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胆讨债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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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实的半裸俊男近在眼前,对二十岁刚成年的女孩是一大诱惑,她的心脏快要不能负荷,扑通扑通地像只疯青蛙狂跳。
他根本有心引诱她犯罪,故意袒胸赤体地钓她这条小色鱼。
“看久了自然会习惯,早晚你要适应它。”他气息不稳地按住她置於胸前不安份的小手。
这丫头大概不晓得男人也很敏感,禁不起她一再地抚弄。
嘎?!“我为什麽要适应它?那是你的身体耶!”
非礼勿动。
呃!她是无心碰到他身体,谁叫他老做出叫人脸红的举动,动不动就抱著她又亲又咬,害她想保持距离都没办法。
江牧风邪笑地贴近她耳畔,“因为你很喜欢我的身体。”
“喝!”杜小眉杏眼圆睁,根本逃不开的只能身子往後仰,横在後腰的手霸劲十足。
“刚好我也很喜欢你的身体。”他故意以下身的愤起摩擦她最柔软的部位。
顿时她脸色一变,刷地失去血色。“你讲的不会是我所想的那件事吧!”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出口我怎知是哪件事。”他存心逗她,勾引出她脸上更多的红潮。
他觉得自己像变态狂,贪恋她粉霞染颊的神采,犹如对待心爱的艺术品,企图找出她每一个美的角度,无可自拔的细细观赏。
美不单单是外在,由内散发的自然光晕是一种极致的美,心美的她有种旁人看不见的灵气,淡淡地形成光圈包围住她。
每回他都以为看遍了她各种美早该生厌,可是一回身又乍见她的万种风情,各种看似微小的变化都逃不过他这双艺术家敏锐的眼。
她是一颗未经琢磨的原钻,拥有多面的风貌,只等他一一雕琢。
只是,他太沉迷了,看不尽她的美怕已然年老,再也无力一刀一刀磨刻出钻石的棱面。
美,是他追求的境界。
“我才不要说出来让你笑话,你这个人很坏心。”她噘起嘴撒娇道。
心弦一动,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狂魔低头吮吻。
许久之後,两唇分离。
“眉,你怎麽能这麽可爱,纯真中的妩媚像一味毒药,完全的沁入我心中。”
即便有毒,他甘之如饴!
“讨……讨厌啦!人家哪是毒药,你胡说。”微醺的心口一荡,她似羞似嗔的发出抗议声。
谁要当毒药嘛!那是害人的东西。
他不自觉地微泛柔情,抚摸她及肩发丝,“你是毒药,亦是解药。”
“你说得好玄哦!我一句话都听不懂。”她气馁地变回无助的模样。
代沟、代沟,他们有代沟,一个人怎麽可能是毒药又是解药,那吃下去是生还是死,她可不要当人家的药引割肉献血,她很怕痛的。
低笑的江牧风很难对她发火,她生来让人疼爱。“我懂就好。”
“不管啦!你不能拿我不懂的事欺负我,不公平。”无心地,她不小心越过那条自限的界线,得寸进尺。
“眉,你好像不怕我了。”好现象,有长进。
“咦?”体内某处咚地一下,似乎长了一点胆。
“好好保持下去,我会有奖赏。”他的人和一夜热情。
可她的想法是一直线。她突然抱住他脖子大叫,“你要把传家宝还给我了!”
“哼!你想得美,一个月的期限还没到。”满脑子只有传家宝,置他於何地?
