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上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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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远像被刺痛到了一样用力甩开捏住她的手,声色俱厉道:“给我住手!”
细小的扣子不容易往开解,沈良辰手指冰冷颤抖无力,她索性一个用力扯脱了衬衫上的扣子,毫不在意地扔掉穿在身上的衬衫,只着胸衣望向他:“你不是想得到我吗?我现在就给你。”
姚远用力拉住她的胳臂将她自冰凉的地面上拽起来,沈良辰还要解开身上的胸衣,姚远拉着她将她不留一丝缝隙地抵在附近墙面上,只用一只手便将沈良辰的两手轻松禁锢在身后:“沈良辰,你真是低估了我,”姚远危险地眯起眼睛迫近她,口中有淡淡撩人的烟草香味,“我想要女人,还需要强迫吗?四年前我都没有碰你,你以为现在跟别人睡过的这副身子还能引起我的兴趣?”
沈良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裸/露在外的肌肤因为接触到空气而凸起了一颗颗的小粒,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偏过头不去看他:“除了这个,你还能从这里得到什么?”
姚远将薄唇轻轻贴住她的脸颊,挺直的鼻子轻柔迟缓地沿着她的下颚弧线渐渐往下:“猫捉住了老鼠,却不第一时间吃掉它,你说是为了什么?”姚远贴在她颈间恋人般轻语呢喃,“看着猎物上了钩死命挣扎的样子,岂不是比一口吃掉它来得更加痛快?”
沈良辰逃不开他的禁制,只不断胡乱重复着:“你放开他,我什么都依你。”
姚远恨恨地咬牙:“看来是泥足深陷不能自拔了,嗯?~如今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我说过,良辰,你这样只会愈发地激怒我——背叛主人的宠物,会有什么好下场?”
“不是这样的,”沈良辰慌张地摇头否认,面上是惊恐交加的神情,“不是这样的……”
“真不应该相信你,这个小骗子,”姚远语气变得轻柔朦胧起来,“当年放了你自由,以为你会学乖,想不到,越是长大,越是叛逆了,嗯?~”
“不是的,”沈良辰急急地摇头,语气带着十二分的讨好和卑微地恐惧,“我再也不逃了,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再。”
“猎物从来不配跟主人谈条件,记住了吗?”姚远轻启薄唇吐出一句话,牙齿却用力咬合在沈良辰的锁骨间,印出一块清晰的咬痕。
沈良辰吃痛,紧咬着下唇逼自己不出声,眼泪却像失了闸门的堤坝一样倾泻而出。
姚远感觉到湿意,抬头看见沈良辰被咬的几可见血的下唇,不赞同地扯了扯嘴角:“有件事你似乎还是没有明白——既然做了主人的猎物,那么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未经我的允许,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咬伤自己?”他暧昧地直了直身子贴近她的唇瓣,“能让你受伤的,只有我。”姚远说罢,用力啃咬住她的唇瓣,辗转啃噬间他呢喃低语:“你连命都是我的。”
沈良辰控制不住眼泪的流泻,泪眼朦胧中全身软倒在姚远怀中,再也无力挣扎嘶喊。
姚远温柔地打横抱起昏迷的沈良辰,边向卧室走去边喊来佣人:“把家庭医生请过来,快去!”
替沈良辰盖上一床薄被,姚远走到一边打通私人助理的电话:“给我查一下,那个宋承尘到底怎么了。”
他合上手机轻缓踱步到沈良辰的床前,她大概是哭得累极才昏睡过去,虽然身上的伤口都被耐心细致地包扎过了,但她还是极不安稳地紧皱着双眉。
姚远阴沉着脸色居高临下看定她,半晌,他自嘲地冷笑两声:“如果我说这只是一场意外,你会相信吗?”他喃喃自语道,“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沈良辰,你的梦里也有我吗?还是厌恨到冰火难容的地步?”姚远嗤笑一声,成竹在胸道,“你永远也逃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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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晓晖寸步不离守在宋承尘的病床前,卫紫看在眼里,又不明真相,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打破僵局得好。
手机铃声适时响起,祁晓晖怕吵到宋承尘,连忙捂住喇叭快步走到门外接起来。
是韩晟打来的,电话一接通他的声音便迅速传来:“这么晚了你在哪里?”
“我在市中心医院,阿……”祁晓晖话还没说完,便被韩晟暴戾的语气吓得呆住了:“别怕,我马上过去!”
祁晓晖看在迅速被挂断的手机,想要再次拨过去,手机响起了电量不足的提示音。
她无奈地握着手机回到病房,已经将近午夜十二点了,祁晓晖看了看休息椅上萎靡不振的卫紫,轻声道:“这么晚还把您喊过来真是过意不去,您先回去休息吧,阿宋这里有我就好了。”
卫紫闻言精神了一阵,看了看手机时间,嘴硬道:“我没事。”沈良辰还没来,她不能先这个女人倒下来。
“不要紧的……”祁晓晖劝了一阵,见她坚持也就不再开口相劝。
病房门被“砰”的一声大力推开,韩晟风尘仆仆焦急万分从外面闯了进来:“晓晖!!!”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猜这到底是不是意外咧???撒花花啊孩纸们,埋头码字已经很费神了,每天看你们的留言是我最幸福和值得安慰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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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 三十八 章 。。。
卫紫责怪地向外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人这么没有眼力见,知道是医院还如此大呼小叫?!
