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你上瘾 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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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声音,就算若雪有多困多想睡,瞌睡虫也马上全跑光了。
“你……回来了啊……”一脸没有表情的他,冰冷的眼神很是吓人。她好像没有做什么事情惹怒他吧?
她不明白,哪怕他们在床上缠绵再紧再火热,可是他的眼神依然是冰冷的。怎么有男人可以做到这样的?身体那么的热,心却是冷的!
“我不能回来吗?”嘴里说着话,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因为他发现他其实是挺想念这具算不上有多好的娇小身躯的。
“不是……”他们在床上从来没有多说过一句话,今天他怎么会想跟她说话呢?若雪不知所措地望着她,白嫩的小脸渐渐地泛起了一层薄汗。
他这是做什么呢?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对她的?他不都要她取悦他的吗?
“你……别这样。”细细地喘着气,若雪为这陌生的情潮而感到害怕。可是,他却没停下来,也不再说话。
房间里,昏暗的灯光照射着两具裎交缠的身躯。
梁尉霖明白自己已濒临爆发边缘,然而他只是不停地挑逗她,煽起她的**,他要用另一方法让她毫无自尊可言。
若雪捂着小嘴不敢叫出来。他这样的方式实在是……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对她呢?可是,除了他还会有谁?他用他的唇在她全身留下一处处瘀痕,而他过于灵活的手使她崩溃地啜泣,涨满的情潮无法得到满足,浑身如着火般的燥热难耐,令她几度想开口乞求他。
当他的唇一路而下时,她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她震惊得想逃开身子,拼命地扭动反抗着。
可是,徒劳无功的反抗,只会换得更放肆的掠夺。
“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宁愿他直接占有她,也不要他这么欺凌她,要她抖得像是风中的残灯。
对于男女情事他绝对技高于她千万倍,他知道怎么利用它来使人痛苦、欢乐,更知道如何利用它让人失去尊严。
若雪拼命地大声喘息着,一直以来,她以为残忍地占有她的身子已是最大的折磨,至今才明白他无情的玩弄才是最大的难堪。
两人之间的拉锯战从不是她能获胜的,梁尉霖才是真正的赢家;他毫不留情地打击她的自尊、满足他的**。他的唇吻上她的耳,手上的动作却像是要掏尽她的灵魂及最后的知觉,直至他的脸再次和她对望时,她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风暴。
“告诉我,你今天去哪里了?”声音里已经了浓浓的**气息。
“回……家。”不是他同意她出门的吗?难道现在他又要来追究责任不成?
“见了谁?”她敢不敢告诉他?那个男人日后怎么样,就看她今天肯不肯跟他说实话了。
“子默哥……”不敢有半点的犹豫,在他的面前,若雪不敢有半点的隐瞒。就怕,隐瞒事实之后的结果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子默哥?叫得可真亲热啊!”
“我们只是在楼下碰到而已,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求求你,不要找他麻烦,不要……你要我怎么做都可以……”被他逗弄而生的情潮已经在听到他的话已经冰冷下来,天啊,难道跟她有的人都不能幸免吗?他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狠心?子默哥,对不起。
“求我?怕我让他不好过?那以后还敢不敢跟他见面?”他不过是随便这样一问,她竟然能激动成这样?那么在乎那个男人吗?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以后不跟子默哥见面,他就会放过他了是吗?他真的这么好说吗?
“回答我!”似乎不得到答案不善罢甘休似的,他狠狠在捏着她的下巴。
“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是啊,这样的折磨一次就够她受的,她哪还敢再来一次。本来跟子默哥见面不过是碰巧而已,他们已经没有必要再见面了。
“刚才不是说要你怎么做都可以吗?现在开始履行你的诺言吧!”
她知道,今晚又是个不能入眠的夜了。这个男人,永远不会让她好过的。她知道的,太知道了。
也许征服,并不代表胜利;也许痛与不痛、爱或恨,谁都无法分清。现在,此时此刻,这场欢爱里,交织的究竟是恨呢,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第三十五章 放任
一夜狂情的下场是什么?腰酸背痛是必须的。哪怕她已经经历了六年这样的无休止索求身体却依然无法习惯,况且又是隔了那么久之后,他当然不会轻易这样放过她。
可是,昨晚好像总有一些事情在悄悄地改变着。他的索求依然强烈,可是在她喊疼时他竟然会放轻力道慢慢地来,结果反而是她被撩拨得无法自制地哀求,这才是让她觉得难堪的吧?
他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
他那样的举动会让人误以为是怜惜。可是,这个词怎么可能出现在那个男人身上呢?
