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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暗战心弦-第4部分

小说: 暗战心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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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都捂在了嘴巴上,紧蹙着眉头睁不开眼睛,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口腔里的血腥味儿不若刚才浓烈,可是疼痛感丝毫不减。
不到一分钟,他扑过来。这次是直接撕开了我的裙子,如同昨夜他做的那样,从领口处一直撕裂到裙摆。
疼痛还在吸引着我的大部分注意力,可是变故又已经一个接着一个发生,真是让我应接不暇。
我看着昂贵高档的家居丝裙在他手里变成了布条,然后我捂住嘴巴的双手落入他的掌心,轻易的就被扭转到身后用布条缚紧。
我这才想起来挣扎,我用膝盖顶他压在我身上的躯体,可是距离太近,力度不够,他显然没怎么吃痛。我又用双腿踢他,换来的结果是脚腕与手腕儿的待遇相同。
他把我扔进沙发里,弯腰捡起地上的皮鞭盒子。那是刚才因为推拒他我失手扔掉的。
他慢条斯理的撕开外层包装,当着我的面展示那个只有一米左右长,而设计成男根形状的鞭柄就占了约三分之一长度的黑色皮鞭。
他在空气中甩动了几下,感觉着它的韧性和适手程度。我已经开始战栗。
他拿着皮鞭向我走过来,眼眸已经不在冰冷,燃烧起了欲望的火焰。
我笨拙的往沙发里面缩,双手双腿似乎都不听使唤。
他没有纠正我的姿势,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挥下第一鞭。我只看到黑色的线条在空中快速的划了一道弧线,胸前就是剥皮撕肉的剧痛。
昨日受伤的乳头被斜着击中,有液体重新流下来。
“唔……!”咬紧牙,我只能蜷缩身体。冷汗一下窜上全身。我甚至不敢睁眼看自己的伤口。
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全都落在双胸上。所有的激痛让我忍受不住的颤抖,身躯不受控制的几乎蜷成环形,头和脚均已超出沙发悬空着,长发有些零乱的划过面庞垂落在地面上,遮掩了大部分的面孔。
江哲信撩起我的头发,摸上我湿漉漉的脸。我闭着眼睛无法看到他的表情。然后,头皮就是剧痛,他竟然抓着我的头发生生把我从沙发上拖到了地毯上。
我听到了他挪动茶几的声音。我知道在劫难逃。
不再有所顾忌的鞭打,变得紧促而杂乱无章。不同的方向,不同的角度,落在了我身上不同的部位。我完全被鞭影所笼罩,无法预知下一鞭会抽在哪里。其实知道也没用,我躲不开。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疯狂的扭动身体,在地毯上翻滚,没有喘息的时间和机会,忙乱的顾此失彼。护住前胸,后背就吃痛的厉害。很快,整个背部都被灼烧的疼痛所覆盖。我连绷紧身体都作不到了。
他停下来喘息,粗重的声音宛若大型野兽。
他蹲下来,强迫我伸直身体。捏住我伤痕累累肿痛不堪的乳头,肆意玩弄。我抽搐着,脖子仰挺到极限。
“出声。”又来了。
我松动牙关,困难的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我好疼。”
静寂了几秒钟,脚上的束缚被放开了,原来驯服有这个好处。
还没等我彻底放松,两腿被大大分开,然后脚腕就是沉重的压痛。
我睁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跪在我腿间,用两只膝盖压制我的疯子。
疯子的眼睛盯着我的下身,我升起不祥的预感。
他扬起了手臂,皮鞭如同一条毒蛇,吞噬了我腿间的柔软地带。
“唔!!!!”我挣扎的如此剧烈,上身完全离开地面,几乎坐了起来。双腿不由自主踢蹬,被压制的脚腕几乎要扭筋脱臼。
第一次看到自己被鞭打的身体,满目都是隆肿的鞭痕,重叠的地方开始渗血,更加刺激了我脆弱的神经,恐惧升到了最高点。
他只是轻轻的推了我一把,我就颓然的重新倒下去。
