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by子一十四-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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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也没忘了给老十点甜头,说是老十打下的钱财,全用去买军火;不用填补这15万亏损。
其木格胆子大,可庆格尔却有些胆怯,无奈其木格有多费了些唇舌,又给他打了打气,才叫他出去挑人。
然后,其木格便等着广州的衙门派人来问话,不想这烟馆还没开始砸,广州巡抚衙门的人便到了。
而这几日,程府的证人搜寻工作完成的差不多了,嫣红就派人上门接那可怜的孩子程家倒也干脆,给那孩子换了身衣服就让他出门了,完全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这越激发了嫣红的斗志,嫣红想给其木格汇报,但当时其木格满脑袋都是yanpian,便没见嫣红,让彩云告诉她,自己看着办。
于是,嫣红便放开了手行事,将自己院子了的丫鬟婆子全派了出去,还从扎丫处调借了几个蒙古婆子,浩浩荡荡的打上了门。
据说开始的时候,这些婆子只是叫程家义休妻,说是这等恶妇实在不堪当一家的主母,程家义两口子气的够呛,言语间也说得不怎么好听,这些婆子便将程家砸了个稀巴烂,等官府的衙役赶到后,这帮婆子依旧非常嚣张,各个气势十足。完全没将衙役放在眼里,拍拍屁股走人了。临时还丢下话说,三日之内,赶紧将那恶毒妇人休了,否则,哼,休怪我们不客气。
广州知府想拦又不敢,只好上报给广州巡抚,于是,广州巡抚就派师爷来问话了。
其木格一听,也懒得出面,直接将嫣红推到了台前。
嫣红可是敦郡王的妾,怎么可能随便出来见广州巡抚的师爷只叫祝婆子和他那苦命的外孙出去递交了份状子,让他转交广州巡抚,塔门才是苦主,是原告,别弄混了。
师爷接了状子,转交了一封程家义的信,嫣红没改私拆,赶紧交给了其木格。
其木格一看,无外说是职责所在,不能亲自到前山寨给其木格问安还请海涵,然后便是对其木格纵奴行凶表示了适当的愤慨,最后表示,自己的家务事不敢劳其木格费心。
其木格一看,这不是嫌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这还没到雍正继位呢,自己就偏费这个心了。
当下其木格便表扬了嫣红两句,告诉她接着干,一定要将程家的卑劣行径公之于众,还孩子一个公道!
而广州巡抚看了状子后,脑袋都给气大了,熬了大半夜才写好弹劾老十的折子,第二天又改了一上午,还没来得及发出去,衙役又来报:“大人,墩郡王府的人砸了三个烟馆,还将烟馆的阿片全搬到街上给烧了!”
巡抚不敢相信的问道:“消息可确实?会不会是人嫁祸?”
衙役道:“绝不是,墩郡王府的副管事还亲自带了一队人马,砸了一家烟馆呢!”
巡抚气得砸了一个茶杯,道:“岂有此理!太猖狂了!”
