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佞小剑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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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剑兰满意一笑,双臂将她环住,薄唇刷过她的耳,热息轻吐,“听话的好女孩,那么我开始为你解惑啰。就先从“小红梅”解释起——”因为他的手,最靠近的地方也正巧是这里。
一戒抽了口凉气,双手差点做出本能反应——将那只蓦然牢牢罩在她小巧胸脯上的大手给拗断。
“我想想……《幽魂淫艳乐无穷》里,有一句是怎么写的吧——他寻着那小巧诱人的小红梅,轻轻揉弄,直至它紧绷坚硬,他以嘴取代长指,擒获住甜美果实……你不懂这句,是不?”
“嗯,不明白只是要吃颗梅子,为什么……还要这么费工夫……”还要揉还要弄,还要等它变坚硬。如此大费周章,那颗红梅的滋味会比较好、比较不酸吗?
“这个嘛……”他的笑声贴煨在她耳边,恶意吹拂着炙热的吐纳,要逼她为他颤动。“因为那小梅子太敏感,只消轻轻撩拨,它就会反应激烈,弄不懂它是太过欣喜还是任性反抗,和揉玩它的长指做起抵抗——”不过通常都是抵抗无效,一路惨败,最后沦入敌手成为俘虏。
一戒豁然开朗,一切问题逐步清朗,她终于知道,他嘴里说的小梅子根本就不是长在果树上的果子!
不是因为他讲解得多好,让驽钝如她也能一点就通,而是他的手指,从她盘扣与盘扣间的空隙滑进去,两截指节正仿着他的话,隔着衣襦,戏揉着她柔乳顶端的“小红梅”。
“你快住手……”再、再继续下去,她会忍不住想将那两只长指反折!如果现下在她身上撩弄的人不是司徒剑兰,她敢打包票,那偷香的家伙下场绝对不会比桌上那盘烧鸡好到哪去,因为她会将他切得比烧鸡还要多块,一段一段都不留情。“我、我明白了,全明白了……”
“懂了?这么快?”他都还没尽兴哩。手掌隔着衣物,未能直接接触她的肌肤,但光凭想像,他就知道掌心底下均匀纤实的女躯有多勾人。
原先是抱着想戏弄她、吓吓她的坏心眼,就是欺负她不懂人事,现在却反而是他被她迷惑,无法喝令自己从她身上离开……他贪腻着这具没有任何姑娘惯用胭脂香气的身体,享受她贴熨在他胸前,偶尔因为他邪气言行而僵硬石化的反应,项项都好可爱。
“那我再告诉你“小红果”和“红樱桃”是什么……”邪合的嗓,带火的手,就要移到被冷落的另边水嫩。
“我想……我应该也明白了……”她举一反三。并非她慧黠聪敏,而是司徒剑兰之心,太过明显了。
“喔?那也无妨。你一定不懂那些花瓣、花谷、花穴、花什么的是代表何意,我非常乐意再教懂你。”而且是非常期待、跃跃欲试。
“我可不可以不学了——”她猛然噤声,原先覆在胸口的温热正沿着她的交裳逐步往下,准备横越过她平坦腹间,而且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司、司徒剑兰……你不要……我、我会忍不转—”她臊红着脸耳,仿佛全身血液都冲到脑袋,而且更沸腾起来——“我什么都还没做,你就忍不住了?”他取笑她的敏感,手掌厮蹭她的腿侧柔肤。
“不……爹爹师父说……这样要断手断脚……”一戒胡乱摇着头,盘束整齐的发髻因而散垮,簪固的三支素钗已然有一支滑落,他却倾着身,颈贴着她的颈,将雨人的脉动融在一块。
“什么?”他没仔细听,加上她又说得好含糊,导致他没听出她话里的警告。他的手指徘徊在她肤上,虽有衣物阻隔,过度的炙人温度仍狠狠在她身上点燃火焰。
“你的手快离开……”不然、不然……
“嘘,咬着声,否则会让旁人听见的。”他是不太介意啦,不过脸皮薄的她恐怕会对大家的侧目觉得吃不消吧。
“不是……你……手……”她吞咽唾液,好几回都被呛到。
“我的手,正准备来到美丽的花瓣间,教会你一些你之前不明白的事。”他接续她七零八落的句尾,将自己使坏的念头全化为挑逗。虽然两人身处的地点不对,光天化日之下,但他一点也不避讳。
邪佞的长指挑起蓝色纱裙,纱裙底下仍有一条月牙色的长裤,是属于姑娘家最英气打扮的功夫装。他的手探向她纤腿内侧,长裤无法阻挡他的指腹侵略,彷佛拨动琴弦那般轻挑细拈,他满意地感觉到她的战慄和越来越失控的吐纳。
“司、司徒剑兰……”她双手握住他意欲明显的大掌,犹如螳臂挡车要他停手。
“你何不仿着百合,唤我一声兰哥?”
