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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世界首富沃伦·巴菲特传-第23部分

小说: 世界首富沃伦·巴菲特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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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四处散步。傲慢自大的戴维“桑迪”戈茨曼经营着曼哈顿的首家投资咨询公司。他唯一感兴趣的是他自己和其他人的财务状况。(举个典型的例子,在哈佛商学院吃晚饭时,戈茨曼便转向一个他刚刚认识的妇女问:“你有钱吗?”)

马歇尔。温伯格是一个外向型的胖胖的单身汉。他是一个美学家——只对他的金字塔和鲁宾斯坦感兴趣。还有两个折衷派人士埃德。安德森 (将货币经理转换为行为心理学的化学家),以及查理。芒格,但是他们都有一共同之处,那就是对华尔街的喜爱。他们都对投资有强烈的好奇心,却很少面对面地和格雷厄姆一起谈西班牙文学或是古希腊文。

在圣迭戈,这些信徒花了两天时间来交流他们对市场的同样严峻的看

法。“我们都对缺少机会而深表遗憾。”安德森说。巴菲特怂恿杰克。亚历山大,他在哥伦比亚的同学谈谈他的主意,但他却对自己的观点守口如瓶。

让人怀疑的是,在离开圣迭戈时,他对股市的看法是否真的有了任何改善。

事实上,巴菲特逐渐开始觉得管理证券组合有如一场激烈的竞争。某人叼着一个雪茄烟头吞云吐雾一番后就将它扔掉,转瞬而逝的质量并不令人满意。但是从自己长期投资的与伯克希尔和联合棉花公司类似的控股公司中,以及从和他们经理如霍雷肖。阿尔杰,本。罗斯纳的共事中,的确要承认,这样的公司很难都达到美国捷运公司那种令人兴奋的利润额。但是:

当我和自己喜欢的人打交道时,我在生意中找到了一种激动人心的感觉,(又有哪种生意不是这样的呢?)用投入的资金实现可观的回报(比如10~12%)。通过在一种格局和另一种格局之间来回奔波来挣得多点的百分比收益,似乎是一种很愚蠢的作法。

提这样一个合理的问题:如果不能产生“多点的百分点”的话,合伙人们又怎么会对它如此着迷呢?严格地从投资回报的角度来看,弗雷德。卡尔的举动似乎更有意义。“我们不会爱上任何东西。”然而巴菲特,虽然是沉醉于他的投资当中,似乎有一些不同于数学的东西——一种对持续性的渴求——隐藏在它的背后。他喜爱奥马哈,喜欢本。格雷厄姆,还有他的朋友们。

他的一生充满了对持续性的渴望。他最大的恐惧就是由死亡引起的极端不连续性。书信也有一种不持续性。和他曾经百思不得其解的其他哲学的困惑一样,他无法确定自己该在什么位置来划分这条线——即什么时候该持有所喜爱的企业,而在什么时候实现利润。在华尔街上再没有其他人曾经考虑过这样的问题。

1968年,国家陷于一场政治的动荡中,而股票的交易却达到了疯狂的地步。“大屏幕”的一日平均成交量走到了1300万股,比1967年的纪录还要多30%。在1968年6月13日那天,成交量暴增到2100万股。行情机飞快地发出哐哐的声音,似乎随着每一次反战游行者和荷枪实弹的士兵的交锋,它显得越来越响亮,就好像逐渐升高的政治温度在华尔街引起了高烧。

在那个充满着暴力和对暗杀的震惊的动荡不安的夏天,股票交易所被大量的买卖单据忙得喘不过气来,这在它的历史上是破天荒第一次。而且如此这般持续了许多天。人们可以在寂静中听到求救的呼喊,但是市场还在不断结集,就像一个醉汉想要喝完最后一瓶酒,连天已经大亮都毫不知晓。

经纪商理查德。詹瑞特给它起了个诨号叫“巨大的垃圾市场”。新的股票在发狂地发行,比如美国四季护理中心、肯德基炸鸡公司以及应用逻辑公司等等。巴菲特注意到一笔可观的数额被变成连锁信件的股票促销模式,这场游戏的参加者中有的人轻信他人,有的人自我催眠,还有的人愤世疾俗。

