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江湖梦-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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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笑道:“你们办这种事的效率倒是一流。”
五女笑得很尴尬……
希平道:“从谁先开始?”
他说话的时侯双眼邪邪地盯着怀里的梦香,梦香使劲挣扎,叫道:“谁先提议的,就从谁先开始。”
诸女又望向原真,原娜道:“女儿,大胆些,让她们瞧瞧我原娜的女儿的本色。
原真却难得地露出羞色,冷晶莹道:“原娜,你我生出的女儿都不大像我们啊!”
希平走向原真,“那就从真真开始吧!”
原真听到“真真”,心头大震,她想起,希平已经很久没这么称呼她了,如今这“真真”令她不自觉地流出委屈的泪。
希平举手拭她的泪,道:“为何以前一直拒绝我,还要一直骗我,说你已经有男人了?”
“因为我想忘记你……”
“你忘记得了吗?”
“假如我能够忘记,我此刻不会站在你面前流泪……”
希平叹道:“很早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但诸多的事,让你我无法真正地相聚,此刻,真心愿给我?”
“我这一生,只能给你。”
“那是因为你所练的功法,如果没有那种功法,你是否还会说这句话呢?”
原真沉吟,垂下头,脸红着,轻声道:“没有那种功法,我心里想着的人也只是你一个,我之所以那么地想忘记你,是因为,我无时无刻地想着你。”
“宽衣躺下来好吗?你太高了!”
希平这话虽然是对原真说的,但其他众女比原真的手脚还快,几乎在同一时间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躺在被子里。当然也有例外的,就是梦香和抱月,两女只是脱了外衣,却没脱去内衣,冷晶莹和原娜就抢着去替两女脱,梦香似乎有些生气,但是,也终没有表现出来,毕竟,这个时侯,如果拒绝,那是大煞风景的一一她灵魂深处,忽然很怕希平生气。
原真自是依言除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地站在希平面前,希平只勉强到达她的肩膀,双眼正对着她胸前两堆雪一般白的肉球,那是无比硕大的。他垂下头来,看往原真的下体,虽然他曾经进入过那里,也曾摸索过,更曾亲吻过,只是他仍然觉得很陌生,那里一片乌黑的草,像极了野马的草原,令人感到狂野与宽阔。
“替我宽衣吧!我已经不大习惯自己脱衣了。”
原真依言,弯俯下来,默默地除去他身上的衣物,希平的手却趁机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抚捏,弄得她无心替他除衣,待她把他的衣物尽除,她已经春潮泛滥了。
她不明白,以前浪无心也抚摸过她的,只是,她却完全没有感觉,而希平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身体,她就立即动情。或许这是自然锁阴真经的缘故,在她的身体与第一男人的身体进行触碰之时,都会动情,而当初希平触碰她之时,她也是暗里情涌的,只是当初她不在意,若是她在意,她是否在很早以前就会想到希平是开拓者、是那个第一次也是唯一一个能够进入她身体的男人呢?
她看到希平的男根,那男根已经勃起了,虽然很大,但却不吓人,她却想起那次他拉她的手去触碰他的男根时,在被窝里摸到的绝不是现在这个样的,那时侯粗得令她震惊,她那时哭了,是因为被吓到,也是因为无缘于希平……
“你……你的……怎么和那次的不同?”
“哪次?”希平糊涂了。
“就是那次,在大地盟,你拉我的手去……去抓……那时我觉得很粗长的……”她断断续续,终于把话说完。
希平恍然,原娜已经代答道:“女儿,他那东西很奇怪的,能大能小能短能长,能进入小女孩的身体,也能把为娘的身体撑破……”
其他众女也出言附和,原真才惊道:“你还是人吗?”
