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诱未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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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学做家务。理由,我们家易小聊又说了,可乐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到处转悠,所以以后可乐家的所有家务活都得归我了。我必须打理好可乐公寓的所有卫生情况,做到一尘不染、井井有条。并且,易小聊特意交代过,在上家政课的时候,要留心学好怎么收纳和规制家里的杂物,不可以让家里障碍物过多。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
第三,易小聊还给我报了急救知识培训班!
这个虽然我也觉得有必要,可是为什么要在我最忙的时候学。明知道我记东西不容易,为什么还要我一下子学习这么多生活技能呢?
说到底,我算是看懂了,易小聊就是把我往一个特级看护上培养啊。
而这个被看护对象就是林瑾男。我在电话里不住的抱怨,把易小聊的所有卑劣行径如数家珍的告诉可乐。可乐在那边耐心的听,然后安慰我,“那我跟阿姨说,别让你学这么多东西。以后这些事都我来做,媳妇娶回家可不是用来使唤的。”
听可乐这么说,我所有不快都飞到九霄云外了。我趴在床上,手指绞着手机挂饰,闷闷的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都去了一星期了,开始不是说只去5天的嘛。”
可乐在那边笑,短暂的空白之后说,“唔,想我了?”
废话,我在床上打滚,“你是不是在山西看到个卖醋的妹子,然后舍不得回来了。”
可乐那边又有些沉闷的笑声传来,“我家自己就有个卖醋的,我还不想被醋淹死。”
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是说我在吃醋,我对着电话干瞪眼,他接着在电话里说,“橙子,我很快就会回去,你要乖乖的,嗯?”
“哦——”看着黑了的手机屏幕,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其实,只要想到每一件事都是为他学的,就算再难,我也会用心学。我也想,能够和他有一个家,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家。
虽然每天可乐还是会和我通电话,但是回来的期限似乎总是一再推延。
我想他,可是又不能无理取闹。他和教授一起有正事做,我不想让他觉得我不懂事。还好易小聊给我报的家政课很充实,我每天除了在学校之外就是往家政班跑。
*
周六这天被丁琪琪拉去逛街,一直都是她在买,我提不起购物的欲望。虽然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可是我那个悦己者又不在跟前……我还是很守妇道的,我可不想花枝招展、招蜂引蝶。
丁琪琪试衣服的时候,我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正好看到杨政和一个女孩子手挽着手经过这家店门口。我冲出去想和他打招呼,离得他几步远的时候才发现他在打电话,我蹑手蹑脚的准备吓他一跳。
结果,听到他电话的内容,自己却被吓了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圣经完结了,我以后会专心更这边,日更,我保证!^_^
☆、part033
“知道了,我没事告诉橙子干嘛,我又不是大嘴巴!嗯……你就安心住着吧,再过两天就出院了,憋两天死不了。”杨政不知道在和谁讲电话,但是听到他说橙子两个字的时候,我还是愣了下。
此橙子指的就是区区不才在下我吧?
“唔,那就这了啊……”杨政似乎要挂电话了,接着忽然又说,“可乐,这事我看你还是得找机会和橙子说清楚。”
“……”
我伸手拍了拍杨政的肩膀,然后意料之中看到了杨政大惊失色的脸,手机也差点一个不稳滑到地上。杨政眨了眨眼,愣愣的对着电话说,“不用找机会了——”
“……”
*
一路上杨政都支支吾吾的,一个劲说什么有事还是问可乐自己,他什么都不知道。看他这心虚劲,哪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分明脸上就写着“劳资什么都知道,就是不想告诉你。”
我索性不追问他,安全驾车最重要。我可不想还没见着可乐,自己就先做个马路冤魂。
窗外难得的好天,蔚蓝的天幕只有浅淡的白色云层滑过。
微风拂面,我心里乱极了。可乐住院了,可是却不想告诉我。光是想到这一点我就忐忑不安,这说明,该是病得很严重,甚至到了要杨政帮他撒谎瞒着我的地步。
到了军区医院,杨政熟门熟路带着我往4楼病房走。他不时会回头看看我,许是看我脸色不好,他安稳道,“哎,别瞎担心,没啥大毛病,你这样进去还不得先把可乐吓一跳。看你那脸色,就跟掉面缸里染过似的。”
“……”
我抬手搓了搓脸颊,深吸口气,努力压抑心里窜动的不安。杨政说的对,我不该自己吓自己,只是小毛病,小毛病。
杨政敲门进去,我站在他身后,一眼便看到了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人。他站在窗边,回过头看到我时竟然还笑了笑。
只是短短8天,我却觉得他好像瘦了一整圈,唇色苍白、眸光黯淡,整个人都没有了往昔的鲜活神采。他刚才好像在走神,以至于我们突然出现时,他的眼神似乎很久才找到焦距,眸光缓缓聚拢,眼里开始有了暖意。
他扬起唇角,慢慢摊开手心伸向我,“怎么不说话?”
我走向他,把手递进他宽厚的掌心,然后和他十指相扣。紧紧相缠,“因为你是个骗子,老说谎,所以不想理你,我很生气。”
可乐笑着把我搂进怀里,手抚在我背上轻轻拍,“那要生气多久?”
