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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地下拍卖所 作者:典伊[出书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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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越喉头痉挛,很久才缓过来,气息慢慢平复,当身体适应後,凌越倒出半瓶沐浴乳使劲揉搓,泡沫淹满了大半个胸膛。
  直泡到浴缸里的水已微凉,凌越才由机器人扶著从浴缸起身,然後任对方给他裹上大浴巾,直接抱出浴室。
  医生和聂文还在外面等候,两人坐在沙发上似在聊天,看见凌越出来,医生率先起立,打开药箱。
  聂文问,「会留下疤痕吗?」
  那医生道,「只要不是疤痕体质,应该没有问题。」
  聂文满意的点头。
  凌越被安置回床上,但没有盖上被子,赤裸的身体被他搓得通红,很多地方都破了皮,加上原本聂潜粗鲁造成的瘀痕,看上去惨不忍睹,完全没有了美感,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枫叶也在这里吗?」凌越忽然问。
  聂文迟疑了片刻,疑惑的道,「枫叶?」
  「枫叶……那尾人鱼……」凌越道。
  聂文扬起眉毛,「这并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凌越眼角一挑,「聂潜交代不能说吗?」
  聂文背起手,「枫叶并没有在这里,而是在另外的别墅。」
  「我饿了……」凌越道。
  聂文对凌越散乱的思维并不奇怪,刚从男人的床上下来,可以理解。
  「热粥已经备好,马上就可以食用。」
  等医生处置好伤口,聂文亲自端来洒著肉末的白粥,他坐在床头,「需要喂你吗?」
  凌越也不客气,「那就拜托了。」
  「……」聂文无语,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第二天,聂文喊凌越下楼吃早饭。
  凌越走路还有些勉强,但还是穿上他厌恶的丝衣,一步一拐的挪到客厅。
  聂潜正坐在沙发上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拿著袖珍如书本、却薄若几张纸张厚的电子板终端看新闻。
  佣人们正在往餐桌摆放食物。
  聂文引著凌越来到桌前,对他做出「请坐」的手势。
  对於自己也能上桌,凌越诧异了数秒,随即拉开椅子坐下。
  聂潜慢条斯理的喝完咖啡,放下电子板终端,才从沙发上起来在正座上坐好。
  聂文拍拍手心,佣人们开始退下。他自己则在聂潜身後站好。
  聂潜咬了一口起司,对凌越说,「怎麽不吃?」
  凌越不敢去看他,低头吃起来。
  聂潜对凌越的不吭声扬了下眉,但终究没有发作,一顿早饭在两人的沈默中度过。
  用完早餐,聂潜去了书房,这是聂文说的,虽然是度假,但对聂潜来说,至少有六个小时还是要透过网路处理部分公事。
  凌越躺回床上,他的下体还疼呐!
  卧室就有宛如小型影院的电视,凌越打开它,百无聊赖的换著台,看了大约一个小时,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直到午饭时间。
  除了午饭的丰盛度让凌越留下印象外,凌越下午基本上又是在昏睡中度过。
  晚饭过後,聂潜与他擦肩而过,道,「把自己洗乾净……」
  聂文跟著凌越回到房间,并递给他一个熟悉的器皿。
  当然熟悉,凌越在别人身上用过无数次。虽然很少亲自操作,但凌越透过玻璃,监督观看过无数次……
  凌越接过它,直到关上浴室门,手才颤抖起来,器皿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凌越希望它坏了,可是他心里也明白,即使这一件被他弄坏了,还会有下一件送到他手中。
  另一边,聂潜回想著昨天的美味,下腹已经有些挺立。
  他望了望门口,拨通了聂文的号码。
  聂文接到命令後进入凌越的房间,敲打著浴室的门,「请快些,主人在等著……」
  重物被砸上门,然後掉落,大概是皂盒之类的东西,接著是凌越的回应,「我知道了!」

  第四章

  凌越是自己推开那扇门的,聂潜背对著他在房中的小型吧台前倒酒。
  上一次,聂潜手上的酒倒在了他的脸上。这一次呢?
