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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索情郎君-第9部分

小说: 索情郎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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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溯邪恶的眼直盯着她迷惘无依的神情,得意的抿唇笑了起来。

“京里有多少女人为你等待,你净可对她们予索予求,为何找上我?”她呼吸渐渐凌乱,他手指所引发的酥麻让她不得不臣服。

小腹的灼热令她心慌,她企图装成不在意,但红晕的脸色早就泄漏了她身体的自然反应。

“小女人,你很聪明,这话算什么?以退为进吗?不错,京里有数不清的女人等着我青睐,但她们没有你这种心思、这般城府,所以勾引不了我。”

他腾出另一只手,托住她一只圆润礼满的乳房,恣意揉挤;蔚晴咬着下唇,忍住这抹来势汹汹的疼痛。

他懒懒的低笑,垂首衔吻住那枚为他绽放的蓓蕾,以齿啮咬、以舌缭绕,激起一团团欲罢不能的火苗在蔚晴体内狂燃!

原就挤在幽穴中的手指也不怀好意地蠕动着,愈趋狂肆地抽动。樊溯要她后悔她刚才说的那番话,更要她为他癫狂、痴迷,永远离不开他。

如此,他才有抛弃、嫌恶她的筹码。

蔚晴再次被他逼上了天堂与地狱的边界,狂乱中她只想抓紧一块浮木,而泱泱欲海中唯一可依靠的仅有他。

一个可让她沉也可让她浮的男人。

“你不能不承认,我的爱抚给了你快慰与满足吧!”他冷冷地说。

蔚晴不语,不承认也不否认。

见她如此漠视他的冷然,他的火气也随之上扬,“别想逃避我,你不会如愿的,除非我不要你,否则你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

“你要的仅是我的依顺,不是吗?”她轻喘道,双手紧抓着被褥。

蔚晴突如其来的疑问让樊溯震惊,但他却掩饰得很好,仅笑说:“不错,是依顺,绝对的依顺。”

“绝对的依顺?”蔚晴悄悄地凝睇他,似乎不懂“绝对”二字的意义。

他当真病了!蔚晴已不懂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她的依顺对他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聪明如你,我想你会懂。”他笑得深沉难懂,放肆地紧盯她姣好无瑕的容颜,宛如一头已觑定猎物蓄势待发的猛狮。

樊溯狭长的眸泛起一丝厉光,似乎想将她清妍的娇容深镌在心底。

他的注目让她无所适从,略微动了一下,才发觉她体内的他的手尚在,惊吓地张开了口。

他似捷豹立刻捕捉住她的唇,嗤笑声逸进她唇间,“怎么,又蠢蠢欲动了?

是不是怀念这种感觉了?”

他手部缓移,目光慵懒地梭巡着她饱含痛苦的小脸。

“别…”她恨自己老是臣服在这种激情的感官中,却排拒不了。

“放心,我今天不会动你,你有伤在身,在有所顾忌的情形下翻云覆雨,那太累人了。”他肆无忌惮地开口,毫不避讳地对她说出轻薄的言辞。

当她面带霞光地激出体内最后一次颤动时,他才撤手,附在她耳畔轻语,“舒服吧!几次了?”

“你…大胆无理!”她眼中的泪滑下脸颊。

“你不也大方的接受了我的大胆无理?”他湿滑的舌舔舐吸吮着她颊上的莹灿泪珠,声音低柔地说。

她无言地怒视于他,身体霎时变得僵冷。

樊溯的手触到她冰冷的脸颊,指尖的热气阵阵传入她的肌肤,“你又打算收回热情,以冷淡示人了。”

“我…”她乘机拉拢起上衣。

他唇角掀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软化了脸上逼人的诡谲,使她不设防地说:“如果哪天我做到你要的依顺,你就会放过我?放过耀武扬威武馆中的所有人,是不是?”

他扬眉发噱,“你就这么不情愿留在宫内,待在有我的地方?”

“你先回答我。”她皱着柳眉。

“嗯…算是吧!”樊溯像一头伪装得很好的狼,讥诮奸诈地笑说。

然而,他话中可信度有多少又得另当别论,说穿了,他从不曾答应任何人连他自己也没把握的事,倘若对方要将他的话当真,他也没辙!

