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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手 淫请关门(又名:和谐时期请关门) 作者:灵芝炒河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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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刘恂义正词严地答,“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是个变态。” 

严畯突然就怒了,说:“你既然由此至终都当我是变态,我不如就别装什么君子了!我要做变态的事情!” 

刘恂竟然很好奇:“好啊,你要做什么?” 

严畯突然全力往前一推,将门撞开,刘恂一个措手不及跌在地上。他还没起得来,就听到门嘭地被关上了,严畯的身体就压了上来,刘恂条件反射地去推开他,双手还没碰到严畯就被一把捉住。这长期烟酒的严畯居然还很有力气,一手就将刘恂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摸向他的裤头,将他的皮带脱下。 

“喂!你想怎样!?”刘恂一边徒劳地挣扎一边瞪眼看他。 

严畯冷哼一声:“当然是做变态的事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最变态的部分。” 

说着,严畯阴冷一笑,凑到刘恂耳边说:“你怕了吗?” 

刘恂浑身僵硬,却瞪着他说:“不!” 

严畯强行将刘恂的裤子扯烂。刘恂因为常年穿着长裤,因此双腿分外白‘皙,又十分修长,却不会有夸张的肌肉,看起来十分美味。严畯啧啧两声,又拿手指挑起刘恂的内裤,然后微笑着说:“白色内裤啊?” 

刘恂冷哼一声,脸却已经红透。 

严畯将刘恂的内裤缓缓脱下,然后握到手中,邪魅一笑说:“哈哈!我现在就拿着你的内裤到厕所去手‘淫!你的内裤喔!而且还是去你的厕所喔!在你家厕所用你的内裤来手‘淫,而且我还不会关门喔!呵呵呵!是不是很变态啊!哈哈哈哈哈!怕了没有?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脸笑得跟菊花似的严畯,刘恂突然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怒意,一时恶向胆边生,抡起花瓶往他的脑袋砸去! 

听着破碎的声音,看着被满面血的严畯,刘恂才突然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 

“天啊!”刘恂捂着自己的嘴巴,说,“天啊!我都干了什么?” 

严畯抱着头倒下。刘恂忙打电话叫救护车。救护人员拍门的时候,刘恂才突然记起自己没穿裤子,但时间无多,他一边匆忙穿起裤子,一边站起来开门,于是救护人员就看到一个人一边拉裤链一边开门的景象。不过人命关天,救护人员无暇多想,一走进门,就见到一个猥琐的男子满面血地紧紧揪着一团棉布类物体。 

救护人员忙他送上救护车。到了医院的时候,医生打算掰开他的手,却发现死也掰不开。医生心想:“莫非是什么贵重的物品?为甚么他会宁死也揪住?” 

看着严畯紧紧攥着自己的内裤,情急之下没穿内裤的刘恂实在压力山大。 

医生说:“到底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能解释一下吗?” 

刘恂说:“花瓶砸了他。” 

“花瓶砸了他?”医生皱起眉毛,“你是说花瓶因为私人原因主动攻击他吗?” 

“没事,我自己砸的!”严畯的声音突然冒起,“我想探究一下电影艺术!” 

医生回过头,看着严畯,说:“醒了?” 

“醒了。”严畯答。 

医生颔首,仔细上前打量他,又掀起他的眼皮,叫他转动眼珠,然后又拿起听诊器听他的心跳,最后还为他把脉了一番,探了探他的鼻息。 

刘恂忙问:“医生,他怎么了?” 

医生答:“据我推测,他果然是醒了。” 

一位护士经过,说:“布医生,隔壁房叫你。” 

医生说:“行,我马上过去。” 

布医生指指自己的名牌,说:“喏,这就是我的名字——布吭嗲。有事联系我。” 

“吭嗲?” 