他的脑海里记起了弗里德里克。梅茨的那个例子。这个自诩为罗宾。胡德的人在一所自己取名为“集体广场”的办公室里,与之共事的还有一个被他称为自己的“花朵孩童”的年轻职员。梅茨把大量的资金投入到一种名叫奥米茄的信件股票之中。信件股票没有作价市场,因此它的价值是不确定的。梅茨在计算了自己的资产之后,确定奥米茄的价值为每股16美元。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数目,因为梅茨是以3。25美元的价格得到股票的。就这样,在奥米茄的外表或前景没有丝毫变化的情况下,梅茨基金就反映出了超过40%的账面赢利。

尽管巴菲特不到40岁,但他觉得相比之下,自己已经进了“老年人病房”。他曾一度鄙视过自己竞争者们出现的懈怠,但是他们现在也表现出了“严重的高血压”。他注意到有个基金的管理人员宣称,单从每周或每小时股价做出研究是不够的,“证券必须以分钟间隔来进行研究。”巴菲特评论道,“这种人使我觉得出去取一趟百事可乐都有负罪感。”

很容易就可以想象出这些言论也许是来自一个对华尔街一无所知的乡巴佬之口,他写信给他家里一个叔叔描述着城里发生的令人震惊的事情。巴菲特无论如何不会与华尔街脱离开来。实际上,他每天都和股票经纪人以及交易商打交道,而且每天数次。坎托—菲茨杰拉德(Cantor Fitzgerald)的总交易商阿特罗斯尔开玩笑地说,这些年来他肯定已经和巴菲特说了“一亿句话”。

巴菲特的交际圈子非常广泛。事实上,如果说他在奥马哈所得到的情况即使不比在纽约的人掌握的情况更好的话,至少也是一样好的。他从奥马哈得到了一种均衡的感觉。有一天,当他开车路过一家麦当劳时,他对儿子豪伊说,“要赢得好的信誉需要20年的时间,而要毁掉它,5分钟足矣。如果你明白了这一点,你做起事来就会不同了。”

人们感到惊奇的是,一个股票市场的奇人能继续留在内布拉斯加,尤其在这样一个快节奏的时代。巴菲特在1968年谈到《邓恩评论》时说:“奥马哈和任何别的地方一样好,在这儿你可以看到整个森林;而在纽约,很难看到树木外的其他东西。”

但是,纽约人有名的“内部消息”途径又怎么样呢?

巴菲特回答道:“有了足够的内部消息,再加上100万美元,你可能会在一年内破产。”

这确实是一句非常中西部风格化而且揭露本质的话。它的下文就是美德得到的回报也许就是罪恶——这与华尔街上普遍接受的箴言恰恰相反。

看看巴菲特在同一年,即 1968年对家庭保险公司的投资,就更说明问题了。他在几个星期的时间里都买进股票,以汤姆。克纳普的曼哈顿公司,特威迪。布朗和克纳普作为经纪商。一天,当特威迪。布朗为他买进了价值5万美元的股票后,霍华德。布朗,他的交易合伙人,接到了奥马哈打来的一个电话。他放下听筒,然后说“真太奇怪了,沃伦说别买了”。

第二天,家庭保险公司宣布自己被城市投资公司以高价接管了。巴菲特有可能听到了内部消息,但他没有要这5万美元的股票,意味着他错过了一个获利的浪潮。他明明知道买下它是合法的行为——虽然任何人都会留意到,它看来有那么一点令人可疑。

巴菲特是否感到自己的美德或是个人利益处于某种危险中——或是两者兼有——与此事几乎没有任何关系。他认为个人利益和美德常常倾向于一致,因此人们还是有可能把它们妥善处理的。不用说,这种观点在他的华尔街同行的头脑中常常是缺乏的。

