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雨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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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平水醉郝杀了平水诤谨,报了仇,解了恨,再一想,仇人老爹死了,天仙管家跑了,自己又是个废人,这人生还能有啥?真是太无趣!这么一想,干脆就抹了脖子,跟着他老爹走了。
可怜平水诤谨,一代盟主,竟为了个男人,父子反目,自相残杀,落得个如此下场。哎,真是蓝颜祸水啊!
记得南湖初相见(林、风)
本番外为庆祝点击满千所写,是讲述林令与风笾笛初次相见的情景。其实他们的初见我在正文第十章通过笛音做过一个影射,但是为了让筒子们更清楚明白一点两人之间的纠葛,还是决定码上来。筒子们可以把这边的实描与第十章的影射作个对照啊,哈哈!废话少说,下面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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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鹂鸣柳,白鹭翔天。水光潋滟,山色空蒙。
一叶扁舟,泛于南湖。舟闹飞鱼,鱼戏芰荷。
日照暖暖,风吹徐徐。舟随波荡,乐而忘忧。
岸上行人,来去匆匆。舟内少年,睡意正浓。
小舟行至近湖心息波亭,一个身穿月白衣衫的少年跳入舟内,生生打破了这一片详和,惊醒了舟内宁惬的浅碧少年。
林令酣睡被搅,很是不悦。还没睁眼,就开口怒斥道:“谁啊?”
“对不起。”声音清淡如风,很是宜人。月白少年一边转身与追来的一干蒙面人打斗,一边道歉。
林令眼角半掀,看向这位不速之客。
眉聚青峰,丹凤眼邃;翩若惊鸿,矫如游龙;白衣跹跹,入世谪仙。若非他扰了自己的午睡,林令少不得要称赞声“好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了。
那人使剑,一招一式,快如光影,华丽异常。蒙面人虽然武功不如白衣少年,却胜在人数众多,配合默契,进退有度。一时倒也打成了个平手。
看着他们相互纠缠,林令嘴角轻扯,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几来几往,月白少年渐渐剑缓气促,下腹露了个大空门,蒙面人大喜,直直挥刀攻去,却不料,那白衣少年借势高跃,空中倒转,剑尖向下,一连挽了九九八十一朵剑花,攻向他们。那群蒙面人只觉得眼前尽是跳跃的碎光,还不及反应,胸口一凉,跌落水中,直向阎王报道去了。
风笾笛解决了一干杂碎,转过头看向小舟的主人。那是一个清秀的少年,身穿浅碧色长衣,他含笑而眠,惬意非常,刚才的那一切刀光剑影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看够了没?看够了请让开,我的船小,容不下两个人。”林令眼未睁,懒懒地下着逐客令。
看着他那自然惬意的神情,感受着他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态度,风笾笛突然间便觉得心中不快,竟兴起了捉弄之意。
“打扰了,告辞。”他足尖一点,纵身上跃。后又将自己的内力分散,隐在风中,如羽毛般落回原处。见那浅碧少年依旧兀自睡着,没有发现他的阴谋,不由得暗暗得意,转而又有些庆幸自己学过那奇特的功夫,今日才能不被发现。
他将自己完全与风融合在了一起,缓缓慢慢地靠近浅碧少年,凑到他的耳边,突然间大叫了一声:“啊——”