他偏不给,在她心目中他必须是第一位,其他人或物都闪一边凉快去。
“快到了嘛!你不要跟我计较。”外公一直催她,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回。
“小姐,你用的是哪一国的日历,十天还不到你就急著要过年。”应了那句“岁月如梭”。
她乾笑的舌尖滑过上门牙,“我的日子过得比较快,你先把琥珀观音还我。”
“作梦。”如意算盘一向由他拨弄,没她的份。
谁晓得她会不会拿了传家宝就翻脸不认人,一口咬定和他没关系,沿袭旧例一句“不熟”自毁承诺,他不自找麻烦的满街跑为抓人。
胆子小的人通常不会坐以待毙,逃跑和躲藏的功夫一流,她真要闪他怕是难以寻获,老鼠的洞挖得可深了。
“风,你最好了,你是天下第一好人,你一定会成全我的孝心。”杜小眉星眸半仰,一股柔媚的娇怜自然而今。
好大的考验,她是他的魔障。“你好美。”
“嘎?!”什麽跟什麽?“我要琥珀观音。”
“我要你。”得到她是他此刻唯一的意念。
她一阵错愕的趁他抚上她脸颊之际跳开。
“过来,我要吻你。”她惊惶的表情令他大为光火,手心朝她一弯。
“不要,我怕你吻一吻会吻到床上。”她拿起皮包挡在胸前,抵死不从。
聪明,他怎会以为她脑袋空空。“你忘了我要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吗?”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不能强迫我。”她矢志保护贞操。
狼人现身了。
“我不当君子很久了,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他故意以裸胸引诱她放弃挣扎。
他从不否认自己很卑鄙,由她发直的眼中他看到成果,食色性也可不只局限於男人。
“失身事小,失节事大,我怎麽…可能是你的人……”好过份,他让她口乾舌燥想舔他一口止渴。
上好的梅子汁。
“失身和失节有什么不同,都是同等意义。”江牧风失笑地撩起她一撮头发轻嗅。
“失身是少了一层薄膜,而失节的节代表气节,也就是骨气,所以人可以失身不可以没有志气。”啊!她是不是准备使身了?
他笑得十分诡异,“眉,你就失身吧!我会让你保留骨气。”
他双手快如闪电的攫住她,熟练地扯掉她五分裙的腰带,拉出不透光的衬衫,倾身吻上她发颤的喉间,以身体压向她,两人重叠地倒向身後沙发。
游移的手像盲目的蛇缠般穿梭,探入她腰腹间轻揉重抚,不给她半点拒绝的馀地覆住微启的口,翻搅她舌峰风光地勾吮入自己口中。
是激情,也是柔意。
半刻钟,白兔般任人宰割的社小眉口逸嘤咛,春光大泄地解开一颗扣子,积织合度的椒乳包藏在粉色胸罩内,若隐若现地只差他卸除武装。
新手和老手的差别在於谁拥有控制权,技巧的纯熟往往是致胜的一方。
呻吟声悄悄的扬起,杜小眉放於茶几上的皮包被踢落,没扣紧的皮包开口忽地弹开,笔记本和笔之类的零星杂物一古脑地全掉落在地。
突然,一样醒目的小盒子引起江牧风的注意,伸手一拨发现另一件让他火气直升的物件。
“眉,你还是处女吗?”
有些迷乱,她舔舔乾涩的唇瓣,“应该是吧!我不会骑脚踏车。”
是不是处女她会不清楚!“这是什麽?”
“我看一下……”啊!她立即清醒地推开他,拉拢好身上衣物。“那是千佳给我的东西。”
又是千佳。“你用过几次?”
“人家又不会用,千佳说我一定会失身,所以……”有备无患。
“你用过几次?”他的脸色该用铁青来形容。
“一次……”
“一次?!”
她一脸怯懦地缩缩脖子,“一次也没用啦!我又没有男朋友。”
“那我算什麽?”哼!最好是事实,不然他会宰了“使用”过的男人。
“债……债务人……”不对吗?他的眼睛睁得好大、好吓人。
“再说一次。”他冷著音地瞪视她。
“债……债务…。”好伯,他好像快冒出火了。
“看来不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是学不会改口。”换他来要债。
“你的……女人……”口水直咽,她退无可退。
到底是失身重要,还是失节重要?
她要不要大声求救?!
第六章
“你们在干什麽?”
这算不算是救身之音呢?