巴菲特常常去纽约,春天和苏茜一起,也有别的一些时候。他在广场,和许多商界人士和朋友们见面。在他们中间,有投资顾问桑迪。戈茨曼、比尔、瑞恩,《幸福》杂志的作家甘罗。卢米斯以及未来的旅馆业主拉里。蒂施。所有这些人物都是非常富有的,而且彼此联系相当紧密。

尽管苏茜很喜欢去艺术家咖啡屋,巴菲特还是和朋友们在斯特奇熟食店之流的低级餐馆里吃饭。在这里,他可以要一份他不喜欢的牛肉汉堡。一次,

马歇尔。温伯格鼓足勇气提议他们去吃一点不太清淡的东西——去日本牛排屋。

“我们为什么不去鲁本斯餐馆呢?”巴菲特反问。

温伯格指出他们在前几天已经在鲁本斯餐馆吃过午饭了。

“那就对了,”巴菲特说,“这样你就知道那儿饭菜怎么样了。”

“按这种思路,我们该天天去那儿吃啰?”温柏格说。

“当然,为什么不天天去那儿吃呢?”

还有一次,巴菲特在环境优美的和声俱乐部吃午饭,一同进餐的有萨姆。斯泰曼,她是桥牌冠军,同时也是巴菲特的一位投资者,斯泰曼的妻子。

斯泰曼对巴菲特身上那种中西部特有的不拘礼节有很深的印象。她回忆道:

在我回到我住的上城区后,沃伦也到上城区来了。我想再和他会一次面,他说他觉得在纽约很受限制——问我是否愿意和他一起从61大街走到79大街去?这还是在纽约兴起慢跑风尚之前的事。我们迈着飞快的步伐沿着麦迪逊大街走着。他穿着他生意场上的衣服,他充满着对自由的向往。

试想一下这个穿着毫不入时的网球鞋的华盛顿男学生。人们都不习惯看到一个奥马哈的牛仔在麦迪逊大街上行走。通常,人们也不习惯一个坐头等舱的数百万的富翁看上去好像是穿着衣服睡觉的。他们心目中的华尔街是J。P。摩根那样的。而他们在巴菲特身上看到的是威尔。罗杰斯。

有一天晚上,鲍勃。马洛特,数据文件公司的总裁在第五大街偶然遇到巴菲特,他在那走来走去,活像一只迷途之犬。巴菲特解释说他正在度量一家叫顶级企业的百货商店下面的土地尺寸,具有堪萨斯血统的马洛特得出结论说:“巴菲特毫不自负,简直让我不敢相信他是在康涅狄格的格林威治成长起来的。”

到了 1968年底时,牛市逐渐显得底气不足了。公司集团的泡沫都破碎了。查拉尔德。查伊的曼哈顿基金在305基金中的排行也一落千丈,跌到299位,迫使查伊不得不就此罢休。12月份,证券交易委员会暂停了对奥米茄权益的交易。对于弗里德。梅茨和他的花朵孩童,这无疑是当头一棒。而梅茨基金,拥有30万股奥米茄股票,这个曾是全国排名榜首的基金,它的资产面临着突如其来的资产流失。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梅茨说明证交会停止了赎回(就似一家银行关上了出纳柜台的窗口)。梅茨,正如所发生的事情一样,在纽约希尔顿饭店面对一群蓝筹股听众陈述投资前景。可笑的是在他自己的基金灰飞烟灭的时候,他还在四处传授他的行家观点。这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却好像倒被梅茨自己忘却了。“我们没有理由比担心1968年更担心1969年会发生什么。”梅茨充满信心地说道。后来,“窗口”又打开了,他的基金下跌了93%。

而梅茨不过是一个征兆而已。当他的基金摇摇欲坠时,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绝不是最后一个。布尔汉姆公司的沃尔特。斯特恩早就表示过了他的担心。

他认为在熊市里,人们一定会慌不择路地拼命抛售,就像他们当初买进一样。

诚然巴黎和谈给市场打了一剂强心针。在1968年12月,道。琼斯指数爬升到990点,而华尔街又把希冀的眼光放到了一系列不切实际的目标上:促成越战结束,而且使道。琼斯指数升到100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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