目光定格在韩晟身上,卫紫讶异地张大了嘴巴:“韩、韩晟?”
韩晟心急火燎地冲进来,看见卫紫在场都顾不得发愣,胡乱应了一声后,他迅速找到了祁晓晖的身影,还来不及关心便看到了床上的宋承尘。
韩晟眸色蓦地一暗,复杂地望了祁晓晖一眼,转而凉凉地勾了勾嘴角,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祁晓晖歉意地冲着卫紫欠了欠身子,连忙起身追了出去。
医院走廊。
“跟出来干嘛?不是有人比我更需要你?”韩晟斜倚着洁白的墙壁低低开口。
“你说话非得这么夹枪带棒?”祁晓晖站在他侧后方,双手交握在身前反问道。
“那也要看看你都做的什么好事?!”韩晟看都不去看身后方的祁晓晖,语气冷硬伤人,“半夜十二点为了一个旧情人夜不归宿,祁晓晖,你真是越来越长进了!”
夜晚微凉的空气在走廊里轻轻流动,祁晓晖双手抱臂孤单地站着,眉眼间是难以掩饰的疲惫之情:“阿宋他出了车祸,我既然收到通知,自然要过来看看他的情况。”
韩晟冷笑一声:“然后呢?你是不是要说你们之间只是纯友谊?向来视友情为无物、独来独往的宋大少,会在车祸之后通知你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往日旧爱?!”他越说越是气不过,愤恨地一拳打在墙上,“你特么以为我脑袋进水了会相信这套荒谬绝伦的说辞么?”韩晟口不择言。
祁晓晖被他吓得一愣,迅速赶过去扯住他的手腕:“你疯啦?”
身体上的疼痛哪有心里来得猛烈,韩晟看着身前低头替他检查伤口的祁晓晖,怎么也控制不住语气中的嘲讽与酸涩:“现在知道心虚了?我是好是坏,你有一个时刻关注过吗?”
祁晓晖闻言抬起头,定定地看了韩晟三秒钟,一字一句开口道:“你是我的丈夫。”
“哈!”韩晟讥笑出声,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所以呢,你是用这句自欺欺人的谎言来提醒我当年犯了多么愚蠢的一个错误吗?!”
祁晓晖掏出湿巾替他清理了一下手背关节处的墙皮碎屑,低头专注的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这一件事:“韩晟,”她语气肃然,“我从来不觉得和你结婚是一场错误——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把我和阿宋当年的事情拿出来翻旧账?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韩晟讥诮地勾了勾嘴角:“阿宋?叫的真是亲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已经是我的妻子,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已了是吗?”韩晟牢牢盯住祁晓晖的发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如果这就是你的愿望,你早一天说出来,我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你是什么意思?”祁晓晖拿着湿巾的手顿了一顿,心里升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是你想的意思,”四年的夫妻不是白做的,韩晟轻启薄唇吐出祁晓晖这四年来最不想听到的一句话:“我们离婚吧。”
“韩晟,”祁晓晖有些慌乱,她紧紧掐住他的手腕,“你搞错了,这次的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阿宋他出车祸,秘书第一时间通知了他的家人,你也知道,我和宋姑姑关系比较好,她就告诉了我。我和宋承尘,除了朋友,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韩晟冷冷瞥了祁晓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回国——如今他事业有成单身独立,你会放过这大好的修成正果的机会?祁晓晖,你太高估了你自己,也太低估了我。”
“你宁愿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也不肯听一听和你做了四年枕边人的妻子的解释?”祁晓晖疲惫地放开拉住韩晟的手,“你这个丈夫,又合格到哪里去了?”
“说不过握就开始找理由了吗?祁晓晖,你永远跟他一样自以为是。”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胡搅蛮缠?!”
“我不缠,”韩晟喃喃自语重复道,“我们离婚,以后你怎么样,都再跟我没有干系。”
“韩晟。”祁晓晖面无表情站在韩晟对面,只有挺直僵硬的脊背泄露了她的难过与紧张,身后突然而至的声音令这两个人俱是一愣,祁晓晖转过头,宋承尘被护士推着轮椅愈走愈近。
韩晟凉凉瞥了宋承尘一眼:“不是出了车祸么?宋大少的复原能力倒是强。”
宋承尘不欲理会他冷嘲热讽的态度,转向祁晓晖道:“今天谢谢你,先回去吧,我也就没有大碍了。”
祁晓晖担忧地望了望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最后只得识趣地低声道:“我去看看程秘书。”
程素素正躺在单人病房里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属羊,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祁小姐?”
“还没睡呢?”祁晓晖轻声慢步走进去,关切地问道。
“嗯,”程素素胡乱应了一声,话锋一转,“祁小姐,今天的事情我真不知情,总经理出了车祸,总归是在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段里发生,我知道事关重大,所以第一时间通知了总经理的姑姑——我没想到她又迅速通知了你,祁小姐,”程素素语带歉意道,“给您造成了不便,请允许我说一声对不起。”
祁晓晖苦笑一声,知道刚刚走廊里的她与韩晟的对话被她听到了,却还是死撑这牙关不肯放松:“这些事都不怪你,你不必自责。”
程素素担忧地看了祁晓晖一眼,见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小程,你有沈良辰沈小姐的手机号码吗?可不可以请她再来一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