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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地里刨出个金娃娃-第2部分

小说: 地里刨出个金娃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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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走,进屋”。一手快速拿过李振兴身旁的行李,一手拉着李振兴的胳膊。

    “凯凯已经长这么大啦,叫叔叔。”刚刚进门口,就看到李大柱的儿子李凯从外面回来了。

    “又到哪里去野了?到一边去”李大柱训斥着。

    “你小子还这样,和个孩子置什么气啊。凯凯乖,到一边玩去”摸摸凯凯的头,“你真是有福气啊。孩子都这么大了。”李振兴看着跑远的凯凯,感慨到。

    “你不是不想要嘛,要想啊,早就有了。来先抽根烟”

    正忙着冲茶的李大柱冲着李振兴问道:“我说,今年秀丽怎么没有一起回来啊?“

    “离了“李振兴狠狠的抽了一大口烟,又吐出大大的烟圈。

    “啥?为啥呀?啥时候离得啊?“李大柱听到非常震惊,连水冲到桌子上的都不知道,直到水漫道地上才反应过来。

    “不说这扫兴的事了,妮妮呢?我记得有一岁了吧?我都还没有见过呢。“赶紧转移话题。

    “哎,你小子,算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也不过问了,来,喝茶。“李大柱到了一大茶杯的茶,“走了这么久,也该累了,来,先解解渴。妮妮和你嫂子到我大哥里去串门子了。晚上就回来了,你这次回来打算怎么办啊?”

    “回来就不走了,明天我想把我们家修一修,今晚就窝你家了,可不会嫌吧?”

    “说什么呢,我家就是你家。我说,你到底怎么了?哪根筋不对,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恋家!”

    “不要问了,以后会知道的。”抽着烟,李振兴陷入沉寂。李大柱也知道他有心事,没有去打扰。

    “大柱,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让你帮我办件事,你不会推辞的吧。”

    “你说吧,我你还信不过?”李大柱信誓旦旦的保证。

    “放心,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也在这里住俩月就走了。”

    “行,明天,让乡里帮忙收拾一下房子。”

    “不用这么麻烦,有间住的房子就行。”

    一大早,李大柱就和他大哥李大和一起把原来李振兴住的那间房给收拾了,照李振兴的话说,一间能住就行。

    上午到村里各个长辈家拜访了一下,毕竟,在李振兴小时候,村里人给了他们家很大的帮助。

    李振兴的父母是*的时候被发配过来的,那时候按说两人是不能分配到一起的,但是,李振兴的父母刚有了他,组织上同情他们,这才一起到了那时候的艰苦村——李家庄。要不是村里的人接济着,李振兴很可能就成了那个年代的伤痛的牺牲品。

    一一拜访完后,李振兴感觉身上灌了十公斤铅一样,立着都费劲。

    在知道病情前怎么没有感觉到这么累啊,心理作用真是强大。李振兴暗自思忖。

    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躺在炕上的李振兴看着这间熟悉的小院,窗外的洋槐,感慨万千:人只有在受到挫折的时候,才会想家。

    到村里的小卖部买了一打烧纸和几盒香,拎着一瓶酒向坟地走去。

    夏天,下午两点多,地里根本没有什么人,更甭说坟地里了。

    看着父母坟头上茂盛的杂草,李振兴心情无比的沉重。

    分别在父母的坟前祭奠后坐在父亲的墓碑前,看着上面的铭文,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老爸老妈,这是儿子最后一次来看你们了,不过,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永远和你们在一起了。也许不久在你们的旁边也会立起一块刻着“李振兴之墓”的墓碑了。

    想着想着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李振兴有不甘,有害怕。不甘心命运的捉弄,害怕死亡的到来。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看着左手无名指上带的传家的藏银戒指,又有一种负罪感,李家的列祖列宗,李振兴不孝,没有给李家留后。

    李振兴发誓,如果有来世,我一定安安稳稳的,健健康康的,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不再成为金钱的奴隶、命运的弃儿。我一定牢牢的把命运紧紧的捏在自己的手心里。

    狠狠的在父母的坟前磕了九个响头。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转身往回走,仿佛是走向生命的终点,人生的尽头。

    两个月后李大柱看到了李振兴的遗嘱和遗体。

    大柱,对不起,原谅我的不够兄弟。。。。。。简简单单把我烧了吧,不用举行葬礼,不然会让我很无颜。墓碑在我的床下,把我葬到我父母的旁边吧,生前没有尽孝,死后希望能尽到孝。这张支票给你吧,就算是资助凯凯和妮妮的教育。

    李大柱看着这张八十万的支票和墓碑,无声的呜咽。。。。。。。。

正文 第三章 戒指

    一阵胸闷袭来,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卡在喉咙的痰终于吐出来了,吓了李振兴一大跳,咳出的竟然是铁锈色的痰。

    唉?不对啊,我明明是死了的呀,难道这就是阴朝地府?

