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by子一十四-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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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何况今年有十多位蒙古秀女因年纪小只记了名???????
楞了楞,其木格便和老十打起了商量,“爷,要不咱们就说请高僧给弘暄算过命了,他不宜早娶???????”
老十很不理解的说道:“为什么?弘暄早娶媳妇,咱们也好早抱孙子啊!”
其木格咬牙道:“我才多大年纪,就抱孙子?”
老十很不客气道:“你以为你还年芳二八?”
其木格恨得牙痒痒,在后世,自己这年纪的女星,那可是一口一个“我们女孩子”的!怎么到了老十这里,除了豆腐渣,就什么都不是了呢?
老十见其木格吃了瘪,很是得意的大笑,差点给呛着。
其木格气呼呼的大口吃了块点心,道:“别笑了,说正事。”
老十憋住笑,点点头,“你说,爷听着呢。”
其木格道:“昨儿弘历问我,为什么洋人的船是尖底的?”
虽然其木格一直在诱导厥儿喜欢老十给他取的名字,但这小家伙,见其他人都用上了康熙定的大名,在攀比心理下,骤然放弃了他曾经依依不舍的中名,还告诉其木格:“历字比厥字简单多了。”
其木格提醒道:“还有弘字呢??????”
小家伙振振有词,“哥哥的名字里都有弘字,看多了,我也就会认了,不费事。”
自此,其木格就也不再做无用功,无奈接受了弘历的名字,几十年后改名的事,留待以后再说吧。
老十道:“他们又去码头了?给他说,咱们的船也有尖底的。”
其木格笑道:“昨儿有马尼拉的商船过来,帮西班牙总督给克里蒂丝带了些东西,一帮孩子都去码头了。”
老十喔了声,觉得不对,“咱们府里的船可是从洋人的手里买的,弘历早见过啊。”
其木格继续解释道:“正巧那天有艘去日本的南洋商船在码头靠岸,几个孩子头次见着咱们这边的海船,觉得形状不一样,就跑过去仔细看了看。”
老十不以为然,“那有什么,洋人和咱们还长的不一样呢。”
其木格噌怪道:‘我说怎么弘暄和安安以前没认识到这点,合着全象你这个阿玛,理所当然的认为洋人的东西就该和咱们不一样,也不知道问问为什么,还是弘历像我,知道开动脑筋。’
老十坐直了身子,“不,等等,你不是说弘历像爷吗?”
其木格理直气壮道:“可他这点像我。”
老十笑问道:“那这么多年,怎么也没见你提这档事啊?”
其木格心想,我心系全家安危,有闲功夫管这些事吗?于是,瞪了老十一眼,道:“爷,咱们的海船在性能上确实不如洋人,九哥不是想在南洋种烟草吗?这东西以后还得卖给洋人,这船要是差了,去西洋可就得全仰仗洋人了,被人牵着鼻子不说,还得少赚不少银子。”
老十点点头,“所以呢?”
其木格道:“所以啊,我想在好好的安居岛建一个船坞厂,请些洋人的工匠,咱们融合两边的优势,造个无敌大帆船出来,你看怎么样?”
老十无所谓,“这些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其木格忙笑着点头,对老十的信任表示由衷的开心,不想,老十过了一会儿,却问道:“其木格,这开销不小吧?咱们每年还得给见过一万二呢。”
老十早就给九阿哥去信了,询问为什么要每年都得给一万二,得给多少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结果换来的却是三个字::“少废话!”
