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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罗曼史的前奏曲-第7部分

小说: 罗曼史的前奏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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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坚信烟抽多了并不好。”

桑肯恩笑一笑,扔了烟走进店里,在陈列架旁逛过来、逛过去。

依玲一见他仿若心事重重,便开口打破了沉默:

“需要些什么吗?我可以替你拿。”

“呃——娜娜要我带一些面粉和青豆回去。”

依玲的音调突然拉高了起来:

“没说错吧?娜娜敢要你买东西回去?她是不是想换工作了?”

为着这个突兀的谎言,桑肯恩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抹红晕。

“我真的那么蛮不讲理吗?”

“也不是啦!只是除了烟草,我从没见你买过任何的日常用品,不是娜娜来,就是霍奇来,今天是有点奇怪啊!大老板。”

桑肯恩清清喉咙,故意环视四周来分散自己的不安。

“我当然不是刻意来买东西,只是顺道。”

“那么你是要先说出来意,还是先拿面粉和青豆?”依玲调侃他。

桑肯恩静了静,开口直接就问:

“安黎莎和葛海瑞有什么牵扯?”

依玲先是讶异,继而纳闷地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我恰好看见她走进葛海瑞的屋里。”

“什么时候?”

“昨天中午。”

“哦,我明白了,黎莎是去向他取回她父亲的遗物,你也知道葛海瑞坚持全权处理安马丁的丧事。”依玲答。

“她去道谢?”桑肯恩问。

“也不尽然。”

“妳何不说干脆点?”桑肯恩知道这一定还有文章。

“因为我不知道你究竟要问什么,上回我对你提起安黎莎的事情时,你似乎不太关心。”依玲假藉四处整理陈列架上的东西,伦偷瞄了他一眼。

桑肯恩深吸了一口气,并祈祷自己有更多的耐性。

“她究竟为什么去找葛海瑞,而且还在他屋里待了那么久?”他一字一句地问着,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很好,反应不错;依玲偷偷笑着,回过头时却是一脸正经。

“你知道她在屋里待了多久?难道你——”

“回答我,依玲。”

潘依玲想了想,耸耸肩。

“告诉你应该没关系,反正你也不是多话的人。这么说吧!黎莎和葛海瑞有点事要讨论,需要多点时间。”

“他们有什么事好讨论?我以为安小姐并不想见天使镇上的任何人。”肯恩冲口就说出了疑问,而且话中还带着酸酸的味道。

“胡说,她喜欢见我,我们是好朋友。”依玲故意放慢声调:“至于黎莎和葛海瑞讨论的事——似乎是婚事。”

“婚事?”桑肯恩的声音带着浓厚的诧异:“谁跟谁?”

“当然是黎莎和姓葛的,你以为黎莎有空讨论别人的婚事啊?”依玲说着,两只手还在陈列架上东摸西摸。

“她和葛海瑞要结婚?为什么?那姓葛的几乎老得可以做她的父亲了!”

“也许安马丁不这么认为。”依玲终于决定不再捉弄桑肯恩,她回到柜台前与他详谈,因为她一直认为桑肯恩是解救黎莎的最佳人眩“葛海瑞宣称安马丁临终前对他交代了身后事,包括他的安葬事宜以及黎莎的终身大事,那个恶心的家伙竟声称安马丁已将黎莎交付给他,黎莎必须在回到天使镇后立刻嫁给他。”

“那个白痴真相信他的话?”桑肯恩怒吼。

“你不该指称黎莎是——是个白痴,她当然希望她父亲不曾对葛海瑞留下这样的遗言。”

“那是谎言,稍有脑袋的人都该知道葛海瑞的话根本不值得相信。该死,我早就说过安马丁的葬礼不该由他负责,那个浑蛋从未做过不求回报的善事。”

“当时安马丁就住在他的地方,让姓葛的处理他的后事似乎也很自然,没有人会想到他另有目的,毕竟大家认为黎莎很可能不会再回天使镇了。”依玲说。

桑肯恩冷笑着,整个脑袋都在思忖葛海瑞的计谋。

“他是拿钱来赌博,反正钞票他多的是,拿一些来换个妻子对他而言非常划算,尤其是这么年轻的漂亮女孩。”

