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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有妹同床 txt下载(全本)作者:尔是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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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泥看她的目光恍惚了一下,她摇头,“没事,妈,我去唐仅那玩。”
  
  “恩,晚上早点回来。”
  
  ~
  表叔一家在陆兰心中分量很重,她也看的重,裴振海也看的重,所以一再容忍,可是,事不过三,第一次是喝醉,第二次是试体温,第三次,摸的很爽吗?
  
  裴泥的眼睛笑眯了起来,即使陆兰的脸一直在她面前晃,仿佛在说,你要做什么,你要让妈妈唯一的亲戚也失去吗?她也停止不了嘴角残酷的笑,不要一直惹她,即使有些东西她不会跨越,比如让陆兰知道真相,但是,报复,她绝不吝啬。
  
  从家到唐仅那步行仅十分钟,她到了。
  
  客厅内电视机里的机枪声刺人耳膜,宴青带着耳机,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余光里瞄到裴泥过来,只笑了笑,又重新盯着自己的目标。
  
  唐仅和胖子坐在地上玩扑克,见到她来,唐仅随手扔了一个手柄过来,话对她说,声音确是对着牌,“拿去玩,宴青没人挡得住他了,你去和他较量几局……我草,同花顺!”
  
  胖子坐在地上,大秋天的依旧热的额头冒汗,“泥巴啊,我输惨了,打枪输枪,打牌输牌。”
  
  这三个都是她的好兄弟,从小看着彼此的屁股长大的,作恶一起,享福也是一起的,裴泥对他们没有任何的顾忌。
  
  “你们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唐仅忙里抽空的问。
  
  “教训一下我的表叔,最好能打残废的那种。”
  
  “哈哈,裴泥,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
  
  “你不是很喜欢你表叔的么……哈哈哈,我赢了……为什么要打他?”
  
  “他摸我胸部。”
  
  “……”
  
  胖子睁大眼睛看着她,嘴巴还张在那,显得很滑稽。
  
  唐仅手里的牌成了天女散花从指缝里掉出来,惊愕过后,他一言不发的站起来。
  
  裴泥的眼睛里很平静,仿佛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她看着唐仅起身走到电视机前,宴青正带着耳机,眯着眼睛瞄准目标,唐仅稍微扯了一下他的耳机,在他耳边动了下嘴唇,他的枪一歪,只听砰的一声,屏幕里,鲜血四溅。
   




10

10、男人隐私 。。。 
 
 
  宴青摘了耳机,放下枪,眼睛一直看着她,那样直线相视,目光相迎,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她突然觉得自己是犯错的小孩子,僵立在那等待他的盘问。
  
  “事情发生多久了?”他问。
  
  “上个星期来家里吃饭那次。”
  
  听到这个答案,宴青的目光彻底阴沉,表叔中午来家里吃饭他是知道的,也就是说不止一次?他压着怒火,问,“摸了几次?”
  
  “三次。”她迎视他的目光,背脊挺直。
  
  宴青的眼睛蓦地暗黑,不再说一句话,他在等,等怒火冲到最高点,然后将那个男人捏的粉碎,唐仅和胖子听到裴泥的回答很震惊。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白白让老东西占便宜。”
  
  骄傲的裴泥,怎么会忍受自己吃亏呢?唐仅不解的时候,宴青却没有多问,他当然知道她的理由,她的顾忌 ,一定是因为陆兰。
  
  果然,裴泥说了,“不要告诉我妈,教训他一顿就行,最好神不知鬼不觉,以后他再来我家,我会离他远远的,他敢再动手,我不会放过他。”
  
  “不会有以后了。”宴青冷笑了一下,睨着她的眼眸,阴冷的叫她不敢迎视,她扭头看窗外,不再说话,宴青显然很生气,为有她这么一个懦弱的妹妹而生气,她了解他。
  
  ~
  南塘的别墅正在施工,到处乱糟糟的,黄土路被车轮压出很深的凹槽,槽里污水浑浊,中年男子跨过水槽,往工人们临时搭建的屋子走去,时间还早,都没上工,他可以先睡一会,走到一半,突然从后方冲出一股蛮力,他的头忽然被麻袋罩住,救命刚喊出来,就听到有人警告。
  
