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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金屋总裁-第6部分

小说: 金屋总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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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有着连自己都解释不清的占有欲。不过,这占有欲是什么时候生出来的,他没时间去想这个。

“每个人都认定我是个荡妇、贱女人,凭什么你不是?”她艰难的低语。

她曾经天真的以为,恋爱这种事简单又华丽,只要你情我愿,一点都不难,却不知道那时自以为的天堂,转瞬间毁败得什么都不剩了。

“你不是,你有一双比谁都要干净的眼睛,心眼多的女人不会有你这一双眼,再说,我认识萧夏川,他的事我比谁都清楚。”他居然无法把眼光移开,就因为她用清澈明净的眼看着他。

“你认识他?”路猷雅大惊。

“你知道商圈就这么大,有头有脸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浮得上枱面的、扶不起的阿斗,都逃不过很多人的耳朵跟眼睛。”他是从什么家庭出来的人,商场上谁叱咤风云,谁家妻妾成群、大小老婆大吵小闹家常便饭,谁家二世祖是纨子弟、火山孝子之类的撒钱像撒冥纸,真要有心,他都能写出好几本常驻八卦排行榜的畅销书来。

“我很傻对吧。”她并没有从申卫然的口中,意识到他出自怎样一个了不起的家族,但是有一个人愿意选择相信她,这抚慰了她伤痕累累的心。

她还可以再相信男人的话吗?

“走吧!”他托着路猷雅的手便往外走。

“去哪?我要上班耶。”这人说风就是雨,也不让她考虑清楚,可是他掌心的温暖那么真实,面对如此优渥的待遇她真的很难不识时务。

“搬家。”申卫然简单撂下话。

他不会让她继续在咖啡瘾打地铺的。

“还有。”

“还有?”

“我要喝你那天煮的咖啡跟点心,那个点心叫什么?我喜欢。”这一天里,他试着自己煮咖啡,结果倒掉好几壶就是煮不出来那天喝过的口味。

“千层焦糖苹果塔。”她记得。

“你会做吧?”声音不是抱很大希望。

“会。”给器具、原料,就会。

申卫然唇角有了弧度。

“那煮泡面?”

“我很少吃那个,炒几样菜没问题。”她的家教中包含了厨艺没错,她妈咪常说一个人出门在外,尤其是女孩子,没几样养活自己肚皮的把戏不像话,她不要一个成天只能靠外食跟泡面维生的笨蛋孩子。

基于母亲的怪异理论,她国小一年级就会洗米,三年级拿锅铲,五年级能跟母亲站在流理台上用烤箱做蜂蜜蛋糕,到了国中,家里的饭菜还有在她家围饭老员工的晚饭就她一手包办了。

“我……有点挑食。”

不是有点,是很大一点吧帅哥。

“喂饱你的肚皮不是工作项目之一吧?如果是,你还要给我煮饭津贴。”助理还要包括当老妈子吗?这美滋滋的小算盘还打得真容易。

两人并肩往外面走去,要煽动人家的员工跳槽总要知会一下旧老板不是,这点申卫然还有点概念的。

“这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吗?”想不到他还笑得出来。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申卫然不答。

他不会放她走的,为了什么?

咖啡吧。

他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得来从不费工夫。

虽然爸妈很早就过世了,姑婆却把他们几个兄弟宠得上了天,巴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来。

路猷雅这女人是他第一个很想要,而且自己要到手的“东西”,就算这么无声的走着,瞧着她颈项的雪白和润白的双腕,都奇异的让他得到满足。

“我那天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他局促道。

看得出来他绝对不是那种习惯向别人低声下气的人,只是几个字的委婉已经让他浑身不自在了。

路猷雅抬头瞥了他一眼,继续走路。她知道申卫然指的是惹她哭的那件事。

“过去了,我不会放在心上。”心里那个气啊,早在看到他守株待兔等在咖啡瘾门口前时,就散了差不多。

“你的东西在哪?我今天跟朋友借了小货车来替你搬家。”

“我没有多少物品,我先去跟娃娃说一声,你到外面去等我好了。”

“她要是不放人,你尽管大声叫我。”

路猷雅似笑非笑的瞅他。娃娃又不会吃人。

“我不能兼两份差吗?”

“不能。”他直接否决。

她悄悄叹了气,脸蛋的神采稍黯淡了些,可是随即又振作精神,俏皮的嘟了下小嘴。

“那我最好祈祷未来的老板够慷慨,不会让我日子太难过。”双手做合十状,本来清淡的表情整个生动了起来。

“我看起来是很小气的人吗?”看到她那张细致的小脸有了精神,申卫然把刚开始来时的忐忑跟矛盾都丢到九霄云外了。

“等我领到薪水的那天才能做评论。”看是要把他捧上天还是臭骂。

“你够现实。”没有不食人间烟火的虚无缥缈,好,工作的归工作,他也不会给她不实在的愿景。

“谢谢赞美。”

“你最好要有觉悟,在我身边工作一点都不轻松。”他不是个好相处的老板,公私分明。

“如果真的轻松,也轮不到我吧。”虽然她只跟过萧夏川这个老板,但是几年的商场历练,看过的老板嘴脸又何曾少过。

她知道申卫然,于公不是会放水、让人如沐春风的那种类型老板,但是,又何妨,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工作上,谁给她一片天,她就能把那片天空经营得有声有色,起码,一定对得起他们给的薪水!