“我懂了。”她脸上突然展现一抹稍纵即逝的笑容。

这笑意看在樊溯的眼中,却不舒服极了,“换你说了。”他的嗓音挟着一丝冷硬,眼神也净是炯迫狭光。

“嗯?”她佯装不懂。

“你装傻。”他欺近身,邪魅地与她对裞,“好,我再问一次,你是否不情不愿地进宫,甚至后悔与我朝夕相处?”

“我没…没有。”既已决定顺服,就没有所谓的情愿与不情愿、喜欢或不喜欢了,蔚晴告诉自己。

他低缓地笑了,抽身站起,“无论你是真心或假意,都别想逃得过我的双眼,因为你不是戏子,根本无演技可言。”

说完,他定定地看了她良久,才道:“今晚你就睡在我的寝宫,一切等伤好了再说吧!”

就这样,蔚晴看着他走了出去,恍惚间,她似乎在他俊逸的五官中看见了些许阴郁;她感觉,他并不如他所表现的那般快乐。

※※※经过半个月的调养生息,蔚晴的伤势已痊愈的差不多了,这些日子来,樊溯用尽天下良药、稀有补品,极尽所能地为她滋补身子。

蔚晴常嘲笑自己这么被供养着,想不发胖都难。

当然,身子既已复原,她担任武师的工作也当执行了。就在刚才,她已与小阿哥齐潞见了面,他果真是个顽皮捣蛋的十二岁男孩,身为天之骄子,多少带些骄纵之气,但不失开朗天真,只要顺着他的意思循循善诱,他还是会听话的。

至于小阿哥齐潞也喜欢上了这个大姊姊,她没有宫里格格们的跋扈嚣张,更不带矫揉造作;更重要的是,这位侯姊姊还真是漂亮,比他那些格格姊姊们还令人惊艳百倍。

但她唯一的缺点就是不爱笑,说话虽柔柔软软、细绵如水,但少了笑容就像是花儿少了露珠儿的陪衬,变得不生动了。

他有自信,一定要让侯姊姊为他绽放笑容。

在蔚晴的指示下,齐潞此刻正在练武场上,舞着一套拳法,好让蔚晴指点缺失。

收了最后一式,齐潞缓了缓气,道:“侯姊姊,你瞧我武功不错吧!我皇阿玛就是看不起我,老说我练的是三脚猫功夫,请了一大堆又丑又凶的老师傅来整我!这回,他终于开了窍,请了你这么个漂亮的姊姊来。”

他咧开嘴大笑,孩子气表露无遗。

“小阿哥,怎么可以这么说皇上呢?为人子首重孝道,如此才是君子所为,否则一切都枉然了。”蔚晴微倾身,拍拍他的肩道。

“好呀!好嘛!”齐潞吐了吐舌头,难得面对责难时不发脾气。

“还有,你的底子不错,出招都很完美漂亮,但就是太过急…”

不待蔚晴说完,齐潞就截去她的话,“嘿,我就说嘛!我本来就很不错了,以前那些老师傅就爱挑我的毛病。”

瞧他聪明地故意漠视她句尾的评语,还洋洋得意地摇头摆尾,举手投足间净是自然天真的童心,蔚晴见了,不由得轻笑出声。

“哇——侯姊姊,你笑了耶!我就说你笑起来一定好看。六阿哥还挖苦我,说我不可能看见你的笑容,他要是看见你为我而笑,铁定会气得七孔生烟。”

原就兴高采烈的他,这下更是开心不已。

“六阿哥…”听见这三个字,她不禁全身一颤。

“偷偷告诉你,我感觉得出来,我那性喜辣手摧花的六阿哥喜欢你哟!你可得注意点儿,女人只要一被他纠缠住,铁定死无全——”

“齐潞——”

他背后猛然一声重喝,吓得他吞回最后一个字。

“你是不是嫌六阿哥给你安排的课程太轻松了?要不要我再多加两个时辰来练射箭?”樊溯徐步走向齐潞,扇柄轻轻弹在掌心上,发出频率惊人的声音。

“不、不!我非常满意你的安排,怎敢嫌呢?”

