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by子一十四-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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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老十汇报完准备工作的情况后,年羹尧对老十的评语确定了,深藏不露。
完全是因为年羹尧,搞不清楚老十到底要干嘛!说他要拉拢人吧,但老十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句句问到点子上,一点也没和稀泥的意思。说他要立威吧,老十切中要害后,并没板著脸哼哼唧唧,而是很认真的进行探讨,认真的想著解决方案…
而且,在讨论的过程中,老十思维敏捷的不是一点半点,真不知是谁瞎了狗眼说老十是莾夫,莾夫有那个脑子吗?!
而随后在酒宴上,老十当众深情的朗诵了纳兰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还告诉大伙这是自己老婆最喜欢的词,刚学会认汉字手里捧著的就是《饮水词》,可见纳兰性德的影响有多么的深远…这更是让年羹尧不知该作何反应,不喜欢读书的十阿哥,竟然如此推崇自己前任老丈人的词,而且还以没文化的蒙古太子妃当幌子,怎么看都有著拉拢的意味在,可从另一角度看来,老十不也是在昭告天下,他之所以独宠蒙古太子妃十余年,都是自己老丈人教唆的!
不知道自己已经引得年羹尧敲小鼓的老十拿纳兰套了一下近乎后,便没再多嘴了,他牢记住了言多必失,…完全没想到自己已经失了,…便将十四推出了前台,由十四和年羹尧打擂台去。
这更让年羹尧笃定,深不可测啊,老十!
宴会结束后,老十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所言所行,好像没哪有问题,很满意,高高兴兴的睡了,而年羹尧则一宿没眠,打破脑袋想著老十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因此,第二天精神饱满的老十,便见著了顶著两熊猫眼的年羹尧,老十暗叫,糟了,肯定是哪句话没说对,伤人自尊了…但自己讨论军务时也很注意了啊,什么『不对,错了』之类的否定词完全没用,全改成了『是不是可以这么考虑;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可能会这样…』全用的虚拟语气啊…
於是,老十郁闷了,看来自己还是没摸到高级知识份子的命门…
本来老十还考察一下年羹尧手下的才俊,看有没有哪个该死的臭小子能入得了自己的法眼,如今也只得作罢,跟著年羹尧混了那么久,谁知道有没有染上这些臭毛病…
老十认为,虽然安安读书成绩很好,但是,骨子里可和自己是一类人,肯定不乐意和知识份子打交道,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安安愿意天天去猜知识份子的心思,老十也不会同意,太累了,老十可舍不得安安去受这份罪。
老十决定,在四川只谈军务,不论其他…
而其木格此时却正在和安安讨论著,「安安,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说出来,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安安红著脸,笑看著其木格,道:「额娘,怎么能这样啊!多羞人啊。」
安安虽然这么说,但除了脸红一下,再没其他身体指标表明她有多么的不好意思。
其木格笑道:「跟额娘说有什么害羞的,告诉额娘,要学文的,还是学武的,还是能文能武的?要脾气好的还是有个性的?要胖的还是瘦的?要高的还是矮的?…你要不说,额娘可就想当然的去挑了。」
安安想了想,道:「额娘,我的婚事你们能做主吗?」
