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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踹你,不痛!-第7部分

小说: 踹你,不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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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对呀,当初在祟恩校门口徘徊的人明明要找的是“姚喜容”,所以扬波才“雇用”小纱顶著她的名义到校门口去给人拍照,让他们以为“姚喜容”并不是他们要寻仇的对象……如果他们一开始并不知道她姓啥名啥,就不该指名道姓地点出“姚喜容”。难道他们之前找“姚喜容”是另有目的?又是什么呢?

姚喜容决定将头绪理清些再视情况坦白自己的真实身分与否。

“不要吓坏我朋友。”屋子里还是有细微的争吵声,真的很细微,因为除了季天城外,还加入了另外三道低沉男嗓,反而娘子军的气势瞬间归零,趋于平静。她得先确保学生会室里四个女孩的安危。

“放心,她们都是贵客,我们会好好接待她们,唯一倒楣的只、有、你。”乔均没拉开和她之间渺小到近乎为零的距离,扯著笑,让他此时表情邪美中夹杂著好心情的爽朗,足可知道乔均对于能再见到她,是喜多于怒。

“你想怎样?”心胸真狭窄,只有蚂蚁一半大,其他部分全都只用来装火焰吗?

“讨回你欠我的东西。”乔均把玩起她的发辫,用她的发搔弄起她的脸颊。她的双颊圆圆润润还带点淡淡粉红,明知道不可能是藉由人工化妆品的辅助,他还是惊讶她的皮肤如此之好。

本来只是发丝滑过她的脸,但那只执握她发辫的手背却也逾越太过,让她感受到他粗厚的手轻轻享受著她的滑嫩。

乔均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想先见她,按理说,他不是该先飞奔到他迷恋了许久的姚喜容那边向她自我介绍,或是加深她对他的印象,至于与韩轻纱的恩恩怨怨当然是私下了结,而不是吩咐季天城想办法让韩轻纱垫后,以方便他小人的将她揪住,与他单独面对面。

“两脚吗?”她欠的只是让他踹回两脚。

“道歉。”他更低下头,让他身上浓重的烟味牢牢包围她。

姚喜容仰首对上他,没有因为他的逼迫而退缩,行动上没有、表情上更没有。

“我如果不道歉,你又不打算让我走了吗?”她眨眨眼,现在人站在他的地头上,对她不利。

“我不打算让你走,你又要踹我第三脚?”乔均用她的发辫在她的脖子上绕圈圈,不知是要勒死她还是将她当成小宠物锁在自己身边。

“今天穿裙子,不太方便。”不过挥拳打人还不成问题。

“那太好了。”

至少他不会挨她第三脚,不过他也不介意她穿裙子再踹他—脚,前两次让她得逞归咎于他的毫无准备,这回他会挑一个视野最好的角度观赏她到底是穿HelloKitty的粉红小裤或是布丁狗的黄色小裤。

“你刻意用观摩的理由将我们邀来千叶,就只为了我一句道歉?”太大费周章了吧?

“我都可以为了要你一句道歉登报,何况是这种举手之劳。”

口气还这么骄傲?当她在夸奖他吗?

“是呀,我不该惊讶的,你的确是这么幼稚的人。”她赞同地点头,无论是登报或是要手段,就算他在大街小巷张贴她的画像悬赏,她也不会意外。

“你的嘴还是这么轻易就让人想缝了它。”乔均收起笑,非常想拉紧绕在她脖子上的发辫,也更想……封了她的嘴。

“你的理智也还是那么轻易就让人摧毁它。”一点也没长进。姚喜容可不像他翻脸,反而笑得更灿烂。

恐龙最可爱的时候就是喷火之时,她会努力朝这方向加油的,毕竟她还满怀念他跳脚的模样。不过说来真是不公平,人只要长相一优,连这种火烧屁股的蠢举都比寻常人做起来好看。

“你明知道我是个没什么理智的人,就不要挑拨我薄弱的理智。”尤其在此时细如蛛丝的理智又被扯绷得好紧,再轻轻一挑就有断掉的危险。

好有自知之明的男人呵,知道自己的最大缺点,孺子可教也。

姚喜容伸手格开他戏玩那东在她脖子上绕动的辫子,让它重新垂回胸前,省得她等会儿被自己留了那么多年的长发给勒毙。

“是你给我挑拨它的机会。”

是呀,是他给她的机会,而且他发现自己该死的想念这种机会!