“是啊,看起来是不是很像西药名?我可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中医呢!”布医生说,“我看他留院观察几天就没事了,行啦,再见。” 

说着,布医生就跟着护士到了隔壁房了。 

刘恂在病床旁坐下,定定看着严畯,他面带笑容,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倒是刘恂心怀愧疚,说:“对不起,严畯。” 

严畯笑着说:“没关系啊!毕竟是我做了坏事在先。你这个顶多算防卫过当!” 

“不,那并不是防卫。”刘恂低着头,说,“我是在生气,我是主动伤害你的。” 

严畯大咧咧地说:“没关系,是我伤害你在先的!” 

“你没有伤害我,顶多算猥亵我……的内裤吧。”刘恂瞟了瞟严畯手中的内裤。 

严畯很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说:“你要觉得愧疚,要不这样吧,你就把内裤送我了,行不?” 

刘恂一张脸突然涨红,十分僵硬地站了起身,说:“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吧?你看你喜欢内裤还多一点!” 

严畯说:“你怎么了你?我要不喜欢你我干嘛喜欢你的内裤啊?我神经病啊我?” 

“你本来就是神经病!”刘恂说,“你不是神经病是什么?你喜欢的不就是那种可以随意蹂躏的男人吗?你看看你导的那些GV,哪个不是小媚娃啊?都软得跟妹子一样了!证明你喜欢的都是那种类型吧?我性格沉闷又古板,一定让你很厌烦吧?只是我的样子长得符合你的口味,所以你才幻想我!你才拿着我的皮囊去代入别人的性格,是这样吧?” 

“哦,我明白了,”严畯严肃地说,“你以为我是颜控?” 

“我……” 

“我要是颜控我不如喜欢夏桑菊?我不如喜欢‘假炮’的那些台柱?我要说喜欢软糯的妹子我为什么不泡妹子啊?”严畯挠了挠头发,说,“我根本不喜欢妹子!我也不喜欢娘炮!那些娘炮根本就是公司的设定,是公司的路线,我怎么改啊?你以为我当时是个导演,爱拍什么就拍什么?我还靠假炮给钱我开饭交学费!” 

刘恂愣了愣,沉思了一阵,说:“那你真的是喜欢我……我本人?” 

严畯说:“是,是你本人,不是你的内裤,除非你的内裤就是你本体!” 

刘恂又说:“那你为什么……” 

“你想说什么?”严畯看刘恂欲言又止的模样十分着急,“难得你我今天把话说开了,就坦白说下去吧!有什么说什么,这样就算我失恋了,也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被判死刑,被你砸个脑袋开花也不算冤枉!” 

刘恂踌躇一番,才说道:“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我光着下‘体躺在地上,你还不做变态的事?” 

严畯怔住了,寻思良久,才说:“你是觉得拿着你的内裤去厕所自·慰不够变态?” 

“我的意思是……”刘恂倒是有点说不下去了。 

“行!我明白了!”严畯突然从床上跳起来,说,“为了证明我对你的爱意,我决定拿着你的内裤到医院的大堂里手‘淫!” 

“神经病啊!”刘恂一把捉住他,说,“你想因为风化罪被抓啊?” 

严畯说:“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刘恂叫道:“既然你这么爱我,又神经病、又变态、又猥琐,为什么不对我下手?为什么?” 

严畯也叫道:“我就是再神经病、再变态、再猥琐,我也不会伤害你!” 

听到这句话,刘恂陷入了沉默之中。到底他是震惊多一点呢,还是疑惑多一点,恐怕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事实上,他竟没想到严畯居然怀着这样的想法去暗恋自己。 

严畯就像是等待宣判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沉默的刘恂。只是这沉默维持得有点久了,让严畯浑身不自在,他只能自顾自地说:“我怕伤到你了……真的……” 

“为什么?”刘恂也是一脸严肃地说,“你的技术就这么糟?” 

严畯瞪大了眼睛,叫道:“我的技术怎么会糟!好歹我也是个专业人士!” 