“不许再起来。还有,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鞭子再度落下来,着实的落在我的耻骨上,小腹一片抖动的疼痛。我几乎又半坐起来,然后强迫自己倒回去。
接下来的几鞭子,从耻骨到阴阜又到大腿根儿,笼罩了整个下身,来回重复。我像蛇一样的紧紧贴伏着地面扭动抽搐。无意识的微弱噫语,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双手死死抓挠地毯,根本感觉不到指尖的疼痛了。
想逃,逃不掉,甚至无法挣扎。又是连续的抽在最脆弱的花瓣上,小腹下一股暖意,我无法控制的失禁了。
鞭子停下来,鞭柄狠狠捅进我的下身,我终于发出惨叫,撕心裂肺的惨叫。
捉摸不定

疼,浑身都疼。从上到下,由里及外的疼。
我渐渐有了点意识,但是我宁愿不再醒来。
我以为我会死掉。在他交替着用鞭柄和他的欲望反复刺戮我身体内部的时候,在他不断挥鞭打上我的脆弱部位的时候,在他最后往我受伤的体内灌注浓盐水的时候,我都象是见到了死神的影子。那么真切,那么令我向往。
是谁在摇晃我?好疼。别碰我。别碰我。我想睁开眼睛,我想厉声喝问,可是眼皮好沉,嘴巴张不开。难道我残废了?
“该死,她怎么还不醒?”
“哲信,你这次玩儿的有点过火了,你把她弄伤了。”
“难得找到这么合我心意的,当然得让我尽兴。”
“作为好友,我得给你一句忠告。要是你真喜欢这个玩具,就至少珍惜点,弄坏了,连我也修不好。”
……
我彻底清醒过来。
房间里只有我。
试着动了一下四肢,还是浑身痛,又开始冒汗。
我感觉不对劲,这才发现原来身上已经被穿上了短袖的薄丝睡裙。又是一条新的,不知道它的寿命能坚持多久,一天?两天?
小心的掀起领口,我只看了自己胸部一眼就不敢再往下看了。从小被保养的很好的皮肤,现在已经伤痕斑驳、惨不忍睹,光看着就觉得更疼。
口很渴,旁边的床头柜上就有杯水,我费力的撑起身体,马上又痛的倒回去。我喘息了一会儿,更加的口干舌燥。
努力探出左臂,前胸和后背都疼的厉害。眼看着水杯都已经拿到了,却在用力握住的时候,前功尽弃,失手掉在了地上。尽管地上铺着地毯,仍然发出沉闷的响声,水花溅得哪里都是。
我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卧室虚掩的房门就被推开。周嫂先是探了探头,然后马上快步走进来,一脸惊喜的说:“许小姐,你醒过来了?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哎呀,我马上给你换一杯水。”
不等我开口,人已经没影儿了。真不想让她看见我现在的狼狈相,也不知道她对我的事情知道多少,不会我身上的伤口她都见过了吧。
周嫂重新端来一杯水,我咬牙坐起身,周嫂好意的上前扶我,却正好碰到后背的伤。即便我死咬着牙,仍然发出了模糊的痛呼声,浑身大汗淋漓,就往后倒。
周嫂眼疾手快的把软毛枕头塞到我身后,正好接住我的身体。我靠在上面直抽气。
周嫂轻摸我的额头,眼睛里满满的关怀:“还是有点烧啊,都三天了。你可吓坏我们了。”
三天?我们?
我看着她,充满疑惑。我已经昏睡那么久了吗?我怎么记得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呢?
周嫂看着我把水喝干净,马上接回杯子,征求我的意见:“我把饭端进来喂给你吃好不好?哲信少爷吩咐了,你这两天只能喝粥,我每天都准备,没想到你今天才醒。”
我并没觉得怎么饿,但是还是点头,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
周嫂端着一个超大个儿的托盘进来,直接占满了整个床头柜的表面。粥就一碗,可是小菜却有六、七样之多。
虽然胳膊仍然抬着费劲儿,不过被人喂还是算了吧。我执意自己端碗,她只好依次的把小菜递到我面前。
说实话,周嫂现在还能这么热情恭敬的对我,还真让我开始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这里是什么身份。
“周嫂,这两天辛苦你了。其实有两样小菜就行,我根本吃不下那么多。”
“小姐说哪里话,我每天只做做饭,一点不辛苦。哲信少爷说了,发烧的人胃口多半不好,特意吩咐我多准备几样不同的。”
“我……病了,一定给大家添麻烦了吧?” 