老十便识趣的没再问,只叫徐公公悄悄打听,至今还没结果,但是,老十可不是赖账的主儿,将这长期欠款牢牢记着,还不时提醒提醒其木格,家里有债务,得精打细算过日子了。
其木格笑道:“爷,你可别以为船坞厂只进不出,等船建好了,开出去一转悠,没准朝自己买船的人得从安居岛排到前山寨。”
老十一听,原来不光给自己造船,还能拿来卖,是个赚钱的买卖。于是,脑袋一转,心想,不应该拉下九哥,九哥如今可能缺银子了,想都能想得到八哥那边的开销有多大,否则的话,依照九哥的性子,花钱帮自己办了事,是万不会让自己掏钱出来给他的。
于是乎,老十便提议,让九阿哥当大股东。
其木格有些顾虑,毕竟这洋人好不好请,有没有市场完全都是未知数。
但老十却对其木格很有信心,“咱家的钟表作坊如今不就比洋人厉害嘛,没事,肯定赚钱,就怎么说了,让九哥赚大头。”
为了表示对九阿哥在选秀期间所做的努力表示感谢,老十不容其木格多说,遂兴致勃勃的写信去了。
老十有些自作聪明,担心九阿哥认为是送银子给他,便写信说借钱,拿船坞厂的股份抵押,不想,却叫九阿哥以头撞桌,连撞了好多天。
其实,这也怪十四。
选秀期间,十四一直躲在西山火器营闭门不出,仿似外间的纷纷扰扰皆与他无关,十四福晋欣喜之余还是故作贤惠的请德妃给十四挑两个能生养的,得了德妃的赞,却被十四隔空骂了声“蠢货”。
选秀结束后没多久,十四便回京再次当了两回新郎官,然后也没去其他兄弟府上喝喜酒,又急冲冲的奔赴西山火器营,一直待到老十的书信漂洋过海的抵达十四手中。
老十在信里主要是告诉十四,他要的大炮已经到手,没多久就会进京了,也简单的就十四对阿茹娜的关心表示了感谢,但并没提是否会邀请阿茹娜度假。
十四接到信后,第二天就回京找到九阿哥,不为别的,借银子。
九阿哥好心劝十四,这么下去,不是个事,还是上折子要经费是正经。
十四点头表示知晓,说是已经给康熙上了折子,但还没批下来,“九哥,你也知道,改良大炮一直没进展,朝里的人早在抨击我了,皇阿玛也不好爽快的给我银子。”
九阿哥也隐约知道点十四身上的压力,听十四如此说,便爽快的点点头准备答应。
不想十四又接着说:“别的都还好说,十哥在吕宋买到了大炮,这笔款项可得早早给他?????”
九阿哥不乐意了:“你十哥又不是小气的人,你先欠着你十哥就是。”九阿哥其实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老十的钱不能欠,自己的钱就可以随便拖着?论交情,十四与老十也不差啊。
十四摇摇头,“十哥一家都在安居岛,开销不小,又在奶粉子上耗了不少钱,手头也不宽裕。”九阿哥心想,手头不宽裕,安居岛每个窗户全是玻璃,这叫手头不宽裕?
于是,九阿哥便告诉十四,老十手里有钱,叫十四别急着给老十付款。
孰料十四却道:“到处欠钱象个什么样,就欠九哥一人就是,这样也好记。”
其实十四是不想某天其木格给阿茹娜说漏了嘴,破坏了自己的形象,否则欠谁不是欠啊?
于是,十四便美滋滋的从被哽的无语的九阿哥手里接过银票,转身叫人送给了老十在京的管家徐公公,留下一脸悲催的九阿哥。
十四借钱没两天,老十的信便到了,九阿哥再一联想到康熙让他拨五万两银子的轻松劲儿,九阿哥头次后悔,没事挣那么多银子干嘛,专给人打秋风啊???