天杀的犯贱到了极点!

“你很享受这种口头上占人便宜的胜利?!”

她摇头,事实上她极少和任何人发生这么孩子气的言语往来,你一句枪我一句刺的损来损去,太不符合她做人做事的原则,也或许该说,她身边没有乔均这种火爆性子的男孩,平常学生会所接触到的外校男同学清一色是风趣幽默而且应对得宜,没机会让她磨练口才,也从不知道原来她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嘴贱一族和不服输的硬脾气。

所以他那句“你很享受这种口头上占人便宜的胜利”应该改成“你很享受这种口头上占‘我’便宜的胜利”,那么她就会大方点头承认了。

“别以为随便摇个头我就会信你,两次见面我就摸透你的性子,就算你现在装出温柔娴雅的假象,笑得好像多无害似的,实际上你的丑模丑样我早就见识到了,会那样问你只不过是随口问问,那个答案我们心知肚明。”更犯贱的是……明知道这样说,她一定会回嘴激他,他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你说他贱不贱?!

但是出乎乔均的意料,她没有启齿的打算,只是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那种笑容很钻人心——并不是指她的笑容使人觉得刺心碍眼,而是好像她早钻入了别人的思绪里将别人的一切都摸透了,那种自然流露的自信并不骄傲,也不会让人讨厌。

“你干嘛不说话?!”他的反击换来她的沉默,这让乔均很沉不住气。

“说什么?你不是对我要说的话心知肚明了吗?”好神奇噢,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养了一只蛔虫在千叶高中里呢。“所以接下来轮到我说的部分,省掉省掉,你直接回答就好,你都知道我要说什么嘛。那么,乔同学,你自己在走廊上自问自答好了,反正我帮不上忙也插不上嘴,不打扰你的好兴致。”独脚戏最不需要的就是配角的点缀,她要退场了,有空再联络。

姚喜容转身欲走,准备进到学生会室和众娘子军重逢。

“我原谅你。”

乔均突然冒出一句,引来姚喜容回头。

“不用这么客气,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

她没开口,看他自己一个人演得很快乐。

“好吧,如果你这么坚持要请我吃饭兼赔罪的话,我接受。”

他继续盯著她,自言自语。

“就依照你说的,择期不如撞日,现在。”

第四章

这个男人不但是只喷火龙,还是只无耻的喷火龙。

没经过她的同意也不允许她向如意她们报备就拖著她来到西餐厅,害她连交待后事的机会也没有,现在就算她被拖去卖掉也不会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本以为她一直是占了上风,没想到准备用来让他知难而退的话,竟被他给一扭转,全变成他说了就算。

算是小败一回,反正人生就是有输有赢,她也不丧志,开心惬意地享用方块面包沾起司磨菇酱的美味,就当来祭祭五脏庙吧,至于对面坐的喷火龙……赏心悦目又不碍眼,完全不阻挠她的好胃口。

乔均在她脸上读不出挫败或懊恼,仍是那般好心情地大啖美食,他对她……真的是好奇得要死,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女娃儿,以中等皮相包裹上等自信,如果光凭头一眼,很容易就忽视掉她的奇特,加上崇恩女中那群娘子军个个美丽独特,她在她们之间,是陪衬吧?即使她拥有不亚于她们的慧黠。

“你还要面包吗?”她吃完自己的方块面包,继续垂涎他的。

“你吃。”

为了她的胃,她不会跟他客气的,何况这家的面包沾酱简直让人竖起双手大拇指也不足以赞扬它的好吃。

“你在学生会是担任什么职务?”

