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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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一种说法是女孩儿变成女人之后浑身上下会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可是,为什么他的女孩儿还是那样的纯,那么的遗世而独立般的美,性感也是有的,可并不浮于表面,她的性感是在骨子里,那是只有他才能看到和欣赏到的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勾魂之术。
有液体泌出来,自交、合处顺着他的怒龙暧昧的流到他的根部,又白又浓的被捣成了沫子,浓稠地盖着俩人亲密相连的交、合之处,淫、靡至极。
他在她左胸上轻轻烙下一吻,略有些遗憾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要是当初听我的话在这里纹个字多好,你身上有了它的存在会更加漂亮。”
励飒如坠冰窟,身体尚有激情的残温,却在这一刻被打回现实。她几乎要忘了,她嫁的人,是傅洌,是那个做事心狠手辣的夜枭。
励飒不知道他对于别的事物是怎样,反正对于她,傅洌的占有欲强烈的可怕。她嫁给他之后的一段时间,有一次傅洌竟突然提出要带她去纹身,吓得励飒当场就白了脸色,后来又是哭又是委屈的他才放过她,从此不再提这回事。
励飒知道他的心思,无非是想在她身上打下一个记号而已。可是在她的认知里,这种做法充满了屈辱性,古代的奴隶不就是获罪之后才在脸上刻字的吗?她又不是犯人,凭什么要有那样屈辱的记号。
现在他旧事重提,励飒想,要是他敢让她去纹身她就和他拼了,死都不要那难看的图案。
傅洌就着姿势抱着她起身,刚一有所动作就觉得怀里人儿身下猛地一缩,爽的他又是一番叹息,却是无论如何都没了动作。
“小乖,松点松点,咬的太紧咱俩可就没法回卧室了。”傅洌在她耳旁调笑着道,一手来到她的下、身轻轻抚弄好让她放松,一边抱了她往卧室的方向而去。
励飒被他逼着洗了个鸳鸯浴,直到浑身虚软,全身泛粉才放过她,被吃饱餍足的某人抱着回到卧室的大床,投身温软的怀抱。
傅洌抱了累极的她趴在自己身上,粗壮再次冲入她的体内,却并不像前两次那样猛,只放缓了力道轻柔地爱她,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她娇嫩的身子。她半闭了眼睛四肢绵软地伏在自己的身上,许是知道反抗也没有什么用了吧。这模样多乖,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看她在那儿粉面含春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嫩藕似的手臂横在两人之间,傅洌极慢极慢地吮着她因不甘不愿而留下的泪水,粗重的呼吸一根根地刷过她的睫毛,弄得她连放在他身侧的如玉般的脚趾都痉挛起来,无限亲狎。
傅洌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这是他最爱的女人,没有之一。
☆、第七章
有混乱而有节奏的铃声响起,励飒难耐地皱眉,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有阳光透过卧室一侧的圆形檀木通风窗洒进来,白花花地洒在人的身上,励飒拉了被子盖住了头,想要隔绝一切噪音。
傅洌也被吵醒了,赶忙拿了他那一侧床头柜上的电话接起来,下意识地看向怀里的可人儿,瞧她皱眉不满地直往被子里缩的模样,心下一阵荡漾。
怕有人会扰了她的睡眠,卧室里唯一的一部电话一直是放在他这一侧的。昨晚闹得有些累,睡得有些沉。
“喂?”清了清有些哑的嗓子,傅洌对着电话那边的人开口道。
励飒半梦半醒地被人推醒,有热乎乎地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宝贝儿,有人找你,起来接一些电话。”
