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心淑女-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给我打什么歪主意,否则我马上通知杜丰臣,要他把你换掉。”她撂下最后通牒,勉强维持着最后一点尊严,抬高小巧的下颚,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之后骄傲得像是女王般,傲然地走回房间,用力甩上门。
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在走过他身边时,她的双脚颤抖得几乎要虚脱。
坐在地毯上的渥夫,缓慢地挑起浓眉,视线紧锁着她离去的窈窕背影,之后对着砰然关上的房门,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美丽的小暴君,你难道不知道,那些警告,只会逼得我不得不马上展开行动吗?”他邪魅地微笑着,将手中的蕾丝内衣举到鼻端,温习着属于她的淡淡幽香。
他先前的确是居心不良,想要戏耍玩弄那个传说中美丽却又胆大妄为的唐家长女,才会答应杜丰臣,从一个国际企业的总裁,伪装成出卖身体的牛郎,为的全是要整治自以为是的唐心。
但是,他完全没有料到,她竟会这么美丽!真正面对面时,他有瞬间无法呼吸,只能笔直地看进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除了她的美丽之外,她的颐指气使,以及聪明过头的模样,都让他为之惊艳。她聪明而诡计多端,这点竟意外地更加吸引了他。她的傲慢来自于自信,那骄傲的眼神是与他那么神似,就像他时常在镜中所看见的。原来,真有一个女子,有着与他相同的眼神。
他无法克制地品尝了她,她的甜美让他迷醉了。除了她那恼人的智能,她还有着绝对适合他的美丽身子,从先前的吻与接触中,他感受到她内在如他一般狂野的热情……
他的决定几乎在一瞬间改变,最起码接下来他所要做的一切,绝对不会仅仅是一场戏弄。在他们最初相见的这一天起,他就已经暗自下了决定,这一生都不会放她离开了。
第三章
唐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尽量减少走出房门的机会。她在房内焦躁地绕着圈子,对眼前的情况愤怒极了。
一切应该照她的计划完美地进行才对,可为什么这个牛郎偏偏那么邪恶危险,竟能引出她从未有过的紧张情绪?她不断地想起他的热吻,想起他在她身上肆虐的双手,想起他握着她蕾丝内衣,缓慢摩挲布料时,那双黑眸里浮现的掠夺光芒……
她烦躁了一下午,最后决定早早上床休息,心中真的开始考虑起,是不是要让杜丰臣另外选择适合的人选,她本能地想避开渥夫,那个男人实在太危险了些。
只是,她从来也不是会避开挑战的人,甚至还欢迎各类的挑战,而怎么这次只是稍稍交手,她就有预感,自己会在他的手中惨败?
困惑愈积愈多,唐心翻了翻身,躺在温暖的丝质被单里,她的睡意变浓,在蒙蒙眬眬间睡去。
夜色更深了,环绕着红砖小屋的,是广阔的森林,屋内些许的灯光提供有限的照明,四周都是昏暗的。
唐心正沉睡着,昏暗的房里突然窜入一道身影,他的动作优雅却寂静无声。微弱的灯光,照着那人的侧影,勾勒出明显约五官及高大的身躯。他昂然地站在床畔,灼热的目光紧盯着她沉睡中的小脸,之后缓缓俯下身子。
有某种温热的气息接近她,先是落在她光洁的额上,逡巡到她微张的柔软红唇,热热的呼吸拂弄着,包里她精致的脸庞,让她无意识地发出轻吟,那柔软的声音,在夜里听来格外清晰诱人。
她以为自己在作梦,梦见了先前在沙发上,他那温热的怀抱及肆无忌惮的吻……
之后,覆盖在她身上的薄丝被单被轻柔谨慎地拉开,她因为夜里的寒意而颤抖,身上的水绿色细绸睡衣美丽却无法御寒。在微弱的光线下,可以看见睡衣滑到她修长的大腿上,暴露出细致的肌肤。
在黑暗中闪烁的眸子,因为眼前的难得美景,而燃烧着更炙热的火焰。
