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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手 淫请关门(又名:和谐时期请关门) 作者:灵芝炒河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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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棣演的是高阳公主,夏时昀演的是房遗爱,因此起码还必须有个辩机和尚出来和公主搞一搞。他们到了片场后,便见到辩机和尚的饰演者了。那是一个英俊潇洒看着正直无比的确很有和尚风范的男演员。唐棣一见他,也乐了,叫道:“阿冰!” 

这位先生名叫农语冰,英俊的容颜经得起剃光头的考验。农语冰顶着个光头穿着件袈裟冲唐棣笑:“苏入骨!” 

唐棣顿时就雷了。 

没办法,自从看了那本《大长根》之后,唐棣整个人听到苏入骨就想打冷颤。而农语冰,就是在《东厂小媚娃》里演男主角大侠士的演员。不得不说,严畯这人虽然各种不靠谱,但选角的时候,却眼光毒辣。农语冰看起来就是一个非常闷骚正直白莲花的家伙,尽管如此,却不至于让人生厌。 

农语冰接到这个角色后,也是非常开心的,继《大长根》之后,他又找到了一个写同人的绝佳灵感了!




这一场戏,高阳公主与房遗爱一行人去打猎,遇到辩机和尚。拍惯武戏的唐棣骑马其实是没问题的,但他颇为担心夏时昀,因此亲自指导夏时昀骑马。夏时昀便乐于接受,在马背上与唐棣耳鬓厮磨,不断地在唐棣耳边说话,气息喷得唐棣整张脸都红透了,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农语冰在一旁看着,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笑容,打开小本本唰唰唰地写小段子。 

跑马戏拍得挺顺利的,夏时昀骑着马英姿煞爽地打猎,尽管马儿飞驰,夏时昀却身形稳阵,手上拉弓搭箭,动作潇洒,简直就是精于骑射的好青年。唐棣看得目瞪口呆,等戏一拍完,夏时昀转过马头来,笑眯眯地说:“都是前辈教得好。” 

唐棣看着夏时昀的笑脸,脸上发红:“我觉得你特厉害。比我厉害多了。不说我还以为你很早前就会了。” 

农语冰见此,继续在小本本上唰唰唰地写段子。 

严畯拍戏喜欢天马行空的,因此让他们自由发挥地打猎,一打就打了一个下午,冒充狮子老虎麋鹿的工作人员叫苦不迭。唐棣丢出去的道具箭准头不稳,每次都要狮子老虎们自己冲过去,将自己的胸膛往飞箭上送。不过等特效小组后期加工一下,应该还是可以看的。 

拍完了打猎戏之后,到了晚上,大家又在寺庙外打光弄布景。严畯天马行空癖又来了,只对唐棣和农语冰说:“这段戏木有剧本,你们自己来。主要就是拍高阳公主勾‘引辩机和尚。勾‘引,懂吗?” 

唐棣僵着脸说:“脱光了直接冲上去成么?” 

“擦,你以为我拍斯巴达啊?”严畯怒道,“你这人连勾‘引都不会怎么当的影帝啊!” 

“我影帝又不是潜规则回来的!”唐棣梗着脖子答。 

也唯有唐棣敢和严畯叫板,但火气重影响进度啊。出于大局的考虑,农语冰说道:“那个……导演要不先说说拍这个戏的要点吧。导演想要抓的精粹是什么?” 

严畯怒气略平,便说:“公主要在风‘骚之中有点闷骚,而和尚呢,则要在闷骚里带点风‘骚,明白了吗?” 

完全不明白啊——唐棣和农语冰心里腹诽。 

唐棣一转头,竟见到夏时昀蹲在一角,忙走过去说:“你怎么在这里?都不回家?” 

夏时昀笑着说:“不,我看看你们拍戏,好学习学习。” 

唐棣的脸有些挂不住了,要在心上人面前勾‘引别人,还真是……不要动摇!我是专业的!我是影帝!我是能演荡妇的影帝!我无敌了! 

唐棣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便拨了拨头发,勇往直前勾‘引和尚。 

“Action!” 