说着,严畯又补充说道:“我说的伤害,主要不是肉‘体上的,是说精神上的。” 

刘恂沉默一下,说:“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不要胡思乱想。有什么事,等你出了院再说。” 

“哦。”严畯垂头说道。 

刘恂正要往外走几步,但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妥,因此折回床边,将严畯手里的内裤抢了回来。严畯忙抓紧内裤,说:“你就留这个给我,当是个念想吧!” 

刘恂一时火遮眼,一把骑坐在严畯的身上,怒道:“我整个人都没穿内裤的在这儿了!你还要个屁的念想啊!” 

严畯愣了愣,突然醒悟过来:“你是愿意和我相爱了吗?” 

刘恂为严畯的迟钝而窝火,突然就俯下‘身去咬严畯的嘴唇。严畯飘飘然地荡漾了一下,也不管嘴唇被咬破了,已经乐呵呵的,又伸出舌头往刘恂嘴里走,卷着他的舌头嬉戏。双手也不规矩地往刘恂身体乱摸,揭起了他的衣服,摸索了一阵就找到他的乳首,以十分专业的手法揉‘捏起来。




刘恂被他弄得腰间一阵酥麻,身体也有些软了,虽然是他主动吻人,结果最后却被吻到快要窒息,真是丢脸死了。严畯松开了他的嘴唇之后,还很有余裕地去亲他的颈脖,又一路顺下来,含住他的乳首,好不羞人地吸‘吮起来。刘恂很想骂他,但又觉得这样被吸着真的很爽,因此也骂不起来了。 

“诶,那个严先生——” 

听到人声,二人的动作都顿住了。刘恂转过头去,正看到布吭嗲医生僵硬地站在门边。刘恂面上一红,想到自己居然和这个笨蛋严畯在医院里发情,实在是羞得要紧,忙不迭要从床上跳下来,怎知他的腰还是被严畯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医生”,严畯说,“能不能关门?” 

布医生关上门,清清嗓子,说:“那个……我就想给你做个例行的检查。” 

“不用了,我现在体力很好,也很健康。”严畯答。 

布医生说:“好,我走了。你们继续。”说完,布医生就默默离开。 

看到布医生离开了,刘恂很气愤地说:“你怎么这样?快放开我!” 

“怎么可能放开?”说着,严畯伸出舌头点了点刘恂的乳尖,又恶意地旋了一下,感觉到刘恂的颤抖,就摸着他的腰部说,“再说你也不希望我放开吧?” 

“你……” 

“诶,那个严先生……” 

听到人声,二人的动作都顿住了。刘恂转过头去,又看到布吭嗲医生僵硬地站在门边。 

严畯怒道:“你又来干什么?想被杀掉吗?” 

“哦、不是、不!”布医生从口袋里拿出安全套和润滑剂,说,“我是给你雪中送炭来了。” 

严畯怒容敛去,笑眯眯地说:“谢啦!这个算在我医药费里头!” 

“不客气,医者父母心嘛。”布医生笑笑,然后又默默离开了。 

“神经病啊!这是什么医生啊!”刘恂怒道,“你先把我放下来!” 

“不放!”严畯坚持地说,“我不会让你走的!” 

“我都勃‘起了还怎么走啊?”刘恂说,“我是去锁门!” 

趁严畯愣神的当儿,刘恂从床上跳下来,疾步走到门边。当他的手触碰到门板时,却又突然有些羞涩、有些迟疑了,难道待会儿将门上锁上后又扑回床上吗?那不是倒贴吗?一直以来暗恋人的不是他吗?怎么现在是我飞扑到他的床上啊?为什么是我将他压倒送菊花?凭什么啊?就凭我勃‘起了吗?擦! 

想着,刘恂又在思考到底是把门锁上还是该开门离去。 

可他没思考个几秒,就有体温比较高的物体凑到他背后,擅自帮他做决定。这家伙从背后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将门锁上。手脚倒是够快的。 

刘恂皱眉,说:“干什么?” 

严畯没有说话,就往刘恂的脖子上啃啃啃,手掌又摸了一把刘恂的腰身,那弹性、那肤质,真是让严畯不愿放手。严畯的另一只手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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