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俏宝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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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一个个都变成了好人对她,努力回报她的信任。
“看来,再不久就可以见到大姊了。”
丹云一想到可以见到她大姊就好高兴,因为,大姊是除了蓝大哥之外,最能明白她那“丹云式”说话方式的人,所以,和她大姊在一起,她也会像跟蓝大哥讲话一样用最简单的字眼表达她的意思。
蓝大哥和大姊都是她最喜欢的人,也是最疼她的人,如果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话,那不就变成了两倍她最喜欢的人,也是两倍疼她的人?在丹云异常单纯的想法中,这可是一件好棒的事,棒得她完全不理会心中那一丝她自己也不明白的纷乱。
一阵香味飘来,吸引住丹云全部的注意力,她抬头向香味传来的地方一看,原来是不远处街口的一家包子店里,一些热腾腾的包子正出笼了。
一看到那些还冒着烟的包子,丹云不觉肚子一阵咕噜噜的乱叫,这时她才想起她好像还没有吃过饭,现在一闻到这香味,她才发现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来哟!来哟!又香又好吃的天津狗不理包子,只要客悺吃上一口,绝对会叫好的天津狗不理包子。”那店主人大声的对着热闹街市吆喝。
丹云这下更是心动了,她大步走向那家包子店,现在她的心中唯一的一件事就是能好好咬上一大口的包子,想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突然,一个人从对面撞了她一下,一下子,她和那个人全跌在一起,在她脑海中顿时闪过的念头是——她太想吃包子而没注意其他的事,所以,这一定是她的笨拙惹的祸,她惊慌的想向那个人道歉,当她看到那个人起身就要走的时候,她下意识的伸手拉住了那个人。
那个人没料到丹云有这样出人意表的动作,一下又给丹云拉得摔了个四脚朝天,标标准准的跌了个狗吃屎。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丹云连声向那个人道歉,又连忙想把那个人扶起来,果,当她的眼光落在那个人压在身下,那个熟悉的荷包时,一时之间,那个人像僵住似的看着丹云。
“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我妹妹病得好严重,我没有钱买药,才会做这种事的,小姐不要送我到衙门,我再也不敢了,请你放了我,我妹妹不能没有人照顾。”
这时,丹云才真正看清楚了那个人的样子,那是一个全身脏得看不出肤色的男孩,一身破烂的衣衫好像穿了好久都没换过一样,还不时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丹云捡起地上的荷包,又看了看一脸惊慌得像是转身就要飞逃的男孩,“哇!我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呢!”她笑了笑伸出手,“喏!还你!”
那个男孩呆愣得的像是听不懂话,他瞪着丹云递过来的荷包,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的一动也不动。
“小姐……”他迟迟的不敢接过来。
“对不起!撞掉了你的荷包,你可不要生气,我一向都是这么笨手笨脚的。”丹云对他吐吐舌头。
“可是…”男孩仍是惊疑的看着丹云,眼前这个美丽的姑娘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难道看不出他的穿着跟这只绣工精细的荷包一点也不相衬,这东西根本不是属于他的,而且,这还是那姑娘自己的东西,她不可能认不出来吧!
“别说了!你不是说你妹妹生病了吗?生病好难过的,你要快点带她去看大夫。”丹云硬是把荷包塞到他的手中。
那男孩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说:“小姐,这荷包是……”
不过,他没来得及完成他的告白,因为丹云又开口截断了他的话,“哎呀!我一定耽误你请大夫的时间了,看我笨的!”她像是对自己生气似的摇摇头,“你快去请大夫,病可是拖不得的。”
丹云说完,就一点机会也不给那个男孩的转身又蹦又跳的走向了她原先的目标——包子店,任那个男孩在回过神后消失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老板,给我两个包子。”
丹云伸出两只手指头在店主人的面前摇了一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没离开过那些包子,还吞了口水。
“好!一个包子四文钱,一共是八文钱。”店主人快速的用油纸包好了两个包子,然后递给了一脸馋像的丹云,另一只手向丹云要钱。
“八文钱是吧!”
丹云点点头,伸手揣向怀中,可是摸了半天却迟迟没有拿出钱来,等得老板的脸色愈来愈不对。
“小姐!快点,我赶着做生意哪!”
“对不起!”她吐吐舌头。“我没钱!”
“什么?”
丹云对着脸色铁青的老板,露出一个好是无辜的笑容,
“我忘了我的钱刚刚丢了。
青龙岛苏州分堂的大厅中,蓝之鳞微皱着眉头坐在主位上,而角和心则分坐在他的左右两边。
蓝之鳞这次带着他们两人南下到苏州就是为了找回丹云,所以,这会儿他们才会出现在这里。
“还没有云儿的消息吗?”