林令本以为那人已经离去,却不想他去而复返,还在自己耳边毫无征兆地大喊了一声。心跳停止了几秒,猛地睁开眼,面前是一个放大了的面孔,一双丹凤眼幽远深邃,一道戏谑之光滑过后,渐渐地变得迷茫朦胧起来。
林令心中一惊:糟糕,我的眼睛!他急忙闭上眼,伸手把正在神思恍惚的风笾笛推开,起身摇手就要叫三侍。没想到,那风笾笛不同于常人,很快便恢复了神志,见林令想要离开,很自然地就伸手去抓。林令一个不防,脚踝被握住,咕咚一声,头朝下栽进了被血污过的南湖。
风笾笛见他坠湖,急忙抓着他的脚踝往回拉。可怜林令正准备浮上水面透口气,被他这么一拉,又沉了下去。
如此几次,若非林令的武功能与水相融,恐怕早已晕厥了过去。饶是如此,那湖水中的血腥味也让他吃尽了苦头。他在水面上下苦苦挣扎,系于手腕的铃铛响个不停。
当如影、随形及式微赶到时,林令的一身浅碧衣衫已是尽湿,血水浸过,处处留有褐印,着实令人作呕。
因了此次极不愉快的初见,林令对风笾笛避如蛇蝎。反之,风笾笛虽有过些许自责与后悔,但回想起林令那水色氤氲、如梦似幻的碧眸,那因不满、愤怒而变得更加生动的脸蛋,还有那因落水而愈发显得单薄惹人怜爱的身子,突然间又觉得如此的行为还是值得的……
前程往事逝(完整版)
雨历一五零零年一月十五日
霜月国皇宫【眠月殿】
一片混乱,处处混乱,相当混乱。因为霜月国最有权势之人——月皇霜月铃正在分娩。然而,两日已过,孩子依旧没有生出来,其结果自然是人人心慌,乱成一团了。
正在此时,一阵叮叮当当的美妙铃乐让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平静了下来,细细一听,似在耳边又似远在天边。才这样想,一抬头便看见了更令人惊讶的奇景。只见天空中彩云飞舞,七色霞光四溢,一时间仿佛空中百花齐放,百乐齐鸣,百鸟朝凤般绚到了极致。这所有的绮丽就这样以霜月国的皇宫为中心层层荡开来去……
就在众人的心神为其所摄的之时,一声婴啼乍响,霜月国的皇长女出世了!
一时,空中异变突起。眨眼工夫,仙乐消,彩霞逝,狂风起,暴雨下,快得好似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相较于之前的美景而言,人们对此刻的暴雨的欢喜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整片承雨大陆已经十个月没有一丁点降水了。曾有人说,久旱逢甘霖乃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可想而之,这场来得是多么大快人心了。
第一皇女的平安出生加上甘霖的到来,双喜临门让整个霜月国的皇宫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初为人母的霜月铃更是欢喜得不能自已,惟一的遗憾就是他不在身边。
摆摆头,把这一丝不和谐的忧愁甩出脑外,接过孩子,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真是个玲珑剔透的孩子啊,只是刚出生,眉目间还无法辨别究竟更像谁一些。
忽而,她长长的眼睫毛颤了颤,睁开,竟是一双独一无二的双眸!墨中带碧,水色氤氲,眼波流转,如梦似幻。
霜月铃望入其内,竟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长相俊美而又霸气、目光灼热而又温柔的人——孩子的父亲,那个让人又爱又怨,最终只能悲叹的冤家!
“主子,小主子的名字取好了吗?”床边一个大丫头上前问道,打断了霜月铃的沉思。她是霜月铃打小使用的贴身丫头野苹,感情自然是比旁人亲近许多,这也是野苹敢如此发问的原因。
霜月铃沉思了片刻便拿了主意,“就叫雨霖铃吧。”
“雨霖铃,”野苹低声念了一遍,心中似有些明了,但仍沉声问道“是一个他那个霖吗,一个主子的铃吗?”