很快的,温暖得接近灼热的热源贴近了她,重新温暖了她的身子,她本能地抱住这床新毯子,那平滑温暖的触感,让她以为抱住的是温暖的丝绸……
寂静的夜里,增添了另一种声音,不同于她银铃似的嗓音,反而显得十分低沉浓浊,类似压抑性的低吼声。
坚实温暖的身躯覆盖住她,那灼热的气息,来到她袒露在睡衣之外的白皙颈子。几下轻触后,男性的唇如蝶触般地轻啄,让她有若遭到轻微电流窜过周身似地酥麻。随后,灼热的唇落在她颈间,温热的舌轻舔着她颈问的脉搏……
就算唐心睡得再沉,这时也在迷乱的梦中徒然惊醒了。
她的知觉迅速恢复,全身的肌肉紧绷着,赫然发现她紧紧抱着的,并不是一床温热的丝绸厚被,而是一个高大的男性躯体!她惊骇得全身发抖。而当她看见他那双带着邪笑的黑眸,以及无限邪魅的一笑时,她似乎是从迷乱的梦中惊醒,却又陷入比梦境更加荒谬的处境里。
“啊——”她惊骇地张开嘴,只来得及发出高亢的呼喊,剩下的半声尖叫却被他的大掌截断。
其实从他身上的淡淡男性麝香,以及那古龙水与烟草的混合气味,她已经认出这个半夜溜上她床上的男人是谁。而他那特有的邪笑和灼热的黑眸,更是宣告了他的邪恶意图。
渥夫!
他竟然色胆包天,不顾她的威胁抗拒,在三更半夜里图谋不轨地摸上她的床;趁着她在半梦半醒间,最没有防备的一刻里,轻易地又窃去了她的吻!
“美丽的小暴君,你可是因为我的到来而欣喜得尖叫?这真让我感到高兴。请原谅我这么晚才进来,那个门锁实在不好搞定,你是否等我等得很焦急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寡廉鲜耻地问道。同时,灼热的唇依然故我地游走到她的耳边,以温热的气息撩拨她敏感的肌肤。
他习惯了掠夺,看中了猎物就绝对不会松手,更何况他已经决定她是他今生最重要的猎物!夜长恐怕梦多,他不想浪费时间等待,趁着夜色就展开行动了。
“唔……唔……”他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她所有愤怒的咒骂,都化为模糊的呜声,怒火凝聚在她漂亮的大眼里。
唐心瞪大了双眼,狠狠地瞪着他,万分期待用眼光就能把这个采花贼凌迟致死。
“你这么热切地看着我,真是让我感到万分欣喜。”渥夫带着微笑靠近她的脸庞,吻着她的耳朵。“小暴君,你好甜呢!”他陶醉地说道。
渥夫灼热的唇沿着她的肌肤滑动,靠着她纤细身子的轻微颤抖,找寻着她的敏感处,灵活的唇舌以诱惑折磨着她,用恰到好处的力道舔弄或是轻咬。虽然还隔着一件薄薄的睡衣,但他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怀中的女性身段有多曼妙。
“唔唔……”唐心无声地咒骂着,双手双脚都在挣扎,无奈他不但高大且力量惊人,那身黝黑的躯体硬是把她压得死紧,让她动弹不得。
“小暴君,你再这么扭下去,我的服务就可能没办法让你很尽兴。”他过度礼貌地说道,可是腰部却抵住她,过度亲密地一挺,他的坚挺灼热,撞击了她的柔软,让她不由自主地一颤。
她的所有动作在转眼间静止,原本满是怒火的眼里开始涌进了慌乱。她瞪大眼睛,感觉到他刻意用那灼热坚挺的一处抵住她轻摩,震得花心酥麻。睡衣太过菲薄,那层阻碍只是聊胜于无,她可以完全感受到他的灼热。
唐心的视线略微往下瞄去,在看见他的赤裸胸膛时,脸色变得苍白。她没有勇气继续往下看去,但是以渥夫下流的性格推断,他绝对是赤身露体爬上她的床的。
她用力摇摇头,想摇开他的箝制。
“你如果保证不用尖叫声吓坏森林里的小动物,我就放开手。”他带着邪笑说道,另一手已经滑入她的睡衣之内,轻巧地解下她贴身的内衣。
唐心僵硬着身子,只能下情愿地点头。当他松开手时,她迫不及侍地深吸一口气,贪婪地吸取空气。只是口唇还自由不到几秒钟,他的唇竟然转眼又逼了过来,掠夺了她的唇,灵活的舌滑入她的口中,纠缠逗弄着她的舌。
她瞪大眼睛,尽力想推开他,但是如同先前的每次一样功败垂成。她再怎么骄傲聪明,也只是个未解男女欢情滋味的处子,怎么敌得过这个技巧高超到足以操控情欲的浪子?