第三百九十章 体谅
选秀威胁消失后,其木格的日子便又日复一日的舒坦起来,若不是接到阿茹娜的信,其木格几乎都忘了阿巴亥部的新主人已经换成了自己的大哥。
阿茹娜婉拒了其木格度假的提议,说是孩子们都没出过痘,不敢南下,而且呼和留下的草原和蒙古商队也离不开人,还说自己的心情早就调整过来了,叫其木格不用担心
阿茹娜的回复倒在其木格意料之中,毕竟路途太过遥远,别说孩子了,就是大人也会觉得分外辛苦,万一再遇上点头疼脑热的,那就更磨人了,因此,其木格倒没特别失望。
不过,阿茹娜在信中还特意提了提阿巴亥部的牧民一个个都干劲十足,其木格的大哥,也就是新一任的郡王巴特玛衮楚克有些担心,害怕这些奶粉子最终会积压在牧民手里
其木格早就给巴特玛衮楚克写了封信,就想科尔沁下订单一事进行了简单的解释,当然了,没敢交代实话,但是,却郑重地表白了自己致力于回报家乡这一伟大事业的坚定决心,本以为能让大哥理解一二,但瞧着阿茹娜的言下之意,怕是自己的信函并没发挥什么作用。
其木格当初出嫁就是大哥亲自护送到京城,当时出过痘的三哥生着病,未曾出过痘的大哥便主动接过了送亲使者一职,冒着生命危险护送自己南下,而且在京里还四处活动,光阿灵阿处就跑了不下十趟,这还不算,最让其木格感动的是,大哥临走时告诉其木格,如果被老十欺负,只管找娘家撑腰,似乎完全未曾将这桩婚事视为政治婚姻
因此,虽然其木格自从嫁给老十后就再也未曾见过大哥,但对大哥的感激却从未减过一分,如今见大哥似乎对自己起了隔阂,其木格不禁有些伤心,原来人都是会变的
于是,其木格便到老十处寻求安慰,不想老十却没站在其木格一边,“大哥刚刚袭爵,咱们就越过阿巴亥直接给科尔沁下了大订单,事先也没大声招呼,只是事后去了封信,还说的是货要得急,不得已而为之,大哥心里不痛快,也在情理之中,就算大哥不计较,可落在外人眼里,就是岳父过世后,咱们和阿巴亥便疏远了”
其木格委屈道:“大哥稍微动动脑子也该知道啊,我不是不得已为之嘛,他怎么就一点也不体谅我呢?”
老十笑道:“你老叫大哥体谅你,你怎么不体谅体谅大哥?咱们远在吕宋,谁知道阿巴亥部是个什么情形?大哥刚接手阿巴亥,首要任务就是得稳定人心,咱们这时节不仅没帮大哥,反而去拖他的后腿,大哥心里有想法也正常。”
听了老十一席话后,其木格也觉得自己是有些小心眼,有些羞愧道:“爷,幸亏我嫁给你了,若嫁了个小心眼的人,我肯定会成为一个讨人嫌的自私鬼。”
老十呵呵笑道:“这倒不怨你,人都这样,顺了他一百个意,只要第一百零一个没做好,得,前面一百个全白做了。”
其木格红着脸道:“爷,我”
老十拍了拍其木格的手,道:“当局者迷,你生气伤心都没什么,不过,等气过了,伤心完了,还是心平气和地想想大哥的好,再想想怎么安慰一下大哥,别等着大哥想明白后再来宽慰你,这要拖久了,本来没事也会生出事来,兄妹间倒还真会起了隔阂。”
其木格点点头,表示受教,然后有八卦的问道:“爷,你有没有生过九哥的气?”
老十不假思索道:“就九哥?能气着我?他生我的气都生不完,哪有功夫来气我!”
其木格无语,“你怎么就不知道改改,老气九哥,这不是欺负人嘛。”
老十摊开双手,自豪道:“这人啊,太顺风顺水了,不好,这满京城,也就我能气着九哥了,我不气他,谁气啊?”
老十明显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九阿哥的能耐,北京城里,九阿哥似笑非笑地对四阿哥道:
“四哥,这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吧?”
四阿哥也是一脸的铁青,“九弟,国库空虚”
九阿哥冷笑着打断道:“国库空虚那是你户部无能,与我何干。”
四阿哥也回以冷笑,“九弟,就算你不理政事,也应该知道商贾赋税也是朝廷税收的一大来源”
九阿哥冷冷的看着四阿哥,未作声。
四阿哥继续道:“九弟自做生意以来,从未缴过赋税”
九阿哥皮笑肉不笑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雍王爷,我九贝子脸上是不是写着‘好欺负’三个字?这京城哪家王府国公没派下人开铺子,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