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图-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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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一丝不挂,而超美少年却仅仅是半裸而已,只是裸露的那一半是高贵太子的下半身。
一根粗大Rou棒深深地插在染血美菊之中,虽然己经绵软,却被紧窄菊花齐根牢牢箍住,死也不肯放它出来。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贞洁守礼的公主殿下泣不成声:“你们、你们奸淫荡啊!”
在睡梦中听到这样满怀义愤的指责,紧密连接在一起男孩与少年同时惊醒过来,抬起头,看到了湘云公主梨花带雨般的美丽面庞。
“妹妹……”
赵湘庐喃喃叫道,习惯性地用上了伪装的男声,在仙术的帮助下,充满磁性的中性嗓音几乎足以诱惑皇朝统治下的所有少女。
她身体微微一动,正想爬起来,可是一股足以撕裂身体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她骇然回头,看到俊美男孩趴在自己背上,眼中现出惊骇欲死的绝望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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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储君公主嘶声大叫起来,惊得伊山近身体一震,也跟着恐惧尖叫,被Rou棒连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在“啊啊”大叫,尖叫声混在一起,颇有和谐感。
等到他们突然发现彼此叫声的和谐时,都立即停住吼叫,呆呆地对视,突然一头扑倒,悲泣失声。
‘我、我竟然被男人干了后庭……呜呜呜呜……’高傲坚强的公主殿下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趴在地上痛苦地哭泣着,几乎要把心中流出的血都吐出来。
‘我、我竟然干了男人的后庭……呜呜呜呜……’伊山近扑倒在她还穿着太子上衣的玉背上,痛苦地哭泣着,愤然以头撞地,只是和地面之间还隔着一个太子,他的额头一下下地撞在玉背上,撞得本朝第一公主差点真的吐出血来。
他的粗大Rou棒还插在菊花里面,不管他怎么拼命向后弓腰,Rou棒还是深深插在美菊之中。
赵湘庐哭了一阵,感觉到后庭扯动的剧烈痛楚一下接着一下,似乎要一直持续下去,不由得转过头,愤怒地瞪着自己背上的男孩,怒吼道:“还不快点拔出来,想在里面过年啊!”
就像心有灵犀,伊山近也同时怒吼道:“夹那么紧干嘛,真想把它夹断安在自己身上吗?”
两个人都已气急败坏,口不择书,旁边的湘云公主呆呆地看着他们,突然噗哧一笑,掩口忍俊不禁。
两人更是火冒三丈,愤怒对视,就像两只斗鸡一样。
赵湘庐本想跳起来和他拼命,可是身体无力,下身痛得像要裂开,动弹不得。
她因为受打击过大,头脑也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惠思,奋力弓腰用柔滑玉臀顶住他的胯部,想把他顶下去,可是菊花不受控制,还是狠命夹住Rou棒根部,一点儿都不肯放松。
即使菊道深处也有强劲的吸吮力量,Gui头深插入紧窄关窍之中被紧紧夹住,将整根Rou棒拉长固定在菊道里面。
伊山近也配合地抓住香肩,拼命弓腰想把Rou棒拔出来,可是两个人不管怎么配合,还是无法扯出Rou棒,反倒扯得Rou棒根部和菊花剧痛,最终累得浑身是汗,趴在一起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是灯笼菊吗?”