“太猖狂了!竟敢讹银子!”弘暄抿紧了嘴,对拖娅道。
查干巴拉本来早就打算回家了,但一来其木格老爹交代了,要让拖娅搅黄黄科尔沁的如意算盘,而如今太后和宜妃三天两头的都宣拖娅进宫玩,查干巴拉担心自己这时回去,会被自己的老爹和大哥骂得狗血淋头;二来,查干巴拉也不放心弘暄的酸奶生意,想趁自己在这,多帮他打打广告,在京里任职的蒙古人虽然少,但能吃啊;三来,理藩院也没催他走人,因此查干巴拉便滞留了下来。
拖娅不进宫的日子便带着婆子们在护卫的保护下上街闲逛,日子过得非常陿意,不想昨日在大街上,却遇到一帮镶白旗的浮夸在大街上赛马,幸亏拖娅躲闪的快,没伤着,但双方接下来便起了争执,拖娅也不是个能吃亏的主,便命身边的护卫狠揍这帮浮夸,双方便当街打了起来,然后皆被带回了步兵统领衙门,统领隆科多一瞧,怪不得双方都这么嚣张,一边有显谨亲王衍潢的孙子蕴丹,也就是太宗的长子豪格的后代,一边是墩郡王的妻族,也就是当今皇上的亲家,于是隆科多便和了阵稀泥,将双方给打发了。
查干巴拉知道后,顾不上训拖娅,忙备了礼物去显谨亲王家赔罪,不知双方是怎么协商能过的,反正查干巴拉回府后,就叫人给那帮浮夸送了银票,说是赔给对方的医药费——
查干巴拉叫人准备赔偿金的时候没避开拖娅,目的是让她长个记性,这京里不比草原,以后得收敛着性子。
不想拖娅第二天便来找弘暄告状了:“弘暄,我保证,出衙门的时候,那些人都活蹦乱跳的。”
弘暄安慰道:“你放心,这事交给我了,你回去等消息就是,对了,别告诉三舅我知道了。”
但等拖娅走后,弘暄接下来并没采取什么行动,也没召见十阿哥府的下人,下午还如往常般的在教场专心的练习布库,很是出了一身汗。
倒不是弘暄故作深沉,而是他想了几个法子都觉得不大好,只好先松乏松乏筋骨,找点状态,准备晚再好好动动脑子。
弘暄能这么想表明他还是比老十强了那么一两分的,可上天却不打算给弘暄太多的时间去慢慢想辄,当放弃了冲动的弘暄放学后赶去乾清宫写作业时,在乾清宫不远处便遇见了刚出乾清宫的四阿哥和七阿哥。
四阿哥是镶白旗旗主,七阿哥掌管礼部,蒙古外藩进京正好属他管辖,弘暄猜测他们怕是已经给康熙汇报了街头斗殴之事,于是,给两位伯伯见完礼后,弘暄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对四阿哥道:“四伯,侄儿有一事想请四伯做主——”
第二百九十九章 姜还是老的辣
四阿哥顶着那张老寒脸,道:“说来听听,我一向不偏帮的。”声音中一如既往的没有一丝温度。
人家四阿哥言下之意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是不会讲亲戚情面的,但弘暄还是摆出一个期待的神情,再次喊了声四伯后,才稍微带了点委屈的说道:“我表妹昨儿在闹市区遇到一伙镶白旗的人赛马——”
听到这儿,七阿哥微微侧了侧身子,朝旁边挪开了一小步,看来是不想掺和这破事,尤其是弘暄一开头就将性质定位赛马。
但四阿哥却没法退,只好冷冷的看着弘暄,听弘暄继续告状,“好在表妹躲闪的及时,只擦破了点皮,但那毕竟是在闹市,人来人往的,表妹担心镶白旗的人伤着了路人,便叫护院上前提醒两句——
说到此,弘暄抬头看了眼四阿哥,虽然四阿哥脸已经很黑了,但弘暄却视若罔闻,表扬完自己表妹有副热心肠后,又换了种自责的语气,道:“都怪侄儿考虑不周,没从府里派几个奴才跟着表妹,结果,表妹身边的奴才全是蒙古带来的,汉话都不怎么说得利索,他们好意上前提醒,镶白旗的人却误以为是找茬的,二话不说就动起了手——”
四阿哥“哼”了声,没言语。七阿哥则腹议道,看来弘暄还不知道,小姑娘在衙门里很有骨气的全认了,是她先下令打人的,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很嚣张。
弘暄叹了口气,道:“那帮蒙古奴才怕伤着表妹,无奈只好还手反抗,后来事情闹大了,到兵部衙门才知道是场误会。我三舅舅知道后已经训了表妹和那帮奴才,还亲自去给大伙赔不是,可镶白旗的人却不依不饶,非说蒙古奴才将他们伤得很重,三舅只想息事宁人,便应了他们的要求,平白的赔了好些银子——”
弘暄说道这,再次巴巴的看着四阿哥,虽然四阿哥脸上好似结了层霜,但弘暄连寒颤都没打,小声但坚定的说道:“四伯,镶白旗的人仗势欺人,请四伯主持公道。”
四阿哥盯着弘暄,冷冷道:“你听谁说的这些?”
