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色生香+by风夜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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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郑鸿业完全没发现柯宇已经恢复记亿,仍然像以前一样使唤他点烟、下楼倒垃圾,或者端个洗脚水什么的。
反倒是柯宇,看起来好像比以前还享受干这些「粗活」。
等柯宇倒完垃圾回来,就看到郑鸿业坐在茶几前,像做化学实验一样,埋首在一堆的瓶瓶罐罐里,调配着各色液体。
「你在干什么?」
「调香氛精。」郑鸿业头也不回地回答,眯着眼盯看试管上的刻度,往烧杯里加料的认真劲就像在研究病毒似的。眼看他把绿色药水滴进深蓝笆的液体里,最后竟然还「滋」的一声冒烟了!
柯宇想捏死这个老男人!才安分两天,肩上的伤刚好了点又开始胡搞。天知道那些所谓的「香氛精」里到底加了什么,第一次闻到的时候,那诡异的味道他还记忆犹新。
因为有伤在身,两人暂停了兜售的工作,今天郑鸿业又心痒起来,准备补点货好开工。
「前阵子生意不错,我们得加把劲,多卖点出去。」调配完「香氛精」,郑鸿业认真地拿到眼前反复晃着瓶子。
柯宇又有想翻白眼的欲望,走过去站到他旁边说:「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
「你懂个屁!以为钱会从天上掉下来是不是?而且我又不是你老婆,在家待着给你洗衣服、做饭啊!」郑鸿业骂道。
柯宇不禁想问自己这个男人到底哪里好,除了屁股。不过,那句「洗衣、做饭」听起来倒是不错。
这时郑鸿业突然抬起头看着他说:「赚了钱今天晚上我们去吃烧烤,多点两只鸡腿!」笑得直咧嘴。
看着郑鸿业兴奋到甚至有些讨好的表情,柯宇愣了一下,最后下意识也笑了。
好不好姑且不论,至少在自己失忆的这段时间,跟郑鸿业在一起让他觉得幸福其实是件简单的事,连吃大蒜都觉得很开心。
第二天上午,郑鸿业说要去进货,让柯宇看家,准备晚上上工。
等他走了,柯宇出门给合作伙伴打了通电话,把郑鸿业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让他替郑鸿业安排个适合的职务,轻松一点、待遇一般就可以,不过别让郑鸿业知道是他的意思。合作伙伴很爽快就答应了,还调侃他对方是谁让他这么费心?
柯宇笑了笑,没说什么。
快到傍晚时郑鸿业回来了,然后说中午有家公司打电话让他去面试,他并不记得有应征过那家公司,不过反正顺路就去了。
结果如何柯宇自然是早就预料到,很诚心地向郑鹅业说了恭喜之后,他提议庆祝一番,只是他的「庆祝」跟郑鸿业的认知相差甚远——
背对着柯宇坐在他身上,郑鸿业大张着腿,仰起头喘着气。
柯宇一只手可以说是下流的套弄着他腿间肿胀的欲望,顶端流下透明的液体,暗示着男人撑不了多久。
郑鸿业终于哑着嗓子射出来,接着整个人往后一倒,瘫在男人身上直喘气。
从柯宇为他受伤的那天之后,他决定对柯宇好一点,但是两人现在的相处模式也没什么不好,温柔似水他不会,可说到在床上,他还算是「耐操」的。
「操!轻点!疼——」正胡思乱想,突然感觉到柯宇的手指伸进自己后面,郑鸿业红着脸,两腿紧绷,后穴下意识收缩起来。
柯宇在他颈间啃咬着,手上动作却丝毫不放缓。扩张了一会,感觉到湿热的穴口已经松软,他抽出手指,拉开拉链释放出早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
粗壮的分身瞬间弹出来打在郑鸿业股间,给他的感觉不亚于一把枪对着他那里。
「不行!」
「放松点。」柯宇扳过他的头,吻住他不让他说出拒绝的话,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就要往里捅。
「唔!不行!等会要去吃饭,我都跟小吃摊老板说好了。」郑鸿业挣扎着。
柯宇皱眉,「那我这里怎么办?」
「呃……」低头看了眼男人抵在自己腿间的分身,郑鸿业面色沉重,像是医生面对绝症病人的家属一般的提议,「你去厕所自己解决吧,我等你。」
柯宇挑眉,眯起眼盯着他。吃饱了就骂厨子,看来自己对这老男人还是太客气了。
被他看得头皮发麻,郑鸿业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有点不厚道,于是试探着问:「要不,我帮你弄?」
而柯宇的回答是一翻身把他按在沙发上一阵猛插,郑鸿业先是骂再是叫,最后只能十指扣着沙发哼哼唧唧了。
前天买的保险套这时终于派上用场,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柯宇抽出分身,有条不紊地拆了个保险套戴上。
「你、你他妈的早计划好了是不是?」郑鸿业两腿直打颤,感觉到润滑剂抵在自己那里,下意识抬起屁股要躲。
柯宇扣住他的腰,猛地向前一挺!
