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女对我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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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臣姊,我觉得这个主唱的声音跟你的好像哦。”柔臣心无城府地说。
婉臣被堂妹的神来一笔吓了一大跳,她把口中差点喷出的茶吞下去,故做镇定的僵笑了笑。
“哪……哪会。”说是这样说,但紧捧著茶杯的手却泄漏了她的紧张。
她曾和柔臣去唱过KTV,而且不只一、两次,柔臣会认出她的声音一点也不令人意外,她真是太大意了,竟然不曾想过这一点。
“真的很像嘛。”柔臣灿然一笑。“如果真是你唱的就好了,我们班上的同学都好喜欢这个主唱的声音哦,不知道她长得怎么样?是不是跟她的歌声一样甜美动人?”
“我不知道。”婉臣把头摇得像博浪鼓,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撇清,反而引来严御臣疑窦的一眼。
柔臣无心再追究了,她专注地沉溺於偶像剧感人的剧情里,大人们一迳在交谈自己的事,婉臣看了看时钟,有点坐立难安。
过了半小时後,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幸好周围有点吵,她嗯嗯哼哼地回答了几声,很快的结束了通话。
是韩洛打来的,他已经跟唱片公司的人开完会回家了,要她过去种花,而且寄放在他家的伍小婉想吃蚵仔面线,要她顺道买过去……当然,她知道是他嘴馋想吃,伍小婉才不可能会表达心意哩。
心里记挂著韩洛会饿肚子,於是在挂掉电话後,婉臣就开始坐立难安,直到她大哥说要走,她也马上站起来跟进。
“明天还要上班,我也要回去休息了。”她礼貌周到地道别。“爷爷、奶奶、伯父、伯母、爸、妈,我先走了,晚安!”
她忙不迭跟著兄长宽阔的步伐走出去,心情顿时感到无比轻快,唇角弯弯的,露出一个由衷的微笑,她总算可以去买面线了。
“你今天为什么怪怪的?”一上车,严御臣就犀利的问。
婉臣瞪大眼睛,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从小到大,她没对家人说谎过,尤其是大哥,她一直依赖著他,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事情需要欺瞒他的时候。
她的迟迟不答让严御臣蹙起了眉心。“你是不是身体又下舒服了?”
婉臣松了口气,幸好这题她知道怎么回答。“没有啦,我很好。”
“没有就好。”严御臣发动车子,并唠叨的叮嘱道:“要是不舒服就马上去看医生,不要像上次一样搞得要住院吊点滴,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
婉臣窝心一笑。“知道了。”
一等严御臣的车消失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婉臣就疾步往夜市走去,买了两份蚵仔面线之後,又急急忙忙往韩洛的住处快步而行。
走到最後,她心急的变成小跑步,後来索性用跑的。
大楼守卫认得她,放她上了楼,可是她按了电铃却没人应门,她不死心,又按一次。
还是没人来开门。
她在包包里捞了捞找手机,想打电话进去,却发现手机不翼而飞了。
莫非掉在她大哥的车上了?
她这个包包的开口很大又没拉链,上次已经在捷运里掉过一次钱包,这次就算掉了手机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韩洛去哪里了?
可能是在洗澡,也可能临时有事外出,想通知她却找不到她的人,因为她的手机掉了……
忽然之间,她瞪大了眼睛。
老天!如果韩洛打给她的电话被她大哥接到就糟了,到时候她势必得接受三堂会审,还可能会失掉独立生活的权利,更有可能被禁足,爸爸绝不会原谅她去唱连续剧主题曲的!
又等了好久,当她失望的要走时,电梯门开了。
有人走出了电梯,婉臣没有回头,却听到熟悉的一声汪!
她连忙转身。“你们去哪里了?”