“你也承认黎莎非常吸引人?”依玲倾身、睨着眼问。

桑肯恩闻言蹙眉,他不喜欢别人多问他的心事。

“这并不是我们谈话的重点。”

“问问也无妨嘛!”依玲摀嘴而笑。

“安黎莎对这件事是什么反应?别告诉我她真傻得打算任姓葛的为所欲为。”桑肯恩没有回答依玲有关安黎莎是否迷人的问话,把话题又拉回了主题。

“很明显葛海瑞是希望黎莎基于感激的心态答应嫁给他,万一黎莎坚持不肯,他会以花费在安马丁葬礼上的那笔钱逼她就范。”依玲非常不齿。

“那个小白痴应该也看清楚了葛海瑞的阴谋,她到底有什么打算?”

依玲颇有兴致地看看他:

“其实你很关心她,对不对?”

桑肯恩又怪异地扬起眉,他的心防筑得很牢固。

“我相信妳再次脱离了重点。”

“噢,我们正谈到黎莎的反应,其实她一点也没打算听任葛海瑞的安排。”依玲注意到自己因说了过多的话而感觉有些口渴,于是起身问桑肯恩:“想喝点什么?算我请客。”

“啤酒,不过我请客,请连同妳喝的也记在我的帐上。”桑肯恩回答。事实上他不在乎喝不喝东西,他只想尽快把事情弄清楚。

不一会儿,依玲便拿着两杯啤酒回来,笑着对他说:

“既然是你请客,我也想试试啤酒这种奢侈的享受,看看它到底是凭哪一点能成为男人的最爱。”

“我不以为潘刚会喜欢妳碰这东西。”桑肯恩提醒她。

依玲摆摆手,表示没关系。

“他吃过饭就出去忙了,不到晚上是不会回来的,而关于黎莎,我们还有很多要谈的呢!”

她也许不知道啤酒是一种会使人喝醉的东西。

桑肯恩也不再阻挠她,反正该操心的是潘刚不是他。

已经是秋末了,啤酒喝起来并不像夏天那般过瘾。桑肯恩灌了一大口,并在依玲打算学他时,又开口阻止了。

“慢点,妳最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这种东西虽然是男人的最爱,但女人可不一定能接受。”

依玲接受他的建议轻啜了一口,随即苦着脸吐吐舌头。

“实在不怎么可口。好了,让我们继续谈黎莎的事吧!你该知道我有多不赞同她对未来的计画……”依玲一五一十地将黎莎的决定告诉了桑肯恩。

“种菜?妳指的是像个男人一样拿着锄头挖土、播种、除草、施肥?就她一个人?”桑肯恩的问题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而他的怒声却让依玲紧紧皱起眉头。

“你不用这么生气,肯恩,我当然也劝过她,但她坚持要自食其力,不依靠别人。”

“自食其力也要看条件。冬天就要到了,等雪一来,种什么都是白费力气。就算气候适宜,她一个娇弱的女子也做不来那么粗重的工作,我想捱不了三天就累死她了。真是该死,她就没有一点基本的常识吗?”桑肯恩又是一番咆哮,一直到看见依玲盯着他的表情后,才不自主地拿起啤酒往嘴里灌。

“你何不帮帮她呢?”半晌后,依玲开口:“她绝对会拒绝,但你能想出法子对不对?这么善良勇敢的一个女孩子不该承受这些磨难,以她纤弱的身子一定撑不下去的。”

“妳应该把妳对她的微弱信心老实告诉她。”

“我有啊!但她实在非常固执。”

“我不以为她会欢迎我的干涉,我和她——我们几乎说不上认识,仅有的几次碰面也总闹得不欢而散。”桑肯恩不情愿地说出了他和安黎莎的关系。

“你们碰过面?”依玲睁大了眼睛。

桑肯恩点头,但没有指出他们的碰面事实上是他刻意的安排而非巧合。

“原来黎莎见过你,我还以为她回到天使镇后唯一能坦然面对的人只有我呢!”依玲笑着,因察觉自己已稍有醉意而将剩下的半杯啤酒推开了些。

“妳是。”桑肯恩扯动嘴角。

“蔼—什么?”

