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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豪门盛宠:冷清总裁的出逃妻-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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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嘴角微勾,现在外面会是怎样的情况呢。 
   大概满城风雨了吧。 
   她也该去承受那些属于她的风雨了。 
   她站起来转身,身体已经有些微颤。 
   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爷爷,对不起云舟,所以不管结果怎样,都是她该承受的。 
   她转头:“喂,花妖,我回去自首了,这顿你请了。” 
   花卿容在抽烟,妖媚的男人以慵懒的姿态点燃一支烟总是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司徒雪就这样看呆了。 
   呆若木鸡! 
   以至于花卿容转头看她,一脸的戏谑:“怎么,爱上我了?” 
   司徒雪像是定住了一般,反应不过来。 
   她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 
   好久,她才慢慢的伸出一只手,竟然是颤着的。 
   花卿容也疑惑起来。 
   “这个,你怎了会有?” 
   原来她触到了他手上的那个他正在把玩的打火机。 
   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打火机,却是很复古的款式。上面雕刻着龙纹。 
   他不明所以:“怎么了,你喜欢,你喜欢给你好了。” 
   司徒雪一把夺过来,直直的看着打火机的底部。 
   果然,有一个“雪”字。 
   她的心脏猛然一惊。 
   “你怎么会有这个,这个打火机怎么会在你的手上,你快告诉我?”她猛然抓住他的手,力气大的似乎要把指甲嵌进他的肉里。 
   花卿容也觉得哪里不对,说:“这是我大哥的,昨天我看他把你推倒,一时气不过,就顺手偷了他的随身之物,这似乎是我大哥很宝贝的东西。” 
   “你大哥?”她喃喃。 
   司徒雪放开他的手,眼睛又定焦在那个打火机上。 
   她的思维旋转的很慢,好久才想通他大哥就是凤天仇。 
   花卿容就在一旁看着她恍惚的模样,若有所思。 
   她忽然抬头:“凤天仇在那里,他在那里?” 
   “就在楼上,皇室A1是他御用的房间。”他平淡无波的说,眼神却像是鹰眸一样尖利。 
   楼上,楼上…… 
   她忽然冲上楼,手里还仅仅的攥着那个刻着龙纹的打火机。 
   花卿容却是没有动,稍显复杂的看着她的背影。 
   他和她是挚友,是知己。、 
   她什么事情都和他说,甚至知道她所有的家庭背景和真实的身份。 
   只有两件事情,一个是她为什么那样恨他的哥哥司徒玥,还有一个就是,她的心里住着一个人…… 
   司徒雪冲上了二楼。 
   人间天堂的二楼其实是一套又一套的总统厢房。 
   当然像这样的声|色|场所,提供这样的服务也很正常。 
   她现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冲上来。 
   她只是上来找凤天仇,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上来找他。 
   她不敢去想,可是她又不得不去想。 
   他也姓凤,她又和阿恒一样的背影,他又和阿恒一样温暖的大手。 
   还有这个刻着她名字的打火机。 
   可是,又觉得极其不可思议。 
   当年她眼睁睁的看着车子爆炸,眼睁睁看着他在火海中化为灰烬却无能为力…… 
   她真的没有办法再想下去。 
   她害怕下一秒,她就会崩溃。 
   皇室A1…… 
   竟然是在二楼最边上的一个房间。 
   她一下子冲到门口。 
   停住了脚步以后,她竟然一下子恢复了意识。 
   很多事情想起来太不可思议。 
   而且,她忽然想到了里面的是凤天仇,那个铁面阎罗凤天仇。 
   那样的话,就更不可能,而且这个人不是六岁的时候就被海七公领养了吗? 
   根本就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她忽然冷静下来。 
   是啊,她怎么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想法。 
   她竟然会想阿恒会不会没有死,会不会里面的那个人就是阿恒。 
   虽然阿恒的骨灰就埋在司徒庄园后山的那颗老树下。 
   里面的那个人


怎么可能是阿恒? 
   靠着那个南方檀木的门板,还散着阵阵幽香,她忽然犹豫了。 
   那个人是她惹不起的人,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得罪了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能够正常的思考。 
   她告诉自己,她只是想来确认一下,她只是来问一些事情。 
   她抬手敲门,心脏却是跳的越来越快。 
   可是令她想不到的是,手指刚扣上门板,门就自动开了。 
   里面一片黑暗。 
   似乎所有的窗帘都被放下,不透一丝光亮。 
   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慢慢的走进去。 
   里面是一阵套的总统套房,她在的地方就是客厅。 
   可是她完全看不见。 
   她想要叫人却没有发出声音,她想要开灯,却隐没在一片黑暗之中。 
   “啊——” 
   一声疑似女人一般娇媚的叫声从一个房间的里传过来。、 
   然后又是一连几声。好像酥骨一般的呻吟,又仿佛是撕裂般的痛苦。 
   她没有思维,只是不受驱使一般的向声音靠近。 
   那扇门就这样打开着。 
   这似乎是整座房间唯一有亮光的地方。 
   月光从透明的玻璃窗里照进来,将窗口下面一个宽大的沙发照的明亮。 
   沙发上面是一对纠缠的男女,男人女人都是全|裸,只是一条薄薄的毛毯遮住了他们的关键部位。 
   女人在男人的身下娇媚的呻吟出声,紧紧的攀附着男人的身体。 
   而那个男人脸上银白色的面具在月光下透着一股诡异的色彩,月光像是一层薄纱披在他劲实的后背上。 
   他下巴渗出一滴两滴汗珠就滴在身下女子的胸前,一片春光旖旎。 
   她真的呆了。 
   她就隐在黑暗中,看着这一场香艳的春景。 
   似乎连呼吸都停滞了,因为她还清楚的看见他脖子上的项链,和自己脖子上面的那一条一模一样。 
   是你吗? 