其木格悄悄声道:「如果不能做主,就过几年再说了,大不了你就装装病。」
安安又眨了眨眼睛,「额娘,你和阿玛想找什么样的女婿?」
其木格开口笑了一下,「只要你喜欢…」说到这,其木格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笑了,紧张的盯著安安,「你看中了?」
其木格没法不紧张,安安平日接触最多的男士,除了有血缘关系的就是护院,如果安安真上演这狗血的桥段,其木格只能切腹自杀了,要是侍卫都还能有回旋的余地,可护院,基本上不是蒙古陪嫁过来的奴隶或奴二代就是当初分给老十的包衣或包二代,就算老十登基当皇帝,也没法将安安嫁给这两类人…
安安翻了白眼,「额娘,我看中谁去,真是的。」
其木格松了口气,道:「那说出你的要求来,额娘帮你找,咱们可没时间耽搁了。」
安安想了想,小声道:「我也不知道,但要找个做生意的…」
其木格楞了楞,商人好像也不太可能啊,「为什么?」
安安道:「听洋先生说了许多逸闻趣事,总想去见见,如果嫁给国公贝勒之类的,肯定去不了,但如果经商的,过些年,我们就能出去看看…
其木格觉得安安这想法挺不错的,便建议道:「其实文人也行,到时就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一样能出去周游,还能写下许多游记…
主要是其木格觉得文化人好找些,商人,除非是九阿哥那种出生的,否则难度一样不小。
不想安安却道:「文人太酸了,不喜欢…」
第四百八十章 闹心的其木格
虽然老十肩上的担子很重,但思量再三,其木格还是去信说了安安的择夫要求,给老十打打预防针,万一哪天安安不巧和某一商人一见钟情了,免得老十在屋里提刀自残。果然,老十完全没这心里准备,火速给其木格回了信,叫其木格立即马上打消安安的念头,老十对商人的抵触情绪简直不是一星半点,大骂商人重利轻离别,不值得托付终身,还拿九阿哥举例说明:“你看看我们兄弟,哪家的莺莺燕燕有九哥多?!”此外,老十对安安想环游世界的想法也完全不予以支持,“不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啊?”除了发给其木格这封措辞严厉的信函外,老十还单独给安安写了封私信,不过,却采取了以柔克刚的手段,说什么一想到安安在海上漂好几个月,他就心疼的喘不上气云云,惹得安安掉了好几滴眼泪。其木格见状,还以为老十是不是在信里说了些胡话,拿过信来一看,醋瓶子一下就打翻了,感情老十的温柔只针对女儿的啊。不过心里再吃味,其木格还是劝慰道:“鸟儿长大了必然会离巢,你阿玛总有一天会接受这事实的,到时再回过头来看这封信,他自己怕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你就别管他了。”其木格笃定,就算老十额娘在世,老十肯定还是会照旧积极的争取走南闯北四处历练,这人啊,就这样,明明自己也热衷于追求自己的人生,但却总会一味的将儿女护在羽翼下,期望他们乖乖的听从自己的安排,美其名曰让他么少走弯路,完全忘了自己当初也曾豪情万丈的叫嚣过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安安擦掉眼泪,道:“其实我就是这么一想,当不得数的,我得赶紧回封信去让阿玛安心,阿玛如今可在带兵打仗呢,不能让他分心。”安安果然是老十的好女儿,其木格不由轻轻感叹着,但人哪能事事如意啊,女儿让人窝心了,那儿子若再乖巧听话,老天爷肯定都要嫉妒了。所以为了不让天妒其木格,三胞胎堂而皇之的惹事了。这里的三胞胎并不是特指其中的弘历,而是泛指这三个小家伙。三人趁着某天下午武学课放的早,打着去三阿哥府做客的幌子……他们和三阿哥的两儿子是同窗………堂而皇之的溜出了宫,偷偷摸摸的翻进了喜塔腊家的院墙,然后成功的引起了一场骚乱。其实细细回想一下,在参观弘暄新房的时候,这事就有了那么一点苗头。当内务府开始筹办婚礼时,其木格其实是非常郁闷的,一来对自己“被变老”很难接受,二来认为弘暄结婚的时候还不满16岁,对他身体不好,三嘛,就是对自己当个好婆婆没信心。