伊山近突然想起,谢希烟在手记中曾经提到过有这么一种名器,菊道中吸力极大,能把男人的Rou棒紧紧吸住,拔不出来,就像灯笼草吞了虫子也绝不肯松口放出一样。
可是谢希烟没有写清他干的是什么人、是男是女,这让伊山近心中升起疑惑:“难道谢希烟这么饥不择食,连男人都干,还要选出其中让他最爽的,编成名器谱流传于世?’他们扯来扯去,倒把火扯出来了。两人体内的符文透过Rou棒流来流去,又化为“缠绵”符语,弄得两人喘息连连,欲火狂涌,忍耐不住地抱在一起,狂干起来。
当朝太子趴在地上,高耸雪臀,一边羞愤哭泣一边挺臀迎合,被干得剧爽娇吟,又渐渐陷入了狂乱迷茫之中。
她还算有一点清醒,伊山近则神智不清了,缠绵符语加上原有的狂乱符语,让他抱住身下美人大干特干,抽插得菊血四溅,喷洒到好奇趴下来观察的湘云公主稚嫩玉颜上。
看着看着,她的好奇心得到初步满足,又嫉妒起来,嘟着小嘴,气鼓鼓想:‘他们干得倒是高兴,可是我呢……我、我好饿啊!’她捣住咕咕乱叫的肚子,惋惜地看着菊道里面流出来的Jing液,愤怒地扑上去,在菊花与Rou棒交合处狂吸狠舔,将混着Chu女菊血的Jing液一点点地用香舌刮起来,咽下腹中。
但这还不能让她解饿,柔滑舌尖在Rou棒根部和睾丸上舔弄许久,将血菊舔得沾满口水,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郁闷地看着狂乱性茭的两位俊美男孩,心里不由得想道:‘这画面,真是超美的啊!’被视妹妹误认为是美少年的湘庐公主悲愤抽泣着,在欲火驱使下向后狂顶雪臀,菊道在极乐的快感中大肆抽搐痉挛,疯狂挤压着粗大Rou棒,让Rou棒开始颤抖跳动,伊山近爽得抱住雪臀低低呻吟,已经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湘云公主突然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洁白柔嫩的小手一把抓住Rou棒,强行将它从亲姊姊的血菊中拔出来,张大樱桃小嘴,一口就将颤抖欲射的Gui头含了进去!
她看得很准,挑选了最合适的时机冲上去,在抽插加热后的菊道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夹紧Rou棒,被她奋力一扯,Rou棒被拉出一个较大弧度,从菊花中被抽出来,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嗷——”
伊山近痛苦惨叫起来,可是Rou棒不管他的感受,还是狂喷乱射,噗噗一阵乱响,大股Jing液直接灌注到美丽小公主的樱口深处,让她欣喜快乐地大口吞咽下去。
干完之后,两个人都躺在地上激烈喘息,浑身无力。可是湘云公主倒是浑身充满了力量,高兴地叫道:“好饱!”
她拍拍肚子,满意地点头道谢,欣喜地道:“谢谢皇兄,谢谢小厨子!”
赵湘庐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妹妹舔弄着沾满自己Chu女菊血的男孩Rou棒,羞愤流泪,无力地喃喃呻吟:“谢什么?”
“如果不是皇兄帮忙,小厨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掏东西给我吃呢?”
湘云公主理所当然地道,说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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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说真话的人大都没有好下场,赵湘庐虽然是一国储君,也缺乏应有的容人之量,闻言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强撑着扑上去,狠狠一个耳光将她打翻,让她捂着脸伏地嘤嘤哭泣。
伊山近一向有侠义心肠,虽然是在她身上爽得浑身无力,还是强撑着无力的身体,爬过去抱住湘云公主,满怀正义感地质问道:“为什么打她,她说的有错吗?”
