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骚一朵,暗贱难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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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好了?和我结婚?”他沉声,眼睛看着前方。
“我有一个要求。”
“说。”
“给我300万。”
“。。。”他沉默,感觉恶心。就说了她不可能是因为爱而结婚。
“你确定你值这个价?”这笔钱说来不多,其实也不少,而沈家千金,又怎么会缺这个钱?
“给还是不给?”她并不为他的话而感到生气。
他掏出手机按下快捷键,十分果断的吩咐助手韩陌转账。
看他放下电话,她笑了,宝蓝色的衣服衬得她的脸颊有些苍白,是错觉吗?为什么感觉她有点。。。可怜?
沈西珂随手往脚下的位置弹了弹烟灰,这个动作让一向有洁癖的他轻轻的蹙起眉头,
“你会为这300万而后悔今天的决定。”
“獐死于麝,鹿死于角,危险和荣誉总是成正比的,你不知道吗?宁丛风?”
她突然对上他的眼睛,意味不明的看向他。
听明白她的话,宁丛风不再多想,清空了脑子里对她的一些残存幻想,重新发动车子。
他就知道,这女人没有感情,物质,虚伪,贪婪,轻浮,空有皮囊。
没关系,他和她都是输得起的人,婚姻又算得了什么。
*
这是他第一次踏进沈家,别墅是很传统的装修,也很华丽,只是有点死气沉沉。
沈家一向封建,传统的很。
路上买了些礼品,宁丛风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跟在沈西珂身后。
“用我帮你拎么?”她突然停下,回头问。
宁丛风没理她,继续往前走,依旧是那副倔脾气,一点都没变,沈西珂无所谓的笑笑,跟了上去。
“小姐,你们先在这等着,老爷和太太在房间里,我去给你叫。”沈姨说完,便上楼去了。
丛风虽然表面沉着,却还是有些别扭,会不会太突然?待会他要怎么说?这个和。。。见客户,应该不一样。。。
“坐吧,未婚夫。”她窝在正厅的沙发上,无聊的揪着花盆里的月季花瓣。
宁丛风也坐下来,整了整衣冠。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沈西珂接起来,是哥哥沈井原。
“喂喂喂!你还真回家了啊,倒是跟我说一声啊!”沈井原一边扯松脖子上的领带一边从会议室往出走,就怕妹妹一回来搅起家里的兴风血雨。
“没事~”西珂大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我这次不是回来跟他吵架的。”
“屁!你们俩吵架都不用理由的!大眼对小眼就能鸡飞蛋打!你可千万绷住了啊,我马上回来!”沈井原挂断电话,心急火燎的踩上油门。
西珂和父亲从小就八字不合,他的三个哥哥的死沈老爷子一直封建迷信的怪在西珂的头上,而西珂的性子又不是受欺负的主儿,整日与父亲对着干,她平日里是不回沈家的,今天却不知有什么大事。
沈家这边,半盏茶的功夫,沈老爷子才和沈夫人下来,正眼也没看两人一眼,他只是黑着脸盯着那被西珂撒了一地的花瓣,气得鼻孔一张一合。
“你回来做什么?!”沈老爷子一大把年纪了,似乎并不愿见到小女儿一样,坐在沙发上一板一眼,严肃的使宁丛风也有点惊讶,刚刚准备的说辞现在也不知怎么说。
“你当我愿意回来啊!”她继续明目张胆的揪着父亲最爱的那盆破月季,“我还怕耽误您二老的好事呢!”
“你!”沈老爷子气的直捶桌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我乐意!我今天来就是通知你一声!我、要、结、婚、了。”她丝毫不顾礼让孝道,像只小刺猬,嚣张跋扈。
“结婚!!哦天哪!”真是胡闹啊!沈夫人,也就是沈西珂的后妈夸张的捂住嘴,马上去看沈老爷子反应,等着他暴怒。
沈老爷子这才发现她身边还坐着一个男人,相貌堂堂,冲他恭敬的点了点头。
“伯父您好,我是宁丛风。”丛风刚要礼貌的起身,就被西珂喝住了,
“用不着跟他自我介绍!他不需要知道你是谁!”
“混账!”沈老爷子暴怒!“你是个什么东西!给我滚出去!你要嫁谁我都不管!”
“消消气消消气,”沈夫人拉住气到发颤的沈老爷子,“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她当初偷了那么多钱就是为了这个。。。”
“你给我闭嘴!”沈西珂不知怎么的突然怒了,慌忙的打断沈夫人的话,站了起指着她大吼,
“你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我说话哪轮到你个小妾插嘴!”
要论气场,沈西珂怒了的时候,还真就能把个大老爷们吓得缩了脖子,别说是一贯怕她又老想趁机蠢蠢欲动的沈夫人,当即就吓得再不敢出声,躲到沈老爷子身后去。
“啪!”沈老爷子红着眼睛抬手就是一巴掌!抖着手指着大门口,
“滚!滚出去!”
一旁的宁丛风急了,想去拦却晚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抹鲜红的掌印刻在她的面颊上,瞬间苍起一大片的红肿!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脸,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紫,却最终在那粉红色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仿佛根本就是件在正常不过的事。
没有一丝一毫受伤的表情流露。
沈西珂转身,牵起他的手,往门口走。
沈老爷子却在身后冷冷的说道,
“畜生,你怎么不去死!”
