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御史-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已经晕得不省人事,神魂颠倒。
“宝禄,听话嘛。”
他不断宠溺的哄著,诱拐著,利用她的意识迷离为他效力。待怯怯小手依令覆上丰挺的酥胸,他欣然地进一步蛊惑,分散她的注意力以执行另一项阴谋。
“照我现在在你身下做的,也对你的乳头这么做。”
她霍然张大双眼,却视线涣散,一时看不清镜中反影,因此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像这样。”他撩拨著阴柔的易感,仔细示范。“换你,试试看。”
捧著自己双乳已经够怪了,还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但当她的纤纤玉指在柔软的乳峰上仿效起雅希禅的动作时,诡异的刺激令她愕然,难辨好恶。
“勇敢一点,你的乳头又不会咬人。”他却很乐意反过来咬它们,只是目前分身乏术。“快一点、使劲一点,像我现在做的一样。”
她极难承受地挺紧了背脊,扭动俏臀,在在抗议著他的手指在她身下施展的劣行。而今却还要她去效法?
“宝禄,用功一点,不要偷懒。”
他无赖地软软催促,不时拧捏她柔弱的女性以示威胁。
古怪的游戏,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自己陌生的娇躯。
就在她好奇心大发,陷入各处奇妙感受呼应的恍惚当口,巨大的冲击骤然挺进,贯穿她所有的意识。未曾预期的剧痛令她失声惊叫,一切的美好倏地沦为灾难,沉重地压迫著她的存在。
“你干什麽……”她委屈又痛恨地槌打环住她身躯的铁臂,泣声冤斥。
“嘘……别动,一下就过去了。”他爱怜万分地贴在她脸庞安抚。
“可是我痛!”她不要了,这简直欺负人。
看她孩子气地揉眼大哭,完全没有姑娘家的哀怨凄美,他几乎是完全拜倒地搂著她笑个不停,差点情欲失控。
“好可怜,害你痛成这样。”他拥著、哄著,彷佛他也心疼得半死。
“我不要了!你走开,马上给我滚!”
“好好,一切依你。不要哭,好吗?”他满怀愧疚地乞求著,呵护不已。“你先让我出来,我马上就滚蛋。”
她倔著惨兮兮的泪颜,顺著他健臂环抱的上提之力,准备起身,不料他一个失手,竟让她跌坐得更深,与他全面契合。
“雅希禅!”
“对不起,我没扶好。”他诚恳地向气到泪珠滚滚的怒娃致歉。“而且你这样紧紧牵制著我,我根本出不来。”
“那现在到底该怎麽办?”
“不要生气嘛,这种情势我也很难受。我尽量试试看有什么办法可以……”
他认真地尝试将自己的粗壮抽离,十分努力,甚至兜转起来,看看能否脱困。此举害宝禄惊惶抽息,浑身紧绷。
“你放轻松点,不然我很难成功撤退。”
她也想放轻松,可是……
“我换个地方扶你,免得又失手摔著你。”
他什麽地方不扶,老老实实地就扶在她小小的核心上,粗心大意地将嫩弱花蒂夹入了指缝间都不自觉。
“你不要扶我那里!这样会害我……”
他的大掌剽悍一抓,整个娇躯便顺著他雄伟的亢奋上行。在即将分离的前一瞬,他的大掌便霸道地抓著她的阴柔禁地下压,来回重复著恶劣的游戏。
“等一下,我……”
“等什么?”他悠哉地加快速度,不住攻击靠坐在他怀中的战栗娇躯。“你不是希望我马上滚开吗?”
