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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养"女 完结-第55部分

小说: "养"女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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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惜最受不了他把自己当小孩子了,咻地仰起脸,牙齿磨得嘎吱作响,“反正我不管,射击场上我没有把自己弄伤,但是现在你把我打伤了!”
  
  “我打伤你了?”叶文彰狐疑地上下看着她,但看她满脸怒容精神头十足,真瞧不出有受伤的地方。最后,他的眼睛落到了她的小屁股上,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你伤得不会是那里吧?”他努努嘴,朝着连惜的翘臀,由于教训完了,胸腔里憋得气也散了些,还开起了玩笑,“放心吧。你那里皮糙肉厚,没事的。”
  
  “你!——”连惜这次可真火了,哪个女人也没办法容忍男人说她、说她那里粗糙吧?!
  她手指颤抖着指着叶文彰,眼睛瞪得老大,嘴唇张张合合,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看着都快晕过去了。
  
  正当叶文彰担心她真会被气出什么好歹,想要出声赔罪的时候,就见那丫头突然“哎呦”一声,捂住了肚子!整个人滚到了一边!
  “小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叶文彰一慌神,赶紧伸手将连惜抱起来,却感到手里的肌肤冰凉一片。再抬起她的头,匆忙将凌乱的头发拨开,露出一张汗湿的脸,还有一双通红的眸子。
  
  “我……我肚子好痛啊……”连惜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两手紧紧按在小腹部。突然,她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攥住叶文彰的手腕,用力之大,几乎指甲都刺进了皮肉。
  “文彰哥哥,我、我会不会……”她的声音里满是恐慌与无助,连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叶文彰几乎下意识地伸手朝她裤子上一摸,低头一看,那刺目的红色简直要让他昏过去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他这段时间明明有做保护措施的!
  除了……他们的第一次。距离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
  
  男人的心骤然一沉,俯下腰,重重地吻上连惜额头,“你撑住!我们马上去医院!”

    57痛经?!

    汽车一路风驰电骋,遇到红灯根本不停,几次冲上绿化带抢道绕路,嚣张蛮横,所过之处,一片骂声。
  就这么走出没多远,后面已经跟上了四辆警车,警笛高鸣,还有人喊话叫他们停车。
  
  叶文彰紧紧抱着连惜,一点都不敢松开,偶尔回头看一眼后面紧追不舍的车子,眼睛里立刻划过一丝深重的厌烦。
  “阿飞,给交通部王部长打电话。”他命令道。虽然没明说要做什么,可莫飞跟了他这么多年,又哪会不了解他的心思?
  
  “是!”莫飞没回头,只是干脆地应了一声,然后便按下了车中的电话:
  嘟嘟两声过后,那边有人接了,莫飞马上单刀直入道,“喂,王部长,我是叶总的助理阿飞。有事请您帮忙。”
  “啊?有什么需要尽管直说。”对方立刻笑着道。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姿态。
  “是这样的。我们车里有个病人,现在需要马上去医院,可是被堵在中华大街和自强路交叉口了,您看这……”
  “我明白我明白。”莫飞话还没说完,王部长就连忙答应道,“我立刻叫人清路!救人要紧,救人要紧啊……”
  
  约莫五分钟过后,从中华大街到省医院的整条路都被清空了,甚至还有两辆警车闪着警灯跟在后面,却已然不是追捕,而是护驾了。
  连惜左右看着空旷的道路,听着近在耳边的警笛,心里不由得胆战心惊的。她不过是装个病啊,怎么会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其实早在莫飞闯红灯超车的时候,她就想对叶文彰坦白了,但看着男人的脸色硬是没敢出口。如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就更不敢说自己只是来了一位每个月都会来的亲戚了。
  怎么办、怎么办……连惜的脑海里乱成一团,哭丧着脸越发蜷缩起来。
  
  叶文彰看着她的样子却担心更甚,手掌里都隐隐多了层汗湿,他不断地俯下头,在她的耳边道,“连惜,坚持住,没事的。”
  连惜抬头看他,就见男人的一双眼睛都急红了。她忽然有种预感,等下叶文彰知道了真相,一定会掐死她的!
  她浑身一个激灵,将头深深地埋入叶文彰的腿间,不看、不听,企图装鸵鸟。
  
  医院。
  急诊部门口早已守候了数位当家坐镇的衣服,另外还有内科外科主任金手无数,就连一些与连惜症状完全不相关的免疫风湿科、心血管科等的大夫也被拉了过来,美其名曰有备无患。
  亏得连惜确定是女人,不然院方恐怕还得要泌尿科一起出席。
  
  汽车刚一停下,担架车便被人推了过来,妇科主任一马当先迎接病患,连头都顾不上抬,就开始询问连惜的情况。
  没办法,院长可说了,这位姑娘要是在他们医院有什么好歹,大家统统都要回家吃自己。
  
  “你是说,病人在路上就有了大出血的情况,是吗?大概量有多少?”她一边跟着担架车小跑,一边紧张地问道。
  叶文彰迟疑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连惜在路上流的血算不算大出血,不过他的宝贝少一根头发丝那都是大事,遂吩咐道,“你们只管准备好血袋就是。”
  其实这哪里还用他说,医生早叫人去做了。
  
  担架车很快来到手术室外,叶文彰被护士拦在了外面,看着头顶“手术中”三个红字亮起,他真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底爬过,啃噬着,钻动着,叫人无法安生。
  不过他为人向来够狠,对别人狠,对自己就更狠。
  明明此刻担忧地恨不得冲进手术室抓住连惜的手,命令她必须得好好的,可人居然还能稳稳地坐在走廊的座椅上,微微闭目。只有那紧绷的面容能略略昭显出主人的心情。
  