励飒本来还有些生气,一听这话反倒有一丝疑惑,随即想到自己的手机睡觉前都是关机的,打在家里的电话上也不奇怪。
电话在那一头,他们的床是KING—SIZE,她向来是规规矩矩地睡在自己这一边的,那个人却是一个人大喇喇地占了大半个床,每次都躺在床的正中央。
起身‘翻山越岭’地够到话筒,励飒一手支着床一手拿过听筒接电话,整个人还窝在被子里。大清早什么的,还是有些冷的。
“励飒,是我莹衫,好久没见了,怎么样,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去逛街吧?”励飒的同学兼好友祝莹衫在电话那边建议,大四大家考研的考研实习的实习,都好久没在一块儿聚了,今天是周末,就想找好友出来聚聚。
其实说起来,祝莹衫也算是和励飒从小一起长大的。励飒刚被领进高家那一年,除了高家三兄弟和高晶晶,最先认识的就是同住在大院里的祝莹衫,她也是励飒在那个一直备受欺负的围城之中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两人虽然没有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却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意外地成为室友,进而由普通朋友成为好朋友,关系尤其铁。
“嘶,”励飒刚想说话,却突地倒抽一口冷气,傅洌那个不要脸的竟然直接咬住了她的胸——她横趴在他的身前,又凌空在他的身体上方,姿势上极具不便,给某人以可趁之机。
“怎么了?”祝莹衫在那端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寻常,急忙问。
“没事,”励飒赶忙出声解释,侧眼狠狠瞪了正在她胸前吸吮抚摸的某人一眼,强忍着身体上的酥麻出声:“刚才不小心碰到了手,有点疼。”
“哦,”祝莹衫放了心,“怎么样啊,有没有空?”
“下午行吗?上午不太想动。”励飒浑身酸疼,很想好好补个觉,现在要她出去逛街,估计她能直接在人家店里睡着,还是休整一下下午再战吧。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下午欧菱广场见!”祝莹衫听了这话挺高兴,随即挂了电话。
傅洌早已换了一边吮吸,两边的梅果被他吮的晶亮。听到老婆挂了电话,忙扶住她的身子让她躺好,给她捂暖因为冷气侵袭而有些许凉意的皮肤,只是手依然放在最销魂的绵软之上,假借取暖之名欲行不轨之事。
励飒闭着眼哑着声音斥他一句:“你能不能安生会儿?!”昨晚战况过于激烈,到现在嗓子都没完全恢复过来,仍是有些沙,话说的都不是很清晰。
谁知那人干脆利落的答她:“不能。”顿时有种想把他踹下床的冲动。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吧,如果她还想好好补个觉的话。励飒在心中叹息,只得软了声音求他:“你别闹了,我好累,身上疼的厉害。”伸手抚上他眼窝下有些青紫的淡淡淤痕,轻缓缓揉着:“看你眼下都青了,别闹了,不然会熬不住的。”
傅洌沉沉笑了:“没事儿老婆,我今天不用去公司。”嘴上说着,手已经不老实地谈到她两腿间抚摸,感觉到怀里人轻轻的颤意,咬了她的耳垂儿哑声道:“那里还疼吗?嗯?”
昨晚从浴室出来之后又闹了一通,等大战结束之后她就累得昏睡过去,傅洌察看了一下她那里的情况,有些红肿,之前她一直哭喊着疼他也没有在意,看来确实是他下手有些不知轻重了,拿了晶体给她推进去,以免明天起来她无法下床。
听他这么问励飒才想起来,那里确实清清爽爽的,想来是他帮她上了药,却不想那么如他的意,就闭着眼淡声道:“还好,没有那么疼了。”
没想到这话却像是催情剂一般激的某人一下子压到了她的身上,顿时励飒感觉有气儿出没气儿进,胸腔憋闷的厉害,双手不住地推他:“起开啊,你这么重是想压死我啊?”
傅洌却是欣喜的捧了她脸亲了一口,随即侧了侧身子,不把他全部的体重压到她的身上,双手又不老实地在身下人儿身上抚摸,吮吻着她弹性馨香的柔肌,身下也是一刻不停地拿晨起勃然挺立的某物抵着腿心,一触即插!
