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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首长过期不候-第24部分

小说: 首长过期不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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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抽屉里翻出那枚钻戒,戴在左手无名指上,那么合适,不多一分,不少一分,一如第一次将它戴在手上那样。温亭的首饰不少,却从不戴戒指,她一直都不明白,慕西霆怎么能把她手指的尺寸拿捏的那样准确。

门铃声响起,温亭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急忙跳下沙发去开门。

“怎么这么慢,干什么呢?”温盛仁提着手里的保温桶径自走进厨房拿了碗勺,又绕回客厅,摆在茶几上。保温桶盖子一打开,桂圆银耳红枣羹的香甜气味便飘散在空气中。

“三哥,你回大院了?”温亭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

温盛仁把外套摆在一边,看了眼温亭,“嗯,回去看看爷爷。娴婶听我说要来你这,特意给你熬的……我后天要去一趟云南。”

“去云南干什么?这季节有什么好玩的。”

温盛仁一听这话就笑了起来,原本心中的那点焦虑倒是消了大半,“谁都像你那么好命,我去那是公务。”

许是因为从前父亲的事,云南这地方一联系上公务,温亭就特别敏感。在她的记忆力,那就是离海&&洛&&因最近的地方,毗邻金三角,从那销往世界各地的毒&&品,有超过一半是要从云南运出去。那些沾染上毒&&品的罪犯,哪个不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这样的案件比起其他刑事案都不知道要艰难凶险多少。

彩云之南,明明是个浪漫多情的人间圣地,怎么偏偏又是那样令人生畏的地方。

“有危险吗?”

温盛仁看着温亭写满担忧的眼睛,心中就是一阵酸楚,笑着『揉』『乱』她的长发,安慰的说:“你放心,我早就不是冲锋陷阵的那个了,我会保护好自己。”

“为什么让你去啊?”温亭嘟着嘴,皱了皱眉,“你就不能申请换个人吗?”

“小六,这是任务,哪能推三阻四的,我去危险,别人去就没危险了?”温盛仁见温亭咬着唇不说话,手用力捏着那只骨瓷粥碗,指节都有些泛白,语气又柔和下来。“这回的领队是方副局,我是作为副指挥官去的,你放心。”

“那……你们会去景洪吗?”温亭看着温盛仁,墨黑的瞳仁一瞬不瞬,只怕会听到他口中肯定的答案。

良久,温盛仁轻叹口气,说:“小六,你知道的,我不能跟你多说,再多讲一句就是泄密。”

“好,我不问了。”温亭有些负气的把碗一推,甜丝丝的红枣羹也仿佛变了个味道,让她难以下咽。问的时候就知道他不会告诉自己,这样的案子任何行动都是机密,他能提前跟家里打声招呼就已经很不错了。说不定这事也就只有她和爷爷知道,到了别人跟前就只能说是出差,连云南两个字怕是都不能吐出来的。

机密啊,当年父亲也只跟母亲说了句机密,说了不用担心,就跟着部队一起走了,结果呢?

“三哥,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儿的回来。”

“我保证!”温盛仁应着,端起碗来,盛了一勺递到温亭嘴边,“娴婶熬了好长时间的,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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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法语中的再见,à bientô;t表示渴望能尽快再见,salut用于朋友之间,a tout à l'heure一会儿见,如果用得不对,大家见谅。

第2卷 90。我的天使

莫以笙走进包间的时候,关鸣,温盛仁,还有其他几个兄弟都已经到了,温盛孝直嚷嚷着要他罚酒。今天是为了给温老三践行的,特意在贵宾楼包了一间,虽然没明说,但大家心里都明白,温盛仁这一回公差不是件容易的事。上面铁了心的要利用这次机会彻底清查,他们不过是打个先锋,先扯出个线头,如果两件事能一起办了自然最好,怕只怕……

莫以笙挨着温盛仁坐下来,没多推辞先干了一杯,话题没有在温盛仁的事上纠缠太久,很多话都是点到即止,不必说的太细,也不能说的太多。

酒过三巡,温盛仁突然拿出手机,写了几个字母凑到莫以笙跟前,说:“以笙,你是留法的,你给我瞧瞧这是不是法语?什么意思?”

“tu es mon ange,老三,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酸句了。”莫以笙睨着温盛仁,笑眯眯的说。

温盛仁胳膊肘拐了莫以笙一下,说:“少废话,先告诉我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是我的天使。”莫以笙故意说的大声,惹得周围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温盛仁,一脸的兴味。

“老三,谁的天使啊?说你呢还是谁家的姑娘啊?”温盛孝挑着眉道。

“三哥,这事要让大伯母知道指不定怎么高兴呢,你怎么连兄弟都瞒着,不够意思啊。”温盛信也参一脚。

温盛仁倒是不急不恼,瞥一眼莫以笙,淡淡的说:“天使可轮不到我,就算是我也不能用法语吧,是不是?天使是咱家小六,是谁的,我就不知道了。”

温盛仁这一句话不啻于丢了一颗炸弹,一屋子人八卦的热情比刚才还要高涨几分。

“小六?怎么回事?”连平日里最波澜不惊的温盛义都忍不住要探个究竟。

温盛仁这时候反倒拿起腔调来,“我还饿着肚子呢,刚才光让你们灌酒了。”慢条斯理的挑了酱涂在荷叶饼上,又去夹片好的烤鸭。温盛信看着着急,索『性』再夹了黄瓜条给温盛仁,“快吃快吃,吃完赶紧说。”

“急什么。”温盛仁眼见几个兄弟眼神都像是淬了火,赶紧两口解决了烤鸭,擦了擦嘴角,说:“我下午不是回大院了么,娴婶就让我把红枣羹给小六送去……”

“谁要听你回大院,什么红枣羹的,说正题!”温盛孝立刻吼了一句。

温盛仁清清嗓子,继续说:“是这么回事,我去了小六那,她手上戴了枚钻戒,去洗碗的时候摘下来放桌上了。我就顺手拿起来看看,戒指内侧就刻了这么一圈字母,我不认识啊,这不就让以笙看看么。”

“钻戒?小六从来都没有戴戒指的习惯。”温盛信眉头拧着,自言自语的说。

“是啊,小六其他玩意儿倒是不少,就是不戴戒指的,她以前总说这辈子只戴结婚戒指的。”

“难不成……是慕西霆?”