弘暄低声道:“表妹被三舅舅骂惨了,今儿就趁进宫给宜妃娘娘请安的机会来找我,想让我帮她在三舅面前说说好话——”
四阿哥再次发了个鼻音后,道:“听信片面之词就冒然帮着说情,有些孟浪了。”
弘暄忙低头道:“是,虽然表妹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没什么心眼,但侄儿的确也不该光听她一面之辞,但侄儿苦于不能出宫核实,还请四伯帮着过问一下此事,主持主持公道。”
七阿哥虽然眼睛一直看着远方,但听到这,也不由暗暗感慨,这弘暄怎么看怎么像八弟和九弟家的人,瞧这话绕的,绕来绕去还是那意思,不过,也亏得他胆子像十弟,否则光看四哥那张脸,怕话都说不利索了,哪还有功夫动花花肠子——
四阿哥则压住火气,道:“这事步兵统领衙门已然结案,双方都有过错,当时也没提什么赔偿,若你三舅事后给人送了银子,想来也是不想大家留下心结,你三舅已然善后了,你就休要听人嚼舌,安心读你的书,不要尽想着动外脑筋。”
说完,四阿哥便抬腿要走,七阿哥正待跟上,就听弘暄大声道:“四伯这是明着护短吗?”
弘暄本来没打算顶撞四阿哥的,但见四阿哥说的如此坦然,好像自己舅舅就该赔银子似的,弘暄一下就火了,蒙古阿巴亥部的三王子在京里混不开,但敦郡王的儿子还在呢,想欺负人,没那么便宜!加之四阿哥又说他动歪脑筋,于是,弘暄的声音便高了起来,话也不那么好听了。
四阿哥停住脚,皱眉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不要听片面之词。”但语气却非常的平静,丝毫看不出一丝的恼怒。
弘暄喊了一嗓子后,也觉得自己没控制好情绪,忙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也非常平静的说道:“四伯,以身作则,行胜于言,四伯口口声声叫我不要听片面之词,怎么侄儿却觉得四伯恰恰就在听镶白旗的那帮混账胡说呢?”
四阿哥不想与弘暄多做纠缠,淡淡的道:“步兵衙门有双方的供词,镶白旗的闹事骑马自然不低,蒙古人先动手打人也没占着理。”
弘暄听后,笑道:“四伯,就按衙门供词所说,双方都有过错,我三舅御下不严,已经赔了银子了,那镶白旗的处分呢?他们什么时候给我表妹赔压惊银啊?”
四阿哥怔了怔,道:“他们的亲长已经将他们禁足了。”
弘暄笑道:“四伯,镶白旗这帮人,光天化日之下在闹市赛马,百姓至多也就骂声浮夸了事,可他们也该有那实力作威作福啊,连几个蒙古护院都打不过,这脸就丢大发了,大街小巷还不知道怎么埋汰咱们旗人呢,这等只知道欺凌手无寸铁的百姓、仗势讹银子、丢进咱们旗人脸面的败类,四伯居然还要护着,侄儿真是想不明白。”
四阿哥冷冷的看着弘暄,道:“你这是在指责我了?”
弘暄笑道:“侄儿不敢,侄儿只是想不明白罢了,四伯口口声声说一向不会偏袒人,敢问四伯,这等人若光是禁足几日,这算哪门子事。”
四阿哥道:“我再说一遍,没人逼你三舅往外掏银子,至于镶白旗的旗务,眼下海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四阿哥很生气,气的是刚才康熙已经下了论调,此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过几日就让查干巴拉回蒙古,宫里再赏两样物什,大家和和气气的继续过日子,可弘暄在这纠缠,四阿哥又没法讲康熙的旨意说出来,有些事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更气的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还没法将不知轻重的弘暄拖下去打板子!
四阿哥虽然很生气,但却还是控制好了语气,毕竟这里就在乾清宫外,康熙肯定早就得了信,却没派人将弘暄叫进去,看来十之八九也想考察一下儿子们的表现,因此,四阿哥觉得自己刚才语气有些生硬,便又补充了一句“这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专心读书要紧。”
弘暄却一心只想为自己的舅舅和表妹讨回公道,因此,犹自回到:“敢问四伯——”
四阿哥已然没了耐性,忙打断道:“弘暄,四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