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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禁忌的复仇-第10部分

小说: 禁忌的复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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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意识地拨弄额前的发,神情懊丧地。

就在他这一拨的同时,佑希觑见了他额头上的淡淡伤痕;她整个人像是灵魂被掏空了似的怔望着他,然后……她伸出手去碰他的额头。

隆景躲开了她的手,神色显得有点惶惑、有点心惊。“别碰我。”

“是你……”佑希定定地凝望着他,眼底竟充满着深浓的情意,“是你在这儿救了我,对不对?”

在看见他额头上的伤痕后,一幕幕的情景像是黑白电影般在她脑海中播放着;那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了当年的他是如何在这里救了顽皮的她,又是如何因为她而破了相。

他神情凝重地望着她,脸上交缠着极为复杂的各种情绪;什么都忘记了的她居然记得这件事,他该高兴还是难过呢?

一方面他因为她还记得而感到欣慰莫名,一方面他又怕自己因为这件事而有丝毫的动摇;他内心矛盾。他不知所措、他六神无主。

看见他脸上复杂的神情,佑希不自觉地抬手去轻触他的脸颊,“真的是你!”

她一直在照片中寻找着已淡去的回忆,而如今……回忆终于活生生地摆在她眼前。

他一脸受伤地捏住她的手,“是我又怎样?”他神情沉痛地注视着她,语带颤抖地,“你以为我会因为你还记得而心存感激吗?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意动摇,他将话说得无情、说得绝决、也说得狠恶。

迎上他爬满血丝的眼睛,她突然不再觉得害怕,也许是因为知道他就是照片中的少年,也或者是因为……他因受伤绝望而变得阴鹜的神情勾起了她心底一丝怜悯……隐约地,她觉得他之所以这么伤害她,不过是为了“疗伤”罢了。

“我不记得我们家对你们做了什么,但假如我们真做了什么,那我跟你说声对不起。”她真心地道歉,虽然她还不知道自己该为什么事而道歉。

“对不起?”隆景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似的。

她要是什么都不说,他还不觉得这么痛苦,就因为她这一句简简单单的“对不起”更揭开了他覆在结痴底下血泪泪的伤口。

她懂什么?知道什么?甲斐家对赤川家所做的一切怎能是一句“对不起”就说得过的?

她可知道这句简单的对不起里头是他父亲的生命、是他妹妹的幸福,也是他万劫不复的人生!

对不起?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只是一句对不起就能了结,他不必费尽心思地筹划这一切!

是她!是她将他一家人打进了深不见底、永无天日的地狱里,是她!

“津山……”她迷惘地望着他。

“我不姓津山,”他脸色一沉,声音低哑而愤怒地,“我是赤川,赤川隆景!”

说着,他忽地将她捞进怀中,低头便迎上了她的嘴唇。

他狠狠地吮咬着她的嘴唇,带着怨恨、带着挣扎,也带着他矛盾的爱。

在他的唇温之中,她感觉到他心底的创伤及沉痛,她仿佛能从他的深吻里看见他对甲斐家的深恶痛绝,也看见甲斐家对他所造成的伤害。

甲斐家究竟对他们一家人做了什么?如果可以,她希望她能弥补这一切。

她动也不动地任他吮吻着,像是一只柔顺依偎在主人怀中的波斯猫般;眯起眼睛,她看见了他纠结的眉头、紧闭的双眼,还有那道淡淡的、给她一种莫名温暖的伤痕。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她照片中的少年,就是那个一直支持着她、陪伴着她的陌生人。

难怪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总觉得他好像已经认识她好久。

站在这个窗口,所有快乐的、欢欣的回忆在一瞬间便伴随着痛苦及伤害而来,那强烈的冲击让他有一点难以招架。

他该报复她的,但为什么如今的他竟沉醉在她甜蜜的嘴唇上?更可恨的是她居然是一副享受及欣然接受的模样。

他猛地推开了她,憎恨起自己的一时情迷。

“津……不,赤川,”她凝望着他,眼底浮现出当年那小女孩崇拜着大哥哥般的眼神。“我以前是怎么叫你的?”

他无情地瞪了她一眼,“不管你叫我什么,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佑希心里微酸地,“我……”因为不知道甲斐家究竟对他们做了什么,她不觉心虚地。

“别一副惭愧的样子!”他冷眼瞪她,“你还不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呢!”说着,他拖住她的手转身又往楼下走。

佑希随着他来到了别墅的后院,而入目的是一座坟。这座坟感觉上还很新,但那石头墓碑却已有相当的年岁。

隆景拉着她到了坟前,却只是一言不发地瞪着她。

她看着墓碑上的字,喃喃地:“赤川敬一?”

“他是我父亲。”他说。

他那冷冷的声调像是一把刀似的刺进了佑希心里。“他……”原来他的父亲已经过世了,那末,他是怎么死的?