韩洛和伍小婉正闲适的走向她,韩洛提著一只购物袋。
“都是你的。”韩洛把购物袋交到她手中,并拿出钥匙开门。
婉臣打开购物袋,看到两碗绿茶冰、一盒瑞士薄片巧克力,还有几支热门院线强片,都是她想看的片子。
她露出了笑容,甜蜜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韩洛天生不是个热情的男人,但他却是个体贴的伴侣。
“还不进来?”韩洛在里面喊她。
她连忙进屋,细心的替他把蚵仔面线装到碗里,放进微波炉里再加热一次,因为他喜欢吃烫的东西。
看著韩洛津津有味的吃著面线,她觉得很幸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食物是买来的,如果是她亲手做的就更棒了,看来她要开始和水晶学做菜了……
时间飞逝,两人看完两支影片已经一点多了。
伍小婉已经睡著了,婉臣则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打了个哈欠。
“我该回去了。”想到要回去就累,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想在这舒服的沙发上睡一晚哩。
“这么晚了,不要回去。”韩洛把影片退出来收好,顺手从沙发里把婉臣抱起来,她惊呼一声。
“你干么?”她没想到他会突然抱起她。
韩洛把她抱进主卧室,虽然宽敞的卧室有三面采光,但此刻都拉起厚厚的深色窗帘。
韩洛把她放在床上,关掉所有的灯之後,大片星河霎时尽入眼帘。
“哇……”婉臣仰望著浩瀚星空,忘了要质问韩洛,也没注意他是何时上床搂住了她。
韩洛翻了个身,把惊叹连连的她压在身下,瞬间,她清甜迷人的娇躯让他产生了强烈的生理反应。
上次在老家过夜时,他就想要她了,只是碍於身处的环境,他苦苦压抑住自己,今天是在他的住所里,就没什么好压抑了。
婉臣没有说话,她也感觉到气氛和上次在三芝时的不同,那晚她很失望,因为他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单纯的吻了她、搂著她睡而已。
她曾怀疑,难道他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或者,是她稚气未脱,他无法对一个小女孩产生欲望?
现在这些疑问都不存在了,因为她真切的感觉到他对她的渴望,从眼眸、从肢体,明白传达给了她。
婉臣对压在她身上的韩洛露出一个带著应允意味的娇柔微笑。
“你要温柔一点哦!”她神情羞赧,却主动的吮含住他的唇。“我是第一次。”
第七章
室内寂静无声,激情恢复平静之後,韩洛没有急著起身,只是紧紧的拥著婉臣。
婉臣柔顺的依偎在他怀中,天花板及壁面都呈现3D的立体感,刚刚,她好像在星空里经历一场奇妙的欢爱。
“已经很久,没有跟女人上床了。”韩洛叹息地说。
婉臣的心跳漏了一拍,她鼓起勇气问:“自从单采乐离开之後吗?”
韩洛的声音一紧。“你怎么知道采乐?”
他紧绷的声音让婉臣的心一揪,但是她不想再隐瞒自己的心情,她想诚实的告诉他,让他知道,她对他有多么在乎。
“在你家过夜那天,韩阳告诉我的,她说你们很相爱,却不得已的要分手。”
她绝不会像单采乐一样离开他,让他伤心,不管他是公众人物也好,是韩家武道馆的长子也好,她要永远做他的守护天使,不离不弃。
她会以行动来证明,她的爱绝不输给单采乐,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感受得到的。
“都过去了。”韩洛淡淡的说。
他曾怨过、恨过,采乐是他生命里的光芒,她走,把阳光也带走了,因此他更恨自己对她的爱不能遗忘。
“那段时间,我沉迷在酒吧里,在一个又一个不同女人的怀里寻找慰藉,只要一想到她嫁给了别人,已经属於别的男人,我就抓狂。”
那是他最堕落的时期。
每晚,罗葵葵到每一间酒吧找他,把醉醺醺的他从花枝招展的女人怀里抢走,再把他送回家。
这样悲惨的日子,他过了八个月,直到接到单采乐的一封信,使他重新振作起来。
信是写给罗葵葵的,自从她结婚之後,就不曾主动与他联络,而他也无法联络到她。
信里说她生活得很幸福、很平静、很快乐,她已经辞掉工作,现在在住所附近的托儿所当钢琴老师,每天都和天真无邪的小朋友相处。
信里附了一张照片,是她站在自家前面的花园里,在玫瑰花丛中笑得很灿烂,那是他初识她时才见过的美丽笑容。
在那一刻,他真正释怀了。
离开了他,采乐找到真正的幸福,他还夫复何求?