希平笑道:“我是野兽,一头饥饿的,欲撕扯少女的野兽。”
他说话之时,胯间物事忽地向前突伸,变粗变长的家伙昂然挺在他的双腿之间。那根东西粗过原真的手臂,原真惊得双腿发软,上身下跌,希平双手急时托住她的腰,因她的双腿微曲,胯间空门大露,希平顶胯向前,男根顶在她的阴门,而围绕她生命的锁阴真劲碰触到熟悉的男根的脉搏和气息,紧闭的阴门大开,加之她的一坐之力以及希平的往前突挺之势,男根晰间没入她巨大的肉穴里。
“好痛……”原真惨呼一声,冷汗现于她的美额之上,她双手环着希平的颈项,颤着声音道:“你缩小一点,我快受不了……我很痛,要撕裂了。”
希平道:“感到它的熟悉了吧!”
“嗯,开拓者……”
“躺下来吧!你真的很高,你们野马族的女人都这么高……要不你就趴着,我像骑野马一般……”
原真果然渐渐地坐躺下去,希平依势压了下去,扭头看见梦香,便道:“香香,待会,我也以这么粗长进入你那里,你说好不好?”
梦香美绝天下的脸粉红之极,嗔骂道:“我不是野马族的女人,如果你要我死,你就……”
希平笑道:“我怎么舍得让你死?但是,我给你的,也是你所能承受的最大尺寸……喝!”
刚好原真躺好,希平的阳根略缩小了一点,尽全力插入,原真闷哼一声,道:“为何我的气息会和你的气息连在一起的?”
原妍道:“公主,因为我们练了锁阴真经,我们的气息认他的气息为一体,所以才会这样的,这是族长说的。”
“我感到你心里所想,我好喜欢,你竟然也是真的……喜欢我的……”
“我什么时侯说过不喜欢你?”
“啊……嗯……轻些……”
原妍道:“公主,他很奇怪,他进入我们的时侯,我们的心都能与他的心连结在一起的。”
梦香想到他初次进入她之时,他心里所怀着的“惩罚”的心态,她就觉得恨,于是道:“他根本就不是人!”
“老子是神,哈哈!”希平得意地大笑,在原真奇特的肉体上冲刺着,“香香,待会你就知道老子的厉害,我要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早就试过了……”
梦香嘟嘟嘴,露出别人不曾见过的孩子气,然而抱月和希平都知道,这已经不是梦香第一次表露伊的孩子气与女孩特有的娇填了。在以前的很多次,梦香都有这种神情。她和冷如冰一样,都是对着希平的时侯才会有感情波动,而她更进一步,只有在这种时侯,才会把自己完全放开,露出她作为女性的特有娇柔和孩子气……
“香香,过来看看我和真真是怎么欢爱的。”
“我不!”
梦香钻入被窝里,希平狂笑,于是继续专心对付原真。
野马开处大典之时,原真所得到的感觉只是一刹那间的,此种持续不断的冲刺,她还是第一次领略到,渐渐地迷醉在这小男人夺天地的强壮冲击里。
其他诸女期待着,如同期待一匹驰骋在草原上的公性野马……
希平从房里出来,众女已经被他弄得觉睡过去了,出得门,方知夜色已经笼罩了大地,却见灯光下,院子里呆立着几个女人—万妙师徒、独孤雪、王玉芬。
四女见他突然开门而出,遴之不及,独孤雪干脆道:“你到我们房里来!”
希平便又跟随她们进入了独孤雪的闺房,四女同坐床沿,希平见王玉芬在此,不敢轻举宴动,就搬来一张椅子在床前坐,等着她们发话。
室内静了一会,独孤雪道:“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们师徒三人?”
“什么?”王玉芬惊叫。
独孤雪道:“我现在也不瞒你,你虽然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他的,但
独孤雪道:“我现在也不瞒你,你虽然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他的,但你应该不知道我师傅和师妹的肚子里也有他的孩子,这就是她们留在长春堂的缘故。”
“黄希平……你竟然……”
希平搔搔头,道:“岳母,不要大惊小叫,别叫太大声,会有人听见的。”
王玉芬道:“你怕人知道,为何还做出此等事?”