  “再喊就阉了你!”然后一把刀抵在他的下,身,他来不及思考发生什么,刀就在他腿上划了过去,不深,却疼的要命。
  
  “你们是谁?”他喊出来,头部立刻受到重创,那一脚踢的他头昏眼花。
  
  “我是你爷爷,孙子!”
  
  男人听出说话的人声音,“宴青……?你在干什么?!我是你表叔!”
  
  “今天就是看在你是表叔的份上才来招呼你,别跟爷爷废话,把嘴巴张开,喝下我给你的东西,今天就放了你。”
  
  宴青说着一脚将他踢到坑里,那是一个下水沟,工地的生活污水全部往里倒,臭气喧天,他扯开男人头上的麻袋,男人见到宴青,脸上尽是惊慌,嘴巴也惊恐的张开,从那里面不断发出呼呼呼的喘息声,一股口臭顺着他的呼吸冲出口腔……
  
  这样一个肮脏的老男人,竟然敢……
  
  宴青心里像是被猫抓一样难受,裴泥是什么人?是他裴宴青的妹妹!从小就骄傲不低头,不把那些觊觎她的痞子放在眼皮子底下,敢和思想龌龊的数学老师对着干,却在这个畜生一样的男人面前忍气吞声?
  
  怒火烧心,宴青的眼睛赤红,唐仅和胖子抬着一个粪桶过来,两个人全副武装的带着手套,口罩,都挡不了内心的恶心,工地的厕所很不发达,都是用桶装的,都是男人,要有多脏就有多脏,最龌龊肮脏的东西都在桶里,黄色粪面上隐约一个避孕套飘在其中。
  
  宴青笑起来,“把嘴张开,否则,我派人把你两个女儿□了,你信不信。”
  
  “宴青,你不能这么做,我要告诉你妈爸,你竟然这么对待我!”男人已然意识到自己的恶行曝露,惊恐至极的做最后挣扎,“我是你的表叔!”刚喊玩这句,眼前一黑,坚硬的裹着风的鞋底踢断了他的鼻梁。
  
  这一脚,力道生猛,宴青脚下的土地都被他带出一个凹面,他微皱眉头,腹下突然一阵针扎似的疼痛,可能力道过猛,自己也伤到了……他笑了笑,摇了摇头,不再罗嗦,接过唐仅递过来的白色长皮手套,舀了一勺粪水往他嘴里灌,他表叔大叫着,左右躲避,粪水冲他满面黄光,
  
  “张开!喝下去!”唐仅塞了一块石头进他嘴里,吞不掉又咽不下,粪水从中间的缝隙分全部灌进去,他咔咔咔咔的发着痛苦的声音,在午后安静的工地里异常凄惨。
  
  ~
  晚餐桌上,裴振海说起他表叔的事。
  
  “你表弟今天下午向振明请辞了,说要去外地打工,不来了。”
  
  陆兰显得一愣,“下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辞了?”
  
  裴振海面色不好看,“你不知道?今天下午工人们发现他满身大粪的昏倒在屋后的沟里,连嘴里都是大粪,送去医院,发现鼻梁也断了,像是被人恶意殴打所致,他自己解释说是喝醉酒不小心跌的。”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裴泥咬着筷子,阻止自己快要笑出的声音,早知道他们三个都不是好东西,没想到会喂表叔喝大粪,一想到他发着红光的脸面目全非,心底就狠狠的幸灾乐祸起来,终于吐了一口恶气了。
  
