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驸马好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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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铭双手握得死紧,诗婉,你只有在我身边,我才能护你周全。
镇国公被莱喜带进了房门,镇国公已经全身湿透,焦急的望着顾紫华,“谢大公主救了诗婉,老臣不甚感激!”
“诗婉被碎石砸到了头部,一直昏睡不醒。”却顿了顿继续道,“大夫已经看过,等醒来便无事,本宫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国公带诗婉先回府吧。”
“是。”林玉堂急步走进里面,林诗婉面容苍白,毫无血色。头上已经被大夫包了纱布。林玉堂只觉得心疼无比,低身坐在了床侧,抚开林诗婉额头的碎发,“诗婉,祖父未能好好护你。”说完深深叹了口气,开始不明白自己带着这最疼爱的孙女回京到底是对是错?
安氏从镇国公把林诗婉带回来为止就一直跪在林诗婉的病房外,大雨却并未有停歇。安氏已经哭红了双眼,任谁去拉,也拉不起她。林诗婉的父亲林筠望着床上的女儿也心痛不止。却看着外面大雨未停,爹也依然没有要管安氏的样子,便有些忍不住道“爹 ,诗婉这也是意外。”看见爹眉毛一挑,那样子甚是吓人,便不敢再说下去把要替夫人求情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林玉堂知道这个儿子一向软弱,就连自己的唯一的女儿都有一身好武艺。林玉堂深深叹了口气,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而他偏偏是个文弱公子,大家公子吃喝玩乐那一套倒是学了个干净,当年他被母亲娇惯,一直未有作为,自己对他也算给予厚望,才等他成亲,带了他与媳妇一起去了边疆,只是诗婉她娘病逝后,自己才明白,这孩子虽是男子,却明显不是武将的料,只好让他回了上京,做个文职。可是留下的三个孩子却极是投自己脾气,两个哥哥都是自己手把手教的武艺,教的兵法,都已经是勇将,而这小孙女更是脾性,像极了自己,以后这镇国公府自然也是不能给这个儿子的,连给自己老婆求情的胆都没有,又如何能保住林家世代用命换来的家业。
“你带了安氏回去吧。 ”镇国公无力道。
这时安氏却是突然跪着爬了进来扯着镇国公的袍子哭诉道“公公,儿媳也不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儿媳也是有子女的人,诗婉虽然不是儿媳所出,可二次见她受如此大创,儿媳心里也一样心痛啊,公公,你就让我留在这里照顾诗婉吧。”
林玉堂看了眼脚下的安氏,完全没有了当家祖母的气势,只是这镇国公府里的一切一直是交在她手里的,可是以后,自己又如何能信她。
“你回去吧,我已经去信给芙娘,她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以后这镇国公府的事都交给她吧。”镇国公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林诗婉的房间。 而跪在地上的安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尽然要把芙娘叫回来。这芙娘是林筠唯一的嫡亲姐姐,本来妯娌间也说不上间隙,只是这林芙娘实在不是她能招架住的,这芙娘在林筠出生前一直被镇国公当儿子来养,习武练剑,样样都是好手,就是这府里的大小事务都被她理得一清二楚,而这芙娘本就出嫁了,只是丈夫却先丧了,芙娘没有子女,镇国公见她一人不易,便把她接回来镇国公府,之后这芙娘便一直跟在林玉堂身边,南征北战,甚至上战杀敌,就是皇上也赞扬过她,亲自写了巾帼二字褒奖于她。
而林筠早逝的前夫人李氏所出的三个孩子,和这唯一的嫡亲姑姑更是亲得如同母亲。主要是这芙娘和自己一向不对付,她要是回了这上京,自己更不知要如何自处。想到这里几乎悔青了肠子,是自己太着急了。
顾紫华并没有去深究是谁要害林诗婉,她自然知道这样的深宅大院,里面的牵扯自然不是一句话所能解释清楚的,她只希望往后林诗婉能更小心才是,没有人能真正护她一辈子。
顾紫华换过衣裳,从新洗净了头发,坐在矮榻上让莱喜用干帕子擦头发。
“你说林玉堂把林芙娘请回来了?”顾紫华自然知道这林芙娘的,父皇曾经在开国宴的时候特意设席请过她的。
“是,林姑娘已经醒过来了,派人来谢谢公主,说等她大好了便登门道谢。”
“呵,她醒了就好,其他的等她大好了再说吧,你明日让人把那几棵野山参送去吧。”顾紫华摸了摸快干透的头发,便早早睡下,一夜无话。
大启这些天也一直秋雨绵绵,不曾停过。花绯凌坐在摇椅上,望着窗外的雨幕,心情突然无比平和,最近这段时间总是瞌睡,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
“如何啊?”花绯凌的口气也同这几日的瞌睡,懒洋洋的。旁边诊脉的御医有些后怕,上次皇太后重病,侥幸未死,这次只是例行的平安脉,可这次的脉象他更是不敢确定,这要是说错了,怕就又是一场生死。
御医退到了一边,只是跪下不再做声,花绯凌看他似乎觉得不便,便屏退了众人只留下梅溪一人在身边。
“你说吧,朕是不是也病入病入膏肓了。”花绯凌倒是并未觉得胆怯。
“陛下,这,这是喜脉啊。”御医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在胡说什么?陛下未立皇夫,哪来的喜脉?”梅溪大怒。
“梅溪,勿要怪他。”花绯凌起身站起来走到御医身前淡淡道“以后朕的药食都由你负责,管好你的嘴巴,这滔天的富贵和洪水般的灾祸,也只是一念之差。”
“臣不敢,臣自当尽心尽力,为皇上左右。”御医连连磕头。
“朕要这孩子,无论如何,你懂么?”花绯凌只觉得当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还有一个小生命在跳动时,心都快融掉,她突然想起花琪凌小时候,那张包子一样的圆脸,肉团一样,可爱至极。
太医连连点头,在梅溪的示意下退出了内殿,只是走到门外被风一吹才发现,这样的天气竟然湿透了整个后背的衣裳。
“陛下,要不要告诉李曦大人?”梅溪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最近一直在忙着练水军,朝堂里已经有很多事情要他操心,过段日子再说吧。”花绯凌摇摇头,不再做声。
梅溪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自然知道话花绯凌肚里的孩子,就是李曦的,无论李曦会不会是皇夫,可是这个孩子注定了会是这大启最尊贵的皇子或公主。
花绯凌继续躺下,在摇椅上慢慢用双手覆盖在海卫隆起的肚子上,轻轻唤道“我儿,真好。”
黑水得了温子莫的命令,去找李夫芸。
“今日如何是大人来了?”李夫芸见是黑水,好奇道。
“上次让你查季闵的事情如何?”
