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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神医西施-第8部分

小说: 神医西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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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森心中这样想着,其实他也明白轻红和依依是完全不同的人,她虽温婉内敛,却也聪慧机智,尤其固执得怕人,否则自己怎么会在这时候现身呢?这完全违背了当初的打算,他原本是想带着母亲一起离开慕容家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挥别过去的阴影,如今他还能如愿吗?

想到此,他低下头轻轻地啄了轻红一口,恋恋不舍地转身,天知道他有多想拥着那柔软娇美的人儿入睡,可是这样一定会吓着她的。

他无声无息地推门走出去,又小心地掩好门,才刚回头,月光下一个窈窕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在这半夜三更,会是哪个睡不着的丫鬟到外面来遛达呢?瞧那样子,似乎有几许面熟,一抹奇异的感觉没来由地冒了出来,这该不会是……

萧森边想着边靠近那个站立在月光下的女子,当那女子发觉有人靠近时,自然而然地转过头来,二人一见面,萧森“啊“了一声,而那女子则扑入萧森怀中,呼喊着:“我终於等到你回来了!”“依依!”萧森两手垂在身侧,既没有去抱她,却也没有推开她,“你一直在外面等我吗?”“嗯!”依依双手紧抱着萧森的腰,将脸埋入那宽阔的胸膛,一面嗅着他身上的气味,一面以脸摩挲着,“我等你好几天了,一直不敢来找你,直到今晚……”“依依,我……”萧森轻轻地推开依依,退后二步说:“我要娶妻了。”依依双手反抱着自己淒然道:“我知道,从她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她抬起头,“你爱她吗?”萧森沈默不语,但依依从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光芒,看出他真的很在乎那个叫杜轻红的女子,这不就够明显了吗?自己拿什么和杜轻红比呢?论姿色,她没有人家艳绝古今的丽与俏;论才气,她既不会看病也不会把脉,更不会帮慕容家上下大小治病;论家世人品,人家好歹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而她不但父母双亡,还卖身为人妾,是萧森的“二娘“,怎么比呢?自己应该替萧森觉得高兴才是,更应该恭喜他能找到相伴一生的爱侣,可是为什么心中总有一股不甘与不愿呢?如果当初在街头买下她为她埋葬父亲的是萧森,那今天的情势不就完全不一样了?如果七年前萧森肯带她离开,如今陪伴在他身旁的人应该是她梅依依才对啊!可是萧森没有,他不但将自己推给慕容彻甚至一走了之,留她一人独自面对慕容家上下的歧视眼光。萧森啊萧森,你真自认对得起我吗?那逝去的青春,独守空闺的淒冷,你能体会吗?

梅依依眼带哀怨地瞅着萧森,只见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问你,你……你曾……”她想问的是他有没有爱过她,可是她问不出口。

彷彿知道她在想什么似地,萧森一脸肃穆地抬起头,眼神却落在远处,轻声地说:“你想问我有没有爱过你对吗?”依依屏息地走上前,想知道答案。

“也许吧!或许我曾对你心动过。”“为什么当初你不带我离开呢?”萧森心想,我能吗?纵使曾有那么一闪而逝的心动,在瞧见母亲的伤心,慕容彻对她的真情后,还有谁会任由这份情愫生长呢?

他摇摇头说:“依依,这一切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又何必再问呢?”依依的身子摇摇欲坠,泪水不听话地滑下脸庞,她冲上前抱住萧森说:“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么残忍,如果你愿意,如果……如果……”“依依,感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萧森又一次欲推开她。

但几乎泣不成声的依依,却踮起脚尖,不顾一切地用自己的唇堵住萧森的,萧森一阵愕然,正想推开依依,身后一个声音响起,二人回过头,只见轻红穿着单薄的衣裳站立在柱子后,一双美目无法置信地瞪着他们,“你们……”“红儿!”萧森惊讶地看着她,忘记依依仍抱着自己,二人间的姿态是如何地引人误解。