“兰、兰哥……”
呵,多悦耳的声音,虽然紧张到差点被来不及咽下的津液给梗祝那声“兰哥”几乎要让司徒剑兰满足喟叹,才想哄诱她多唤几声,一戒却先抢去了话。
“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
咔!
司徒剑兰脸上的佞笑“唰”一声全数退掉,高扬的奸人眉、奸人眼,以及奸人唇此时此刻哪里再找得着意气风发?眼下早让吃惊错愕及……痛楚扭曲所取代。
他的手指,正被人以一种完全反方向的角度给扳折,五指平伸后,有两根可怜兮兮地垂挂着,一阵冷风吹来,那两根长指还被拂动得摇摇晃晃……第五章“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慌了手脚,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些。而且我有请你停手的……”后头那句沦为咕哝。她并不是恶意偷袭,她已经不断强调要他住手,不断告诉他,她忍不篆…忍不住在脑子里翻腾着爹爹师父的叮咛嘱咐与耳提面命。
忍不篆…要折断那越挑逗越过火的手指。
再说,她真的有放轻力道,只使了两成力,所以那两根指头才不至于与他的手掌生离死别,还能挂在他手上苟延残喘。
司徒剑兰的食指及中指指骨好不容易给接了回去,上药铺让大夫好生折腾凌虐一回,此时已用木板将之包扎固定,还需休养月余才能恢复原样。
“兰、兰哥,伤口很疼吗?”一戒觉得他的脸看起来非常、非常的不快。
疼?让他也折折她的手指,她就知道疼不疼!有多疼!
身体的疼还能忍,心灵的疼可是需要加倍疗治。这丫头不懂这两根指头平时的功用有多大,他靠着这“两兄弟”纵横莺莺燕燕之间,无往不利,在欢爱前戏中就被他征服摆平的姑娘不计其数,现在“两兄弟”差点惨遭腰斩,要不是它们没有眼睛,否则大概早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哀哀凄凄、幽幽怨怨地哭诉一戒是个凶女人……“还好。”司徒剑兰瞪了她一眼,嘴里却说出全然不相衬的回答。
“……你如果要吃饭用膳什么的,同我说一声,我喂你。”一戒好内疚,提出了作牛作马来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错。
“不太饿。”谁会在手指疼到快断掉的当下还有胃口?!不过司徒剑兰倒很想知道那个教导一戒要将登徒子断手断手、害他差点沦为“八指剑兰”的混蛋是哪号人物。
“一戒,我那时好似听见你嘀嘟咕哝着——谁教你要用此狠招反抗……不,保护自己的?”说出来让他钉个草人先。
“是我爹爹师父。”
“爹爹师父?”姓王名八蛋吗?!
“嗯,是爹爹师父教授我自保的方法。因为我打小就生得一副很容易被拐的憨模样,他不放心。”
的确看起来是很好欺负,也难怪她爹爹师父会担心。只是教会自己的女儿徒弟对别人断手断脚也太狠辣了些吧?!尤其他司徒剑兰也是受害者,更是不可原谅!