以前,其木格和废太子一家都是礼节性的接触,所以对太子的宫中生活了解不够。以为在康熙的地盘上老十一家只能在毓庆宫里打挤,因此接到了弘暄的指婚命令后,其木格就对弘暄的婚房伤透了脑筋……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其木格一直认为,这婆婆和儿媳最好别住一起,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才有利于家庭团结。虽然这是大清,婆婆有无上的权利,但一来其木格不想当恶婆婆,而且自诩不是恶婆婆的料,二来,其木格对自己有着自知之明,心肯定是偏着儿子的,没准儿会在小事儿上瞧儿媳妇不顺眼,非常可能忍不住今天说一句,明天训一下的,让人家弘暄的媳妇也难做不是,自己可是有女儿的人,得将心比心。可毓庆宫就那么大,前院老十得办公的,不可能住女眷,那么弘暄的媳妇就只能和其木格住一个院子了,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让其木格心理压力非常大。其木格还腹议了一把,老十是个正人君子,弘暄也是个好儿郎,混住在一起倒没什么,但废太子的妾室不少,弘皙几兄弟的小老婆也多,大家在一个院子里挤着,他们就不怕来几次**?幸好老十不在家,否则其木格肯定会被笑话死,因为就在其木格焦头烂额时,内务府通知她去接收康熙赏给弘暄的三座房子。其木格起初还以为这是破例了,一问才知,废太子的儿子结婚后也都从毓庆宫搬出去了的,其木格悄悄吐了吐舌头,然后便立马兴致勃勃的跑去看弘暄未来的新家。
新家就在阿哥所里,这让其木格很高兴,后世的小年轻最理想的生活不就是和公公婆婆住一个小区或隔壁两小区嘛。这样老一辈既干涉不到太多小两口的生活,小两口没事儿去蹭蹭饭什么的也方便。虽然其木格如今调换了角色,但还是非常赞同两家的这种有限距离,儿子回来瞧自己方便啊。所以,其木格当时挺开心的,而放学后也跑来凑热闹的三胞胎也很兴奋,在每个房间都转了一圈,连小厨房都没放过。参观完后,三胞胎便问其木格,他们的嫂嫂是个什么样的,弘历还问道:“脾气和克里蒂斯一样吗?”说来三胞胎也挺可怜的,屈指算起来竟然只有克里蒂斯一个异性朋友,拿她当参照物也就不奇怪了。
说起弘暄的媳妇,其木格在选秀的时候也是特别留意了的,喜塔腊芳茹,14岁,有着一双其木格羡慕的双眼皮,人也白白净净的,看着挺乖巧的,虽然离美人胚子还差得远,但比清秀强许多,也就是说是中上之姿,在老十一家女同胞中,应该算是最漂亮的了,当然,嫣红三人不在比较的范围内。至于品质如何,其木格就不得而知了,光凭选秀的时候寥寥的几句对答,就是神仙也不好妄下判断。因此,听得三胞胎发问,其木格便笑道:“额娘也不知道啊,怎么,你们觉得克里蒂斯脾气好?”弘参道:“不怎么好,但我们合得来。”弘丰也道:“她虽然一会儿一个主意,但还不算太烦。”弘历则道:“如果大嫂也是克里蒂斯那样,我就喜欢。”其木格笑道:“行了,你们三都还脾气不一样呢,你们嫂子的脾气又怎么会和克里蒂斯一样。”弘参和弘丰当时安静了好一会儿,只有弘历还咋咋呼呼的说着自己对嫂子的期望,看来,罪魁祸首应该是弘参和弘丰,弘历只是从犯。更让其木格生气的是,三胞胎这一上不了台面的举动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这里最后一个是就整个京城的权贵圈而言。因为,其木格是从八福晋口中得知的。
自从老十当了太子后,八福晋对其木格就有了心结,见了面也不怎么热络,淡淡的,让其木格觉得有些难受。因此,其木格特意找了个时间和八福晋恳谈了一番,表示男人们的事就交给他们去斗,不管结局如何,自己俩妯娌就算回不到从前,但也期望别成为敌人,“朋友不在乎见面多少,只要心里记挂着就好。”八福晋本就是个直爽人,听了其木格的话便笑道:“也是,说来我就是不如你看得明白。管他外面怎么乱,咱们俩的交情不碍着谁。”因此,八福晋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