轻红一手捂着自己的嘴,极力要自己不能叫喊出声,一面却心痛地摇着头,不敢置信。因为她半夜醒过来发现萧森正推门欲离去,於是连鞋子也来不及穿就追了上来,没想到竟看到这一幕,天啊!那不是慕容景的爱妾,萧森的“二娘“吗?为何他们会在深夜时分在这里搂搂抱抱,难不成……”不,不会的!”轻红大喊着,转身摇摇晃晃地想离开,萧森推开依依来到她身旁,“红儿,别误会,听我解释!”“亲眼所见,何须解释!”“不!”萧森一把搂住她娇弱的身子,却发现她竟然抖个不停,一时又懊悔又心疼,连忙抱起她往梅园方向走去。

不远处的依依木然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毫无表情,心中却是止不住的心酸,他果然是爱她的。依依啊!他何曾如此温柔待过你?多年的癡心、等待,终究只是一场空,你还不死心吗?

“你果然忘不了他!”突然一个声音冷冷地自身后响起,依依回头一看,那是应该在花似芳屋里照顾她的慕容彻。

“子轩……”“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心里只有轻红,想的是轻红,看的也是轻红,连想娶的都是轻红,而你却恬不知耻地投怀送抱。”嫉妒心让他口不择言地伤害依依。

“别说了!别说了!”依依双手摀着耳朵,不停地摇着头,泪水顺着脸颊滑下,“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呢?你明知我……”“依依,我……”他上前一步想抓住依依的手,但依依却闪开了,投给他一记哀怨又自怜的眼神便消失在夜色中。偌大的园子里只剩慕容彻一人对月长叹。

而另一边的萧森一梅园,立即将轻红放在床上,点着灯火后一转身,当看见她裙摆处染有丝丝殷红时,整个心都绞痛了,“你受伤了?”轻红摇摇头,缩着脚想藏在被窝中,萧森不容许地抓住那修长秀美的双足,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自责之情又油然而生,她连鞋也没穿就出去了,难怪会被割伤。

“怎么不穿鞋?”萧森皱起双眉,说道:“我先帮你上药,药箱呢?”“她是谁?为什么你会和她在一起?”轻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对於刚才被树枝划伤,现正渗出血丝的脚丝毫不觉得疼,因为她看到的那一幕已教她心痛得无以复加,然而她仍告诉自己,听听他怎么说,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萧森见她翠黛双蹙,眼波含愁,不禁坐了下来,握着她的手说:“一会儿再告诉你,先让我为你上药好不好?”“不,我现在就想知道。”轻红摇头坚持着,“她叫梅依依,是慕容家的二夫人不是吗?”一抹错愕出现在那俊美的脸上,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你知道?”“嗯!我们见过,她就是让你迟迟不肯现身的原因对不对?”萧森再一次感到错愕,更惊讶於她的聪慧、敏感及过人的观察力,竟能洞悉他心中的徘徊犹豫与无法决定的尴尬。

“没错!”这次他点头了,听到答案,血色迅速自轻红脸上消失,虽早就猜测到会是如此的答案,但事实仍是让人心痛,原来萧森迟迟不肯去见生病的母亲,不和慕容彻叙手足之情,宁可躲在石洞中忍受冰冷与孤寂,就是为了怕梅依依知道他回来了!

轻红心中已有几分了然,当年萧森会离家,一定和梅依依有关,说什么与慕容家的人不和,说什么无法原谅母亲再嫁,都是骗人的!既然他心里已有心上人,又何须来招惹自己呢?当她再次抬起头时,晶莹的泪水一颗颗滴落在胸前,沾湿了衣裳。