爱并不是占有,如果他带给采乐的只有烦恼痛苦,不如放她自由,这样的结局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
“你真的……可以把她忘掉,只默默的祝福她吗?”婉臣用她柔亮的双眸默然的瞅著韩洛。
初恋是最刻骨铭心的,尤其是交往多年的初恋更加令人难以割舍,这是她母亲告诉她的。
“你太不了解男人了。”韩洛轻抚著她香肩上的秀发,温柔的把她的发丝轻轻拨到耳後。“纵然一个男人很爱一个女人,可是,当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属於别的男人之後,想再次拥有她的心情就不会那么强烈了。”
他不会再想著采乐,也不愿打扰她想要追求的平静生活。
他曾深爱过她,也在她决定离开之後醉生梦死,现在他已经起死回生,也明白尊重她的选择是最好的。
婉臣完全放心了,他并没有避谈单采乐,他坦然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她要百分之百的相信他,然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让他更爱她!
烈阳正盛的中午,严家兄妹走进跟百老汇发型屋同一条巷子的小义大利餐坊,里面已经坐有七成的客人,服务生将他们带到一个不怎么安静、位於中间的位子,替两人点完餐後离去。
“哥,我的手机呢?”婉臣一坐下就开口要她的手机。
快中午时,她大哥打电话来说要把她掉在他车上的手机拿来还她,可见到了她却不马上拿给她,还强迫她跟他出来吃午餐。
唉,她心里有数,一定又有什么事要问她了。
“我问你,”严御臣盯著妹妹,一脸严肃。“一天跟你通话十次以上、在简讯里和你肉麻当有趣的那个Law是什么人?”
“哥!”婉臣瞪大眼睛,脸蛋瞬间涨得通红。“你怎么可以检查我的手机?”
严御臣理所当然的看著她。“我是你大哥,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全,我从你出生看著你、看著你长大,难道连看看你手机的资格都没有吗?”
婉臣脸上泛红,努力平稳声音。“可是……”
严御臣打断妹妹的话,独裁的命令,“没有可是,快说。”
“其实也没什么……”婉臣想含糊带过,现在还不是让韩洛曝光的时候,因为一定会被反对的。
“没什么是什么?”看出妹妹的闪躲态度,严御臣丝毫不肯放松。“究、竟、是、谁?”
“是……”婉臣垂下了眼眸,知道不说实话下午是别想回去上班了。“男朋友。”
她终於说了,却丝毫没有轻松的感觉。
“男、朋、友?”严御臣挺直了背脊,陡然升高了声音。
婉臣叹了口气。“哥,我已经二十三岁了,会交男朋友一点也不奇怪,你不是也在追女孩子吗?”
“我跟你不一样!”严御臣断然否决。“我是男人,被骗没关系,但你不能被骗。”
婉臣无奈的看著兄长。“哥,没有人要骗我,我们是光明正大的交往。”
“他是做什么的?”严御臣继续审问。
婉臣清了清喉咙,嗫嚅的说:“他是……音乐制作人,也写歌。”
她知道,更大的灾难来了。
“什么?!”严御臣果然表现得很跳脚。
不幸的是,现在是午休用餐的热门时间,婉臣看到韩洛和罗葵葵正相偕著推门而入。
她暗喊了声糟,希望他们别白目到看不出她哥正在火大,千万不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