倏地,她心里有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她爸爸可能是害死了他父亲的凶手——“我父亲他……”他眼光含恨地逼视着她,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他是被你害死的。”

“什……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雷劈了似的,脑子里原本装着的东西在刹那间全被打散了。

她害死了他父亲?这怎么可能?别说她什么都不记得,就算记得,她也不相信自己有那种害死人的能耐,而且对象还是他的父亲。

“骗人!”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嘴唇也因为极度的惊慌而不停颤抖着。

隆景冷哼一声,眼眸深处是一道犀利而怨憎的寒光。“你不信?”话罢,他将她重重地拽在地上。

佑希跌坐在赤川敬一的坟前,神情惊恐而惶惑。

“现在我在我父亲坟前将你过去所做的一切,原原本本、一件不漏的告诉你。”

他狞笑着,但笑容中却夹杂着爱恨挣扎,“你7岁那年的夏天来这儿度假,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傍晚,你因为想吃和果子而哭闹不停,在你的任性要求下,我父亲开着车去帮你买和果子,不过——你后来什么都没吃到,因为……”他凝望着墓碑上的一小方黑白照片,恨恨地,“因为你的和果子跟着我父亲一起摔到山崖底下,捞起来时都和着泥了。”

佑希的脸上唰地一下变白,那惊恐的程度比起之前被他家眼凌辱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发现自己浑身都在颤栗着,要不是她早已跌坐在地上,她可能连站都有问题。

“就为了和果子……”他一字一句都像是利刃般地刺进了她的心,“我父亲的命连和果子都不值。”

她哑然地,“你就是因为这样才那么对付我?”

“不,”他冷笑着,“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吗?我恨的是你父母亲为了保护你竟落荒而逃,全然不顾我父亲身后所留下的一双子女。”

子女?那么说……他应该还有个妹妹,现在他妹妹又是什么样的境地呢?“赤川,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他打断了她,又说:“你父母带着你连夜返回东京,又在最短的时间里卖掉了别墅,为了保护你,他们用尽了所有办法隐瞒当年的意外。这些年来,你在他们的保护之下安全无忧的成长,但瞳她……”说着,他因为激动而哽住了。

瞳?这是她第二次听他提起这个名字,原来瞳不是他报复过的女人,而是他唯一的妹妹。

“我们在亲戚的白眼下过生活,而瞳她居然被亲戚性侵害长达两年……”他愤恨地捏住她的臂膀,万分沉痛地,“为了让我能顺利念完中学,她一直是一个人忍耐着,不断、不断地忍耐着……”他的手掐得她臂膀发麻,但这一点点痛及先前的屈辱跟他和他妹妹所遭遇的事相比,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我……对不起……对不起……”她的心好痛,像是被狠狠地捅了一刀似的。

先前被他这么凌辱着时,她都不曾让自己掉下一滴眼泪,但在听见这些事情的当下,她的眼泪竟如泄洪般狂泄而下。

“当我发现这件事情时,已经是瞳她自杀不成而入院的时候了,”提起这件事,就像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般地折磨,“我好恨自己,恨自己不能保护她,恨自己什么都没发现,我也恨你和你父母。”

佑希低下头,泣不成声地。

“你以为你的几滴眼泪就能消弭一切吗?”他端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瞪着她。“别再说什么你觉得歉疚她泪流不止地望着他,“我不是有心的,我……我不知道会……”她知道不管她说什么都无法弥补她所犯过的错,虽说她当年只是个孩子,但赤川一家的四分五裂的确是她造成的。

看着她眼中流下的晶莹泪滴,他的心突然有一阵没一阵地揪着。

从他对她展开报复以来,他不曾见过她因为屈辱而流过半滴泪水,而如今她却在听见他重提往事之后淌下泪来。

她……她是真的难过,是真的伤心,是真的感到抱歉吗?

他曾经非常疼爱她,而现在……他对她的感情并没有减少丝毫。见她泪涟涟的模样,他冰封的心一点一点地在融化着。

“没有人告诉过我,我……真的很抱歉……”她眉心紧纠,唇片颤抖地,“对不起……对不起……”现在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凌辱她了,他不过是要她也尝尝当年瞳所遭遇过的不幸罢了。

应该的,她是应该受这样的折磨。

为怕自己心软,他慢慢地拽开她,避开了她痛苦而内疚的脸庞。

佑希哭瘫在地上,久久不曾起来。

她的哭声越来越细、越来越虚、越来越无力,而隆景只是动也不动地站在他父亲坟前。

他不晓得自己接下来还能对她做什么惩罚,唯一知道的是——现在的自己已经乱了。

她的眼泪、她的自责、她的痛苦、她的低泣让他原本如钢铁般的意志完完全全地动尧完完全全地崩坍……而当下他可以做的就是不去看她、不去理她、不去碰她。

突如其来的事实打击让佑希原本已经不完整的世界,彻彻底底的瓦解了。

父母的貌合神离、家庭的失温、心灵的空虚……这些已经叫她活得痛苦,而原本用来支撑着自己的照片中的不知名少年,竟也摇身一变成了最痛恨她的人。

她不知道未来的日子该怎么继续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依靠什么力量活着、呼吸着。

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的存在有多可悲、多可恨。

她是个坏女人,而以前她也是个坏小孩,一个坏到害死了雇工,也害惨了他的一对儿女。

她不该活着,她没有活着的权利及资格!

“对不起……对不起……”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呢喃些什么。

她一声声的“对不起”传进他耳里,只是叫他更加心烦意乱罢了;对不起对他来说根本无济于事,但不知怎的,她的对不起让他悲愤、急躁的情绪渐渐地沉淀下来。

在外人眼中,佑希是一个无忧无虑,成天上馆子逛奇Qisuu。сom书街的千金大小姐,但是从没有人知道她的内心有多空虚、多寂寞。

对这个世界,她早就抱着一种消极的态度,而如今,她竟有一种不如死了的念头。

对于赤川家的事,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补偿,她想只要他开口,她愿意做任何事,即使是要她的命也无所谓。

哭着哭着,她累得再也没有气力爬起来,她以为己可以就这么死掉,然后也放任着自己就这么地动也不动……也许不管她做什么都无法弥补她所犯下的过错,惟一的方法就是用最古老的方法,也就是“一命抵一命”。

“我……我的命是……是你的了……”她无意识地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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