太子开始翻起白眼,就像在他身下剧爽时的样子,翻了两下后一头倒在地上,却已经是被气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被伊山近背在身上,穿过凌乱野,一路向前走去。
在她昏迷期间,空中飘浮的乌云已经散去,而当午晕倒在地上,半天都醒不过来。
为了赶快离开险地,找到神禾救命,伊山近无奈之下,只好和湘云公主各分一个,背着她们离开。
他本来不愿背着这个家伙,尤其是刚发生了让他难受的暧昧关系之后。可是想想这家伙已经足足背了自己一夜,自己背对方一上午也算是应该的,这样一想,心气就平和了。
湘云公主背着当午纤弱的身体倒是精神十是,在吃了伊山近的Jing液之后,不仅肚子饱饱的十分舒服,而且力气也大了许多,背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走起路来十分轻松,甚至还走在伊山近的前面。
伊山近背着隐藏着自己身份的公主,感觉到后背有软软的东西顶着,不由得纳闷;‘胸肌长成这个样子倒也屡是奇怪。他该不会是女人吧?’这么一想,心里就怦然乱跳起来,立即回头看,却看到太子雪颈上明显的喉结,不由得大失所望,心中作呕,低头暗自垂泪。
他却不知道,仙家法术奇妙莫测谁都难以尽知。太子身上所施法咒之神妙,不在他以男扮女的仙术之下,伪装出喉结不过是很轻松的事情。
无知男孩正伤心垂泪的时刻,身上的坚强公主却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趴在他背上,想起昨夜和令早的事立即羞红了脸,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下来,双是落地,却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
玉臀中心处,被Rou棒撕裂的菊花伤口未愈,这么一牵动,又在隐隐流血,染红了裹在身上的龙袍。
她下身的衣服实际上都已经撕得粉碎,只有守贞法宝保护着最后一小片丝绸长裤和里面的内裤,连雪臀都暴露出来。
这样光溜溜的模样当然不能出门,于是伊山近把太子龙袍给她穿上,一路背着走,时而被风吹起袍角,露出她洁白完美的小腿。
在他们身后的天空中,有十几只翼猿远远地振翅跟随,监视着他们的去向,只是畏惧当午,不敢靠得太近。
太子昏迷的模样早就让它们看得起疑,现在看到她落地踉跄,而且龙袍臀后的某一处隐隐渗出血疫,再加上对邪异法阵的信心,哪里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都笑得打跌,从高空中扑通摔落地面,几乎活活摔死。
有几个受伤轻些的,狂笑着振翅重新飞上高空,指着赵湘庐疯狂大笑道:“本大爷真是有先见之明啊,这个漂亮兔子真的被一个小孩给干烂菊花了!”
它们离得虽远,可是狂笑声传来响在赵湘庐耳边,还是如雷霆一般刺耳至极。
她含愤流泪,虽然很想和它们拼个死活,可是现在内伤未愈,灵力不是,那些翼猿又飞得太高,根本抓不到它们。
无奈之下,她只能咬紧朱唇,跟在伊山近后面向前走去,只是走路一瘸一拐,总是无法走快。
那些翼猿看到她受伤走路的姿势都笑得死去活来,从空中扑通摔下去,差点把脑浆都摔出来。
它们倒也聪明,摔跤落下的地点都是离此很远的山道、密林,让太子不能翻山追杀它们。
赵湘庐努力不去理睬耳边传来的淫笑谑骂,含羞忍辱,跟随着用大Rou棒干破自己后庭菊花的男孩,艰难地一步步向前走,心里痛苦煎熬如身处地狱一般。
中午时分,几人在树林荫凉里停下来休息。当午也悠悠醒来,茫然看着四周,不知道怎么会到了这里。
此时,她又恢复成原来那清纯无知的小女孩,昨夜发生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伊山近对她奇怪的失忆症早就习以为常,自顾自地坐下来,开始摆弄自己昨夜弄到的法宝龙须针。
一般的法宝在凌乱野都不能用,除非是本地原有的法宝才可以使用。
他将龙须针放在一起数了数,共有一百零八枚,显然是昨天被打倒的小妖怪也有一百零八之数。
伊山近将针放在手心中,一一向里面输入青气,随后将所有的针都放在掌心,凝神注视着它们,渐渐看到一百多根针都飘了起来,浮在空中,微微晃动。
他努力凝聚心神,让龙须针在空中穿梭飞射,一开始时阵形散乱,到后来控制得熟练了些,才能让它们以大致相同的速度与方向飞行。
同时控制这么多针,当然很耗费精神力量,幸好他并不是分开操纵它们,而是将所有针当成一个整体,操控它们用同一方式飞行,消耗的精力因此少了许乡。
就像左手画圆、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