“嗯,一个他的霖,一个我的铃。”霜月铃说着又陷了回忆。
野苹也没有再多说,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自家主子温柔地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拍打着雨霖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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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霁日国皇宫
一片寂静,处处寂静,相当寂静。因为人们都震惊于刚刚的天之异象——那翻滚着涌向北方的云霞,那解除了十月大旱的骤降的甘霖。
最先回过神的是霁日国国君霁日霖,也不枉费长年的训练和多年的帝王生涯。“应爱卿,依你之见,此象何解?”沉稳的声音让众人都回了神。
被点名的钦天监应天长连忙行了个礼,恭声答到:“皇上,七彩云霞翻涌,继而天降甘霖,除我大旱,此为大吉,必有贵人临世于霞聚之地。
而且,据天象而言,似合乎上古预言。此贵人怕是有经天纬地之才,翻云覆雨之力。”
“哦,如此说来,岂不是要尽快寻到此人,为我所用。”霁日霖眉头一挑。
“正是,只不过,就其霞涌之向看来,贵人似降于北方,非我霁日国人。因此,对于我国来说,是福非福,难以预料。”应天长的回答很是保守。
“北方,那岂不是霜月国?如此,倒也无妨。”说着,霁日霖又想起了那个倔强得令人无奈的女人来,不由得嘴角上翘。
堂下众人都看得呆了,自从皇上带着攻打霜月国的初衷而去,最后带着平定霜月国内乱,帮助霜月铃上任,还留下一批精锐部队保护她的安全的现实回来之后,他们的皇上就时不时地会出现传说中所谓的“微笑”的表情,让众人的心暗自发凉,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
这也不能怪他们的胆子小或是认为他们有什么怪癖喜欢看别人的面具脸,实在是上面的那位一直以来都是不漏半点情绪,喜怒不惊的,现在这种时不时微笑的状况着实让人有种物反必妖的诡异感。
最后,还是周大将军周尽定力十足,在一身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官服遮蔽下勇敢地开了口:“不然,皇上,霜月国此时虽与我国交好,更有附属之实,但此事攸关重大,不可不妨,还是要好好查探,多做打算为好。”
“周爱卿所言也有道理,如此,也罢,便命你即刻派人通知冥渌,尽快将此事查探清楚回报。”说着,顿了顿,想说些什么,到底又压了下去。
“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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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二十日
霁日国皇宫
“什么?你说霜月国发生内乱,攻到了临月?毗邻月都,易守难攻,为月都的天然屏障的临月?!怎么可能,冥渌他们是干什么的?”严厉激烈的语气,赤红的双眼,无一不显示着霁日霖的滔天怒火。
“皇……皇上容禀,此事事发突然,冥渌又身在禁宫,所以一时不查,失了先机。”周尽战战兢兢地答到。
“好一个一时不查,不查不查,不查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了吗?!”想到心上人现在有生命危险,霁日霖的语气越发地压力十足。
顿了会儿,见再没人敢开口,也冷静了一点,波澜不惊地问道,“如今是什么情况?”
“启禀皇上,冥渌率三千精锐并附近守卫等八千余人反击,延缓了叛军的进攻,只是叛军人数众多,号称十万,恐怕以冥渌之力也难挽狂澜。”周尽的话说中充满了忧心。
霁日霖刚想亲率大军出征,不想突然心口处一阵绞痛,让他几欲跌倒。他缓了缓气息,被迫沉声道:“周卿,朕命你即刻率十五万大军前往霜月,助其剿灭叛军!”
“可是皇上,这……”日皇的命令着实让周尽感到讶异与为难,毕竟只是霜月国一个小国,他们内乱,我们正好坐收渔人之力,何必……
“没有可是,还不快去!”霁日霖目光如炬,气势尽现。
周尽刚想再开口,却见丞相柳虚向他使了个眼色。他腹内胡疑,却已开口领了旨。
下朝后,周尽和柳虚行于一处,环视四处,见人都离得较远,便开口相询:“不知道丞相的意思是?”
“周将军,你觉得皇上要你带十五万大军去霜月为何?”柳虚的话中充满了玄机。
“不就是为了协助霜月剿灭叛军么,还能为了什么?”周尽不解。他是个直肠子,只知道执行日皇的命令,只知道布军打仗。既然日皇是这么说的,还能有什么其它的隐情。
“呵呵……”柳虚只是旦笑不语,神色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