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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熊心大悦-第12部分

小说: 熊心大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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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表情一变,他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神色。

“小绿和伯母都受伤了,你这瞎子没瞧见吗?”只顾着安抚他美丽女友。

审视的眼光落在精致的小脸上,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让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什么,甘碧珠又打她们了。”懊恼的神情浮现脸上,不敢相信同样的事又再度发生。

他先安置好女友,随即心焦地查看母亲与小妹的伤势,在看看并无大碍才放心,但隆起的眉心犹如毛毛虫,生气又愤怒。

离家前他明明把锁头换了,为的就是预防前未婚妻上门捣乱,他也一直确信她不会做出让自己成为笑话的事,她是个爱面子的人。

可是看到快掉不掉的门锁,他有很深的无力感,她到底要闹到什么地步才肯罢手,好聚好散不行吗?

“哥,我们没事,你不用担心,不疼的……”刚一说完,被哥哥不小心碰到的手臂传来刺骨的痛楚,她痛得五官都拧了。

他心里难受地抽抽鼻头,眼眶微红。“是我对不起你们,害你们受苦了。”

“唔呀呀……呀呀唔唔……唔呀……”不是你的错,我们能谅解。杭母呀呀地拍拍他的手,要他放宽心。

“妈!你很痛吧!我是个不孝的儿子,没让你好好的享清福。”说着说着,他眼泪就掉下来了。

一个又魁又壮的大男人突然抱着母亲痛哭失声,那画面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如牛嚎般使人受不了,恨不得一棒子敲晕他。

一个人哭,一家子也跟着落泪,三个人抱在一起仿彿人间悲剧,轻泣声和抽噎声挡都挡不住地钻入耳膜,形成三部合音。

若不是情况不允许,真会令人爆笑出声。

“喂!他是你朋友耶!”看不下去的明光踢了事不关己似的男人一脚。

见惯不怪的沈可法好笑地一勾唇。“朋友也是有分等级,我不自找麻烦。”

“你这人没有同情心呀!看他们哭得那么伤心你不会出声安慰一下,装死人会被雷公劈。”死没良心的秦侩,遗臭万年。

啧!真毒,一开口就咒人死。“小光小姐,身为人家的女朋友,叫他别哭是你的工作吧!”

看来事情会有所转机,凶巴巴的女朋友会是杭家的救星,瞧她那泼辣样根本不必担心她会受欺负,别人不在她手上栽跟头就不错了。

那头牛究竟是拾到宝还是招来更大的祸害,真是叫人期待后续发展,静观其变的挑个好位置,他迫不及待想得知鹿死谁手。

不知道一向自视甚高的贝巧慧会不会有饮恨的感觉,默默地耕耘十多年的成果转眼成空,她一定会恨得咬牙切齿,夜夜悲泣。

“小光不是你这种冷血的人能叫的,请叫我明小姐。”可恶,他把她当成什么,现代慰安妇吗?

“好吧!热血沸腾又有正义的明小姐,麻烦你停止令男友的牛嚎声,卑贱的鄙人由衷感谢你。”他这人向来随和,女士为尊。

“你……”该死的,该死的,她干么瞠进这淌浑水?“打雷了,记得穿好你的盔甲。”

第一道急雷一定先劈死他。

“彼此彼此,你也要保重自己,为了避免芳魂早逝,我不介意借你盔甲一用。”日后她便会知晓气死自己是件多么容易的事,如果杭家人不改滥好人的个性。

沈可法做出个“请”的手势,视线落在兀自啼哭的一家人身上,看笑话的成分居多。

这家人可是典型的被虐狂家庭,百炼成钢,要折成绕指柔可得煞费苦心,火力个够半途熄火可不行,他会准备炼油厂供其使用。

前提是她不会先吓跑了。

摆平一个疯子并不难,难在恩情难了,太重情重义的人注重要吃苦,恩字好写因心而异,报恩的方式各有不同,端看各人心态。

“哭什么哭,全家死光光了吗?遇了事情不解决只会逃避,你们活该哭死好了,没有人会同情你们,这叫报应,自做自受。”

