,这就更考验其木格的联想力了。
但其木格在问询了自己所处的位置后,至少还是明了眼下大清水师驻扎在的地方是菲律宾北部,从地图上看貌似离台湾比较近。
除此之外,其木格再也未能从该地图上获得更多信息。
虽然其木格很是不耻下问,但屋里的一帮女人都没出过海,能知道自己所在地的大致方位已经算很不错了,至于其他,则是一问三不知。
起先,其木格还以为是自己要求过高,毕竟一开口就问南洋,好像难度稍微大了些,毕竟自己也是这辈子才有机会踏出国门,来个海外游;不能高估了这帮村姑的阅历和见识;于是善解人意的其木格,便改口问马尼拉在何处,但这群村姑依旧还是用摇头作答。
其木格只得打算等老十下班后再好好问问,总不能连自己以后客居的异乡的政治中心都搞不清楚,如果真是那样,与这些无知村姑有什么两样?
虽然如此想,但其木格还是很厚道的给春儿三人留了面子,找了个由头将她们打发了出去。
但很厚道的,很体谅人的其木格此时万万没料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正被黑心的康熙折磨着。
见弘暄左看看右看看的半天不吱声,夕的康熙遂打破了大帐内的寂静,问道:“弘暄,没听到朕的旨意?”
弘暄摸了摸脑袋,皱着眉头问道:“皇玛法,这帐子里除了皇玛法,就是孙儿的叔叔伯伯,所以孙儿有一事不明,想请教皇玛法。”
康熙道:“喔,你说。”
弘暄道:“皇玛法,你现在是孙儿的皇玛法,九伯的皇阿玛,还是大清的皇上啊?”
三阿哥训斥道:“糊涂,君父,君父,既是君又是父,哪能分开来?”
康熙也不出声,只瞧着弘暄。
可弘暄争辩道:“可这帐子里站的都是一家人啊,我自然要问清楚。”
九阿哥心中一松,看来弘暄这小子是比老十聪明,短短时间内就能想到对策,忙悄悄的给弘暄递了个赞许的眼光,弘暄没注意到,正盯着康熙等着答案。
大帐内的其他皇子们也不是傻子,知道弘暄是想将此事划归为家庭纠纷,从而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家人关起门来说说闲话,那太正常不过了,看来小小年纪的弘暄确实比他老子强多了,知道迂回应对。于是众人皆心情复杂的静候康熙的答复,都觉得这出戏已不再吸引人。
但康熙却不打算让弘暄这么轻松过头,虽然弘暄能想到这点让他也倍感欣慰,但响鼓还得重锤,玉不琢不成器,于是,康熙便临时加深了考察难度,道:“联既是你的皇玛法又是大清的皇帝,两者不可分。”
九阿哥刚有点血色的脸一下又变得惨白,不知道康熙今天到底发什么疯。
十四也觉得有些奇怪,就算考验弘暄,那么弘暄的应对尚算得体,为何不顺势了结此事呢、
而弘暄心里则很不爽,觉得自己的皇玛法怎么这么不近人情,而且弘暄也隐隐觉得康熙的矛头早已略过了九阿哥,自己反倒成了他的靶子,心中更不痛快了,心想背后说坏话的又不是我,干嘛要挤兑我啊,欺负我阿玛额娘不在身边啊?
于是,老十的遗传因子瞬间便占了上风,弘暄的小脸一下也黑了起来,硬邦邦的道:“皇玛法,九伯就在这儿呢,您还是问他吧,免得孙儿转述有误。”
太子和四阿哥心中微微一松,别看弘暄有点小聪明,但似乎也不是能沉住气做大事的料。
十三微微笑了笑,心想,这下倒象十哥家的孩子了。
十四则苦笑的摇了摇头,看来弘暄今天怕得要关禁闭了。
九阿哥也怕弘暄象老十一样和康熙顶杠,忙道:“皇玛法,还是儿子来说吧,弘暄小小年纪,哪能记住我的原话……”
康熙一拍案桌,怒道:“弘暄,你休要仗着朕宠你,就公然抗旨!今儿你要犯倔,朕绝不饶你!”
弘暄没好气道:“孙儿不敢。皇玛法叫我说,我说就是。”
弘暄顿了顿,道:“九伯来找我,说我这几天光和一帮格格们玩,不成体统,就教训了我几句。”
说到此,弘暄又停了停,特意强调道:“我阿玛,额娘都不在身边,九伯既怕没人管我,又怕有人欺负我,便将我找了过去。”
弘暄看了康熙一眼,继续道:“我就给九伯说,除了皇玛法,还有姥爷和舅舅在呢,没人敢欺负我,叫他放心好了。”
弘暄将姥爷和舅舅两词咬得特别重,九阿哥心想,完了,完了,这还不将皇阿玛给气死,弘也是,怎么能挤兑皇阿玛呢?
康熙阴着脸,挤出一丝笑意,不过众人皆觉得康熙还是不笑的好,免得大伙碜得慌,康熙艰难的翘起嘴角,咬牙道:“说重点!”
弘暄瘪瘪嘴,道:“然后九伯又说了一堆话,我记不大住了,反正都是在提点我。”
弘暄说到此便停了下来,坦然的看着康熙,仿佛自己已经将事情给交代完了,但弘暄的道行怎么能比得得上康熙,对抗了不到两秒钟,便败下阵来,很没面子的接着往下说,“后来九伯就叫我多在御前承欢,说是皇玛法这些日子连连接见蒙古王公大臣,很是劳累,叫我没事就多陪陪皇玛法。”
九阿哥心想,看来自己得提醒十弟,弘暄这家伙假话是张口就来,谨防给他骗了。
弘暄哪知道九阿哥已经将他视作问题儿童,还在卖力的学着九阿哥的语气,挺起胸脯,手指着地上,微虚着双眼,卖力演出着:“你皇玛法为大清殚精竭虑,有时候难免不会给你好脸,你可不要以为你皇玛法在使性子,说他是想一出是一出,喜怒无常……”
就在众人觉得弘暄将九阿哥的神态倒学了个七八分象的时候,弘暄突兀的中断了模仿,摸了摸脑门,道:“九伯说过想一出是一出没?我不大记得住了。”
然后弘暄又闭起眼作势想了想,方道:“喜怒无常肯定是说了的,那时候皇玛法也走近了,正好听到这词,脸都给气绿了。”说罢还肯定的点了点头,很是用力,让人不禁有些担心,他的脑袋瓜子会不会给掉下来。
十四以为这是九阿哥给弘暄的供词,倒没做他想,只是猜测康熙可能不会这么容易叫弘暄过关。
九阿哥则有些佩服弘暄,胆子够大,在御前撒谎不打草稿的,放眼天下,怕也找不出几人来,就是自己还得先打个腹稿呢。
康熙此时的脸倒真的给气绿了,心想看来自己平时是太宠弘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