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by子一十四-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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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此言一出,老十又被一片笑声包围了。
等众人笑过后,太子才用清脆的声音道,“这二喜嘛,就是十弟生财有道,府里的库房如今怕都放不下了那么多银子了。”
太子此言一出,机灵点都知道太子是找碴来了,忙正色坐好,等着看戏。
康熙脸色也暗了下来,但也没有制止太子地进一步行动。
九阿哥阴阳怪气道:“太子,您这话就不对了,谁不知道我今年生意做得好啊,您这话该对我说才是。”
三阿哥此时接话道:“九弟生意做得好,我也知道,十弟嘛,我还真没听说,太子,十弟也学九弟开始做生意了?”
太子道:“三弟难道没听说四季斋?”
三阿哥恍然大悟道:“那是十弟的产业?真没看出来啊,十弟,你从哪弄的那些洋玩意?”
九阿哥外强中干的说道:“如今的洋货除了从广东来…”
太子打断九阿哥的话,说道:“可四季斋的东西瞧着却象是沙俄那边的,沙俄商队上次来的时候,我凑巧添了些摆设。”
三阿哥立马跟进,“十弟难道是从沙俄商队买的?不对啊,商队可都是一两年前地事了!”
康熙虽然没有拒绝和俄罗斯进行贸易,但只允许俄罗斯商队四年来一次北京,而至于蒙古那边进行的贸易全是走私,虽然也有王公大臣掺和在里面,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但毕竟是借着人家商号的名义,上下再一打点,大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
可太子和三阿哥将老十走私的事情挑了这么个场合捅出来,若康熙不处置,那以后走私将更加猖狂,因此所有人都认为老十肯定得弄得灰头土脸。
九阿哥对老十走私的事非常了解,知道全由何掌柜做主,也开始自责,觉得自己推荐的何掌柜太冒进了。
老十前些日子一直压着火气,怕自己扯开嗓子一吼,将送子娘娘吼跑了,后来其木格确诊后,老十心情分外好,看什么都顺眼,整天就象坐在云端似的,高兴得晕乎乎地,别人只要不指着他鼻子骂,他一般都反应不过来,自我感觉特别良好,经常将反话当正话听。
可今天太子和三阿哥非要当众给老十一耳光,就算是其木格怀了十个阿哥,老十也没法继续保持眩晕。
于是,只见老十脸一黑,眉一挑,歪着脑袋道,“谁说我那铺子是从沙俄进的货?谁的狗眼亲眼看见了?”…
第一百零一章无赖
九阿哥见老十摆出一副干架的阵势,忙起身对老十低声“今儿大年三十,别闹事,你忍忍。”
九阿哥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知道这事闹起来,老十不占理,便想趁事情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打个马虎眼,先把今晚糊弄过去。
谁知老十却不领情,将九阿哥按坐到位置上,大声嚷嚷道:“九哥,你这话可不对,今儿想闹事的可不是我,是有人想找我闹事!”说完,斜着眼朝太子和三阿哥望去,大不咧咧的说道:“我今儿还就把话挑明了,谁想找我不自在,尽管放马过来。”
八阿哥见老十一副二不挂五的样子,也怕事情闹大,忙呵斥老十道:“十弟,坐下,大过年的,你少说两句。”
老十被八阿哥看得头皮发麻,便怏怏的坐了下来。
而与三阿哥同桌的五阿哥也开始举杯敬三阿哥酒。
眼看一场风波就要过去,至少今晚不会掀翻一条船,却听太子开口道:“十弟,你这样成何体统,自己做错了事还在这犯浑,这是哪家的规矩。”
老十怒道:“我做错什么了?到底是谁不成体统啊?”
三阿哥喝下五阿哥敬的酒,不悦的说道:“十弟,就算四季斋违反了朝廷法度,你好生认个错,哥哥们再帮你求个情,想来这事皇阿玛也不会深究,可你如今这样行事,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你。”
老十干笑两声,问道:“三哥,你当你是谁啊,你说四季斋违反了朝廷禁令,四季斋就违反了?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时兴空口说白话了。”
三阿哥愤愤道:“十弟。你别仗着是贵妃娘娘所出。行事就肆无忌惮。”
老十一把将拉着他地九阿哥推了个踉跄。红眉毛绿眼睛地冲到三阿哥身边。指着三阿哥地鼻子。骂道:“说你空口说白话那还真是抬举你了。你简直是满口放屁。我仗我额娘什么势了。我是封亲王了。还是封郡王了?怎么着。当我额娘去地早。欺负我这没娘地孩子啊?”
老十这话一出。就听得哐啷一声响。康熙将手里地酒杯扔了下来。
这下可好。康熙一发火。这一帮皇子阿哥、亲王宗室全跪下了。
康熙冷笑道:“生怕大家不知道朕生了你们这一帮不孝地东西。大过年地也要来闹一场!”然后又接着说道:“大伙都起来。让这帮逆子闹去。咱们继续。”于是。宗室人员便开心地起身重新落座。当然也没人真地就开始喝酒品菜。全安静地偷偷瞄着康熙。
而老十地兄弟们则忙开始背诵:“儿子不孝。请皇阿玛息怒。”
康熙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这群人,只是端起酒杯对裕亲王和恭亲王说道:“二哥,五弟,咱们三兄弟好好喝一杯。”
一直到酒宴结束,康熙离席,宗室退场,老十与这帮兄弟才等来太监传旨,终于可以起身回家了。
八阿哥和九阿哥顾不得腿麻,立即将余怒未消的老十拖走。
于是,其木格和嫣红众人见到地便是一身戾气的老十。
嫣红她们还来不及给老十行礼,老十就挥手道:“行了,都回自己院子守岁去。”
等老十的小妾走后,其木格才开口道:“爷,大过年地,谁惹你生气了?”