呼!了得,一针见血,掐蛇三寸。

暗吹了口哨的沈可法露出满意的笑脸,悄然地退出杭家。

“有时间哭还不赶快整理整理,桌子翻正,椅子摆好,没破没坏的放一堆,还能修的别浪费给我放在门边,寿终正寝的就往门外丢,让捡破烂的去拾……”

厚!她到底在做什么,茶壶姿态一摆像管家婆,她的美姿美仪、优雅形象哪去了,全在这一刻毁了。

“小光……”她好凶喔!可是他越瞧越觉得可爱,好想吻她。

“你,别对我流鼻血,头大身壮少偷懒,是男人就像个男人的样子,你和秦侩一起搬……咦!人不见了。”算他狠,跑得快。

“算你交友不慎,你一个人把客厅整理好,好的坏的分一分,玻璃碎片清干净点,要是害我破皮见红,你就自己把刀准备好让我剥皮。”

吼完的明光忽地一怔,三双闪着泪光的敬佩眼神直接冲击她的心窝,让她欲哭无泪地想拍拍他们的头,英明神武地叫他们别担心,一切有她。

嗟!这算什么,她几时成了伟大的救世主,做起上帝的工作?

难怪那个秦侩要她好好保重,原来他早料到要收拾这团混乱,有了替死鬼自可安枕无忧,潇洒走人。

看着充满希望的脸,她忽然觉得头很痛,怨起某人的乱凑对。

第七章

“哈啾!哈啾!哈啾!”

是谁在背后偷骂她,让她逮着了绝不轻饶,两个包子配血豆浆,让他没脸见人。

“仇家”满天下的李元修连打三个喷嚏,既没感冒又没受寒的她马上瞧瞧四周,看谁敢背着她念念有词,活得不耐烦自个找死。

带狗散步……不,是带儿子散步的刘心莲没那个胆,她要敢正眼瞧人就不错了,哪有熊心豹胆包藏祸心。

好,不是她,再瞧瞧不远处劈柴的白斩鸡,肉没三两皮包骨,秘书兼杂工敢怒不敢言,不过他是她老公的学生不敢犯上,暂时列管第一号嫌疑犯。

再来是谁呢?

嗯,那个偷偷摸摸的小鬼在干什么,放她温书假居然偷吃番茄,扣薪扣薪,她就是二号嫌疑犯。

然后是……哇!绝对嫌疑犯,刑魔魔那张大花脸是鬼见鬼怕,人见吐白沫,她几时才能学会化张差强人意的美人妆,庙里的收惊婆都打算到民宿摆摊,光赚客人收惊费就赚翻了。

还有谁……唔,别吵别吵,没听过老一辈的人说过孕妇不能拍肩,会流产的。

去去去,去一边玩去,你们这些鬼安分点,别来烦我,怀孕的女人最大。

“你怀孕了?”好可怕的讯息,世界末日即将到来。

“我有老公不能怀孕吗?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不要拍肩……喝!廖婉玲,你被休了吗?”果然有报应这回事,懒女人的春天何其短暂。

“呋!你这人开口没好话,本人的婚姻美满又幸福,只羡鸳鸯不羡仙,还有请叫我薰衣草,别提我的菜市场名。”她忌讳。

脸色红润,明显长了些肉的廖婉玲提着她的吃饭家伙,不打招呼地一口喝光孕妇的蛋蜜汁,惹来贞子般的怒视。

“你不是去度蜜月了,又来干什么?”哼!一杯一百,记帐。

一提到蜜月,她的双肩为之一垮。“于家老太爷的葬礼办得轰轰烈烈,我家老爷名列孝子行列,非常不幸地刚升职,被总裁大人于海天先生升格为总经理,百业待兴……”

总而言之一句以蔽之,就是很忙。

“够了,说重点。”她会信她那堆废话才怪,生平无大志的云若白根本不会忙得忘记妻子,他是标准妻奴。

重点是……“好吧!我认罪,我家小编说了,要出国可以,先交两本稿子垫底,所以我就来了。”

这还差不多,像句人话。“那你老公呢?”