“他都教了你些什么?说来听听。”司徒剑兰想执起一杯茶来润润嘴,无奈右手少掉两根指头的帮助,连个杯子都端不来,一戒见状立刻接手,为他将杯子递到嘴边,他只是淡淡挑眉,也不反对她的殷勤,喝着她奉上的茶。
“爹爹师父说,身子绝对不能让男人瞧见、碰到,更、更别提像你那般……”一戒想起先前司徒剑兰对她做的事,声音不由得细小起来,“可是因为是你,我不会真让你受伤,我只是想把你的手指从、从我身上扳开……”
只是力道拿捏不当,扳开变成了扳断。
“倘若今儿个对你做这种事的人不是我,那家伙会有什么下场?”虽然探问假设性的问题于事无补,但是他颇好奇,也想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到底和别人有着多大的落差。
“我会削断他的右手臂,至于我坐过的腿,我会剥掉那层皮,还有,拔掉他的舌头、打断他的牙齿。”因为他用嘴在她耳垂珠子上轻轻磨蹭,还故意边说话边浅啃舐贝壳般的耳骨——用哪里碰过她,哪里就得付出惨痛代价。
“这么说来,我只断两根手指,算得上福大命大了?”
“……好像是。”
“要是换成了曲无漪呢?”死对头的名字蓦地闪进脑子里,来得又快又急,让他来不及深深咀嚼便脱了口。
“曲爷?”怎么突然冒出这名字?一戒不解回视他。
“是呀,若换成曲无漪这般对待你,你又会如何处置他?”司徒剑兰以手背将她递来的茶杯推远,意示不喝了,现在逼出答案比较重要。
“曲爷不会对我做这种事呀——”曲爷平常还嫌她碍眼,要她哪边凉快哪边滚,没他的命令最好别出现在他面前,怎可能像司徒剑兰那样亲昵地抱着她坐在他腿上?!
“我是说“如果”!”
迟疑什么呀?!当然是削断他的手!剥光他的皮!拔掉他的舌!打断他的牙!再将他的命根子剁下来熬汤补身呀!
司徒剑兰心里狠狠咆着吠着,为一戒没有立刻说出这番话而愤怒着。
“真的不会的,没有这种“如果”的机会——”深知曲无漪的性子,一戒根本没有想过此等可能性,所以当司徒剑兰猛然抛来这问题,她才会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你舍不得动他半根寒毛,却扳断我两根手指!”司徒剑兰愤而一掌拍着桌面,桌上杯盘倾倒狼藉,连那两根才接回去不到半刻的手指又脱臼了,折骨的痛使得他面目狰狞。
“兰哥……”
他冷笑,“实际上,你将曲无漪看得比我还重要吧?”
“呀?没有,真的没有……兰哥,你的手……伤势会……”她担心地想握住那只明明带着伤,却失控想抡握成拳的手掌,他却避开她,不让她碰。
“这样叫我如何信你会心甘情愿为我背叛曲无漪呢?”啧啧,还好他从来不曾上当,没沦为她手心里的一颗棋。
“这……”
答不出来了吧?哼。“你要杀我易如反掌,要就痛快一刀赏我好死,毋需在我身上浪费工夫,乾脆早早提着我的脑袋回去向曲无漪邀功,像这样一根两根折断我的指,一分一分凌迟我,又何必呢?”他都如此配合地坐着不动任凭宰割,就算他牙尖嘴刊,也绝对比不上她腰缠着的剑利,她还在扭捏迂回什么呀?!
“我可以证明自己对你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拿什么证明?”光靠那张拙嘴和那副天真无邪的蠢表情吗?!
“我……”她也不知道。她没有这种经验,不知道该用何种方法证明自己对他的真诚。难道要她将心挖出来让他瞧明白她的心意吗?若是,她也会做。
“你希望我如何证明?”
司徒剑兰眯起眸子,他老早就打算要逼她替他做这件事,只是他自己也始料未及,竟是在他难忍嫉妒、气自己的地位远远落在曲无漪后头的窝囊当下!
“杀了曲无漪,我就信你。”
一戒怔了,没料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
“……非得如此吗?”她的声音哑哑的。
“看你是要听曲无漪的命令杀我,还是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