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妹同床 txt下载(全本)作者:尔是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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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泥笑出来,背后的墙壁青苔满布,她都没发觉。
宴青突然凑近她,昏暗的光线里,眸光迷蒙又认真的盯着她的脸,慢慢地说,“你是真瘦了……我不在家,辛苦了。”
裴泥一下子被他挑开结痂的伤口,长兄为父,宴青是仅次与父亲最爱护她的男人,无论他的方式有多隐晦,她都明白,生命十九年里有三件事如蚁咬心脏般的难受,第一件是在水里看到被父母丢弃的小婴儿,她记得回来的时脚都是抖的,田间小路里稻穗长的很高,她小小身体几乎被淹没,宴青只比她大一岁,当时,还背不动她,一路把她挂在肩上挪回来的;还有一次被人面兽心的表叔侮辱,她不能和陆兰说,是他替自己出了气为此还受了伤在医院躺了一周,如今,背叛她的是陆兰,是他们的母亲,她怎么和他说呢?依他的脾气一定会带着她愤然离家,虽然,她很想这样,可是,宴青好不容易有个家怎么能散?
辛苦,一点都不辛苦,她是为了宴青,为了爸爸隐忍了,为了她所爱的人隐忍,也是对妈妈的宽恕,她罢休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直到此时,裴泥才真正的释然,陆兰才被谅解,她迫不及待的想回家去,告诉她,我原谅你了,请你好好的做一个妻子与母亲。
宴青不知道她所想,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在昏暗里自信张扬的脸庞,手下意识的握紧,接着,他愕然的低头,只见手中握着一只纤细的手,与自己十指交叉,原来从隧道出来到墙角下休息,他都没松开她的手,而毫不知觉的握了这么久。
宴青又开始不舒服,心脏倏地狂跳,他猛地松开她的手,表情尴尬,声音恼怒,“休息够了赶紧回酒店!”
裴泥的心结打开,心情舒畅,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变化,笑盈盈的说,“找家干净的,希尔顿就不用了,这海边也没有,来的时候看到一家别致的小旅馆,清闲优雅,就住那了。”说到这儿宴青还是别扭的扭着脸看旁边,她继续,“明天一早我要回家,已经买好回去的票了。”
她说完,看到宴青突然阴了脸,眸光愤怒,一拳砸在她右耳边的墙上,“来的时候不提前说,离开的时候自己做好决定,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彻底把我当旅馆了!”
裴泥紧缩瞳孔,双手握拳,准备随时反击来自他的一切威胁,十几年的相处经验告诉她,此刻的宴青,太危险,就因为她决定明天离开,他愤怒的差点一拳砸在她脸上,这不是他,裴泥目光戒备的看着情绪波动中的他,不得不耐着性子问,
“我一向都是如此,做任何事不问别人。”
宴青额际青筋跳动,极力的压制情绪,语气压抑低缓,“不问别人,就可以随便打搅别人?”
“原来是我打搅你了?抱歉,下次绝不会。”说完,甩开他的手走向细雨里。
没走两步,有人比她脚步快,挡住她的路,裴泥一掌劈过去,没伤到他分毫,这一年,裴泥忙于高三,疏于练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被他制服,以极其屈辱的姿势手腕被扣在腰后,面对大街,宴青在她身后恶狠狠的喊,“脾气强的很呢?说了一句扭头就走?我难受谁来安慰我,谁来让我发性子?”
“难受你妹!”
“除了一个你还有谁是我裴宴青的妹妹?!妹妹,妹妹,我烦这个称呼!”
细雨迷蒙,浸湿了眼眶,面前的雨伞停留了很多,都在围观她,裴泥恨极,扭身,用了百万分的力气,一口咬上他的右耳,宴青哼了一声,裴泥立刻被甩了出去,在大街上,滚了一个圈圈到围观群众脚下。
裴泥单膝跪在地上,嘴角的笑容在细雨泥泞里,狡诈至极。
宴青捂着右边耳垂,指缝间有鲜血,他没真摔,她还有力气笑,她却下了狠口,难道不知道他最怕女人碰他耳朵的么?宴青想起韩璐,她曾经咬着自己的耳垂,舔吻戏弄,甚至还没碰到他的身体,快感已经冲席,事后,分不清是耳垂□还是身体□……
宴青居高临下的面对她,脸色红的滴血,眼神错愕,吃惊,不可置信,如果说强强相遇,总有一个要先低头,那么,就在此时此刻,宴青输的一败涂地。
……
怒海狂风里,梦中的人影逐渐清晰。
她坐在他上面,抱着他的脖子,温热的地方含着他的那根只见黑色毛发,全然被她吞进,上下剧烈套动,累了就坐着他,扭腰疯狂磨弄,如果他是磨台,身上妖娆的女人已经在他那里磨出汁,狂流不止,她的长发如瀑,拖到两人相合的腿根处,低靡的液体相溅声中,那黑黑的发尾被染得湿漉漉的,在他腿根刷着,身体那股酸胀,要射的欲。望让他失声低吟起来,仿佛听到他的渴望,她整个含住他的耳垂进嘴里,舌头打转舔。弄,呼呼的热气挠的他从耳朵,心脏,到脚趾都崩成一条直线,眼前突然白光一片,快感排山倒海,他发狠的掐着她的臀提腰往她温源心里冲,再进一点!再进里面一点!全部给我!给我!妮儿,妮儿,给我!
“不………………”宴青嘶吼着从梦里清醒,铁柱勃发,热浪激射,“呃……………”伴随着一声闷吟,梦里的女人同时高。潮,下巴扬起,长发甩在身后,那张面孔清清楚楚的,他看清了她的脸,是裴泥……………
“不……………”宴青惊坐起身,浑身都湿透,裤子底下温热的液体一把将他推向地狱!