从那迷人的浑圆滑到幽幽蜜谷,探了手指进去,果然,昨夜的残液悉数融在那里,水水的,看她还一脸迷茫的瞌睡样儿,抚了抚她的脸蛋,趁她不备,一个挺身将自己插了进去。
励飒被他顶的朝床头而去,倒是没有不适的痛感,只是有些胀胀的难受,觑着眼看着身上的人直哼哼:“我要睡觉,别烦我!”
傅洌置若罔闻,嘴上和身下动作一刻不停,含糊不清地吮了她的唇喃喃:“不是下午才出去吗?一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睡觉。乖啊,现在先让老公我乐呵乐呵,一会儿就让你睡。”
想起昨夜的时候,他把她弄成上位在自己身上,大概是累惨了的缘故,小丫头直往他身上倒,他好声好气地哄了半天,勉强让她立直了身子,却也还是得自己在下面动,缩了跨朝上顶,她又疼又累,缩着肩膀被身下利刃冲击的直哼哼,泪珠儿包在黑葡萄的瞳仁里,又闪又亮的,惹人疼的厉害。
到底是受不住她的哭求,傅洌一把揽了她的身子下来让她伏在他的身上,身下动作不停,力道不减,将她的黑发拨至一侧颈间,扶了她的头没完没了的热吻,吮着她的小舌头啧啧有声,她哭着搂着自己,求他快点出来。傅洌觉得,还是那时候的她惹人疼。
励飒知道他每天早上不尽了兴是不会放过她的,死皮烂脸厚颜无耻什么的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为过,只得祈祷他尽快完事儿,也能好好睡觉补充精力。
云雨过后,傅洌满足地搂着娇妻躺在大床之上歇息,看着怀里人儿吐气如兰地细细喘息,心下一片灿然,又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好几口方才不舍地罢休,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身子睡了。
这小东西,怎么就是爱不够她?!
“小乖,睡吧。”
…………………………
励飒一觉醒来,胸口被一双大手牢牢裹住,又严又密,怪不得一直觉得胸前一直热烘烘的呢,敢情这人睡梦中也不忘享受她的软嫩。
看了眼大床对面的钟表,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大概是佣人都放假了的缘故,也没人过来打扰他们,睡了一个安心觉。
想起和好友约的下午两点,励飒准备起床收拾收拾赶赴地点。她不喜欢迟到,对方倒是没什么,她对自己要求挺严,等别人可以,但不好意思要别人等她。
身后的人估计也是醒了,胸口的力道明显紧了几分。之前醒过来的时候太累了,也就没怎么意识到,现在完全清醒了,身上又黏又腻的难受的厉害,想要起来到浴室洗个澡。
他搂着不放手,励飒抬了头去看他,他半眯了眸子看她:“亲老公一口!”
励飒无奈,只得上前在他唇上象征性地吻了一下,却不想被他猛地吮住了唇瓣,大肆在她的口腔翻搅起来,气得她直挠他。
两人腻在一起说着悄悄话,这种情人间的秘密私语总是让人艳羡心动的。傅洌倒没想干什么,只是单纯的抱了她低声和她说话,大部分是他在说,问她的时候她才低低地答几句。她故意说话呛他的时候他就搂了她挠她痒痒,两人在被窝里闹个不停。
“哎,我有事儿跟你说。”励飒刚坐起来又想起来,转过身看着他。
他不出声,励飒就接着道:“我的药没了,你再帮我拿点过来吧。”普通的避孕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她的药一直是他帮她拿的,在关于孩子的这一方面,他倒是和她观点一致,并没提出什么意见。
昨晚闹得那么厉害,虽说是在安全期,可她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万一有了孩子,对她以后也是一种牵绊。他给她拿的那些药外面没有卖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但是真的没有副作用,她还是挺放心的。
傅洌闻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拉了她重又躺在他怀里,一手□她的秀发轻轻托着她的脑袋:“没事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