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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千山看斜第二部完+番外-第40部分

小说: 千山看斜第二部完+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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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檀明也道:“是啊,简直丢进了我们的脸。”

     云汀气愤地说:“鲜于琅根本就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居然还敢欺侮咱们元帅,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如果这次放过了他,军中的兄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定要烧了官府衙门,再收拾那小子。那兔崽子是个好色之徒,咱们随便找个人去,假意与他争风吃醋,一招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对。”云扬摩拳擦掌,“咱们军中的鲜于琊跟那小子是堂兄弟,听到这个消息后,弟兄们都指着他的鼻子骂,险些要与他绝交,他气得不行,嚷嚷了好几次,要去杀了那个不成材的混账小子。”

    “好了,此事就不要再多说了。”宁觉非温和地道,“咱们是军人,当务之急是消灭来犯之敌,而不是替官府执法。云汀,云扬,你们先走吧,我把这边的事情安排一下,随后便来。”

    “遵命。”两人立刻起身,敬礼后转身离去。

    宁觉非在他们身后道:“别那么斗志昂扬,沮丧难过点。”

    两人赶紧缩起肩膀,头也垂了下来,好不容易才把笑容收敛了,沉着脸,步伐也不再刚健,拖泥带水地走了出去。

    剩下的四个人又把其他后续支援的各项事宜商议了一下,澹台子庭和大檀明才告辞离开。两人也装得悲愤交加的样子,出门上马,与往常一样,到兵部衙门去了。

    宁觉非看着云深,伸手将他搂过来,轻声说:“别担心,我会很快回来的。”

    云深抱住他,低声嘱咐:“你自己要多保重身体,我给你准备的药都带上,感觉有什么不对了就得服下。你的胃不好,饮食方面要多注意……”他一时只觉有千言万语要说,时间却不够了。

    宁觉非将他带到床上,轻轻放下,慢慢压了过去。

    云深困难地抵御着内心翻卷而至的情潮,费力地说:“觉非,你还病着。”

    “只是胃痛,已经好了。”宁觉非解下他的腰带,拉开衣襟,密密地吻了下去。

    云深急促地喘息着,挣扎着说:“你一会儿还要出征……”

    “别管他。”宁觉非咕哝着,出手如电,拉下了他的长裤。

    云深再也无法推拒,也不愿意。他很快便意识昏乱,感觉着宁觉非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衣服脱掉的。

     宁觉非一直能够感觉到他内心的不安,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用行动告诉他自己的感情。从前世到现在,他从来都不是花花公子,一向都认为感情之中还包含着坚定不移的信念与责任。但是,在与云深的感情中,他曾经中途退出过,因此云深始终忐忑不安,总怕他一去不回,这他完全能够理解。要让云深重新有信心,大概只有时间才可以做到,宁觉非只能尽其所能,用热烈的拥抱,炽热的激情来帮助他。

    宁觉非缓缓地进入他的身体,然后俯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不能出声。”

    云深使劲点头。

    外面的院子里永远都有婢仆在守着,随时等着主人召唤,砖木结构的房屋是不隔音的。府里的人都知道宁觉非病得很重,他们现在不能有任何动静传到外面去。

    床边的帐幔已经放下,两人的身上盖着被子。宁觉非重重吻住云深的唇,腰下用力,激烈地冲撞起来。

    熟悉的情欲如岩浆般在两人的身体里奔涌,似乎有火花在他们的肌肤上飞溅,带来阵阵酥麻与轻微的灼痛,让他们忍不住想发出呻吟,想要撕咬,想要大叫。

    宁觉非一把抓过仍在旁边的云深的中衣,对他说:“咬住。”

    云深张嘴咬住了散发着淡淡桂花香的丝衣。宁觉非咬上另外一边,脸上带着笑容,动作更加猛烈。

    云深在一波一波汹涌而至的高潮袭击下晕眩,只能用双手攀着他的肩,随着他有力的冲击而沉浮,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不要叫出声来。

    宁觉非压住他,沉重地辗过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撞进那甜蜜温暖的地方,更深入更渴切地索求,也更诚挚更热烈地给予。

    两人死死地咬着衣服,忍耐着不发出一点声音,身体却更加激烈地纠缠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冲上巅峰,在狂热中颤栗。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在再一次的高潮中慢慢平静下来。

    宁觉非拉开已经被他们咬得破烂不堪的衣服,热情地吻住云深的唇。云深大口喘息着,激烈地回应着他。

    良久,宁觉非才松开他,在他耳边说:“我爱你,等我回来。”

    云深激动地一直点头,眼中热泪盈眶。

    宁觉非吻去他的泪水,温柔地说:“别哭。”

    云深长出一口气,强忍着泫然欲泣的情绪,轻声叮嘱:“我在这里等着你,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放心。”宁觉非保证,“我一定回来。”
 

千山看斜阳 第二部 上篇 第43章
章节字数:3461 更新时间:08…11…27 20:10
    他们躺了一会儿,才穿上衣服。宁觉非继续躺在床上装病。云深起身,打算出去。

    宁觉非叫住他:“把窗户都打开。”

    云深立刻明白,脸上微微泛上红晕,将所有窗户一一推开。

    清凉的空气立刻涌进来,冲散了屋里情欲的气息。

    云深这才出去,遣人叫来了江从鸾。

    宁觉非关切的问:“那日松怎么样?”