「啊!」郑鸿业叫了一声,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被贯穿,整个人抽搐了几下,又射了一次,人趴在沙发上不动了。
身后的柯宇长长吁了口气,享受着被包裹的销魂感觉,一只手抚摸着郑鸿业的臀瓣帮助他放松下来,然后弯下腰在他耳边,咬着又红又烫的耳垂说:「我就是想狠狠地操你。」
记忆恢复之后,他比失忆前和失忆的时候更渴望郑鸿业的身体。
高潮了两次,郑鸿业现在也只有喘气的分了,任由身后的男人胡作非为。
结束之后,柯宇趴在郑鸿业背上休息了一会才抽出来,摘下套子扔掉,又替郑鸿业清理一下套上裤子,这才开口。
「还走得了吗?要不要叫外送?」
「滚!」郑鸿业声音洪亮地吼了一声。
柯宇笑着点点头。看来还有力气,体力好就是不一样。
两人胡搞一通,出门时天都黑了,比郑鸿业跟小吃摊老板说好的时间晚了近一个小时。好在去的时候人不多,还有空位。
坐下之后,老板把啤酒和小菜送上桌,还调侃郑鸿业面色红润跟吸了精气似的,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郑鸿业嘴角都僵了,一旁的柯宇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不过看到菜上桌了,郑鸿业也没心思再想其它,某些运动的体力消耗实在太大,他现在亟需补充。一番狼吞虎咽之后,他举起筷子刚要去夹爆炒猪脚,柯宇却先一步把菜里的辣椒夹走了。
筷子停在半空,郑鸿业抬头看了柯宇一眼,对这种细微的体贴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过也没说什么,低头继续猛吃。
柯宇也没想到自己有这么体贴的时候,但也只是笑了笑,继续把菜里切碎的辣椒一片一片的挑出来。
「你今天去面试的工作怎么样?」
郑鸿业抬起头,「是家设计公司,好像是准备让我做内勤,待遇还可以。」说着笑了两声,「以后白天上班,晚上再出来卖点东西,两边都不耽误!」
「你现在不是有工作了?干么晚上还要出去?」他让人替郑鸿业安排工作就是不想他再去卖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说话,郑鸿业抬头看了看柯宇,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一时间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最后,他恢复成平常的样子,咧开嘴笑说:「多赚点总是好的,我妈走的时候说她没能耐,没给我存下老婆本,所以我现在得自己多存点,将来买房、孩子上学都得花的……」
郑鸿业后面说了什么柯宇已经没在听,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老婆本」三个字上。喝了口啤酒,他状似随意地问:「所以你是想娶老婆了?」
「这个嘛,哪个男人不想娶老婆啊!哈哈哈!」郑鸿业傻笑起来,脸上还有那么点「情窦初开」般的羞涩。
柯宇不动声色地夹了筷小菜,心里却像是被人耍了的不爽。感觉就像他养了只小狗,尽心尽力的照顾了好几天,结果一下子就被人牵走了,而且那只狗还是摇着尾巴跟人走的。
他不能肯定自己这种感觉算不算占有欲,但是至少现在,他不想听到郑鸿业有这种想法。刚下了他的床就跟他说想存钱娶老婆,可笑的是那工作还是他介绍的,柯宇有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懊恼。
而碰到宠物离家出走这种事,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抓回来,然后让他知道他的主人到底是谁。
郑鸿业没注意到眼前的人心不在焉,因为他自己也在想别的事,一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下结束,结完帐,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回走,像是有默契一样谁都没说话。
拿出钥匙打开门,郑鸿业先一步进屋,结果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觉得眼前一晃,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柯宇放倒在地上。
「干什……唔!」
柯宇猛地低头咬住他的嘴唇,郑鸿业吃疼了下,感觉到柯宇的舌头伸进来。
其实也不用问,这架式要干什么是明摆着吧!