“咳咳……”关鸣一口水差点从鼻腔逆流,呛得两只眼睛都开始泛红,引来一众人的不满。

“鸣子,你什么『毛』病,我们这谈正事呢,别添『乱』。”

关鸣摆摆手,示意别管我。慕西霆来到b市的事,到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跟任何人都没有说起,冷不丁的从他们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又是跟温亭扯在一起,关鸣心里就有点打鼓。

温盛仁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观察关鸣,偷眼瞄了一下莫以笙,他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了,阴恻恻的,说话就要打雷似的。

“你怎么知道是慕西霆,兴许亭亭自己买的玩呢。”莫以笙沉声说道,让他承认温亭心里这样记挂另一个男人……太不是滋味了。

温盛孝一脸你真笨的表情,说:“那还用问吗,当初他们俩是要结婚的,慕西霆送小六戒指太正常了。何况戒指上刻得是法文,不是他还能有谁?天使……嗯,这么形容咱小六,正合适。”

温盛义『摸』『摸』下巴,沉『吟』道:“照这么说,小六心里还惦记着慕西霆?她现在还喜欢那假洋鬼子?”他这句话颇有种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架势,让原本热烈讨论的几个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我看是这么回事,不然依小六的『性』格,不会还留着他给的戒指。”沉默良久,温盛孝附和着说。

温盛义抓抓头发,皱着眉,说:“他们当初是为什么分手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是不明所以的摇摇头,“小六……不会再去法国了……吧?”

这才是温家几兄弟最担心的,不在乎温亭喜欢的是什么人,他们只关心这个宝贝妹妹还会不会离开b市,离开家。

莫以笙现在很想抽支烟,习惯『性』的走到窗口,去翻口袋才想起来自己身上是不装烟的。他的办公室抽屉里有,在外面也不需要他『操』心这些问题。助理是个极有眼『色』的人,每每他刚有这个念头,助理就已经把烟递给他了。

“鸣子,给我支烟。”关鸣比他早一步站在阳台,面前已经起了云雾,烟架在食指与中指间,大拇指还戳着眉心,也是一副烦闷得样子。

莫以笙接过打火机把烟点着,放在唇边吸了一口,再呼出,眼前便腾起薄雾般的白烟。温盛仁从前对他说过一句话,当时他不以为然,也根本早就忘了,这一刻却突然从脑子里冒出来。

“莫以笙,你千万别有后悔的一天,否则有你难受的。”

当时听温盛仁这么说,他还觉得可笑,有什么可后悔的,他莫以笙做事什么时候后悔过。现在才知道,温盛仁这张嘴太毒了,怎么就能说的这么准。他这会儿确实后悔了,也真觉得难受。

原来被人取代自己在温亭心中的位置,是这么一种感觉,又酸又涩,心里有把火,快把他点燃了。不,是想用这把火把慕西霆那小子给点了,还好,他远在法国。

“乌鸦嘴。”莫以笙低咒一声。

“说什么呢你。”温盛仁看了看莫以笙又看了眼关鸣,“谁招他了?”

关鸣耸耸肩,两手一摊。

莫以笙掐掉烟蒂,瞪了温盛仁一眼,“我说你是乌鸦嘴。”说罢便转身进了屋子,留下一脸莫名的温盛仁。

第2卷 91。西江月

温亭和幕西霆并肩走在b外校园里,女的巧笑嫣然,男的温润文雅,好似一道风景线,引得来往的学生不时在两人身后窃窃私语。

温亭原本是想带幕西霆走走景点的,却没想到他要去的是自己的母校。

校门口那块象征成绩和荣誉的大理石还在,上面刻着每一年考入b外的状元名字,温亭的名字在第六排中间的位置。

温亭一直不喜欢这块石碑,当初入学的时候听说要在上面刻自己的名字还去找过系主任。系主任问原因,她支吾着说不出话来,系主任以为她是为人低调,不愿张扬,还笑着对她说,这是好事,能激励自己获取更好的成绩。

温亭当时就想,如果跟他说不愿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上面,是因为那东西看起来像一块纪念碑,下面的题词就像墓志铭,他还能笑的这样慈祥?

每每温亭看着石碑上自己的名字都忍不住在心里叹气,对和自己两分之差屈居第二的那位同学也怨念了很久。

从宿舍通向教学楼的是春华路。道路两旁种着的玉兰已经开出了白『色』的花朵,走得近了能闻到空气中清幽的芳香。

“如此高花白于雪,年年偏是斗风开。”幕西霆看着路边立着的一块名牌,念出上面的汉字。

温亭有些惊奇的转头看他,说:“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繁体字?”

幕西霆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生长于巴黎,会说中文不过是因为家里长辈都讲中文,却从没有人刻意要培养他学习汉语,所以他一直是只会讲,能写能认的汉字并不多。

认识温亭以后,偶然见了一副她写的『毛』笔字,当时只认得“相见争如不见”这一句,和零星的几个字。后来特意去查了的,是司马光的《西江月》。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第一次握『毛』笔,学的是温亭两个字,之后写幕西霆。她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会不会写汉字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可事实上,从那以后,他就没间断过,只要有时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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