姚喜容知道此时他问的人是“韩轻纱”。

“美工和文宣这类的活动辅助,不过基本上,我们学生会是互助互动,谁的工作做不完,我们全体都会去帮忙。”有没有看过一大群女人拿著算盘和计算机在算同一笔帐,五个人、五种答案,一直算到晚上十点,终于有了统一的数字。

“为什么想加入学生会?”

“胡里胡涂。”这个答案倒真的是姚喜容的心声。

原本想竞选学生会长的人是她的同班同学,而她只不过是被拖出来的肋选团,站在校门口发发竞选传单、跑龙套、拟拟演讲稿、誊誊政见,偶尔几次在候选人抖到不肯面对全校师生演讲时扛起代打的重责,如此而已。没想到选举开票那天,全校有七成以上的选票全盖给了第十号——众人在九个候选人的名条旁多画了一格,填上她的名字,并将宝贵的一票赏到她头上。

七成的票全成了废票,加上其他候选人的票数连过半的边也沾不著,不得已,只好重办一次,这次更宝,七成的废票不减反增,再加上两成,成为创校历年来学生会长的最高票数。校方还为此开了两次会议,最后决定尊重全校学生的意愿,将她推上了学生会长的宝座。

“你呢?”他看来不是一个热心的人,也不像喜欢为校服务奉献的热血青年,他会成为千叶学生会长的理由应该比她更精采。

“因为我老爸是千叶最大的赞助商,我是踩著他用钱堆起来的阶梯,一步一步踩上去的。”

反正千叶这所私立贵族学校就是打著以钱为本之名,谁最有钱谁就能在董事会里翻桌骂人踹校长。

乔均笑了笑。“我和你们那位姚喜容会长是不一样的,她凭的是本事,我凭的是金援。”

听出他的自嘲,姚喜容咽下最后一口面包。“可耻的不是你用了什么方法当上会长,而是当上会长之后还不能替学生们做些什么。”她就是抱持著这个念头才接下崇恩女中的会长职务,想要封住某些不满意她当选模式的人的嘴,只能让自己做得很好,好到让别人无话可说。

这句话他懂,却没有本领回答,他替千叶学生做的事情大概只要一只手掌就能数荆“再说,我……家容容也不是真的那么厉害,她美工不行,简直差到了最高点,画一颗星星可以画成海胆,画只狗可以让大家猜三天三夜还猜成是只突变鸡;她算帐也不行,数学成绩还不错,可是套公式的东西难不倒她,单纯的敲计算机按键就一定出错,不是多按个零就是少按个九,好像手指不听使唤似的,如果不是大家帮著她,让她安心当她的会长,也不会有人说她凭什么好本事。”做的好当然就被夸奖,做不好换来只是一个臭名。

等等、等等,她做什么数落自己的缺点给他听呀?

姚喜容喝口海鲜汤,将其他还没出口的自贬话语给吞了回去。

“不过不可讳言,姚喜容才貌兼具,看过她的人之后,我不敢相信老天爷竟然这么善待一个人,将最好的都给了她。”乔均为这个话题下了结论。

明知道他嘴里的“姚喜容”并不是在指她,而是韩轻纱顶名的那一位,姚喜容竟还是被他这番话所影响,逐渐泛红了双颊,可是另一方面,她也在更认知到他误解了美丽的韩轻纱就是她时,想自首坦白身分的欲望也随之骤减。

而且她也听明白了他语气中对那样的姚喜容多么有好感。

可惜,那样的“姚喜容”并不是她呵,她不过是个外貌平凡得令人见过即忘的女孩。

如果他知道自己口中夸赞的“姚喜容”并非他所认识的那一个,而且正坐在他对面剥虾壳,会不会跳起来咆哮大受欺骗?

“或许吧。”她不想针对这个问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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