直到郑鸿业快要喘不过气,柯宇才放开他,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啃咬。
色情的动作和皮肤上轻微的疼痛让郑鸿业忍不住呼吸加快,但还是不满男人这样突如其来的求欢而伸手想推开他。「刚才不是做过了?」
「刚才没射在你里面,不算做过了。」柯宇熟练地扒去他的衣服,上衣扔到地上之后,起身一用力把郑鸿业打横抱起。
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郑鸿业看着男人像狼吃肉之前的表情,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走到床边,柯宇把人扔到床上后自己也压了上去,两人随着床垫上下弹动两下,又是一阵色情的湿吻,柯宇像是把看家本领都拿出来。郑鸿业被他的舌头搅得腿都要软了,口水止不住的从嘴角溢出,柯宇的舌尖从他上颚滑过时,他连心脏都跟着一抽一抽的,很没出息地觉得再继续下去,自己可能就要射了。
好在这时柯宇终于放过他,然后在郑鸿业还没回神大口喘气的时候,把他翻个身开始扒裤子,扯下四角内裤,光滑圆润的屁股呈现在眼前,他毫不客气地低头咬了一口。
「嗷!」郑鸿业疼得一个弹跳,差点飙下男儿泪,结果眼泪还没掉下来,分身已经颤巍巍地翘起来。
抬起头看着男人屁股上一团新鲜的牙印,像是属于自己的印记一样,这么情趣的做法可以说是前所未有,柯宇扬起嘴角,舔了舔嘴唇。
「操、操你的,姓柯的,你……」郑鸿业觉得柯宇的脑子终于还是被撞坏了。
「操我?」柯宇笑着压到他身上,一只手伸到前面揉了揉他疼得站起来的分身,调笑问,「你要拿它操我?」
郑鸿业极其后悔没在柯宇刚来时像梦里那样强了他。这家伙豁出去当回禽兽了!
可惜「把柄」在人家手里,他是敢怒不敢言,没多久感觉来了,只能揪着床单喘气。
套弄得差不多了,柯宇松开手里的热楔,一下子没了抚慰,郑鸿业忍不住扭了扭腰,把欲望在床单上磨蹭一下。
无意识的勾引,柯宇笑着在那两瓣结实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骚成这样,等不及了吧?」
「去你……啊!」还没来得及骂,身后柯宇一挺腰插进小穴里,只不过动了没几下又抽出来。
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翻个身平躺在床上,柯宇跪在他腿间,一手扳开他的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分身抵在他后穴。
性欲被挑起来了,郑鸿业闭上眼,呼吸急促地等待男人的插入,感觉到火热的前端刚要进去——
「郑哥!我们来看你啦!」
门外突然传来男人的叫声,床上的两人看着彼此呆住了,随即是一阵杂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有人说了一句,「咦?怎么没关门?」
郑鸿业这才想起来刚才他们没关门,一下子吓得几乎软了。
「郑哥?」
开门声响起的瞬间,柯宇反应过来,手一伸飞快替两人拉上被子,然后钻进被子里,整个人趴在郑鸿业身上。
「郑哥你在啊?」四、五个人一进门,就看到郑鸿业半躺在床上,赤裸着上身下半身盖着被子,一脸便秘的表情。
郑鸿业冷汗都要滴下来了,皮笑肉不笑地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