她失控地愕然抽搐,眼中的泪花都还在转,就被另一波冲击轰得头昏眼花。
他一面抓著她的阴柔上下行动,一面藉机折腾夹在指缝间的怯懦嫩蕊,故作无心地凌虐她最娇柔的一切秘密。
“别这样……我没办法……”
痛苦的娇吟打断了她的抗议,原本已一片混乱的意识更被他浪荡的深入翻搅给彻底毁灭,不自觉地应和了他的节奏。
他逐渐加重进击的力量,疯狂揉转掌中蕊蒂,宛如痛恨那小小的柔弱存在,施以残暴的报复。
宝禄失控地仰著娇颜急唤,像在找寻某种不知名的救援,楚楚可怜。他蛮悍突袭著,著迷地望向呈现他俩放浪身姿的镜面。
他看见,她双腿大开,最柔嫩的女性正与他最刚硬的男性相亲相融。私密中的花蒂在他粗糙的指节间苟延残喘著。凌乱衣衫不及掩覆之处,尽是雪腻无瑕的玉肌,丰硕的双乳随著他的冲刺沉重弹跳著,乳晕粉艳,引人垂涎。
蓦地,後仰的小脸垂回胸前,发丝微散间,泄漏了她不想给任何人看见的容颜:红艳、晕眩、飘忽而又娇野,迷离双瞳不时荡漾出撩人的醉态,与稚气的不解。
他不禁咧开无奈的笑容,输得心甘情愿。
“怎么了,这么哀怨?”一波波的强猛奔射後,空闲片刻,他重新奋进,在镜中悠然与她委屈的眼神相逢。
她难受地随著他的力量摆荡,薄弱的思绪差一点又全然溃散。
“宝禄?”他倾近呢哝。
“……我不喜欢。”
“什麽?”他优闻的自信顿时动摇。“我没听清楚。”
他不惜停下一切进攻,固执地想确认她方才的嗫嚅。他如此卖力伺候,居然还换来一句“不喜欢”?她明明欲仙欲死,陶醉得很。这些若叫做不喜欢,那她一喜欢起来,岂不惊天动地?
嗯嗯嗯,後生可畏。
“宝禄。”他半撒娇半无赖地逼供著。“有什么不喜欢的,你要跟我直说呀。”
她赌气地含泪瞪了镜中反映的俊容一眼,哼然掉头,整个人仍喘吁吁,颤巍巍。
她知不知道像他这样在激情中“悬崖勒马”,需要花费几百年的道行?
“宝禄。”
“你都没有吻我!”
他呆住,慎重审析到底这是哪国番邦的语言。
他使尽花招,既要讨她欢心,又得顾及她的处于青涩,兼以引导她攀上男欢女爱的顶峰。努力了半天,居然败在一个吻上?
“我说宝禄,你要吻,我什么时候都能给你。”不差这一刻。
“可是我什么都没跟你要!”真心索求的,就只是一个吻。
他举手投降,没辙了。
“我们先别吵。”在他还深处佳人禁地的节骨眼,实在无力负荷太过艰涩的哲理探讨。“你也别忙著哭。告诉我,有没有吻你,有那麽重要吗?”
“当然有!”她含冤泣责。“只要你吻我,这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没有了我也无所谓。可是你给了一堆你自己想给的,却不管我真正想要的,这还不够重要吗?”
他真想放声嘶吼,然而还是挫败地惨然苦笑。
“我的吻有那麽重要?”
“有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架在她肩窝上的俊容。“每吹、每次你吻我的时候,我都能很近地看著你。我喜欢你的睫毛,也喜欢你的眼睛,还有你的呼吸,跟你的声音。你、你和我说话的时候,也会吐出暖暖的气,还有你的味道,和你咬我嘴唇时的轻笑,你在我唇中发出的叹息以及……”
他不知该哭该笑,半晌说不出个字来。
只是一个吻,她也能挖出这么一大堆名堂?观察入微得几可令他撞墙谢罪。
“你笑什么?”还嫌她不够难堪吗?
“宝禄啊宝禄。”他欢然吟唱,抽身将她自对镜的炕沿翻转压躺至炕上,密密实实地俯卧在柔软的娇躯上。
他干嘛了?一下挫折,一下开心,阴阳怪气。
“你老实告诉我。”他珍惜万分地抚弄她细致的娇颜,一丝丝地掠开飘在她脸上的细发。“你有多喜欢我的吻?”
“很、很喜欢啊。”哇,他靠她好近,鼻尖都碰到鼻尖了。
“为什麽这麽喜欢?”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
“再说一遍。”
“喔。因为,我喜欢这样很近很近地看你,还喜欢……你的睫毛,还有……你的眼睛……”
“还有呢?”