    李振兴打量着四周的摆设,自己躺在炕上,被摆在厚厚的面纱蚊帐里,身上没有穿什么衣服,头上搭着一条湿毛巾,下半shen一块不知名的布——床单?尿布?隐隐约约看得到窗外有一颗树,具体是啥不知道。墙上也没有挂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只觉得身子底下被汗浸湿了,黏黏的,好不难受。

    可能是身体太差的原因,李振兴很快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傍晚了。

    躺在炕上,可以听到隔间的风箱的叫声,现在就已经开始做晚饭了。李振兴暗自思忖着。

    “咳咳,咳咳“,现在胸没有上次起来时那么闷了,咳出的铁锈色的痰也少了很多。

    听到外面脚步声,好像是在慢慢的靠近,李振兴赶紧闭上眼睛,压抑着咳嗽。面对即将到来的事实,心里还是有些恐惧。

    听着蚊帐被翻起的声音,李振兴心仿佛要跳出开一般,雷动的厉害,咳嗽就更压抑不住了。

    “咳咳。咳咳”比前两次咳得都厉害,大量的铁锈色痰从嘴里冒出来。

    哎,看来,装睡是不可能了,李振兴暗自感叹。

    来人一只手轻轻的托起李振兴的颈部,搂到她的怀里,另一只手轻轻的帮他拍打着背。

    恩,还蛮舒服的,不过,怎么一直不问话,不是类似看护的人,看到病人醒来都要慰问一番的嘛?!!

    来人看李振兴不咳了,就轻轻的掰过他的身子,将他圈到她的怀里,另一只手端起放在炕边上的碗,喂起粥来。李振兴这才看到来人的真容。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眼睛很大,面带微笑,让人感觉到温暖,就像上次那个中年看护给人的感觉差不多。衣着款式和以前二审家差不多,不过已经很旧了。手臂呈现一种小麦色,抬起手臂喂粥的时候,李振兴可以看到衣服下面的皮肤很白。

    喂完粥,小姑娘摸了摸李振兴的头,恩,终于不烫了。对李振兴笑了笑,轻轻的把他重新放到炕上,拿起空碗,轻轻的转身走了。

    李振兴郁闷无比,好歹你也说句话,让我知道我在哪?我现在是谁?总不可能还是李振兴吧?!我不说话是怕露馅,你干嘛不说话啊!!晕死!

    大约天黑透了,李振兴才听到小姑娘走来。

    掀开蚊帐,李振兴才发现她手里拿着一只煤油灯和一个类似尿壶的东西。

    不。。。。。。不会吧。李振兴不安的咽了口唾沫。

    怕什么,来什么。

    小姑娘冲他笑了笑,在李振兴看来,那笑和魔鬼的笑差不多。她,手伸向了李振兴下体类似遮羞的尿布。

    “不。。。咳咳,咳咳,不用你,我自己来。”可能是太紧张,又重新咳起来。不过,以李振兴现在的身体情况来说,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姑娘扯布的手顿了顿,看到李振兴又咳起来,赶紧又扶起他,拍了拍。看他平复了,又乱比划给李振兴看。

    哦,原来是个哑巴。

    不过,比划来比划去,李振兴还是没有看懂她在说什么,最后还是在她的帮助下,那啥,小解了。

    李振兴这个懊悔啊,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晚节还是毁在小姑娘手里。

    小姑娘再次回来的时候,就端了一个盆,里面装了些清水,用条毛巾给李振兴擦身体。李振兴感动的想哭。也就小时候在妈妈身上有这样的回忆。

    “你不用这么麻烦的”,李振兴是在是不好意思了,全身上下她都仔细的擦,也包括,咳,那啥。

    刚刚的感动被尴尬所代替。

    哎,一天被她侵犯两次,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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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毕竟是属于夏天的,房子又矮,又是棉蚊帐,很闷,很热,原本就有点咳嗽的李振兴更是咳得变本加厉。差点把肺给咳出来。

    小姑娘就半搂着李振兴的上身,让他半躺,一手给他打蒲扇。

    直到黎明的时候,终于感受到从窗户吹进了的阵阵凉风风,两人才沉沉睡着。

    我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一直在李振兴的脑海萦绕,挥之不去,直到他沉沉睡去。

    经过一夜的折腾,李振兴到太阳正中天的时候才睡醒。醒来时发现身边的她,已经不见了。

    哎,回想起来,这个家还真是穷啊,钟都没有,连时间都没有个准数。不过,还昨晚真连累人家小姑娘了。

    经过昨晚的休息,李振兴刚到身体的力气正在慢慢回归。

    抬起手刚要擦擦额头上的汗,看到左手无名指上带着藏银戒指,心头一阵震颤。

    这,这是我李家的传家戒指,怎么会戴在这个人的手上?难道我重新来到这个世上,是这个戒指的缘故?不过,赶紧摇摇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甩出脑外。上了这么多年的书,相信科学,怎么能相信鬼神迷信!

    可能,也许,大概只是一个巧合,李振兴自我安慰着。

正文 第四章 异变

    虽然具有研究精神是好的,但是,也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看着这个奇怪的戒指,李振兴索性置之不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经过昨天的了解,这个家里就我们两个人。

    “小云,振兴醒了没?”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位中年妇女的声音。

    原来那个小姑娘叫小云,”我”叫振兴啊。

    “你也真是的,他是你男人,你怎么就不好好看着他呢?你怎么能让他在外面淋雨啊,再说果子在树上又烂不了。”中年妇女小声的抱怨。“你们这小两口真不省心。”

    不,不会吧,她才多大啊,十六、七岁?禁脔?

    李振兴越听越迷糊,越来越想弄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振兴,你有没有好些啊?”那位中年妇女进门就对某振兴嘘寒问暖,满眼的关切。

    低调,不能露馅。某人暗自告诫。

    看着李振兴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中年妇女就更着急,脸上的关切又多了几分。

    “振兴,你不要吓我啊,我是你大娘啊!”(大娘是大伯的老婆,习语)

    “你不会连我都不认识了吧,你爸妈死后,是我把你拉扯大的啊。”

    看真李振兴脸上的茫然更胜。心想,这孩子不会给烧傻了吧。

    “这是几?”中年妇女伸出两个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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