    “已经醒了,身体还很弱,大夫说得卧床休息,不能乱动。”江从鸾坐到床边,轻声说。“那日松的情绪不大好,害怕见人,只有我和其其格还能靠近他。我让其其格别管其他的事了,专门照顾他。”

    “这样安排很好。”宁觉非叹息。“你要多多关心那日松,让他先养好身子,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我明白。”江从鸾点头,关切地看着他。“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宁觉非握住他的手,温和的道。“家里的事要你多操心,辛苦你了。”

    江从鸾立刻说:“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不必跟我客气。”

    宁觉非笑着拍了拍他的手:“皇上要我去小苍山下的望北苑住段时间,修养以下,我自然得遵旨。府里的事就全部交给你了,你只管按自己的意思办,不用请示我。如果有大事委决不下,可以去找云深商议。”

    江从鸾看了一眼旁边的云深,略带恭谨的点了点头:“好。”

    云深轻言细语的道:“觉非旧疾复发,皇上与我都怕他会似以前那般严重,所以坚持送他去好好休养,朝中的事都不让他操心,府中的事就更不用他劳神了。从鸾,你如果有什么事处置不了,尽管找我便是,不必犹豫。”

     江从鸾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担心的看向宁觉非。表面听上去,这番话冠冕堂皇,其实只怕是架空宁觉非的权利吧。他欲言又止,忍了又忍,却终于没忍住,缓缓说道:“觉非,那日松的事……如果不能办,就算了吧。你在朝中……也不容易,不用跟他们顶。另外,在府中也可以休养的,不用去那么远,没人贴身侍候,事事不方便。府里环境优雅,也很清静,我不准他们来打扰,你什么都不用操心,只安安心心的养好身体就行了。”

    宁觉非和云深一听便明白他误会了,却也不便解释。宁觉非心里感动,握着他的手,轻松的笑道:“从鸾,我明白你的心意,不过你放心,我这次出去,修养个十天半月的就回来。朝中的事暂时不去理会,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一会儿就走,府里的事就全部交给你了。”

    江从鸾便听出了弦外之音,知道他出去暂避一时,大概也是一种策略,便不再相劝。

    他商议了府中一些大事的具体安排,便露出倦意。江从鸾起身说道:“你先歇息吧,我去安排车子,一会儿送你去小苍山。”

    “好。”宁觉非微微点头。

    江从鸾出去后,云深笑着轻声说:“他待你倒是真心实意。我以前总对他的身份有些怀疑,后来也证实了他是独孤及的人,对他总不免有些排斥,不过,现在已经大有改观了。”

    “从鸾是个可怜人。”宁觉非转头看向他,神情很温柔。“我们有能力,自然要多照顾。我很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爱人,过上幸福的日子。”

    云深点了点头,忽然说:“我看悠然与他相处的不错,说不定两人会有发展。”

    “哦?我以前都没注意。”宁觉非大感兴趣。“他们两人倒挺般配的,年龄相当,长得也都斯文秀气,又有商业才能,肯定谈得来。”

    “是啊,悠然先是向从鸾请教在临淄经商的种种情况,还拉从鸾去看他选的几个开店的地方,让从鸾给出意见。”云深微笑。“我看从鸾做这些事很开心,就由得他们去了。”

    “很好,就让他做吧。”宁觉非坐起身来,开心地道。“如果他们两人能成正果,那是最好不过的。到时候,我来替他们筹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云深看他兴致勃勃地样子,不禁愉快的笑了:“你啊,倒像是从鸾的家长似的,其实年纪还没他大。”

    “这跟年龄没什么关系吧。你这么年轻,却是族长,不也操心着所有族人吗?他们可有不少人比你年长。”宁觉非边说边伸了个懒腰,打算下床。

    云深按住了他:“你现在最好躺着,重病也要有个重病的样子。”

    “躺得累死了。”宁觉非轻声抱怨,还是依言躺了下来。

    江从鸾很快进来,对他们说:“车子备好了,现在就走吗?”

    “对。”云深已收敛了笑,神情凝重的说。“抬觉非出去吧。”

    几个家仆进来,用软塌将宁觉非抬了出去。刚走到大门口,便见淡悠然匆匆走来,关切地道:“觉非,我刚听说你患了重病,要紧吗?这是要去哪儿?”

    宁觉非对他笑了笑,轻声说:“是旧疾复发,休养一阵就好。我去城外住些日子。你不用担心,只管住在府里,有什么事就找从鸾,不用客气。”

    “好。”淡悠然一脸担忧,拉起他的手握住,将他一直送到马车上,忽然问道。“你住哪里?我来看你好吗?”

    “就在城外不远。”宁觉非温和的说。“我只住几天就回,你就不用跑来跑去了。”

    “哦……那好吧,祝你早日康复,等你回来。”淡悠然凝神看着他,直到马车厢的门帘放下,这才退后两步,看着车子驶走。

    云深上了马车,陪着宁觉非离开。车后还跟着几个骑马的随从,护送他们。

    直到马车驶出街口,府门前的人才转身回去。淡悠然看着身边的江从鸾,轻声问:“觉非的病是怎么回事?很严重?”

    江从鸾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痛苦与自责,半晌才道:“是以前落下的病根,如果不发作还没什么,一旦复发便很严重,需要长期卧床静养。”

    “哦?从前发作过?”淡悠然很关心。

    江从鸾点了点头:“是啊,发作过好几次,每次都起码要养上一个多月才会好转。但愿这次不会那么严重,不然,绝非又要吃很大苦头了。”说着,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显然没抱希望。

    淡悠然点了点头,安慰他说:“觉非还年轻,应该能挺过来,不会有事的。”

    江从鸾仍然很难过,轻轻叹息着,不断摇头。

    元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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