蓝之鳞仍是以他一贯不疾不徐的口吻,不过,和他认识了这么多年的心和角,一听就知道蓝之鳞这平静的外表下,心中可是翻腾不已。
为什么她要这样离开他呢?是他吓到她了吗?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呢?这些问题一个个飞快的在他脑中闪过,从知道云儿离开他的一天起这些疑问就没有离开他的脑海。
每当一想起云儿在乍听到他的告白时,脸上流出的惊骇神情,蓝之鳞的心又不觉痛了几分,一向全心全意相信别人的丹云,脸上会出现这样的表情,怎么不教他心疼又伤心,心疼于自己带给她的惊骇,伤心于自己的失望。
如果说他不期望丹云在听了他心中的话时能完全的接受他,这根本是骗人的,可是,会在丹云的脸上看到那样的眼神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还记得当他知道他的云儿竟然一声不响的离开他时,他简直不能形容那种几乎杀了他的感觉,就像是摔在手中的宝贝突然失去踪影,而心中明白的知道,那样珍宝却是日已亲手结毁了的。
这已经是好多天前的事了,现在,每当蓝之鳞一想起,心中伤口的痛却仍没有稍灭一分,那疼仍是那样的鲜明。
自从他爹娘的事之后,他领悟到很多事是强求不了的,所以,这些年来,他的行事准则也一向是尽人事,唯有丹云这件事他绝不想放手,明知道这会是强求,他也要把她找回来,他不要再承受心中的那股失落。
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把丹云带回青龙岛,一辈子也不放她走,说他专制也好,说他霸道也罢,反正她这辈子是别想再离开他了。
他的云儿是他珍藏了大半辈子的梦,他不容许有任何的人、任何的事来破坏这个栖息在他脑中这么久的梦,即使是丹云也一样。他这辈子从来就没有任性过,理智和他一直就像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可是,就这么一次,就这么一次让他任性吧!任性的不顾一切拥有他的云儿。
是的!他不会放她走的!
蓝之鳞不觉的用力捶了一下椅子的手把,竟把他坐的那把用南洋杉制成的雕花椅的手把劈成了两段。
当木块“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的时候,蓝之鳞才发现他刚刚竟然忘了该隐藏他的心思,他有些不自在的看了角和心一眼,“这椅子的手把好像不大坚固,这么一碰就坏了。”
角和心对看了一眼,依蓝之鳞的武功修为,世界上可没什么椅子禁得起他这“一碰”;其实,他的心事除了丹云那个迷糊丫头之外,哪一个人不知道呢?
蓝之鳞最近的行为是很反常没错,可是,自从丹云出现之后,他正常的机会本来就不多,这要是以往,他们会恐慌到底发生了什么天大地大的事让蓝之鳞失去自制,不过,这会儿他们早就习惯了。
“云丫头整个人就像消失了一般,我们查过各地的客栈,就是找不到云丫头打尖的纪录,而且,留在青龙岛等消息的人也没有一点讯息,没想到云丫头躲人的功夫这么到家,连我们的眼线都找不到。”
角将最近的消息报告给蓝之鳞知道,不过,他说了这么半天,就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没有消息。
“至少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丹云姑娘真的出了什么事,不可能会连一点消息也没有,所以,当家的不用大担心。”心看了一下微皱起眉头的蓝之鳞,希望他的话能让他们当家的稍稍宽心。
可是,角可就没有想这么多,只见他一口气把酒杯里的酒给喝完,“教人怎能不担心?那个云丫头一向迷迷糊糊的,就连东西南北都搞不清楚,要是让我看到她,非好好骂她一顿才行。”
“角!”心连忙示意他少说一点话。
“好嘛!不说就不说,不过,我们到苏州来做什么?如果云丫头真的在什么朱雀大邸的话,我们就一块杀到那里去,
这已经是好多天前的事了,现在,每当蓝之鳞一想起,心中伤口的痛却仍没有稍灭一分,那疼仍是那样的鲜明。
自从他爹娘的事之后,他领悟到很多事是强求不了的,所以,这些年来,他的行事准则也一向是尽人事,唯有丹云这件事他绝不想放手,明知道这会是强求,他也要把她找回来,他不要再承受心中的那股失落。
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把丹云带回青龙岛,一辈子也不放她走,说他专制也好,说他霸道也罢,反正她这辈子是别想再离开他了。
他的云儿是他珍藏了大半辈子的梦,他不容许有任何的人、任何的事来破坏这个栖息在他脑中这么久的梦,即使是丹云也一样。他这辈子从来就没有任性过,理智和他一直就像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可是,就这么一次,就这么一次让他任性吧!任性的不顾一切拥有他的云儿。
是的!他不会放她走的!
蓝之鳞不觉的用力捶了一下椅子的手把,竟把他坐的那把用南洋杉制成的雕花椅的手把劈成了两段。
当木块“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的时候,蓝之鳞才发现他刚刚竟然忘了该隐藏他的心思,他有些不自在的看了角和心一眼,“这椅子的手把好像不大坚固,这么一碰就坏了。”
角和心对看了一眼,依蓝之鳞的武功修为,世界上可没什么椅子禁得起他这“一碰”;其实,他的心事除了丹云那个迷糊丫头之外,哪一个人不知道呢?
蓝之鳞最近的行为是很反常没错,可是,自从丹云出现之后,他正常的机会本来就不多,这要是以往,他们会恐慌到底发生了什么天大地大的事让蓝之鳞失去自制,不过,这会儿他们早就习惯了。
“云丫头整个人就像消失了一般,我们查过各地的客栈,就是找不到云丫头打尖的纪录,而且,留在青龙岛等消息的人也没有一点讯息,没想到云丫头躲人的功夫这么到家,连我们的眼线都找不到。”
角将最近的消息报告给蓝之鳞知道,不过,他说了这么半天,就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没有消息。
“至少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丹云姑娘真的出了什么事,不可能会连一点消息也没有,所以,当家的不用大担心。”心看了一下微皱起眉头的蓝之鳞,希望他的话能让他们当家的稍稍宽心。
可是,角可就没有想这么多,只见他一口气把酒杯里的酒给喝完,“教人怎能不担心?那个云丫头一向迷迷糊糊的,就连东西南北都搞不清楚,要是让我看到她,非好好骂她一顿才行。”
“角!”心连忙示意他少说一点话。
“好嘛!不说就不说,不过,我们到苏州来做什么?如果云丫头真的在什么朱雀大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