“未能成功,他似乎很是警惕,自上次来过一次风月楼后,再未出现过。”李夫芸道。
“是么!他倒是谨慎。”黑水道
“今日来,还有一事要问你。”黑水借着房间微弱的灯光问道。
“大人请讲。”
“你曾经消失的那两年是去了哪里?”
“哦?是公子要你来问的么?”李夫芸轻笑了一声继续道“这是夫芸的私事,大人放心,夫芸是不会把这些事,牵扯在自己身上的。”
“你知道就好,公子只是不希望你牵连太多,毁了公子的计划。”又道“公子已经在想办法让你进季府,你耐心等着就是。”黑水见她不愿多提便也就作罢。
“嘿嘿,一切都由公子做主便是。”后又笑道“夫芸知道该怎么做。”等李夫芸回头时黑水已经不见了。
心里却起了涟漪,公子似乎知道了什么,若能进了季府,一切是不是就要结束了。
李夫芸自那日见过齐桦之后,只觉得疲惫无比,她只想停下这一切,去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或许进了季府,这一切就该早早结束了吧。
只是李夫芸又如何想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若是让她知道了以后会发生的一切,她是否还能如此坚定的走自己决定的路?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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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林诗婉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一片黑暗,她用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当她要精疲力竭的时候似乎有人轻柔的抱着她,又像是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她觉得如暖洋洋的日光照在身上,只是当她醒来的时候几乎什么都不记得,头一阵阵的疼。
她甚至觉得自己没有一点力气,而边上坐着的麽麽见她醒来,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光激动道“小姐,小姐你醒了。”随即吩咐了外面的小侍女去通知镇国公。
“麽麽,我这是怎么了?”林诗婉满是不解。
“小姐,你从广恩寺里回来的时候遇见了山塌,还好大公主在才救了你。”麽麽说起这些都觉得自家小姐是如何福大命大,“小姐,你切莫动,我去让人给你弄些吃食。”
林诗婉看着麽麽转身的背影,头更疼了,她只记得自己是在马车上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只是不想自己竟然遇了山塌。
镇国公进来的时候,林诗婉已经在麽麽的服侍下喝完了一碗参汤。
“诗婉,你可好些了?”林玉堂满心不忍。
“祖父,诗婉已经好了很多。”林诗婉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又似安慰道“祖父不用担心,诗婉大难不死,必有洪福的。”
林玉堂见这个孩子如此懂事,几乎又要满泪成行,“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再去谢过大公主。”
林诗婉点头称是。林玉堂没有多留便让她好好休息。
麽麽看着林诗婉憔悴的样子道“小姐,以后不用再担心了,老太爷已经让你姑姑快马回上京了。”麽麽叹了口气,在上京的镇国公府里,小姐虽然是这里的嫡出小姐,可却更像个外人,镇国公虽然极是疼爱小姐,可毕竟这后院的事情,又能知道多少。
“姑姑要回来?”林诗婉满是惊喜。 “不过半月,就应该到了。”
“姑姑能回来就很好了。”林诗婉又问道“麽麽,如何不见青莲?”
麽麽不想还是被小姐问起,眼睛迅速又不受控制的红了“小姐,青莲为了挡住落下的大石,伤的有些重。”
“在哪?我去看看她。”林诗婉就要起身下床,却被麽麽一把拖住“小姐,小姐不可啊,你这伤也未好啊,过段日子,等青莲好些了,再去看不迟啊。”麽麽也不知道青莲是不是能撑过来,心里更是万分不舍。
“可是,麽麽。”麽麽也懂青莲和小姐一同长大,即使是主仆,也有感情在的,何况青莲一向又与小姐要好。
“小姐放心,国公爷请了最好的大夫,定会没事的。”麽麽肯定道。
太子看着手里刚收到的信件,心里终于如落下的大石,沉了低。
“可是发现什么痕迹了?”
“回太子,属下的人查到,那日是林夫人带了林家三个小姐去广恩寺进香的,林小姐马车行驶的那条路也能回镇国公府,却未有和她母亲在一条道上。”侍卫答道。 “哦?他母亲难道还把她撇下了不成?”太子反问。
“属下不知。”
“那条路还可以去什么地方?”顾子铭问道。
“那条路比较偏,途中都未有什么去处,只是不远有几个庄子,似乎都是林夫人名下的私产。”
“哦?难道不回家是要去庄子上么?”顾子铭轻笑道。
“属下细细查过,那几个庄子都没有任何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