他是这么一个狠心的男人啊。
若雪拥着被子坐起来,自从在大半年前家人忽然都离去后,那时的她一下子承受不了那么多,每日每夜地哭泣,整整一个星期,除了水什么都咽不下去,最后终于体力透支昏倒了,然后就是一直在不停地发烧。直到半个月后在病床上终于退烧了,她在意识模糊中听到一个低低的一直在耳边说着:“还有我,还有我。”
然后在她终于睁开眼后,看到的是林妈慈爱的脸。原来这个世上还关心她的人是一个与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啊。
“小姐,如果你想让家人在另一个世界安心就要好好活着才对着起他们啊。”林妈一脸心疼的喂着她流质食物边说道。
“是他要你告诉我的是不是?”一边逼自己吞东西一边开口问。其实不用问都知道,林妈之所以敢说出这样的话来,除了一半是关心她,另一半是那个男人交待下来的。要不,这样敏感的话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起半句的。
“小姐,好好休息吧。”林妈没有回应她的话,只在她终于吃完一小碗粥后说了这样一句就走了。
她当然得好好活着啊!她也只能好好活着。
从医院回来后,她就被通知要搬到三楼他的卧房。白天他依然不见踪影,但是晚上一定会回来跟她睡觉,有时候什么也不做就那样抱着她睡。
他到底想怎么样?她不能也不敢问。
“若雪小姐,你起来了?”熟悉的声音把若雪从深思中拉回来。是林妈进来了。
“林妈,早。”淡淡扯出一个笑,若雪拉开被子起来要到浴室冲个澡,却在走到浴室门时听到林妈说了一句:“主子在一楼的餐厅等你。”
“等我?”若雪愣住了。他从来不会跟她一起吃东西的,那林妈说他在餐厅等她,是……
“小姐,不要想太多,我想主子应该不会为难你的,他看起来好像心情不算太坏。快点洗好下去,免得他等久了没有耐心。”梁尉霖所谓的心情好当然不能用常人的标准来衡量,最多就是身上的冰冷之气减少不少,这也只有跟在他身边久的人才知道。
开放式餐厅里,让若雪还没走到一楼就看到了他。白色的长型餐桌上,他面前的餐盘里,各摆着一颗煎得七分熟,形状像花朵一样的煎蛋,加上几片烤得香喷喷的吐司和培根还有一杯牛奶。
而他则衣履整洁地坐在椅子上,一边翻着报纸,一边喝着咖啡,举止优雅;第一次看到他这一面,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一个手里沾染着黑暗与鲜血的黑道大哥,若雪真的会以为他是一个简单的生意人而已。
人总是不能看表面的啊。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么的宁静而平和,若雪却感到了害怕。在她犹豫着是不是应该下去还是跑回房间时,他似乎感觉到了她在望着那边,忽地抬起头,与她的视线交缠着不放。
心跳在那一刻变得不正常起来。原本轻放在楼梯扶手上的小手此时紧紧抓牢了,手心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一层冷汗。
“还不下来。”直到那个冷冷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直达到耳内,若雪不敢再迟疑半分。
以小跑的速度快快地跑到餐桌前,自动地拉开椅子坐下来,大宅里其实只有一个林妈在负责起居饮食,而林妈现在还在收拾他的房间,她当然只能自己动手了,难道还敢叫对面那个男人伺待她不成?
借给她一万个胆子都不敢啊,只要他不来招惹她,她已经感激不尽别无所求了。
“吃啊!”梁尉霖手上还在翻着报纸,眼神抬都不用抬就知道她像个小媳妇一样低着头不也出声也不敢动手吃东西。
“嗯。”她简单地应一声,拿起牛奶杯浅饮,埋头吃着煎蛋,一点都不敢多说。美味的早餐吃到嘴里却形同嚼蜡,在他面前再好吃的东西也品尝不出味道吧?
他听了,视线从报纸上转移到她不施脂粉的小脸上,短暂地停顿一会,再重新投入到报纸的新闻中去。
他今天怎么会这么有空呢?竟然在餐厅看报纸?她早餐都快吃完了他面前的东西却没有动。她吃完了是不是可以先行退下了呢?可是主子都没有开口,她又不敢私自走开。叫他吗?该怎么称呼?
在一起六年了,她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而他,除了在生气的时候会连名带姓的叫她的名字,其它的时候,他们从来没有任何的交流。他们的相处最多的就是在床上,在那一场又一场极乐与极苦的交织里,连呼吸都是紧张的,哪来的力气去说话?
要走还是继续留下来?
“想继续读书?”对面的男人终于放下手中的报纸,抬眼看着那个无措的女人。这个世上只有他梁尉霖不想知道的,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而且她的一举一都是在他的眼皮底下从未离开。
“我……”若雪为他这个问题忽然语哽了。她可以吗?他会同意的吧?他不是说过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为什么要这样问?
“想要做什么,跟我说一声就好。”在她的愣愣的反应中,他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俯下身子:“不如,我送你去国外读书?”
“国外?”若雪为这忽来的不信而呆住了。他说什么?让她去国外读书?让她一个人到那么陌生的国度去念书?那回国的机率不是更低了?那她什么时候才可以见父母还有哥哥最后一眼?他是想断了她所有的后路吗?不,她绝不!想要学习,哪里都是可以的,但是就不能去国外。
“我不要去。不要!”不知哪来的勇气,若雪竟敢站起来,两只小手紧紧地拉住他的手臂不放,睁大的水眸里有着一抹坚定。
“那你想去哪里?”他竟然没有生气?还用这样算得上温和的语气跟她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就在国内……”忐忑着,若雪小心地说出来。不抓住这个机会就会没有了吧?
“可以。”他轻轻地拉开她的手,只说出这两人字后就不再看她一眼转身上楼去了。
他就可以?他竟然说可以?若雪像是不敢相信般,用力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脸。会痛,那就是真的了?
她竟然可以在离开学校那么多年之后还可以回去读书?
“若雪小姐,你怎么了?”林妈从楼上下来,看到的就是若雪一副像是被吓呆的样子。不会吧,主子不至于对若雪小姐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吧?
“林妈,我没事,我先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