“还有……”她困难地在他一句一吻的情况下保持呼吸通畅。“我也喜欢看到你的眼睛里映著我的影像……”
“还有呢?”
“还有你这样,对著我沙哑说话的吐息、以及体温、以及味道……”她勉强屏息,努力适应他的勃起悄悄潜回她阴柔深处的沉重压力。
“还有呢?”
“还有……”
还有许多许多的甜美细语,都被他一一缠绵吻去,都被他慵懒而深邃的挺进一一化为嗔啼。这是他最娇贵的宝贝,用那双细细的小手捧住他的每个吻,珍藏他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那些微不足道的一切,竟都是她的宝。
天真的眼睛,看到的尽是奇妙的风景。
她总是如此,一再带给他新鲜的观点。他也是,一再地带她进入妖丽的魔幻世界。
她发觉,自己再度陷入一重又一重的粉艳花瓣中。层层花瓣漫天漫地的辽阔,轻轻飘浮在空中,盛著她妩媚的娇柔。
她懒懒地打了个长长阿欠,妖娆地舒展身姿。如花一般,层层绽放,展露令人惊艳的娇慵风采。
“小坏蛋,你真是不乖。”
嘻嘻,她就是不乖,怎么样?
“你就是爱耍赖,非要人宠不可。”
喔,不不不,她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宠的。
“那麽,我有资格吗?”
这个嘛……
“还跟我卖关子?”
她被惩戒的大掌握得咯咯笑,而後,酣倦地蜷在绿叶的捧托上,无聊感叹。她什么时候才可以醒来啊?
“现在就可以了。”
真的?
“瞧你高兴的。”
“御史大人。”迷雾重重的彼岸,有几条人影正恭候著,遥遥召唤。“您找著皇上要您进呈的牡丹了吗?”
他淡然笑望乖巧坐在他指上的娇丽花朵,看著她调皮的甜美笑靥,他不禁也勾起倾醉的嘴角。
“没。我没找著皇上要的,只找著我要的。”
※※※
“宝禄,你都不觉得你嫁给雅希禅,嫁得很委屈吗?”禧恩忿忿不平地咬著油酥小面果子,双颊凸鼓。
“还好啦。”
“正因为她向来懒得计较,雅希禅才会嚣张地采用这麽激烈的手段处理此事。”兰若聪慧地点出关键。
“管他的,反正他替我洗刷谋害六婶的嫌疑了,从此天下太平。”宝禄满不在乎地玩著精细华贵的指甲套。
“可他的手法实在太糟糕,拿你偷溜出府跟他幽会的谎言做为你案发当时的不在场证明,纵使洗刷了你谋害的污名,却沾上了孟浪的艳名!”禧恩不平。
“我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个什么劲儿?”
“因为禧恩见不得别人误会你。”兰若笑咪咪的。“其实只要是你亲近的朋友,都晓得你跟外传的形象有多大出入。她们为此不高兴,是心疼你呀。”
宝禄酣叹。“兰若,你说起话来真的好好听,像唱歌似的,婉转悠扬,好有气质。”
“比起气质,我比较羡慕像你这样,教人眼睛一亮的娇艳。而且愈看愈妩媚,很耐人寻味。”她自己就长得太平淡了,像壶冲泡多次已了无颜色的白茶水。
“哎呀,你只要谈个恋爱就会变美了。”禧恩大发牢骚。“你以为宝禄以前就这样,美得像只妖怪,教路人都会看到呆得去撞壁?那都是雅希禅的功劳啦。”
“喂!”宝禄几乎喷火。
“兰若,你都不会怨恨宝禄抢了你原本婚配的对象吗?”禧恩赶紧转移话题,以免被身旁那只美得让她看了就不爽的妖怪践踏。
“如果我对雅希禅有感情的话,我或许会,可惜我没有。而且,被人阵前倒戈六次之後,我就对毁婚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了。”兰若耸耸肩。
连续六次订亲,都以对方临场毁婚收场……真不知兰若是否得罪了月老什麽,姻缘总会沦为绝缘。
“我比较担心的是玛沁贝勒。”兰苦思忖。“他可不像我这麽云淡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