“我虽见过她几次,但很明显地,安黎莎小姐并不认为我和妳一样是她期盼想见的人,我想妳才是她唯一信任的朋友。”

“哦?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桑肯恩回答得很肯定,但心里却一阵抽痛。

依玲叹气。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事情已经经过这么多年,应该没有人会当面、直接地向她问起当年究竟发生什么事才对,她真的不需要逃避。”

“这倒也未必。”桑肯恩说:“当年的事是个谜,而只要是人就没有不好奇的,所以虽然事不关己,应该仍有不少人急欲了解真相。不过——如果安小姐正如妳所形容的那般坚强固执,我不懂她怎么会选择一辈子躲在谜团之后。”

“这我也不懂,毕竟安马丁已经死了,即使她说出当年的错事,也只需要对自己负责,何况她还可以拒绝回答有关的问题。”

“显然她骨子里仍是有一些懦弱的血液存在。”桑肯恩嘲讽道。

依讪却立刻为安黎莎讲话。

“你不该这么说她!事实上我不曾见过任何女人像黎莎这么坚强勇敢,想想她在过去的五年里所可能遭遇的,而她竟连说句苦都没有。”

这回换桑肯恩沉默了。

依玲看看他,接着说:

“我看得出你关心她,那并不奇怪!毕竟她是个迷人的好女孩,而你是个健康的大男人,她吸引你,也可能被你吸引,你再怎么否认也没用。你从不在乎别人如何说你,只要你认为该做的就一定会想法子做到,这是我把黎莎的事告诉你的动机,并不是女人家该死的多嘴毛病,你懂的,是不是?”

寂静了片刻,桑肯恩才又露出他一惯迷人的懒散笑容。

“我还以为妳已经开始觉得头昏了呢!看来半杯啤酒根本无损于妳的思考能力,我是否该提醒潘刚他有个挺厉害的老婆?”

“用不着!”依玲的笑容和微红的脸颊使她看起来年轻了五岁8他本来就很清楚这一点。”

安黎莎正站在桌前裁着向依玲买来的橙色绸布。这块布大美了,橙黄的布料上还掺着金丝,它的价值绝对远远超过依玲所向她收取的。

黎莎很惭愧自己无法拒绝依玲的好意,她是如此需要这块美丽的布来开始她的未来,依玲明显地也知道这点,所以她才会倾力帮助她。现在她所能做的就是将这件衣服缝制成最美的成品,尽快托依玲卖出去,好把欠她的差额还清,她真的已经欠依玲大多了。

种菜无法随种随收,她只好先从缝制衣裳开始。虽然她对缝制衣服颇具经验,但是天知道她依然非常紧张,因为她除了买面粉的钱,其它所有的积蓄全在这块布上了,因此,这回她是只准成功不准序人败。

仔细检查过布上的每一道线,安黎莎拿起剪刀小心翼翼地将一片片的裁片剪下来。她打算用这块布做一件外出服,有特殊的A字型长裙和别致的羊腿袖,领子则是小立领,胸前则该有蕾丝装饰。不过既然没有多余的钱买相配的蕾丝,黎莎决定自己在衣服的前胸处绣上精致的图案,因为困难的手工和特殊的图案将会使得这套衣服更为出色。

花了不少时间裁好了布,安黎莎揉揉酸痛的腰,满意地打量初步的成果。嗯,很不错,接下来就要粗缝了,她先用棉线缝出衣服的各部份,再检查它们接合起来有无误差。

时间紧迫,安黎莎拿出针线准备继续工作,谁知才将线穿过针眼,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谁会来找她?依玲吗?

黎莎皱着眉去开门,门才拉开,她便被倚在门柱上的人吓了一跳。

桑肯恩?

这是他第二次的来访,他究竟找她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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