“他在跟于大总裁讨价还价,一个说七,一个说三,还在争执当中。”因此她先行一步。

七是七天,三是三天,事假。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指望我帮你写稿吗?”别异想天开了。

李元修端出一张晚娘脸孔,比小编还尽职地催她工作,人一怀孕什么都变懒了,她无聊到托着下巴发呆,连她最爱的钞票都懒得数。

廖婉玲指指身后穿黑西装的几个男人。“他们要找你。”

而她不过是带路的。

“找我?”没精神地一睨,李元修打了个哈欠不太有反应,找她的人通常都没什么好事。

“正确来说他们要找的是圣心育幼院的孩子,一九六七年到一九六九年进去的,现在年纪大约二十二、三岁。”

报告完毕,没她的事了。

一听见几乎从她记忆中消失的院名,神情一肃的李元修像戒备中的花豹,两眼由涣散到锐利,熠亮地盯着看起来很严肃的男人。

只是对方一开口就满口日文,她当场满脸豆花地呆给他们看,除了几句简单的日晤会话后,耳中的聒噪声她一句也听不懂。

一回头,她想找薰臭草当翻译,没想到只找到一片不用钱的空气。

“搞什么鬼,说不见就不见,不需要的时候杵着不走,有急用时给我搞神秘,我哪听得懂倭寇的话。”她自言自语地埋怨着。

“他们是说想找一位肩上有樱花烙纹的女孩子,四岁左右被送进育幼院寄养。”

四岁?那不是明……“哇!老公,你的日语真流利,跟哪个东洋婆子学的?”

李元修一见到她亲亲老公什么都忘个精光,无尾熊似的往他身上攀,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地展现热情,巴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结婚一年多了,他们仍像新婚夫妻一般卿卿我我,感情日深,爱意越浓地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在人前吻得如痴如醉是常有的事。

宠爱妻子的柳桐月笑着轻点她鼻头。“正经点,远来是客。”

“讨厌日本人。”坏人好事。

“乖,人家是来寻人的,你若有他们想要的资讯就明白告知。”找不找得到人是一回事。

干么,哄小猫呀!偏她就吃那一套。“不知道,太久了,没印象,我有健忘症,你就这么告诉他们。”

“老婆,你还是一样顽皮,助人为快乐之本,你要知道什么就帮帮他们。”都快当妈的人还孩子气重。

柳桐月将手放在妻子腹上,轻轻按摩和未出世的孩子打招呼。

嘟着嘴的李元修在丈夫的安抚下渐消了闷气。“出了育幼院就各奔东西了,谁晓得谁在哪里,除了思思和明光外……”

“等等,你说樱花形状的烙纹……”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们是这么说的。”他用日文再问一递,确定是否有误。

她小声地靠在丈夫耳边说道:“我以前看过耶!可是忘了是谁。”

柳桐月将妻子的话转译给日本朋友,并向他们保证一旦她想起谁肩上有樱花烙痕,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通知他们。

寒喧了几句交换联络方式,多礼的日本人深深地鞠九十度礼,脚步沉稳地离开“爱情民宿”。

就在这个时候,李元修忽然灵光一现地想到什么,表情古怪欲言又止,比踩到狗大便时的神情还复杂,朝日本人离去的方向瞄了一眼。

同时,在另一个城镇的某人正大肆败家,毫无节制地搜括战利品。

“不行,不行,那件太素面了,穿起来死气沉沉像寡妇。”

“哎呀!看清楚,这件是仿的,没想百货公司也卖假货。”

“嗯,这件LA很搭你的气质,不要心疼尽量刷,宠爱自己是女人的天职。”

“还有这双鞋子去穿着穿着,钱不是问题,才五个零而已,放胆去用。”

提着大包小包的女人痛快地花着别人的钱,毫不手软一家逛过一家,几乎大大小小的百货公司、精品店都不放过,到此一游地留下记号。

说起对名牌的认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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