  凌越走过去,喊了声,「聂先生……」
  聂潜应声转身,并对凌越笑了下,是那种包容玩物带著点兴致的笑。聂潜把手中的杯子给凌越,然後另取出一个,给自己斟了小半杯。
  凌越抿了一口,聂潜不怕自己用它来攻击他吗?就像昨天一样。
  看来聂潜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凌越想起昨天自己刚刚动手就被他反制的那份强悍,再联想到聂潜的好身材,看来聂潜所做的锻鍊并不是纨裤子弟为了好看的花架子。
  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凌越自认自己禁不起再一次的「处罚」。聂潜不知什麽时候还要在自己身上捅六个洞,想到这里,凌越觉得身上的伤又疼了起来。
  凌越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手臂缠上聂潜的腰,「聂先生……」
  聂潜并未理会,待慢慢品完自己手中的液体,才抱起凌越放在床上。
  凌越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他抱起来,而且很轻松的样子。要知道凌越虽然算是削瘦,却也有一百七十八公分。
  凌越敛下的眼睑遮住了他眼中的惊讶。
  手指拉开浴袍,凌越抬腿勾上聂潜的腰,轻启双唇:「抱我……」
  聂潜的眼中燃出两簇火焰,腹部的肌肉紧缩。
  「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个贱货!」聂潜嗓音暗哑,架起凌越的大腿,把他往自己身边拉去。
  凌越只是笑,舌尖在上唇滑动。
  聂潜含住凌越的舌,在他的口腔中游移,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强硬的占有。
  凌越喘息著,「不要……」
  缺氧使凌越的眼珠蒙上水雾,这和他以往清冷傲慢的形象大相迳庭,聂潜的下体已经鼓出一个包,把毛巾撑起。
  凌越眼神一转,伸手,在毛巾一角轻轻一拽,勃发的性器就挺立於眼前。
  聂潜低头,看著自己兴奋起来的欲望,拍了拍凌越的侧臀,「抬起腰!」
  凌越用手支撑起上半身,腰下凌空,双腿缠住聂潜。
  「洗过没有?」聂潜摸上凌越的股沟。
  凌越淡淡的嗯了一声。
  聂潜掐住他的臀肉,手指按在穴口,把肌肉往两侧分开。
  一般来说,聂潜是不会为身下的人做扩张,那是他们自己应该做好的本职。
  但今天,他很有兴趣,他想知道凌越究竟是真的臣服还是伪装,如果是伪装,他的极限在哪里?
  中指率先顶入,在柔软的肠肉中按压了几下後,指甲也开始刮著敏感的黏膜。
  充满弹性的内壁一张一合地收缩著,紧紧包裹住聂潜的指头,很柔软的触感让聂潜一下又加入了两根手指。
  「嗯……啊……!」凌越甜腻的呻吟,似乎在要求更多。
  可是似乎已经容不下更多的指头了,聂潜在穴中将手指分开。
  「疼……」凌越立刻呼痛。
  聂潜抽出手指,上面沾有很多半透明的黏液,「你很淫荡……」聂潜把指尖送到凌越的眼前,凌越软软的看聂潜一眼,抓著他的指头,送入口中。
  聂潜先是意外,这淫荡出格的举动不像是凌越的风格。
  但立刻,聂潜就被凌越柔软的舌头所蛊惑,像是口交般,凌越的舌尖不停在聂潜的指头上滑动、吸吮。
  聂潜不由呼吸加重,下体像是灌了铁一样坚硬。
  凌越舔乾净手指後,慢慢将头抬起,让舌头一点一点离开,最後,在自己的唇上舔拭津液。
  聂潜倏然抓住凌越的头发,让他的头颅高高仰起。
  紧接著,两人的唇贴在一起,聂潜终於含住了刚才作怪的舌头并亲自惩罚它。