                  第四章

一天清晨的开始,路猷雅会从外头把山茶花抱进屋内,直到傍晚,再重新将它拿出来放到屋子外面沾露水。

她嫌申卫然的屋子没绿意,不辞辛苦的搬进搬出,只要一到下班时间'奇+书+网'就把花盆往外搬,怕被他的烟味给熏坏了。

申卫然站在木造长廊上看她,看着自己捏着烟的手指,毫不犹豫转瞬掐灭刚刚点上的香烟。

沐浴在夕阳金色余光的路猷雅,轻手轻脚的摘除白色山茶的枯叶,双目半开半阖,脸庞隐隐然有莹光流动,美得叫人屏息。

看着看着,他的心脏猛烈跳动着。他的助理向来寿命很短,可是路猷雅很不一样,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她效率高,领悟力强,行销企划本领强悍,沟通协调能力强人一等,不到几天,他本来乱成一团的行事历开始按部就班,有了很可喜的样子了。

他不否认,自己很把路猷雅当回事;而且这回事是初念浅,转念深,再细细参详,已然不想回头,没有抗拒能力了。

一个优秀的人才埋没在咖啡厅里端咖啡,他很庆幸自己被鬼迷了心窍,把她抓来身边放着,现在才有眼福可以看见她令人怦然心动的模样。

「申先生,我下班了。」在起居室看不到申卫然的人,路猷雅寻到长廊来,看见对着夕阳发怔的他。

「你要出去?」她几时带上了皮包,就连小外套也穿上了……手里还提着他常用的那只保温壶。

这几天为了让路猷雅用最快的速度上手,他支使她不手软,影印、打杂、跑邮局银行,常常忙到三更半夜,却没听她叫苦喊累。

今天她一反常态准备出门,要去哪?

「有点事,晚饭你自理好吗?」下午父亲进了开刀房,妈妈心急如焚的打了好几通电话,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她也很担心结果。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我爸在开刀房,我妈一个人,我担心她会害怕。」她的神色带着不安,只是一直掩饰得很好,被他这一问才流露出少许仓皇。

「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早说?」

「这是我私人的事情,你说过不喜欢公私不分,我相信我爸会没事的,他是个好人,邻居左右都说他好,好人会长命不是吗?」

申卫然眼神交织着复杂。明明她担心得都快失神了……

「以后有事不许放在心底,拿出来大家商量。」他温柔的摸上她的发心。她的发质柔细温软,像极了涌上海滩的绵沙。

路猷雅错愕得忘记要闪躲。有多少年?应该是从上了国中开始,就再也没有被人家当作小孩看待了,她一向独立,父母是重男轻女的老派人物,对她这女儿也不特别宠溺。

他温柔如水的揉弄,害她的心立时崩塌了一大块。

当申卫然的手掌心从她的发中撤退,她居然有种莫名的失落。

几个快步他从玄关的玻璃盆里拿了钥匙,朝她勾指。

「不用你送,我……自己搭公车……很快的。」她是朝三暮四的女人吗,怎能因为小小的温柔就动了心?甩头,路猷雅甩掉不该有的念头。

「哼,我说要送就要送,公车会比我的车子快吗?」他想送谁还没有人有胆子拒绝,再说通常只有别人要求他接送,还没有他要殷勤相送却被拒绝的例子。

于是,路猷雅没得选择的上了申卫然的车。

「你们家就你一个小孩吗?」跟她紧密相处的这几天,他发现她除了公事以外从来不提自己。

家中生变,要不是她开口,他大概也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吧?

她的心里,还隐藏着多少心事?

「我还有一个大哥在国外攻读硕士学位。」她的目光盯着车窗外开始闪烁的霓虹还有车潮。

「你父亲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他人呢?」

「妈妈说不要让大哥担心,要他专心读书。」

「你的想法呢?」

「我能有什么想法?」她从小就习惯这样的待遇,再说,她那只会读书的哥哥就算回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吧。

申卫然不以为然的撇嘴。

「爸妈也是我的,而我跟在他们身边的时间比大哥还要长,照顾他们是我的本份。」她不是认命,而是在她还能担待的范围内尽量去做,真的不行了,再看着办吧!

手握方向盘,眼角余光不时瞧着路猷雅的侧面。这明明是货真价实的好女人,为什么谣言却把她渲染得那么不堪?

医院不远,申卫然把路猷雅放在医院大门口下车。

她的谢字还没出口,他已经抢过话,「你先上去,我去停车。」

「你……也要上去?」

她问话的口气让申卫然不爽了。这小妮子老是把他当外人!

「不行吗?」

「我今天不回去,但是明天我会准时上班的。」她以为他在意的是她明天能不能上班,会不会迟到。

自从父亲生病以来,都是母亲在医院照顾,要是可以,她也想找看护来轮替,但是口袋内容物见窘,她平常只能在咖啡瘾下班后,赶过来跟母亲轮替一下,好让疲惫的妈妈多少喘口气,但这几天她忙得不可开交,别说来轮替了,就连给妈妈送顿热饭都没有,今天说什么她都希望能陪着母亲直到父亲手术平安为止。

申卫然挥挥手要她赶紧进去,别在外头吹风,车子咻地住停车场驶去。

路猷雅放弃把那个一旦决定一件事就会顽固贯彻到底的人叫回来,没辙的走进旋转大门。

路猷雅找到母亲的时候,张美桃正忧心忡忡的盯着开刀房外不断跳动的萤幕,萤幕显示着病人的状况是准备中、开刀中还是人已经在恢复室了。

她原来是个圆润乐天的妇人,丈夫卧病的这段期间她心力交瘁,整个人憔悴了一大圈。

「妈。」不敢惊动怔仲的母亲,路猷雅喊得很小心。

看到女儿出现,像溺水的人看到浮木般,张美桃马上握住女儿的手。

「你怎么到现在才来?你爸进开刀房你都不关心,养女儿真没用。」

路猷雅扮起笑脸,「妈,爸会平安出来的,你别烦恼。」

「我怎么不烦恼,你爸人在开刀还没出来,护士就来要钱了。」从随身的小钱包里掏出医院的缴费通知单,她已经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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