  寂静无声的领域里突然响起刺耳的手机铃音,叶文彰眉头狠狠一皱,幽深的眼珠对向噪声发出的地方。
  ——莫飞。
  
  莫飞也被唬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就想挂断,可目光落在屏幕上的名字时,按键的手却一滞。
  他抬头对叶文彰道了句抱歉,接起电话快步走向楼道。
  马上有保镖顶替了莫飞的位置,站到了叶文彰左侧后方。
  
  不料还没过一分钟呢,莫飞居然又小跑着回来了,面色是少见的凝重。
  他疾步走到叶文彰身边,还特意叫保镖走远点,然后才低头悄声说起什么来。
  叶文彰的眉宇间很快闪过一丝厌烦,他一边听着,一边用手掐掐额头,没过多久就不耐地挥退了莫飞,“这些事下去再说,我现在没有心情。”
  “可是……”莫飞迟疑了一下,看着叶文彰的神色,终究没再说出话来。躬了躬身,就又转身走了,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保镖眼观鼻鼻观心,脸上作木头人状,心里却禁不住暗自忖度。看这俩人的样,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走廊里再次恢复了沉寂。
  叶文彰好像坐得有些疲惫。他稍稍动了动姿势,从兜里慢慢地拿出一支打火机,用比往常更显得苍白的大拇指细细地抚摸着,一遍又一遍。
  终于,啪地一声,银色的盖子被翻开了,火焰飘荡而出。
  他怔怔地看着那缕红色,不知在想什么。
  保镖犹豫了一下,躬身奉上香烟。叶文彰却没接,也没说话。
  
  突然,哗啦一声,一阵风顺着窗扇飞缝隙吹进来,火舌立时撩上了男人的手指!赤色的火焰与皮肉紧紧胶着,隐隐的,好像还能听到令人牙根发酸的吱吱声。
  叶文彰却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一般,依然静静地坐着。
  保镖紧张得后背都绷直了,看看火焰,又看看老板一直被烧着的手指,强忍了片刻,最终还是憋不住了,低呼一声:“叶总!您的手……”
  
  叶文彰依旧未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伴着青烟徐徐升起,那保镖急得恨不得抓耳挠腮。再这么下去,叶文彰的手指都要被烤熟了啊!那夫人……夫人还不得扒他一层皮?!
  可惜他不是莫飞,甚至不是叶文彰的任何一个亲信,提醒一声已经是极限,要他去夺叶文彰手里的打火机,他是万万不敢的。
  
  也是那保镖运气好,就在他急着要下楼找莫飞的时候,徐伯竟收到消息赶到了医院。
  老人家一眼便见到了叶文彰手指的伤,不过他可没像保镖那么咋呼,几十年的饭不是白吃的。
  他很清楚连惜在叶文彰生命中的分量,知道此刻劝男人保重自己,那只会火上浇油。因而,只是稍一思索,便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一般,笑着招呼道,“叶先生。”没有得到回答,也不介意。
  他慢吞吞地走过去,站到叶文彰身后,两手搭在腹部,仿佛不经心似的说道,“真不知夫人最近是不是冲撞了什么,竟是灾病不断。幸好有先生您一直费心照顾,才能逢凶化吉。放心,这次也不会例外的。”
  
  那保镖惊奇地看到,就是这么普通客套的一句恭维,竟叫叶文彰的手微微一颤,紧接着,他便啪地一声合上了火机盖!
  他还没从惊讶冲回过神来,就收到徐伯的眼色,好像是叫他去给叶文彰找医生。这当然没问题了,不过以叶先生的脾气,这点小伤他肯让医生看吗?
  他带着疑问将医护叫来,随即便见证了更神奇的一幕!那位打小便以乾纲独断,听不进人劝闻名的叶家二少,竟乖乖地任医生将他的拇指被缠成了一个小型粽子!
  
  徐伯将保镖的惊异尽收眼底,只是微微一笑,却并不说话。
  年轻人啊,怎么会明白呢?有时候关爱自己的身体,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希望能更好地保护自己爱的人。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手术中”的灯终于灭了。电子门缓缓朝两侧打开,穿着绿色防菌手术服的女医生走了出来,一边摘口罩,一边向周围张望:“谁是病人家属?”
  
  所有人都不自觉回头去看叶文彰。
  妇科医生也顺着大家的视线看了过去,摘口罩的手为之一顿。
  这就是刚刚送连惜来的男人?
  她刚刚急着救人都没仔细看,没想到传说中昭文天下的叶总,竟是这样……这样的一个人物……
  
  那个医生绞尽脑汁想琢磨出一个词来形容他,却发现不论什么词汇用在他身上都显得太浅薄了。
  那个男人好像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场,让人忽略了年纪,忽略了相貌,只想仰视,远远地望着。
  他走了过来,停在了她的面前,一双眼睛比星辰更亮,声线低沉沙哑地问道,“小惜怎么样了?”
  医生看着他,竟有一瞬间的窒息感。她握紧口罩,将手背在身后,喘了几口气,才竭力平稳住呼吸道,“请您放心,经过诊疗病人已经稳定下来了。”
  
  她在答话的同时,也在暗暗揣测着叶文彰与患者的关系。那个女孩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而叶氏总裁据传却是三十多。说父女不对,说情人更不可能。
  在这个时代,有钱人玩少女并不是新闻。但叶文彰绝对不是这种人。别问她为什么,她也说不清楚,可只要站在这个男人面前,看着他,就觉得有一种月朗风清的高洁。
  他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他也不屑。
  
  叶文彰将视线转向手术室里,目光深沉悠远,好像恨不得穿透那扇门,看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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