唐棣便穿着薄纱衣,双手提着绣鞋,光着脚踮起,慢慢地走到和尚背后。辩机彼时正在专心念书,不觉背上被公主搂着,吓了一跳:“你!公主!”唐棣自是巧笑倩兮,搂着辩机亲亲热热的。 

农语冰整张脸都红了,这个正直人红脸,看起来真的好似怀春的和尚:“公主……公主你……冷静点……” 

唐棣握着辩机的手,道:“我哪里不冷静了?我看和尚你脸儿都红透了,你才不冷静呢!” 

农语冰的脸更红了,忙往后躲,说道:“公主……贫僧……贫僧未经人事,还请公主怜惜着些……” 

唐棣总觉得这台词哪里不对,而严畯也当机立断地喊卡,心里暗道:原来“不是糯仔”的《贫僧未经人事》他也有看! 

严畯自不知道这书是农语冰写的,但见农语冰是同道中人,也客气了好多,耐心地解释道:“你现在是被勾‘引,不是被霸凌,再来一遍。” 

农语冰红着一张正直脸说:“我这不是没被勾‘引过,没经验吗。” 

刚刚入戏的时候,专业演员的唐棣自然很放得开,现在喊了卡,他也觉得很不好意思。跟何况心上人夏时昀整个儿坐在一旁。唐棣以余光扫了扫一旁的夏时昀,总觉得他脸色不大好,仿佛在生气似的。 

农语冰拉着唐棣到一旁,说道:“你勾‘引我的时候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我好害羞的。” 

唐棣也头顶冒烟:“我也觉得尴尬啊,可拍戏的时候哪能想这些?我看你就是太不专注、分心了才没演好。你看刚刚导演都没说我,只说你的不好,就知道你是拖后腿的。” 

农语冰也不敢吱声了。 

可唐棣毕竟还是出名的好好先生,不禁柔和了脸色说:“我不是怪你,我只是不希望在我全心入戏的时候,你却分心想别的。之前咱们合作过,不是挺愉快的吗?你是不是觉得我演女人有点怪?” 

“不怪,挺好的。”农语冰摸了摸光秃秃的头顶,说,“我尽量投入吧。” 

商量了一阵子后,他们便去拍第二take。唐棣依旧是脱了鞋去勾‘引农语冰,这回农语冰没有说出奇怪的话了。只是僵硬地推开了唐棣,唐棣十分入戏,故作柔弱地跌落地上,脆生生地“嗳哟”一声,叫得农语冰的脸也红成番茄,夏时昀手里的矿泉水瓶也被捏爆。 

农语冰尴尬地站着,唐棣捂着高耸的假胸说:“你都不来扶扶本宫吗?” 

农语冰忙伸手去扶,怎知他一伸手,便被唐棣拉倒在地,唐棣那赤脚便勾住了他的腰,这姿势真是无与伦比的暧昧。 

“卡!”严畯满意地点头,说,“这样很好!拍到这里再拍拍轻纱帷幔、荷塘月色什么的,就是一场拉灯的H了!” 

夏时昀突然站了起身,到严畯身边笑盈盈地说:“导演,我看现在大家状态好,不如把下一场也拍了吧。反正我也在。” 

严畯本来打算今晚和刘恂去吃宵夜的,但状态的确十分好,也就同意了夏时昀的请求:“好,我们拍下一场。” 

唐棣跑过来问道:“下一场是什么?” 

严畯转头看了看刘恂,刘恂托了一下眼镜,说:“下一场是讲奸情败露,夏时昀殴打农语冰。” 




“这一场你们也自由发挥好了。”严畯咬着笔说,“农语冰,你主要演被打的,没什么戏,只要被打就好了。” 

农语冰说:“我想我明白的。” 

严畯又对夏时昀说:“小夏,你需要表达出妻子被染指了的愤怒,那种内心受伤又无从发泄的嫉恨……你要不要先去酝酿一下感情?” 

“我已经酝酿得很好了。”夏时昀答。 

严畯又说:“好吧,那可以开始了吗?” 