妙缘几乎要哭出来了,泪光照着灯光,希平怜爱之心骤起,站起身,搂她过来,她挣扎道:“你放开我,你怕人知道,为何当初要骗我们?”
“我骗你们?”
“你骗我,说我还俗,留头发,你就会要我的,可是,你现在竟然怕别人知道,呜呜!”
她越说越哭得厉害,希平没辙,只好安慰道:“我是为你们着想啊!你们是尼姑。”
“已经不是了,我和师傅都不是了,我们不做尼姑了,都留头发。你还不把我们的事告诉她们,我们就要大肚子了,师姐大肚子,别人还以为是杜门主留下的,可是我们大着肚子,怎么办?”
希平道:“好吧!今晚我就跟她们说,好不好?”
“真的?”
“我不会骗你的。”是啊!天才哪会骗尼姑?
妙缘似平清楚他的心里所想,便道:“你偏爱骗尼姑。”
希平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嘴。
王玉芬叱道:“黄希平,你一一”她醒觉自己的反应有点反常,站了起来又坐下去,缓声道:“别在我面前做此等事。”
若是在平时,希平早就反联了,不过,杜清风刚逝世,他也就没说什么。结束和妙缘的吻,这小尼姑就埋首在他怀里喘息,其他诸事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倒是万妙道:“黄希平,你确定你今天会和你那些妻子说明白吗?”
“说是说得明白,不知她们是否能理解。”
万妙担心道:“那该怎么办?”
希平笑道:“你放心吧!你们两个没问题的,问题是……”他转眼看独孤雪,道:“恩恩那里,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独孤雪道:“终是要面对的……你总要说的。你以前说过,一切你承担的,我什么也不对思思说,你自己说去。”
“你……你怎么能把帐都赖到我头上?”
王玉芬道:“活该!”
希平跳了起来,指着王玉芬,正想大骂,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王玉芬道:“你想说什么?”
希平想了想,俯首压向她,她仰首向后,希平道:“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王玉芬不动了,希平凑嘴到她耳边细声道:“岳父死的时侯,让我照顾她的三个妻子,我不知道岳父为何要如此说,听他的语气,好像对不起你们三个。可是,他至多对不起冷晶莹和独孤雪,怎么会对不起你了?”王玉芬脸很红了,幸好有灯光掩饰,她娇喘道:“你退开一点……”
她知道杜清风是有可能说出这种话的,因为杜清风曾经就建议让她找一个强壮的男人,也因此提议了这个女婿,才使她每对着这个名义上的女婿的时侯,有着特别的感触,而令她心里波动的是,冷晶莹和独孤雪都和这个女婿明里暗里有一腿,何况她这个名义上的岳母?
希平站直身,王玉芬才感到压迫大减,她道:“他没有对不起我的,还有,你别把他的话当真。”
希平道:“不管怎么说,你是我的岳母,我都会照顾你的,但……是很正常的照顾一一”
“胡说,谁要你照顾了?”王玉芬反射性地道。
独孤雪道:“玉芬……”
“不要你说,我绝不会像你和冷晶莹!”
王玉芬的语气极不屑,独孤雪脸色大变。
希平听得她如此骂独孤雪,心里大不是滋味,且想到杜清风的交代,也管不了许多了,反正他什么事没做过?他当即把王玉芬搂了过来,虽说王玉芬也是武功中的高手,可是她的挣扎和捶打都不济于事,而旁边三女也不相帮,希平搂得她结实,她才知道这个野蛮女婿的蛮力是无限强的一一强壮的拥抱,以及粗鲁的吻,全部施加在她身上,她想奋力挣扎,可是她在捶打的时侯却不经意地撤去了所有的内劲,待希平吻过之后,放开她,她已经无力站立,只是软坐在床沿,呆呆地仰看着希平。
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