渥夫一直吻得她全身虚软,几乎要昏厥时,才稍微放开她。只是,他仍旧轻咬着她的红唇,窃取她每一个虚软的喘息。
“我只说要放开手,可没说不吻你的。”他极为无赖地说着。
“混蛋东西,放开我!”唐心深吸一口气,沉声命令道。她没有想到,两人此刻的身躯是紧紧相贴的,她吸气的动作反而让胸前的丰盈抵住他的胸膛,换来他一声难耐的男性呻吟,那双不怀好意的黑眸变得更加灼热。
“小暴君,连在床上你都还要颐指气使?你这样会吓坏男人的。”他啧啧有声地摇头,用拇指滑过她红润的唇。冷不防地她牙关一张,就想狠狠地咬他。
“啊,咬我?”他迅速收回手。要是动作不够快,眼下大概已经被她咬一个口子。
“如果可以,我很愿意咬断你的脖子,结束你这条烂命!”唐心凶恶地说道,双手推拒着他宽阔黝黑的裸胸。
“你的脾气真是火爆,不是吗?不需要这么急切,让我教教你,情人之间的吻咬不是那样的。”他不愁反笑,半强迫地执起她的手,将那春葱无瑕的指放入口中轻咬。
唐心奋力想抽回手,却不能如愿。她有些发愣地看着他缓缓地吸吭含弄着她的指尖,十指连心,又以柔软的指腹尤为敏感,他的每下吮吻都像是落在她的心上,她的身子因为那种奇异的感觉而颤抖着,从不曾经历过这么香艳的场面。
“你……住手!”一直到他发出轻笑声时,她才徒然清醒,奋力地抽回手。在恼羞成怒之余,几乎就想往他那张邪气的俊脸上打去。
“为什么要我住手?小暴君,你花了大钱请找这种职业好手来,不尝一点甜头岂不可惜?再怎么说,我也是很尽责的,你付了全套的钱,而我要是只做了半套的工作,这样可是会让同业笑话的。”他握紧她挥来的小手,理所当然地说道。
“该死,你这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唐心愤怒地说道,听不下他所说的荒唐理由。虽然几次的接触,那些奇异的欢愉就让她有些心荡神摇,但是……
发觉自己正在胡思乱想,她的一张脸徒然变得通红,连忙用力摇头,想把那些不知羞的想象推出脑海。
“小暴君,我这一行是出卖劳力,不是出卖脑力的。你想见识我的智能,那可就必须是在另一种场合了。”他兴高采烈地说着,双手不规矩地在她睡衣内游走,大胆地覆盖上她的丰盈。
她倒吸一口气,急着想摆脱他,焦急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掌,想制止他的动作。
“你这个登徒子,还不快点住手!”她气急败坏地喊着,美丽的脸因为气愤而通红。
“是你找来我这个登徒子的,我最美丽的小暴君,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他一脸无辜地说道,低头用牙齿咬开她睡衣上的钮扣,让白皙的肌肤逐渐展露。他的视线始终注视着她羞窘的通红脸蛋,欣赏着她尴尬时的美丽表情。
唐心全身颤抖,恐惧地瞪大双眼,被自己的计划逼入绝境。是她让杜丰臣找渥夫来的,也是她选择与他在这间小屋里独处;她太过自信,以为任何事情都可以照她的意愿发展。如今方圆几公里内都没有人居住,以他的力量与蛮横,现在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