“小姐别这么想,你一生病,病势还来得那么急那么重,可把我们都吓坏了。尤其是哲信少爷,我可从来没见过他以前对另外哪个小姐这么上心过。前天和昨天他都没离开过这里,今天才去上班的。我说替他照顾一下你,他都不肯呢。”周嫂脸上的笑意很深,让我想起古代专替男方说好话的媒婆。
我全明白了,周嫂仍然什么也不知道。余光瞄到身上的睡裙,想必这也是江哲信出于遮掩我的鞭伤而考虑的。难怪外人一点口风都探不出来,江哲信为了掩饰自己的变态还真是小心谨慎。迟早我会揭穿你的真面目。
喝完粥,我的精神好了很多。
看着周嫂把东西端出房间,我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卧室的门没有关,周嫂的声音从客厅里传过来:“喂,哲信少爷,许小姐醒过来了,还喝了一碗粥。…… 还有点温度,好的。好的。”
我立刻睁开眼睛,就算听得出周嫂话语里的兴奋,猜得到她并非间谍而是应江哲信的要求,第一时间通报我醒来的消息,我仍然对她的作为生出不满。
当她又走进来说:“许小姐,哲信少爷很快回来”,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她应该也有所察觉吧,说完就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
我知道我不该迁怒的,可是一想起来那个凄惨的夜晚,我就无法平静。她的话,无疑于又给我下了一次死刑判决书,我无法再安心入睡。
现在才上午十点半,江哲信不至于为了我这个玩物而丧志吧,最有可能的应该是他今晚过来折腾我。至于周嫂说的,他前两天都没离开,我相信,那不过又是他的障眼法,同时也是掩盖事实真相的需要,于是选择一举两得的留下来。
四十分钟后,我听到大门开锁的声音,不免大惊失色。虽然已经领教了江大总裁几次随兴而行的乖张做法,但是仍然对他如此‘重视’我这个玩具的态度而瞠目结舌。
想继续装昏是肯定行不通了,该来的总要面对。我强打起精神看着卧室门。
高大的身影慢慢走进来,我突然就觉的呼吸不畅起来,就像是有一颗巨石压在胸上一般。
江哲信踏进房间,慢条斯理的将房门关严上锁。双手开始解开衬衫袖口上的扣派儿,依次将两袖都卷到了肘部以上。他的动作从容优雅,黑眸自始至终都盯着我。
看不出他的情绪,才更让我感到害怕。尤其是看到他从后裤兜里摸出一个比烟盒还大的四方小盒之后,我的心率直接超过了一百。
他走过来,先将小盒扔到床头柜上,然后就来掀我的丝被。
物极必反,我已经受够了他带给我的压力和恐惧,横竖都不会好过,我不想再继续软弱下去。
我瞪着他,只要他再敢撕碎我的裙子,我发誓,我一定反击。
他好像发现了我的情绪不对劲,停顿了一下,然后依然故我的把手伸向我的领口处。
两种声音先后响起。撕裂声和耳光声。
我又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他面前,而他因为我的一记耳光而愕然。
“你的胆子很大。”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把字句挤出来。
我咬紧了牙:“没有人敢一再撕碎我的衣服。”就算我是阶下囚,我也有自己的傲气。
他一把捂上我的嘴,不,是掐上我的脸颊,强迫我的头向后仰成90度角。
脖子要断了,好难受。
“我就能。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你给我记清楚了。这笔账我先记下来,你会付出代价的。”他冷酷的宣判,然后松开了手。
我其实还是有点害怕了,可是骄傲不允许我在这个时候示弱,我依然瞪着他。
他显然在压抑着什么,腮帮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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