宫中上下,除了皇阿玛之外他最怕的就是六阿哥,但他却对樊溯的绝顶武艺羡慕不已,当初皇阿玛本有意由樊溯指导他武功,让他是又惊又喜,无奈六阿哥不怎么愿意担负这种责任,他可是为此失望了好一阵子哩!

“那就好,你先下去练功吧!我有事找她。”樊溯不疾不徐地向蔚晴撇撇唇。

“哦…好。”

离去前,齐潞还对她挤眉弄眼了一番,好似在说,瞧!我说的没错吧!你已成为六阿哥预定的目标了。

“等等,你刚才的招数虽然都很正确,但太过心浮气躁,第一招气未提尽,便使出第二式,如此必事倍功半。”他冷冷地唤住小阿哥,不忘耳提面命。

“啥?”天哪!原来六阿哥刚才一直在这里监视他,那么他说了他一堆坏话也全都被他听见了!

“你下去吧!好好练,别辜负了美女的笑容。”樊溯平静的语气中不难察觉冰冷的醋意!

“哦!”齐潞脚底抹油赶紧跑了,阿弥陀佛——他才十二岁耶!六阿哥该不会同他吃起醋来了?唔——不过这个发现倒是挺有趣的,“女人天敌”的六阿哥居然会跟他吃味饮醋!这下他岂不得意歪了!哈…“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你打扰我了。”蔚晴后退一步,尽量与他保持安全距离,这半个月来,他虽没再找机会侵犯她,但见了他,她仍会心慌。

“每每见了我,你就只会说这种千篇一律的鬼话?”他轻轻逸出一丝哭笑不得的叹息声。

这数天,他压抑着接近她的冲动,怕自己控制不住而弄伤了她,往往探问几句后便离开。而她却将他视为牛鬼蛇神似的,老躲得远远的。

难道这女人一点儿也意会不出他的用心良苦?他也愈来愈为自己那捉摸不定的心思而苦恼着。

这几天他仔细沉思过,发现自己对她的感觉竟已不同于其他女人,这个认知让他不禁暗自苦笑了许久。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当然不懂了,在你心里早已认定我是个坏男人。”他不由得发出一阵犀锐的冷笑。

蔚晴心头一震、脸色一窒,怎么也咀嚼不出他的话中深意。他是怎么了?认识他以来,他总是自信满满,何时眉宇竟深锁着?

“你为什么这么说?”她首次想主动去了解他、懂他。

樊溯舒开纠结的眉心,眼底掠过一丝微妙的笑意,“我今天来找你,是彻底想做个坏男人,我忍得太久,也受够了!”

“你…难道你又想故态复萌,胁迫我?”蔚晴睁大杏眸,发现他脸上带着一抹异于寻常的诡谲,令她惴惴难安。

“不知是谁曾说过,她要顺从我?怎么,你后悔了?”他表现出一脸淡然的嘲讽,笑声中带着几分狂放和笑谑。

为了耀武扬威武馆与父兄,她只能硬着头皮说:“我说出的话就绝不会后悔,但你必须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是你所谓的顺从?”

蔚情望向他宛若斧凿刀刻的俊美五官,心忖:如果他不是宫中之人,也不是那么霸气无理,那该有多好?

“你愈来愈会说话,也愈来愈会发问啰?”他凝着笑,危险的气息霎时涌现。

“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要什么?而且我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我得赶紧去找小阿哥,尽我的职责。”蔚晴尽可能撇开敏感话题,企图拿齐潞当挡箭牌。

“你的意思是——和我在一块是浪费时间了?”樊溯眯细眼睛,掬起她的下巴,忿忿然地反问。

“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耽误了我的工作。”她甩开他的钳制。

“你情愿和齐潞那个毛头小子在一块儿?”她的话引爆了他心底早已蠢动的赤怒狂溺。

他狠狠地揪住她的手腕,咬牙道:“他不过是个孩子,你别用美色去蛊惑他。”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向来柔美的嗓音因提高而变得尖锐。

以往的他不过是霸道、专制,而此刻的他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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