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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首长过期不候-第18部分

小说: 首长过期不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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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不要她,她泪眼婆娑的告诉他,“我只想要你”,他却冷冰冰的说“我想要的是顾曼妮”。当时的这一句话,字字如刀,每一把都无比精准的扎在她心上,血肉模糊。如今这又是怎么了?莫非顾曼妮已经拴不住他,逢场作戏已经犹如家常便饭?还是男人当真就是这样永不知足的动物?拥有了一样,却还念想着与之不同另一种。

张爱玲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中曾说,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致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温亭不知道莫以笙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还是他把她看作这其中之一,她只是清楚的知道,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成为一道多选题供自己爱的男人选择,而温亭更不可能。

不管是红玫瑰抑或白玫瑰,那都不是她温亭,它们的命运不外乎蚊子血和饭粘子,温亭不容自己这样。

别说莫以笙现在还有个顾曼妮,即便他真的丢掉一支,选择其一,此时的温亭也只能喟叹一句可惜,可惜他们已经错过了彼此。

她爱时,他无情,而今已是往日之事不可追,流逝的时光不可能补回来,无论是谁,都只能选定道路向前走。

第2卷 70。蓝色玛格丽特

莫以笙坐在吧台边,一手撑着额头,一手轻轻摇晃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透明的冰块间隙流转,周身都透『露』出一股落寞的味道。

在这样音乐震天,光影交错的空间里,一个衣着考究,潇洒俊朗,眉间却隐现忧郁气质的男人对那些贪图一夜欢情的女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酒,就是最简单直接并且能迅速与之建立这短暂联系的纽带。

“先生,愿意请我喝杯酒吗?”

女人媚眼如丝,一只手臂搭在莫以笙肩上,紧身短裙勾勒出『性』敢的曲线,红唇就贴在耳畔,幽然吐『露』的声息像是在对男人做出邀请。

“joe,给她一杯蓝『色』玛格丽特。”莫以笙连头都没有偏一下,对站在吧台里面,穿报衬衫黑『色』西装马甲的人说。

“ok。”

被唤作joe的男子动作极为利落,一分半后调酒壶中湛蓝的『液』体便倾倒在杯子里,犹如马尔代夫碧蓝清澈的海水,沾了一圈盐的杯沿上嵌着一片柠檬。

“blue margaret。”

女人端起杯子,妩媚一笑,“龙舌兰,正是我喜欢的,很对我的口味。”扬头的动作牵出欣长的颈,随着『液』体咽下略略起伏,尽展引诱与暧昧。

“酒喝过了,可以走了。”莫以笙冷冷的道。

女人显然没有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脸『色』僵了一下,又立刻换回刚才的笑脸,甚至贴得更近,“你的整个状态都在说,你期待一场艳遇,难道是我感觉错了?我不信。”

“你没错。”另一个声音响起,莫以笙仍旧不动如山,女人抬眸看去,又是一个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精致男子。

“只是他期待的人不是你……sorry,亲爱的,公司开会,来晚了。”关鸣说着拨掉已经成呆滞状态的女人的胳膊,侧身倚在莫以笙身上做娇柔状,俨然一对亲密恋人。

“你……你们……”女人吃惊的指着眼前的两个男人,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自己费了半天劲想要勾引的竟然是个……gay。可转念一想,还好不是自己魅力值降低,于是强作无所谓的笑了笑,说:“不好意思”。

看那女人混进了人『潮』,关鸣才放肆的大笑起来,拍着莫以笙的肩膀说:“你看到她刚才的表情没有,活像打雷的时候被绑在了避雷针上,她现在肯定开始质疑人生了……哈哈,太可笑了……”

“怎么了你?”被莫以笙的眼风一扫,关鸣立刻直起身子,坐的端端正正,凭着这么多年的相处,他看得出来,莫大少此刻心情不好。

莫以笙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双眼微眯着看向远处,乍看之下似乎眼神很散,没有焦距,但是关鸣知道,此时的莫以笙一定是在心里决定了什么。他这样的眼神就像是锁定目标的豹,一旦开始动作就凶猛异常,不咬到猎物便不会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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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71。绑嫁

动感的乐声轰鸣,人群忽而变得比刚才更加躁动,关鸣看了眼掀起风暴的长方型舞台,发出一声惊呼,“天,我不是眼花了吧。”

舞台上那个甩动长发,皮裤短靴的人真的是温亭?

莫以笙也认出了温亭,两条浓眉纠结在一起,握着酒杯的手也不自觉的加了几分力道。

“不愧是有功底的,这舞跳的,可真不必那几个专业的差。”

关鸣看着台上随着音乐扭动腰肢的温亭,眼中写满惊艳,忍不住赞叹出声。女人果真是百变千面,出席宴会时她是温婉有礼的,大家闺秀的风范表『露』无遗;平时却又古灵精怪,连使『性』子的时候都透着纯真可爱;打从法国回来,关鸣发现她身上又多了一份从容淡然,这是年龄阅历积累沉淀而来的。

而此刻,属于温亭的热情以这样一种方式展现出来,关鸣忽然牵起嘴角笑了笑,这样一个女人真的太容易让男人沉『迷』,以笙,你真的抗拒的了?

关鸣心中刚刚生起疑问,下一刻,莫以笙就以行动揭晓了答案。

莫以笙倏的站起来,从人群中一路挤过去,两步跨上舞台,不等温亭反应过来就拉着她的一只手,一矮身将她扛在肩上,之后便在众人的惊诧和尖叫声中转身走下舞台。

一阵天旋地转后,温亭被莫以笙放在沙发椅中,强烈的晕眩让她一时看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可那浑厚的声音,凉薄的语气让她头皮发麻。

“你从小学舞就是为了在这跳给那些人看!”