“你爱她吗?”“没有。”萧森伸手拭去那成串的泪珠,低语着:“我曾经为她心动过,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现在你才是我想要的人。”“既然如此为何不敢见她?”萧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轻红拥入怀中,千头万绪教他如何说起呢?况且那还涉及到一个女人的名节,可以说吗?娘为了这件事都气病了,自己与子轩也因此离家,而依依更是从此长伴青灯古佛,整个慕容家死的死、老的老、病的病、走的走,那段往事真的可以再想起吗?他脸上露出一种沈思的痛苦,彷彿有千把刀正在一刀一刀割着他的心。

轻红见他面露犹豫之色,心下顿然了解,一抹微笑浮在嘴角,她说:“没关系,你不愿说就算了,毕竟我没有资格问你。”萧森听得此言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知道她误会了,正想开口解释,门外麝月突然敲门道:“大少爷,你在吗?”萧森起身去应门,不多久他便沈着脸点点头跟着麝月出去了,留下轻红一人满怀着犹疑闷闷不乐地躺回被窝中,索性连脚上的伤也不管了,反正那一点儿小伤又岂能比得上心头的痛呢?

第五章

“好了,我再去採点儿药来帮你敷上,过两天就可以下床走路了。”轻红帮麝月在红肿的脚踝上以湿布盖着,藉以减轻被热汤烫伤的疼痛。今天早上麝月为轻红端来早膳时不小心打翻了托盘,一整碗的热汤全倒在她脚上,疼得麝月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苍白着脸紧咬着牙。

说完,轻红就想走出去,麝月忍着火烧似的疼痛喊住她:“姑娘,别麻烦,少爷知道了会怪我的!”“甚么话,不赶快上药的话,会留下疤痕的。”她回身笑笑,安慰道:“你等会儿,我马上回来。”“姑娘!”麝月望着轻红离去的身影,已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她不知道该不该把所听到的传言告诉这位美丽、温柔又好心的杜姑娘,早上她会打翻托盘,正是因为听到那令她觉得很震惊的事,才会一时失神弄翻托盘。

“她真是一个好姑娘,值得大少爷全心全意疼爱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不堪入耳的流言呢?”麝月愁着一张脸,想着今早听到的,二夫人和大少爷之间有暧昧不明的关系,当年大少爷会离家,正是因为心爱的女人被慕容景抢去做妾,所以一气之下离开了慕容家。现在可好,大少爷回来了,二夫人每晚都与大少爷私会,昨儿个夜里还有人亲眼瞧见有男人二夫人房里呢?这对杜姑娘岂非太不公平了?大少爷怎么可以脚踏两条船呢?况且那二夫人说什么也是他的“二娘“,如此岂不是乱伦了?

无论如何她都要护着这位和气温婉的杜姑娘!麝月在心中暗暗立誓。

这厢轻红慢慢踱着,一面低头在偌大的园子里寻找草药,一面却心事重重,她不是不知道麝月想说什么,身在这样一个园子中,想不知道一些事根本就不可能。

几天前她就听到了一些有关萧森和梅依依的传言,大概都不脱他俩昔日是对恋人但被慕容景拆散,萧森在灰心失望之余毅然离开慕容家之类的话,刚听到时她确实难掩心中的激动与伤心,可是现在或许是习惯,也或许是麻木,她学会了不去在乎别人那种好奇、可怜的眼光,毕竟那都已经是过去了不是吗?况且萧森不也这样说?只是轻红仍无法掩饰那份落寞和失望,加上好几天没有看到萧森,一种奇异的不安慢慢在心田深处扩大。

她伸手轻轻搓揉着胸口,这几天心情的郁闷,使得许久未犯的老毛病又发作了,一阵阵疼痛袭了上来,让她不由得蹲下身子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始採药。

低下身子拔着药草,放进事先准备好的竹篮中,正想起身时,一阵交谈声传来,由於无意听人说长道短,她本想悄悄离去的,却在听到“二夫人“三个字时不觉地愣在原地。

“春雪,你服侍二夫人这么久,有没有听她提起过大少爷的事?”“没有,二夫人一向很少说话,更别说提起大少爷的事了!不过大家都说她和大少爷是一对被拆散的情人呢!”轻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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