夏时昀转头对农语冰说:“前辈,我是新人,如果待会儿有什么得罪的……” 

“没关系啦!”农语冰甩甩手,说,“而且免得NG太多,你就真打吧。” 

“真打?”夏时昀面有难色,“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不会,就真打。”农语冰打量一下夏时昀,见他身材挺纤细的,自己却是大侠身形,应该不怕的。 

走位了一次,便开拍。农语冰坐在地上,夏时昀走了进来,来势汹汹地一把将他推在地上,叫道:“死秃驴!”农语冰被推倒后,还来不及说点什么,腹部就被踢了一脚,然后夏时昀往他屁股蹬了一脚,怎知夏时昀自己摔了在地,幸好摔在有放垫子的地方,也无碍。只是必须NG了。第二场的时候,夏时昀又踢打他,揪起他一顿猛打,打的地方倒不是厉害,而且夏时昀看着好像没怎么用力。 

严畯非常不满意,说道:“你怎么都不用力打啊?” 

“已经很用力了!”——这话是农语冰说的。 

夏时昀说道:“对不起啊,我努力点。” 

“还、还努力?”农语冰呲牙咧嘴地说,“你已经很努力了,其实!” 

事实上,夏时昀天生力气比较大,而且学过中医,对于打哪里最疼又不至于要命颇有了解,明明是把对方折腾死了,脸上还是不显,因此农语冰即使痛到快要思觉失调,在镜头上看起来还是觉得夏时昀碍于情面没有真打。 

多次NG后,严畯摇摇头,说:“你们真是的,一个演得太假了,一个演得太用力了。人家夏时昀明明就没怎么打你,你还叫得跟杀猪似的!农语冰,你这演技不要这么浮夸!虽然这场你没台词,但也不带你这么哗众取宠的!” 

农语冰不禁双泪垂:“我真的没有浮夸啊……” 

夏时昀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啊导演,这样还是不行吗?” 

“不行!绝对不行!”严畯很暴躁地将农语冰一脚踹翻,然后说,“看好了!应该这样打!”于是,严畯朝着农语冰一顿猛打,夏时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我明白了!” 

于是,夏时昀便对着农语冰毫无章法地一通猛打,口中不断地辱骂他。坐在一旁的工作人员都镇住了:“卧槽,想不到他平常斯斯文文,打起人来还挺狠的!” 

“可不是,这就是演技嘛!” 

“说起演技,农语冰不愧是前辈!朝他吼得跟真被打了似的。” 

“果然是高手!” 

唐棣在一旁看着,也瞠目结舌:如此凶狠残暴的夏时昀还真是第一次见。平常看夏时昀那么温文有礼,想不到演起暴怒的夫君也这么有一套啊!尽管他现在看起来很恶劣的样子,但还是很英俊啊怎么办!心中产生了一种“如果是为了他,即使阳痿也没关系”的念头……我真的太羞家了! 

农语冰被暴打完之后,严畯很满意地喊卡了。看到农语冰却还在地上滚动,严畯皱起眉说:“浮夸!”夏时昀脸上的暴戾之色随着“卡”而即刻消散,满脸的和风细雨:“农前辈只是太入戏了。” 

“还真的很进入状态。”唐棣在一旁评价道,“我看就他这状态,可以直接演他被腰斩那场戏了。” 

严畯颔首说:“我也这么觉得,不过现在先收工吧。我要回去睡刘恂……啊不,我意思是‘和刘恂回去睡’。” 

夏时昀笑着说:“那我也回去睡唐……哦,我也和唐前辈回去睡吧。” 

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刺到了熟睡中的唐棣。唐棣慢慢地睁开眼睛,只觉得太阳穴赤赤痛。他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的嘶哑。他看着床边是一地的空酒瓶,试图回想起昨晚发生什么事,却只记得夏时昀提议一起喝酒——他提议一起喝酒……然后呢?然后就开始喝酒了。喝酒之后发生什么事呢?啊……想不起来啊,头太痛了,唔,菊花也好痛……咦?菊花……菊花…… 

唐棣犹如生锈的机器人般咖啦咖啦地转过头来,果然见到夏时昀赤‘裸裸地躺在他身边,二人同盖一张被子。而且……而且他好像枕在了夏时昀的手臂上,腰上搭着夏时昀的一手一脚。 

唐棣突然觉得天上有个雷打到了他的菊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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