老十烦躁的挥挥手,“你别管我,赶紧上炕躺着,你有身孕呢,今儿别守岁了,爷一人守就好。”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大好,怕刺激了孕妇,忙补充道:“爷心里不痛快,过一会儿就好了,你别搭理我。”说完,便叫阿朵他们伺候其木格更衣。
其木格坐在炕上,瞧老十眉头紧锁,便说道:“爷,若心里不痛快,说出来听听,别自己憋在心里。”
老十往炕上一躺,没精打采道:“你如今是有身子地人了,得宽心养胎,你就别问了。”
其木格笑道:“你不说来,我今晚怕是睡不着呢。”
老十将自己抱怨了一把,说道:“你说我怎么什么东西都摆脸上啊。”然后摸着其木格的肚子,恨恨的说道:“儿子啊儿子,你以后可千万别学你阿玛,一定得沉住气。”
其木格好笑道:“哪有你这样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念叨儿子,若生地是女儿呢?”
老十斩钉截铁道:“爷说是儿子就是儿子。”
其木格有些担心的问道:“万一是女儿呢?难道你就不喜欢了?”
老十专注的摸着其木格肚子,说道:“若是小格格,爷也喜欢,可你得先给爷生个小阿哥,然后再生小格格,这样咱家的闺女就多了个哥哥疼,多好。”
其木格无奈道:“我也想生个阿哥呢,不知道能不能如愿,不过我可希望儿子性格象你。”
老十轻声问道:“你不是嫌爷脾气火爆吗?”
其木格耍无赖的说道:“儿子脾气火爆受罪的是媳妇,关我什么事。”然后其木格向往地说道:“等以后咱们老了,你也没力气发那么大的脾气了,咱们儿子时不时地大嗓门一吼,就会让我仿佛看到你年轻时候的模样,多好。”
老十也咧着嘴乐了半天,过了一会才说道:“不管多老了,爷也比咱儿子强,你整天看我就好了,儿子留给媳妇看去。”
“哈哈,”其木格开心地笑着,用手捏着老十的鼻子,说道:“有人说父子是天敌,你听好了,以后不许欺负咱儿子。”
老十握住其木格地手,解放了自己的鼻子,笑道:“儿子还没出世,你就开始惯他了,以后怎么得了。”
其木格见老十心情好了些,便又继续先前的话题,问道:“爷,今儿到底怎么了,说给我们娘俩听听。”
老十苦笑了一声,便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并表示在回家的路上,八阿哥和九阿哥也没想到辙。
其木格觉得太对不起老十了,若不是自己当初想借道俄罗斯,老十今天也会被人抓住小辫子,虽然这门生意收益不错,但其木格觉得不能因为贪财而影响老十的前程,便道:“爷,咱们把铺子关了吧,再找其他生意做就是。”
老十摇头道:“若能那样就简单了。”
在老十的详细解释下,其木格总算知道老十如今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继续经营,肯定能被人抓住把柄,而且既然太子和三阿哥已经联合起来发难,说不定把柄已经握在人家手上了;关门结业,老十的面子也没地搁,至少在一年内,老十都没法抬头挺胸做人。
见其木格皱起了眉头,老十便又拿孩子说起了事,于是,康熙四十一年最后一晚,其木格和老十便在迎接小宝宝地喜悦和对工作前景的担忧中度过。
接下来的初一,老十等人又在皇宫中耗了大半天,出来后,与八阿哥和九阿哥商量对策未果,回府继续与其木格有一搭没一搭的认真思考着。
初二,是出嫁女儿回门日,也称为迎婿日,其木格娘家太远,因此老十也少了地方走动,便窝在家里和其木格继续为前途和面子操心。
八阿哥和九阿哥因为要在丈人家吃酒,便命人带来了条子,让老十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
老十见了又郁闷一阵,当晚,老十开始写认罪折子,其木格在一旁吃着点心,不悦道:“朝廷为什么要禁止通商,朝廷少了税收,民间也少了银子赚,损人损己。”
老十叹气道:“那些洋人来了好好做生意也行,总要惹些纷争,让人不胜其烦。”
其木格:“人家洋人聪明啊,传教士一边传教一边刺探机密,知道你弱了,就来打你,知道你强了,就组织商队。知道你这地方官好糊弄,就欺行霸市,知道这处的官员强硬,就奉公守法,人家将大清的底细摸了个八九不离十,咱们连人家在哪都还搞不清楚呢。”
老十听了,眨了眼睛想了想,拍着桌子道:“哈哈,其木格,爷想到法子了…”
康熙四十二年正月初三,虽然新年的气氛还没过,老十就被几个御史弹劾,指控他违反朝廷法度,私下与洋人交易。
听完了御史地折子,康熙便将视线转向老十,希望老十能识时务的将请罪折子递上来。
九阿哥见老十没有拿出折子,反而拱手准备申辩,心里不由懊恼,“怎么忘了让八哥帮着写折子!”九阿哥认为书面请罪比口头请罪要正式得多,而且也要严谨得多,谁知道老十说着说着会不会出现口误呢。
只见老十义正言辞道:“皇阿玛,御史大人的话,儿臣不敢芶同。”
此话一出,不仅九阿哥,康熙也变了脸,太子和三阿哥心里一阵高兴,大家都以为老十要蛮干了。
谁知道老十却扮演起了苦主:“皇阿玛,儿子为了探明沙俄地虚实,可是费尽周折,经过这件事情,儿子以为需要与之进行长期的接触,便冒着风险收购沙俄守军携带的私货,儿子并没有与沙俄地商人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