她顿住脚步,回头,空旷的沈家大厅回荡着她的呼吸,宁丛风皱眉,握紧她的手将她拉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确定不加V,留言字数越多越好,太短的就不一一回复了,希望谅解,谢谢
☆、心疼
*
江边的风凉丝丝的,她没有上车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漫游着步子,宁丛风沉默着,跟在她身后。
盘起的发式被风吹散了,额旁的刘海凌乱的扫着脸颊,嘴角是红肿的,不知怎的,宁丛风突然想帮她掖到耳后去。
“你住在哪?我送你。”他把外套脱下来强行披在她身上,语气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他可绝不是对她有什么,只是看着可怜,同情而已。
宁丛风特意跟自己这么说。
“你看那江,”她突然停下来凭栏远望,答非所问,“它能包容多少东西?”
宁丛风也停下来看向江面,这几年他变得只会看K线图,琴谱都不会看了,别说是这种东西,他的梦想情怀什么的,早就在五年前被这个女人亲手杀死了。
她转头盯着他的眼睛看,“丑陋的鱼,肮脏的污泥,纠结的海藻,它来者不拒,掩盖的好好的,看似很平静,很美好,不是么?”
“这样的江我欣赏不了。”他躲开她的目光,转过身来靠着栏杆掏出根烟。
“呵,一条看似美丽的江实际上很肮脏,你不喜欢它,可它就在这里,谁也弄不走它。”
该死,这女人到底要说什么!
他突然想堵住她的嘴,那就像是一颗鱼雷,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能将你平静的心,炸的震荡翻涌。
“宁丛风,这个世上我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能让我哭,我什么都能包容,都能粉饰,最糟糕的也不过如此,所以报复也好折磨也好,你统统放马过来,婚我都敢结,我还有什么不敢陪你?”
她昂起头,倔强的看着他,嘴角上被掌掴的血慢慢变成血珠,在路灯下泛着鲜红的光晕,看的宁丛风失了神。
明明是很嚣张的挑衅,他却突然觉着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胸腔内喷涌,就像是多年前的那个傍晚,下着小雪。。。
她在林宅等他下家教课,路灯照射在地上,打出一片一小舞台,她寂寞的舞蹈着,旋转着,用最华丽的寂寞等他。
他又怎会细细体味,这种感觉叫做心疼,心疼她的倔强,心疼到想要抱住她。
他也曾心疼过那个清纯的沈西珂,可今天,却是为这样真实的她而心疼。
他突然变得烦躁,像是要急于证明什么一样,于是,他拉起她的手腕,往车子的方向拉扯。
“你干什么!”沈西珂被他突然的粗鲁弄得慌了,脚上的高跟鞋被他拉着有些吃力,可他依然倔强的抿着唇不肯停下。
就是这个牛脾气!不定时的发作么!
“放手!我的脚快扭断了!”她大吼,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好在,他终于停下了脚步。
“你不是什么都不怕么?”他突然笑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更加让人不安的是,他竟然抬手替她掖了掖刘海。。。
“你。。。你。。。喂!!”还没等她说什么,便被他打横抱起,高跟鞋掉在了地上,他连看都不看一眼,霸道的把她塞进车里,她就像是一只小猫,怯怯的看向他,刚才的气场深沉完全破功!
黑色的别克车风一般滑出去,夹杂着夜风,和谁也没看见的,男子唇边冷冷的笑意。
*
这是沈西珂第二次来到他的家,是被硬扯进来的。
“宁丛风你别逼我动手啊!”空旷的客厅回荡着女人强壮镇定的警告。
“动吧,不过在动手之前,最好先动动嘴。”他好看的笑着,慢慢逼近,手□她的头发里,扣住她的脑袋,不给她任何反应的余地,堵住她的唇。
“唔!!!”她本能的挣扎着,双手推搡他的胸膛。
他的呼吸,没有温度,却烫的她全身都热。
天知道这些年来,在寂寞的空屋子里,她是多么渴望他能这样霸道的吻住她。
“宁丛风!你这叫强、奸!我们还没有结婚!”她终于得空喘口气。
宁丛风舔舔湿亮的薄唇,又重新扑上去,堵住她的毒舌,手掌握住她的后脖颈。
室内的温度渐渐变得湿热,他把她堵在墙上霸道的索取,上下其手,胡乱的退去她的晚礼服。
装矜持,他懒得给她机会,这么多年,说不定多少男人用过这幅身体。
他恨不得扒了她,他倒要看看,这副身体,到底能不能够包容他!
宝蓝色的晚礼服已经褪到腰间,男人俯□用嘴含住她酥胸上的红点攻城略地,在她最敏感的位置肆虐。
五年了,她的敏感带他依然很轻车熟路的就能找到,那股熟悉又强烈的情愫开始在体内蔓延扩散,渐渐的,几乎忘记了挣扎。
他的呼吸越来越浓重,揪住她的头发狂乱的吻着她发红的唇,胸前挤压着她的饱满,手正要撩起她的裙子下摆。
“宁丛风!”她急切的喝住她的动作。
不要,这步来得太早了啊,完全在她的计划外!出乎她意料的事情,沈西珂不会允许它发生!
尽管她是那么想要。。。
“怎么了?怕了?”他捞起她的身子,往床边走。
沈西珂被重重的扔在床上,弹了两下仰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