不!
怎么是你!这一年里在梦里和自己翻云覆雨无数次的长发女人怎么是你!你不是妹妹吗?!妹妹怎么可以?!一切焦躁不安和心动的瞬间都有了答案,恋妹?现在还能用这两个字欺骗自己吗?!
妮儿,妮儿,妮儿……
黑暗的屋子里,他的喘息和惊呼都没弄醒她,因为怕睡过时,裴泥特地和他住在一间房里,她放心的睡在自己对面的床上,长发流泻,毫无防备……外面风雨交加,推开门便是阳台,几盆植物在风雨里随风招展,雨水狂落在他肮脏不堪的身体上,宴青的眼睛像远处海水一样的是深深的空洞,握着金属门把手,慢慢地带上,旋转,锁死,爬着绿草的窗户上透出淡淡的暖光,他再也不能进去,他不配……
32
32、畸恋之涩 。。。
从海城回来,裴泥开始专心备考,裴振海曾暗示她说,不用这么紧张,有要求只管和他提,话中暗藏的含义她当然明白,暗处招生的事她不指望,自己什么分量就是什么分量。
陆兰明显的发现裴泥不同了。
晚上端宵夜到她书房,她从书里抬头,伸手拿了块饼干,“谢谢妈。”
那件事后,她一声妈也没叫过,陆兰了解女儿,性子冷,感情不外露,让她表示多大的谅解是不可能的,这一声妈是融冰的开头,陆兰忐忑的心终于放下,眼眶都湿润了。
裴泥望着她,淡淡的,“快去休息吧。”就这一年的事,陆兰的头上出现了不少白发,身体不好,成天病怏怏的,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别心烦,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不计较,你对爸爸好就是对我好。”
陆兰望着和自己十分相像的女儿,悔意在心头翻涌,当年的她是怎样的失去理智,竟然想要淹死亲生女儿?她的脸上露出疲态,慢慢的回忆往事。
“没下乡前,家里很富有,我没吃过苦,来南塘后什么都不懂,鞋子掉到水田里,我大叫,我鞋子掉湖里去了,常常闹笑话,穆言就在这个时候出现,我那时近视,天一黑就看不见了,劳作完了,他就牵着我的手从田里回来,说起来根本没有惊天动地的事,却刻骨铭心……回城时,你外公死了,外婆就自杀了,家里遭难,亲戚都远离,回去也没意思,想跟着他过,却没想到他被家里安排去了美国,很突然的走了,一声招呼没打……”她陷在回忆里,目光恍然隔世的沧桑。
那一刻,裴泥的脑海里出现裴尔的脸,她第一次看见人哭时是那个样子的,眼泪是珠子形状,一颗一颗,滚下脸颊的,慕杨走后,裴尔就这样了,当年的陆兰是不是也和她一样,从小被宠坏,视一个人如生命,对方突然离开时,就会那样伤心欲绝的哭?
难道生命非得为这些琐事烦心一辈子吗?不是有更多的事要去做?裴尔要高考,要上大学,将来还会有事业要奋斗,有朋友要相处,还有二叔对她的期望,这些都抵不上一个慕杨吗?
裴泥红唇紧抿,声音冷了下来。
“穆言能代表你的一生吗?为什么这么执着?你和爸爸已经过了这些年了,还生了我,丈夫和女儿不能让你忘记他?”
陆兰露出慈爱的微笑,“我对你说过,等你爱过一个人,就会明白,有些人,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彼时,裴泥根本不懂这些,她的目标只有一个,“我也说过,你若背叛这个家,天涯海角,我也不放过你。”
陆兰怔了下,点头。“早点休息。”
门关上,书房里一片安静。
裴泥求的也只是这样而已,一个完整的家,谁也不能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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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里,裴家双喜临门,裴泥和裴尔姐妹俩的高考分数都出来了,一文一理,成绩傲人,名校已是囊中物,裴尔去了季城,裴泥填了首都一所高校。
分数一下来,她第一个打电话给宴青,海城一别后,两人几乎没联系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匆匆忙忙的,那天早上在酒店还不告而别了。
“我考上了。”第一句就是报喜,裴泥有点自豪和得意。
“恩。”他恩了声,隐约有笑意。
“放暑假了,什么时候回来?”
他没作声。
“我打算去蹦极,和赵虎约好了,你来吧,我们一起,或者去英国找裴俊。”裴泥情绪很亢奋。
“我要去远航。”
裴泥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错愕了一下,“远航?哪条线,我们一起?”
“我一个人去,船已经准备好,由长江出发,经亚非欧三洲,从地中海回来。”他的声音没有起伏,仿佛在说一件十分平常普通的事。
二十岁,独自出航三大洋,对于航海经验缺缺的宴青来说意味着的是生与死的较量,怎么会做这样的决定?裴泥从小不爱海洋,自然不会逼自己陪他前往,只是对他突然的决定有丝错愕。
“为什么突然要去远航,以前没说过?”
那边长长的一阵沉默,然后,低笑说。
“突然想这么做。与风浪搏斗,不是我死就是我活,与他物无关,全凭自己做主。”
裴泥听着他的话仿佛看到他在海上勇敢强大,无法阻挡的样子,父亲的事业他继承的那么好,她笑了。
“那么,加油,我在家等你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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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青出航时,裴振海送他出了长江,拍着他的肩膀,无比的骄傲,“过几年,我就退休和你妈到处旅游去,再也不管事,公司要在和你泥泥手上发扬光大,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