  舌尖被咬破了,凌越却恍若未知的继续回应。
  聂潜放开被蹂躏到唇色嫣红的凌越。
  今夜的凌越其实是算不上多好看的,昨夜挨打所遗留的痕迹并未消失,脸上还有很多青紫,虽然用的药都昂贵又有效,但还是无法拥有立竿见影的奇效。
  唔,按照医生的说法,药是极好的,是聂先生下的手太重了。
  「疼不疼?」聂潜看著他的脸。
  凌越嘟哝声道,「疼……」也不知是指舌头,还是旧伤。
  聂潜吻上他肩处,「这样很适合你……」
  凌越的睫毛扇动几下,小腿不听话的抬起,在聂潜的腿根骚动。
  「你在玩火……」聂潜捏住他的脚踝。
  凌越「嗯」了一声,「我想要……」
  凌越半侧起来的身体,分身已经半抬头,看来他确实是享受著。
  聂潜低笑起来,「玩火的小东西……」再也不用留情,坚韧的巨物直接贯穿。
  「啊……!」凌越又痛又爽的高声喊道。
  聂潜被高热的黏膜死死缠住,「放松你的屁股!」聂潜在凌越的腰侧捏了一下。
  「嗯嗯……啊……!啊……!」凌越吃痛,却开始努力放松。
  当适应了股间的巨物後,聂潜忽然整根抽出。
  空虚的肠壁搔痒难耐的蠕动,凌越就著趴在枕上的姿势回头,眼睛直直望向聂潜。
  聂潜的下体色泽很暗,膨胀起来的柱体很让男人妒羡,看上去身经百战的样子,凌越咽下口水,呻吟不断。
  「想要就自己来。」聂潜居然翻开抽屉拿出一根香烟点燃,冷静的表情和怒昂的下体截然不同。
  聂潜靠在床头,用手背拍了拍凌越的脸。
  他的自制力让凌越佩服,凌越直起上身,跨在聂潜的身上,臀部撅起,双手往後摸著聂潜的下体,然後慢慢把自己的身体往後挪。
  好热,好大……凌越一点点坐下去。才刚吃进去硕大的头部,却被聂潜喊停。
  「转过来,把脸对著我。」
  凌越只能再抽离,然後用颤抖的腿翻身过去。
  烟雾从聂潜的口中吐出,让他的脸有些朦胧扭曲。
  凌越闭上眼,直直的坐下去,像是一根铁棒从中间把自己捅穿,凌越的喘息已经没有了多少快意。而聂潜按住凌越的肩膀,用力……
  「啊……!」尖锐的呼喊脱口而出。凌越抖如落叶,聂潜的分身完全被他吞了进去,粗糙的毛发摩擦著他的臀部,两个囊袋似乎也要挤进去了。
  聂潜的手环住凌越的肩胛,口中的香烟已经被按灭在手边桌上的烟灰缸里。
  炙热的气息在凌越的耳边呵出,带来阵阵战栗,从上身蔓延到腰椎。
  疼痛过後,适应了体内巨物的黏膜开始不甘寂寞的缩紧,凌越眨了下眼睛,似乎这样能唤回多一些理智。
  这样半沈迷半挣扎的凌越,让聂潜禁不住咬住了他的颈项,今夜的凌越引出他前所未有的施虐欲,下体已经坚硬到不能再承受任何刺激,但是他既然说了要凌越自己动,那麽他就不会主动去贯穿。
  也许这样的行为很无谓,但是聂潜对自己的自制力向来是自傲的,现下,他也不允许为一个小小的凌越破例。
  因为事情一旦有了一次例外,後面就会变成理所当然,这是聂潜不能允许的。能左右他的只能是他自己。
  凌越深呼吸数次後,虚软的膝盖立起,所有的力气都灌注於下身上,轻轻抬起臀部,然後再落下……
  异物被反覆吞吐……凌越在习惯最初的违和感後,开始摆动腰身,汲取更多快感。
  聂潜仰靠在床头,狭长的眼眸微眯,冷酷的眼神此刻有些迷离,凌越的密肉很紧,却又不会夹得产生痛感,若不是知道凌越是嘉兰的老板,聂潜可能会以为他是嘉兰调教出来的尤物。
  「啊……!嗯……啊……!」凌越的呻吟像发春般,高低起伏,抑扬顿挫的调子像是经过精密计算,但看凌越的脸,那是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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