温亭靠在沙发里,秀眉蹙起,闭了闭眼睛,晕眩引起的胃部不适越来越明显,表情也变得十分痛苦。

莫以笙以为她这是不愿看到自己,不愿听他说教,深呼出口气,像是要把堵在胸口的愤懑都排出去。莫以笙屈膝在温亭面前蹲下来,双手撑着沙发两边的扶手,语气和缓了些,“亭亭……”

莫以笙刚开口想说些什么,旁边一个人冲过来将他推开,“温亭,你没事吧?”莫以笙原本就是单膝撑在地上,这冷不防的一个推力让他重心不稳的跌在一边。

“你是什么人?”莫以笙怒喝一句。

赵昱臣见温亭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才直起身,看向旁边皱着眉头,一脸怒容的男人。

“你又是谁?知道你刚才是什么行为吗?如果你刚才带着她直接离开这里,我马上就可以报警,告你绑嫁!”

莫以笙闻言嗤笑一声,眉梢轻挑,突然走近一步『逼』视着赵昱臣,“告我?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架……让开!”

赵昱臣毕竟还是个青涩的大学生,莫以笙那股凌厉的气势让他不禁有些发愣,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直到他弯腰去抱温亭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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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浪『潮』汹涌,有些错别字不得已而为之……大家原谅我吧_。sorry!

第2卷 72。舞台

赵昱臣毕竟还是个青涩的大学生,莫以笙那股凌厉的气势让他不禁有些发愣,直到他弯腰去抱温亭才回过神来。赵昱臣立刻去拦莫以笙,反被他格开,声『色』俱厉的低吼一声,“滚开。”

此时的温亭胃部像在不停翻搅,喉咙里那股刺激的浊气越来越重,这两个人却还在较劲,活脱两头斗气的公牛。

“你们别吵了,我……”终于,温亭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赵昱臣本能的向后一闪,秽物正溅在与温亭面对面的莫以笙身上。

堵在嗓子的东西没有了,温亭立刻感觉舒服不少,目光触及眼前沾了污秽的西装,温亭受惊的“啊”了一声,怎么会这样?

年前,法学院的教授就一直在跟赵昱臣讨论交换生的事情,起初他一直犹豫,直到前不久才接受赴美交换生的名额。春节假期结束,赵昱臣就要到美国去了,这才约了温亭出来。

温亭讲起不少自己留法时的事情,想着虽不是一个国家但多少她也算有点留学经验吧。于是她像个大姐姐一样叮嘱赵昱臣出国后要注意些什么,如果有什么困难要及时跟自己联系,说的多了竟然渐渐升起一丝离愁别绪。

温亭是最受不了这样的气氛的,听到dj放了自己喜欢的曲子,就乐呵呵的表示要给赵昱臣表演一段,让他看看自己打小练就的童子功。

在舞台绚丽灯光的照『射』下,温亭显得更加引人注目,随着音乐节奏不停摆动的身姿妖娆『性』敢,赵昱臣看着看着不禁痴了。转念想到这样的她却不能被自己拥有,又禁不住涌起几分酸涩。

蓦地响起的尖叫声将赵昱臣的思绪打断,眼光也被拉回到舞台上,他的一个失神,温亭竟然就不见了。『骚』动的人群中,赵昱臣看到温亭被一个男人扛下了舞台,不敢犹豫也没时间容他分析,就追着那个人跑了过去。

之后的氛围一直可以用剑拔弩张来形容,两个男人都顾不得说明自己的身份,也没有想要了解来龙去脉,就这样杠上了。而温亭那突如其来的呕吐将事态拐到了一个令人措手不及又有些无厘头的方向上去。

抬头看看辨不出情绪的莫以笙,他颊便的肌肉像是因为牙齿咬得太紧而抽动了两下,温亭又羞又囧,嗫喏道:“以笙哥……对不起……”

赵昱臣和一直站在一旁沉默无语的关鸣看到这个情景都强自忍着笑意别开脸。莫以笙也笑,很温和,抬手用袖口擦了擦温亭的唇角,说:“没事,我送你回家。”随后便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在一边,拉起有些呆滞的温亭就向门口走去。

温亭猛地回过神来,扭着头对赵昱臣喊:“赵昱臣,你什么时候走?几点的飞机?定好了告诉我,我去送你……记得打电话给我……”

第2卷 73。家法

白『色』q7在一片复式公寓前停下,这个地方温亭来过,是上回几个人一起打牌的地方,也是莫以笙的房子,那个他说之前从没有外人来过的地方。

“不是送我回家吗?怎么到这来了?”温亭不满的嘟着嘴抗议,“我要回家。”

先前的顺从不过是因为自己弄脏了莫以笙的衣服,温亭心里多少有些歉意,可走了这一路她突然想明白了,要不是他把她扛在肩上一通折腾,自己怎么会吐?如果当时他没有戳在自己跟前,她又怎么会那么刚好的吐在他身上?

所以,这根本就是他一手造成的,怎么怪得了自己!更重要的是,关于那天,她好像还没有原谅他吧,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跑来他家了。

莫以笙车速未减,轻轻瞥了旁边的人一眼,淡漠的说:“我说送你回家,有说是你家还是我家吗?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回大院,是想听杜姨说教,还是……直接家法伺候?”

“家法伺候”四个字让温亭吞了下口水,沉默的不再说话。

所谓家法,其实就是以芭蕾舞基本姿势之一,普利业(蹲),保持一小时,从前杜敏还会在温亭的头上顶一本书,掉下来一次就加十分钟,比新兵站军姿更痛苦。温亭在家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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