杨政咳了一声,说,“呃,你们聊,大白天的看样子也不需要灯泡啥的……”
然后便是房门被带上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到他瘦削的下颚,还有浅浅的胡茬。乌黑的眼眸里有我熟悉的光亮,我踮起脚尖,双臂交叠在他宽厚的脊背上,抱得很用力,“生病干嘛不告诉我,我就算再笨,也会照顾病人呐,别的不行,讲故事很在行,不舒服的时候可以哄你睡觉。”
可乐似乎笑了下,我清晰的感受到他胸腔震动的频率。
我不安的把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我还可以陪你看电视,玩游戏,陪你嗑瓜子解闷。”
“病人需要安静,所以不想你个话痨鬼来打扰我。”可乐说得一本正经,拉开点距离看我,抬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这段时间很听话,脸上又长肉了。”
我能说我听到这话一点也不高兴吗?
我拂开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严肃的问,“你还没说你怎么了呢?别又骗我是小感冒什么的,我不信。”
可乐挑了挑眉,沉默几秒,然后走到沙发坐好,一脸纠结的睨着我,“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
看着他一脸为难,我不可思议的瞠大眼,指向他的手指都开始发颤,“你该不会是那个……那个啥吧?”结合他这几次前后的反应,我觉得自己真相了,难道可乐……ED了?
“?!”
可乐一脸愕然的看着我,看到我同情和郁闷的小眼神,他俊脸一沉,咬牙道,“易暮橙,你要敢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许人家乱猜那你没事玩什么神秘,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尊心好像都是极其强烈的,我表示理解。
可乐的眉毛越蹙越深,最后无奈的叹气,“感冒又冲了凉水澡,于是,变成了轻微肺炎。只是小毛病,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我狐疑的坐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认真的审视他的目光,“你没有骗我?”
可乐捏着我的鼻子,在我嘴上咬了一口,“要是再骗你,就让我变成你以为的那啥……”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死活不让他把那两个字说出口。开玩笑,这个能随便用来发誓嘛?就算他真骗我了,就算他变成匹诺曹大长鼻子,那也不能让他那啥了。
可乐握住我捂着他唇的手,顺势把我抱进怀里,低头笑看着我,“小色女,你急什么?还真怕我变成那什么呀。”
看着平时闷骚得要死的人开始耍流氓,我万分不习惯,掰开他的手指站起身,“胡说什么呢。”我看了眼他依旧不是很好的脸色,怎么都觉得不放心,于是边往外走边对他说,“我去找医生问问情——”
可乐几步追上来,一把拉住我,力气大得吓我一跳。我疑惑的看着他,被他紧紧攥着手腕,可乐喘了喘气,揉了揉我的发顶,“乖,周医生一会会来查房,你好好陪着我就行。”他抱着我,把头埋在我颈窝里,低声道,“你哪也别去,好不好?”
他突然跟小孩子似的黏着我,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我除了去卫生间,什么都做不了。中间他的主治医生来过一次,很温和的中年男人,据说是杨政的姨夫。我问了很多可乐的情况,周医生回答的和可乐说得基本一致,恢复的很好,后天就可以出院。
我松了口气,心情也愉悦起来。来之前一直忧心忡忡,总害怕他会像韩剧中那些狗血桥段,忽然给我来个癌症啥的。那我估计真会崩溃掉。
*
中午可乐的姥姥钟晴来了,做了很多可乐爱吃的菜捎过来。
可乐家就他一个孩子,他舅舅早些年因为在边境缉毒时牺牲了,家里只剩秦阿姨一个孩子。于是可乐出生之后,钟奶奶对他的疼爱简直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不舍得说一句重话,更舍不得看他受一点苦。
都说外甥像舅,也许可乐身上也有那么点他舅舅的影子。
当我打开病房门的时候,钟奶奶看到我有些意外,隐约还带着些别的东西。但是那一瞬间复杂的情绪很快便掩饰住了,她敷衍的对我笑了笑,然后摸着可乐的额头问,“今天怎么样?还疼么?”
可乐瞥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没说话。
我没有留意他们的谈话内容,还在为刚才打开门时钟奶奶看我的眼神莫名发怵,那一瞬她眼里涌动的,似乎是一种怨愤?
钟奶奶一边和可乐说话,一边拿出带来的餐盒,从头到尾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似乎不是很喜欢我。可是我再细细思索,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小时候,钟奶奶在可乐家见过我的,对我也一直都很好,总是开我和可乐的玩笑。
我自认这几年出落的模样还可以,至少能达到老一辈口中端庄斯文、清秀白净的标准。虽然这只是假象,但人家一直走的是内在美路线来着。可乐就很懂得欣赏不是。
可乐招呼我过去吃饭,钟奶奶倒是没发表什么意见,一直絮絮叨叨的数落可乐爷爷没陪她去菜市场,害她一个人拎着满满一兜菜走了许久的路。
可乐倒是笑着应付她,一副认真在听的模样,他一直都是很讨老人家喜欢的。因为做什么事,不管喜不喜欢他都不会表现得太明显。总是让人有种他一直很专心很认真的错觉。
钟奶奶一直给可乐夹菜,对可乐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