  她抬头看对面的宴青,他下午回家,身上异味很浓,她捏着鼻子站的远远地,很是嫌弃他的臭味。
  
  “没良心的!”宴青很受伤的朝她吼。
  
  裴泥心情不错的用脚踢他,宴青正仔细听着父母的辩论,饭还在嘴里,突然被这么一踢。
  
  “咳咳咳……”饭卡进喉咙里,呛得他脸色通红,他恼怒的瞪肇事人,对方一脸无所谓,笑嘻嘻的。
  
  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宴青忍不住在心底低吼,嫌他臭就算了,连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还笑的这么得意,好像在等父母及时发现是他揍的表叔的事,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宴青眼梢上吊,唇角弯起,面笑心狠的,猛地抬腿踢翻她的椅子。
  
  扑通…………
  
  “啊——!你………………?”裴泥翻到在地跌了个屁股开花,她红着眼睛瞪他,他冷笑一声低头吃饭。
  
  “你坐个椅子怎么都坐跌倒了?”裴振海夫妇吓了一跳。
  
  裴泥有怒无处发。“地板太滑了。”
  
  “真是不省心。”陆兰嘀咕。
  
  裴泥扶起椅子重新坐好,想用凶残的眼神将宴青杀死一百遍,他却低着头,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一手在桌子下面看不清,眉头紧锁,脸色也苍白,咬着嘴唇仿佛很痛的样子……脚痛了吧,谁叫你用这么大力。
  
  裴振海最先发现他的异样。
  “宴青怎么了?”
  
  陆兰赶紧丢了饭碗跑过去,“怎么了,让妈看看。”
  
  宴青双手往外推,很惊吓的屁股连着椅子往裴振海身边缩,“别,妈,你别过来!”
  
  “你怎么疼成这样?额头冒冷汗,衣服都湿了?哪里疼,告诉妈!”陆兰惊慌的看着他。
  
  宴青被她这么一问,脸色涨的通红,又往裴振海身边缩了缩,裴振海忽然想起,当年儿子第一次长体毛时,就是这幅又羞又窘的样子,不准陆兰碰他,也不去洗澡堂,连在学校都不上厕所硬是憋着回家,经过他好一番说教,男孩子下面长体毛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不要害羞等等,宴青才慢慢的恢复常态,今天又不准陆兰碰他,八成和“男人”的隐私有很大关系。
  
  “和爸爸说说怎么回事?”裴振海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宴青有口难言,抓着桌子边的手指都泛白了,另一手想往痛处放又有难言之隐似的收回来,来来往往,反反复复,裴泥惊愕的发现,他的手要放的痛处……是他的裤裆吗?!双腿中间的那个部位???!
  
  靠,踢我板凳踢的你蛋疼了?!
   




11

11、身体秘密 。。。 
 
 
  宴青被送进医院,去的时候被裴振海扶着,双腿夸张的张开移动,到了医院,被确诊为了疝气,由于用力过猛,小肠从身体薄弱部位掉进右侧阴囊内,形成肿胀,并伴有强烈痛感。
  
  裴振海和陆兰都是做父母的人,见到是这个也放心下,疝气是男孩子的通病,他们好动好斗,用力不知分寸都会引起疝气,只等医生确定手术日期,将小肠与阴囊之间的裂口缝合即可。
  
  宴青住的是私家医院,在疝气手术领域享有很高的威望,来看病的人自是很多,裴振海人脉广,才在当晚就住了进来,只不过手术还是要等明天,好在也是场小手术,医生又把他掉进阴囊的小肠推回原位,下面不再肿痛难忍,宴青又是活蹦乱跳的一个人,夫妻俩也就不急了。
  
  “泥泥,我和你爸爸有急事还要去厂里,待会就回来,你先在这陪他。”陆兰要和裴振海处理些事情,不得不离开。
  
  “我知道。”裴泥露出让夫妻俩很放心的笑容。
  
  裴泥留下来根本不是陪他的,而是折磨。
  
  裴泥和陆兰一样有点洁癖,房间里的马桶坚决不用要去公共厕所,关键的问题来了,宴青住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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