突如其来的惊喊声分开了纠缠不休的两人,打断了一场温度正高的淋漓欢爱,在进入高潮点前被硬生生的出声喊停,最痛苦的莫过於那位下身肿胀的“施暴者”。
衣衫不整的两人连忙满地找衣服,动作极快的找齐女用贴身衣物穿戴上身……
不要误会,是独占欲超强的大收藏家替心爱的艺术品穿上衣服,江牧风不许任何一双眼睛瞧见杜小眉美丽的胴体,和脱一样敏捷的为她扣上胸罩後扣,捞起他的上衣就往吻痕点点的香肩一披,将她整个包裹在宽大布料内不见半丝春光。
为她著装完毕後,他若无其事的起身,慢条斯理地套上长裤,随手拿起昨天待洗的羊毛衫一套,态度从容没有被活逮的窘态。
他的表现很平常,吃饭喝水似地搂著满脸通红的小逃兵往沙发一坐,一副遭人打扰的不耐状,脚一跷冷视著意外的闯入者。
没有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会欢迎不速之客,因此他脸上的怒气是值得体谅,尤其是他正要驱龙入云道,进了一半还得咬牙退出,那种难受非常人能体会。
明明就抵住那层薄膜,下一秒钟就要冲锋陷阵攻入敌军要塞,谁知他的怜惜竟成了英雄折腰,因为怕她会痛得受不了才缓下推进的速度,没想到现下痛的是他。
人生有几次落马的机会,他的第一次就毁在不该出现的人手中。
难不成他开始要走霉运,只因要归还杜家的传家宝?
“下回要上门前请先打通电话告知,我好开大门盛装迎接。”嘲讽的声音出自怒气正炽的江牧风口中。
“你…你把女人带回家。”是震惊,也是心疼,还有更多的无措。
“这是我家,我带谁进门不需要你允许吧!”快快离开是善举,大家日後见面还是朋友。
下身的小龙还活跃得很,直喊著要捣龙穴取蜜什,快意驰骋,那一瞬间的结合简直是天堂,可惜他只是“路过”却未深入。
可恨呐!耿秋桑就不能晚来个十几二十分钟,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她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能撑上十分钟就该偷笑。
籍著彼此的交缠,他又发现她另一样极美好的优点,她的纤柔身躯是专为他打造的极品,完美地与他合为一体。
“牧风,我是太惊讶了,你一向不随便带无关紧要的女人进门。”极力稳住内心的绞痛,女人家的嫉妒还是让耿秋桑说了令人难堪的妒语。
“她不是无关紧要的女人,她是我要的女人。”他特别加重“我要”两字的语音。
身形微微晃动的耿秋桑逼回夺眶欲出的水光,“不必急著确认,你还可以慢慢找嘛!十全十美的极品可不多见。”
“九全十美凑和著也算是极致艺术品,你该恭喜我。”他表情一柔地拍拍爱当鸵鸟的怀中人,她服膺鸵鸟习性将头埋在他肩窝死也不抬头。
害羞了,这个小处女,她准会三天不打算见人,关在房里等脸上的红潮退了才敢出门。
耿秋桑说不出口。“别逼我言不由衷,谁晓得你又要玩多久,女人对你而言不过是无聊时的调剂品。”
他怎麽能如此残忍地要她说句恭喜,她对他的心意他岂会不知,多年来断断续续的肉体关系不就明白的告诉他,她在等他。
面带微笑心泣血,她要用多大的意志控制才不会崩溃,戏谑的调侃句句是无形箭,她要射向他呵宠的女人,先一步以口舌之锋重创其自信心。
没有女人甘为被玩弄的对象,识趣的人会主动求去,他仍是她的。
爱情是女人的全部,聪颖如她仍不可自拔的陷入老套窠臼中,违背自己宽怀的气度使小手段,失了做人的原则。
她一向都能坦然地面对他的多段露水姻缘,惟独此次她大感惊骇,因为不小心应付,极有可能输了这场她坚持已久的耐力战。
爱他是不由自主、没有理由,仿佛是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