   真的是你吗?阿恒? 
   她想进去看的更清楚一点,可是她的脚上像是插了两把刀,一动也不能动。 
   那个男人的下巴的弧度,那个男人背上的肌肉的线条…… 
   她不确定,似乎很熟悉,可是却又觉得哪里不一样…… 
   可是,如果真的是他,现在…… 
   她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定在那里,好像全世界就这样颠覆了过来,又好像自己站在台风的中心,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只剩下那个男人,还有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 
   “你到底还要站在那里看多久?”魔鬼一般的声音。 
   沙哑的像是年过八十的老人,但是那种透着刺骨冰寒的声音仿佛是一把钝刀,出鞘以后却能割断你的咽喉。 
   而那个在他的身下陶醉沉溺的女人也转过头来看见门口站立的她。 
   猛的一声尖叫起来。 
   她听得浑身一抖,方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她赶忙转过身去。 
   可是,她却并没有离开,直接立于门外。 
   所有的精力却还是隐在那座门里面两个人。 
   里面的男人似乎兴致受到了打扰,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 
   而那个女人似乎欲求不满,娇滴滴的呻吟又缠了上去。 
   只听见里面传来低哑冰冷的一个字:“滚!” 
   然后司徒雪在门外就看见那个女人连衣服都没有穿好,连滚带爬的跑出去。 
   开门的瞬间,外面的嘈杂的的声音与亮光一下子就冲进来,然而只是瞬间,门便被阖上。 
   一声闷响过后只剩下无止境的黑暗与安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反正她觉得很久,因为一分一秒都觉得是煎熬。 
   一颗心就好像罢工一样,疯狂的乱跳。 
   那个人是阿恒吗,是吗,是吗,是吗…… 
   她就这样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 
   没有答案,她在等着一个答案。 
   里面的人终于走出来,还是没有开灯。 
   高大的身躯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可是她却知道他走到她的面前,因为他热热的气息就喷在她的头顶。 
   她抬头看他,他的眸子像是这暗夜里发光的宝石,里面隐隐的还闪着一层火苗


,像是还没有褪去的情|欲的气息。 
   “你怎么还不走?”他魔鬼一般沙哑的声音又从头顶飘过来。 
   她就这样看着他,傻傻的看着他。 
   “你是阿恒吗?”她颤着声音问。 
   他带着面具,所以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那双眸子的火焰越来越深。 
   而她却骇然的发现,那双眸子竟然惊人的熟悉。 
   那个男人没有反应。 
   司徒雪抬手抚上他银白色的面具。 
   仿佛是千年的寒冰,碰一下就从指尖凉到骨子里。 
   而眼前男子的眼神却变得比这冰寒的白铁面具还要冰寒,像是一把阴寒的匕首一样。 
   司徒雪明显一颤,手指却是碰到面具的边缘。 
   她屈下手指就要将面具揭掉。 
   几乎就电光火石之间,她都能感觉冰寒的面具被她揭了起来,就快要离开那个男人的脸庞之际。 
   眼前的男人猛然扣住她的手,整个身体用力往前一挺,就把她抵在背后的墙壁上。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唇就被狠狠的堵住。 
   他的舌头像是一条毒蛇一样长驱直入,狠狠的侵略,不带丝毫的怜惜。 
   她的一只手正好抵在他的胸膛,这时候隐在黑暗中的他根本没有穿上衣,入手便是光洁的肌理,上面还有没有干透的汗液,似乎炫耀着刚刚的激烈。 
   他吻得极其的激烈,没有一丝怜爱,甚至是粗鲁霸道,她却感到了明显的情|欲的气息,陌生的***。 
   、 
   她忽然反应过来。 
   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明显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危险。 
   而所有的一切却足足告诉她一个信息,这个人不是阿恒。 
   绝对不是阿恒,因为感觉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 
   连这样的吻都是带着魔鬼一般的掠夺,危险而陌生。 
   她开始极力挣脱。 
   那个人的味道她太熟悉了。 
   所以这个人不是他,绝对不是他。 
   她用力推他,却被他紧紧的抵住,动弹不得。 
   他侵略的越来越厉害,一只手直接撕扯她的衣物,只听见撕拉一声,肩膀的小披肩竟然就这样生生的划开一个口子。 
   她所有的思维似乎快要被这个男人掠夺干净。 
   她实在没有办法动弹想张口咬他都没有办法。 
   这个男人简直就像一个魔鬼一样,他根本就是在发泄。 
   或者是惩罚刚刚她打扰了他的好事。 
   她及尽费力的抬起一只脚,今天她穿的是九厘米的高跟鞋。 
   抬脚就狠狠地抵在他的脚踝上。 
   似乎都能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 
   那个男人连连退后几步。 
   司徒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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